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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一楼客厅里,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圆形茶几上,两腿与肩同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塌腰耸臀,将屁股顶到最高处,脑袋低垂,漏出脆弱的脖颈,房间里开着暖气,他却兀自发着抖,好像被冻得不行。
二楼一个清俊秀雅的身影缓步而下:“大哥,这么晚叫我回来干嘛?”
傅明杰是从后门回来的,后门有楼梯可以直接上二楼,他有洁癖,所以先回房间洗了个澡。
还没下楼他就瞧见茶几上赤身裸体跪得端正的身影,他猜测傅明宇就在旁边,所以看也没看直接问道。
“明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放下报纸:“坐。”
“明昭,你又犯什么事儿了?惹得大哥不快,连累我也要回家。”傅明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指责道。
他语气慵懒,跪在茶几上的身影却吓得浑身一颤,差点要跪不住。
傅明杰在侧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才发现茶几边还跪了一个身影。
面容和傅明宇有8分相似,却要年轻许多,穿着宽松的校服,也能隐约看出这是个身材挺拔,浑身肌肉的主儿。
待人到齐,傅明宇才冷声道:“逃课、代家长签字,明昭,你胆子不小。”
傅明杰诧异地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小家伙,没想到他有胆子干出这些事。
要知道,霍家家教很严,迟到、早退、对老师态度不好都是要把屁股打肿的,胆敢逃课,那可就不光要揍屁股,还得把屁眼抽肿了,日常小考各科分数不达标差多少打多少,总分没有进入年级前十也要挨罚,期中期末大考在小考的标准上惩罚翻倍,而代家长签字被发现直接按大考没进年级前十的程度挨罚,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月惩戒期。
傅明杰好整以暇地瞟了眼现在还白白净净的屁股,看来这个小屁股接下来一个月都不好过咯。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两腿之间有个嫩黄色的东西隐约冒出头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姜味,傅明杰瞧了眼旁边一盘子已经削皮泡在姜汁里的姜条,没想到今天连姜都塞好了。
姜罚是十分严苛的惩罚,只会用在正式惩戒里作为附加刑,一般是不会用在正式惩戒之前的。看来今天这个小屁股全程要夹着姜挨揍了。
明昭瑟缩了一下:“大哥,我知道错了……”
傅明宇不为所动,冷冷宣判他的惩戒内容:“上学逃课,木板打屁股50,竹板抽掌心10,竹板抽脚心30,藤条抽小腿20,马鞭抽穴20。”
光是逃课的惩罚,就基本全身都要遭罚遍了。
明昭止不住地发抖,傅明宇用竹板拍拍他的屁股,嗤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把手伸出来,竹板10下。”
明昭立起身,把双手并拢,送到傅明宇面前。
竹板是当时傅明宇亲自削皮打磨的,他特意选的极有韧性的楠竹,抽在皮肉上能发出格外清脆的板子着肉声。
“啪!啪!”
掌心肉少不禁打,竹板抽在掌心上,先是变白然后迅速变红鼓起一条棱子,两只白嫩的手在竹板的大力击打下受到惯性作用朝下掉,用不着傅明宇提醒,明昭已经乖觉地重新举起双手,让竹板落在掌心。
10下不间断的鞭打让掌心肿起薄薄一层,可毫不间断的击打让人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疼痛累积却像是几乎到达明昭忍耐的临界点,他死死咬住下唇,才堪堪忍住没有逃罚。
“啪”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咬自己的?”
明昭垂眸:“对不起。”
明昭又趴了下去,恢复了标准跪姿,傅明宇放下竹板,却没急着拿新的工具,而是朝傅明杰递了个眼神。
傅明杰心领神会,挽起袖子,朝那白净的肉臀走过去,站到了另一边。
两人站定以后,同时高高扬起手,紧接着,连绵不断的巴掌着肉声就响了起来。
当把屁股揍得开始发热,傅明宇拿出一个药膏,均匀地抹在明昭的屁股上。
微凉的药膏抹在挨过揍的屁股上,稍微缓解了他的疼痛,但很快,狠厉的巴掌就再次懈着冷风拍了下来。
傅家的规矩,在责打臀部时,要先用巴掌将屁股揍得粉粉一层微微散发热气——这一步叫开臀,不算做正式惩戒之内,能够让这个屁股之后能更好地感受应得的惩戒。
这药膏可是个好东西,既可以提高皮肉的敏感度,又可以保护臀肉,让它不会淤血破皮。
而用巴掌,可以让药膏更好地渗入皮肤,这样一来,药上好了,臀也开好了,正所谓一举两得。
傅明宇喜欢快速不间断地落巴掌,蒲扇大的大手落下来是能带起一阵冷风,落在屁股上的声音清脆明亮,明明是巴掌,却像板子似的疼。
傅明杰则相反,他从来不会一板一眼地挥巴掌,他喜欢扇耳光似的扇打臀肉,有时轻有时重,有时候只瞄着一小块地方打,有时会坏心眼地拧一下屁股肉,再用巴掌把红肿拍
', ' ')('开。
等巴掌停下时,两边屁股都红了,红的方式却不尽相同,左边是整个臀面浮起均匀薄红,右边却像副儿童画似的,东一块西一块的红得很不均匀。
两边屁股,很难说哪边更难挨,左边巴掌不断,痛得人没有招架之力,右边又毫无章法,无法预判下一掌会以何种方式哪种角度到来,因未知而心生恐惧。
对于普通家庭而言,这样的程度已经是一场规格不小的惩戒,可对于傅家而言,这不过是开胃小菜。
傅明宇将明昭的肩膀往下按,让他上半身整个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然后冷声唱数:“木板屁股50。”
傅明宇最常用来惩戒屁股的工具是戒尺,木板板面比戒尺更宽大一些,所以理应屁股受到的苦楚也会更多。
板子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不厚却很沉。
“啪!”
明知板子不好挨,可屁股上挨上第一下的时候,明昭还是不受控地浑身一颤。
傅明宇穿上西装是霸道总裁,脱下西装是肌肉猛男,对于他而言,惩戒就是要让明昭感觉到痛,所以没有其他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纯粹的、机械地挥动板子,让他好好感受板子将他的屁股一点一点揍肿的感觉。
每一下板子都会将明昭的屁股打得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可见傅明宇挥拍究竟有多么用力。
不过三下,明昭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好痛……”
太痛了!
尤其他现在屁眼里还夹着姜,不过好在姜条已经插了很久,现在已经不那么辣了,只是屁股挨打时穴道忍不住收缩,粗糙的姜条撑满肠肉的感觉十分难受。
“大哥,是不是该换姜了?”坐在一旁观刑的傅明杰冷不丁开口提醒。
明昭浑身一僵。
傅明宇停下板子,果然伸手来探姜条。
姜条很少用在正式惩戒之前,所以傅明宇一时也忘了姜条也是有时效性的,半个小时以内,是姜条发挥作用的最优时间。
他什么也没说,给明昭换了一根姜条。
新姜条一插进去,明昭的大腿便忍不住开始发颤。
肠道被辛辣的姜条塞满,里面脆弱的肠肉被刺激得不断痉挛,穴口只能不断张合妄图脱离姜条,然而却只是徒劳地让更多姜汁渗出,含不住的姜汁从穴口溢出来,将花穴上每一条褶皱都辣得不断惊颤,又顺着穴口往下,连白净的会阴和卵蛋也未能幸免。
“刚刚的板子不算,现在重现开始计数。”
傅明宇冷冰冰下了命令,下一秒,板子就重重砸在臀肉上。
“啊啊!”明昭仰头痛叫一声,汹涌的泪涌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大哥的板子挥得比刚刚更加用力,砸在屁股上,简直像要把他的屁股打碎一样。
肠道里还夹着新鲜的姜条,屁股上炸开的剧烈疼痛让他不受控制地收缩后穴,然后就会绞出更多姜汁,辣得小穴从里到外都在抽搐痉挛。
疼痛里外夹击,肿屁股一刻喘息也没有,他只能无助地趴在茶几上,让自己的肿屁股高高撅起,毫无反手之力地递到板子底下,承受更多责打。
“啪!”
“啪!”
“啪!”
“啪!”
“啪!”
板子高高扬起,蓄力片刻才会重重落下来。
每一下都会让明昭头颅高高扬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哥啊啊!我错了大哥嗷啊!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啊!……”
明昭连大腿都在不住发颤,却始终保持着挨揍的动作没有偏移,嘴里不断哭嚎着认错,却不敢求饶让大哥停手。
这也是傅家默认的规矩,可以求饶哭叫,但不准逃罚,毕竟惩戒的目的在于让受罚者从疼痛中反思错误,而不是虐待,连哭喊都不许,那对受罚者未免太过残忍。
明昭一向是爱哭闹的性子,以往傅明宇也不会因此责骂他,此刻傅明宇却冷叱道:“上课逃学还敢哭?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这下明昭哭也不敢哭了,只能小声抽泣。
50下板子并没有耗费太长的时间,明昭却感觉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就着明昭跪趴的姿势,傅明宇换回竹板。
冰凉的竹板抵在脚心,明昭哭声乍停,连呼吸都慢了几分。
竹板在脚心点了点,随即便高高扬起,重重抽在脚心的嫩肉上。
“啊!”
明昭忍不住瑟缩,脚心这个位置抽起来不止是疼,还有痒。
“啪!啪!啪!啪!啪!”
“噢噢!嗷呜!哦噢!啊啊!喔啊!”
脚心这个位置因为不常见光肉特别嫩,而且抽在上面又痒又疼的感觉十分怪异难受,因为数目比较多,傅明宇没像抽手板那样起落极低快速抽打,不需要特意蓄力,只要高高扬起,用惯性的力重重落下,对脚心而言已是疼痛难忍。
', ' ')('抽了二十几下,明昭再也忍不住,猛然翘起小腿,用脚背磨蹭着脚心缓解那种又痒又疼的怪异感受。
“加罚10下。”
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判词,明昭浑身一僵,又听大哥冲二哥说:“明杰,过来,帮我按住他。”
脚腕被两只大手紧紧扣在茶几上。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明昭又急又怕:“大哥我错了,大哥哦喔!我错了喔啊!……”
竹板不再高高扬起,而是快速起落,疼痛没办法消化,在脚心上不断叠加,很快就到达了他的疼痛临界点,他奋力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然而受罚的双脚却被紧紧桎梏,送到残忍的刑具之下。
脚心一片殷红,微微肿起,明昭趴在茶几上哭得喘不过气,大哥却冷冰冰叫他站到茶几上,连片刻喘气也不留给他,便又要罚。
看来这次大哥应该真的很生气,傅家家教确实严厉,但大哥从来不会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增加他的痛苦。
明昭脚心刚刚已经被抽肿了,此刻站起来只觉脚下针扎似的疼痛,然而他却要用这双疼痛难忍的脚撑起全身的重量忍受即将到来的小腿鞭挞。
他颤巍巍站起身,身子在圆形茶几上摇摇晃晃,他身材纤细,不过腿肚子上还是有点肉的。
傅明宇这次拿的藤条,这种细长的工具杀伤力极大,光是听见藤条甩动的破风声,明昭便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啪!”
藤条狠狠落在小腿上,明昭膝盖一弯,差点跪下去。
“啪!”
下一鞭落在平行于第一鞭的下方的位置。
“啪!”
下一鞭继续落在平行于上一鞭的下方的位置。
藤条很疼,抽在身上像被毒蛇咬了似的钻心地疼,而且偏偏是抽在小腿肚子这个刁钻的地方,好像不止被打到的地方疼,连周遭的肌肉也连带着发痛,每一下都让明昭控制不住弯下膝盖,手也不受控制地想摸上鞭痕,抚慰这难忍的疼痛。
藤条甩得虎虎生威,明昭忍得腿肚子都在发颤,却因为大哥刚刚的斥责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咬牙忍住痛呼。
20鞭,让明昭的小腿肚子从膝弯到脚踝几乎布满鞭痕。一条一条血棱高高鼓起,虫子似的爬满他的小腿。
明昭一边啜泣着,一边小心翼翼用指腹去蹭那鞭痕,不敢用力,只能来回轻轻摩挲。
最后一项是马鞭抽穴20。
“下来,双腿分开,弯腰,双手握住脚腕。”
明昭知道这个动作,这个动作的好处在于,不用掰开臀瓣,小穴也会暴露无疑。
他不敢忤逆兄长,只能乖乖照做,可是这样一来,他受过苦的掌心和脚心便再次受到挤压,遭受折磨。
他还在吸气呼气调整呼吸,马鞭已经迎着风抽了上来。
“啪!”
“啊!”
先前打屁股、抽小腿他还能勉强忍住不叫喊,可抽小穴却是一下也忍不住,每一鞭都让他痛呼出声。
那娇嫩的私密小穴,根本就不是个用来惩戒的地方,平日里连阳光见不到,更别提这狠厉的鞭子。
“啪!”
“啊啊!”
“啪!”
“噢啊!”
马鞭狠狠抽进股沟,鞭梢上小巧的方形皮革狠狠咬在花穴中心,那可怜的小穴里面承受着姜条的辛辣,外面还得忍受马鞭无情的鞭挞。
小穴疯狂张合,好似缺水的鱼徒劳地张开嘴巴,想要获得更多氧气。
明昭紧紧扣住自己的脚腕,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傅明宇此刻并没有给予他太多疼痛的打算,只用鞭梢狠狠抽打那朵颤栗的肉花,让粉嫩的花穴一点一点变得艳丽。
“啪!”
“呜啊!”
“啪!”
“噢噢!”
20下抽完,臀缝之间还白皙细嫩,只有花穴微微肿起,此处实在太过敏感,明明被抽得是花穴,却连臀肉和大腿肌肉都在颤抖。
“啊啊啊——”
最后一下马鞭落下,明昭发出一声格外凄惨的哀叫,却仍维持着挨打的姿势不敢乱动。
马鞭轻点后臀,傅明宇说:“起来,茶几上跪着。”
明昭这才松了口气,缓慢起身,他刚刚抓得太用力,脚腕上留下一圈指印。
“代家长签字,胆子很大。”傅明杰忽然评价道。
明昭脸色一白。
他没有回头,却也能猜到此刻大哥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明昭上一次干这种事还是傅明宇刚刚立下规矩的时候,那时他才小学六年级。
那次明昭的数学小考考得不太好,其实90分也不算低,只是像他这种常年满分的好学生居然没拿到满分,无论是粗心大意还是成绩下降就需要好好反思,所以数学老师让他把试卷带回家给家长签字。
明昭知道,如果把试卷带回家给大哥签字,肯定免不得一顿板
', ' ')('子炒肉,那时立规矩不久,他还敢抱有侥幸,就自己模仿大哥的笔迹签字交了上去。
后来东窗事发,大哥认为他根本没有理解惩戒的意义,直接顶格处罚,用大考没考进年级前十的标准狠狠揍了顿屁股,大哥怕他不长记性,又额外增加了一个月惩戒期,让他反复回味那顿狠厉的板子炒肉。
在大哥的雷霆手段下效果果然立竿见影,明昭后来再也不敢撒谎骗人,也不敢瞒而不报。
一晃六年过去,大概是那顿板子的威慑终于渐渐褪去,时隔多年,明昭竟敢明知故犯。
明昭重新跪在茶几上,傅明宇却忽然改了主意,他踢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傅明浩一脚:“去,把春凳搬出来。”
明昭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尽褪。
用上春凳,那就说明要用那个了……
傅明浩把春凳搬出来,搁在客厅正中间。
“代家长签字…”傅明宇冷笑一声:“刑板杖臀100,羊皮鞭鞭穴50,竹条睾丸阴茎各5下。”
平时明昭考试掉出年级前十,戒尺打屁股50,细竹板鞭穴20,大考翻倍,也不过是屁股100,鞭穴40,这样一看好像惩戒数目差得并不多,事实并非如此。
傅明宇口中的刑板是仿照古代制作而成的大板子,手柄很长,板面又宽又长,要两只手才能举起来,仅仅是让板子自然落下都能把两瓣屁股打得整个变形,更遑论用力狠狠打下去了。
这100下板子打完,明昭的屁股只怕是一块好肉也不能有了。
而小穴这么细嫩脆弱的地方,平常都用专门的屁眼惩戒工具——无论是尺寸还是威力都要小许多。
羊皮鞭这种凶狠的刑具,抽在屁股上都难以忍受,何况还要抽在后穴上。
傅明宇给明昭换了姜,脆弱的甬道又一次被辛辣的姜条塞满,刺激得整个肠道里面都在痉挛收缩。
甚至从傅明杰的角度看过去,都能看见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正在不住发颤。
明昭趴上春凳,姜条藏进两瓣浑圆的臀瓣之间,乍一看倒好像没塞姜似的,只有紧绷的臀肉和他小声的啜泣能暴露出他现在并不好过。
傅明宇拿出药膏,又给明昭上了一次药。
明昭小声抽泣,眼泪掉得更凶了。
这可不是傅明宇好心,药膏是傅氏企业投资研发的特效药,对淤伤有奇效,受伤后抹一次不出两天就能完好如初,受伤前抹一次也能有效缓解伤势,不会轻易淤青流血。
平常他受罚,罚前上一次药,罚后再上一次药就好了。
今天半途又给他上药,这说明待会儿极有可能要把他屁股打烂。
傅明宇拎起一根刑板,板面手掌宽,50公分长,其实板子不算厚,但因为是质地极好的楠木制作,拎在手中沉甸甸的。
当年傅明宇拿着木材去找工匠师傅制作的时候,工匠师傅颇为可惜,这么好的木材,拿来做箱子做柜子都是极好的,他偏偏要暴殄天物,用这么大一块上好的楠木做两根打屁股的板子。
傅明宇抬眸递给傅明杰一个眼神,傅明杰轻笑:“小明昭呀,不是我不心疼你,只不过大哥盛情邀请,我无法拒绝呀。”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春凳另一边,拿起了另一根板子。
“啪!”“啪!”
他们一左一右,高高扬起板子,很快就落了下来。
明昭仰起头,脆弱的脖颈崩到极致,却只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
板子宽大,一板子下去,能把整个屁股打得凹进去,板子提起,臀肉还没来得及回弹,又是一板子下来,将臀肉压扁。可怜的臀肉豆腐似的晃荡,凹下去时是白色,回弹起来时已经变成红色,明昭不敢痛呼,忍得臀肉连带着大腿在发颤。
“啪!”“啪!”
“啪!”“啪!”
“啪!”“啪!”
傅明宇找人帮忙,是因为这个板子本身的质量太重,因为惯性的作用远离把手的一边揍出来的伤势会更重,两边同时落板才能保证伤势匀称。
理想的状态下,应该是傅明杰趁傅明宇抬起板子蓄力的时候落下板子,傅明宇又趁傅明杰抬起板子蓄力的时候抽下去,这样屁股一刻不停受到责打,很快就能把屁股一点一点揍得肿起来。
然而傅明杰却故意紧贴着他的板子节奏,一左一右的板子几乎是前后脚落在同一处,这样的责打方式,两下板子为一组,使得第二下板子落下时两下板子的疼痛叠加,大大减少了明昭的耐受力,使得不到十下,明昭便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啊啊!好疼啊啊!”明昭如濒死的鱼一般高高仰起头,口中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冲破喉咙。
尤其每次第二下板子落下时明昭都忍不住抬起小腿,近乎破音地尖叫。
“啊啊!我错了大哥!我错了大哥!”
明昭紧紧抱着春凳,每一下板子落下来他都会产生一种屁股被打烂的错觉,更凄惨的是,他后穴里还塞着姜条,板子每一次把他
', ' ')('的臀肉揍扁,都会连累后穴里夹着的姜条,让姜条重重撞进更深处,火辣辣地灼烧他敏感的肠道。
姜条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进进出出,明昭就好像被那粗糙的姜条肏了一顿,不光是苦捱板子的屁股,穴道里面也被姜条粗糙的纤维摩擦得鲜红肿起。
“啪!”“啪!”
“啪!”“啪!”
“啪!”“啪!”
“啊啊!啊啊!不要啊!太痛了啊啊!”
明昭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全只凭借本能用力哭叫。
两瓣圆润的屁股发面馒头似的肿成两倍大,颜色也从粉转为红得快要滴血的绛色,受刑最多的臀峰处甚至隐隐透出淤紫色,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傅明宇虽然严厉,但对明昭也并非不疼爱,只是不希望他因为自己的溺爱误入歧途。
傅明宇知道傅明杰是故意紧贴着自己的板子抽下去,他也觉得明昭明知就犯该好好留个教训,只是瞧着那已经紫肿的屁股,他的板子不自觉歪斜,不再从上往下抽下去,而是从斜后下扇打,落在坐下时需要用到的下半臀肉上。
明昭已经疼疯了,他只是一味地哭叫着,后悔自己长了个屁股。
傅明宇揍屁股的特点就是快,今天傅明杰跟着他的节奏,所以100下屁股竟然很快就揍完了。
明昭整个屁股都可怜地肿胀着,臀峰处甚至渗出青紫色。
他紧紧抱着春凳,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他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已经给他淤紫的屁股抹了药膏,也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手里换了羊皮鞭。
他回神的时候,自己仰躺在沙发上,傅明杰和傅明浩一人一边抬起他的腿往沙发靠背上按,大哥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一根羊皮鞭。
他怕得不住摇头:“大哥不要大哥呜呜呜……”
羊皮鞭重重落在后穴上,明昭浑身一僵,然后爆发出更响亮的哭声:“啊啊啊!不要啊大哥……”
“还敢哭?自己犯错被抽屁眼你觉得很光荣?哭得这么大声,想让所有邻居都听见是吗?那我们干脆去院子里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因为犯错被掰开双腿狠狠抽屁眼的样子!”
“不要啊啊!不要我错了大哥啊啊啊!不要去院子啊啊!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鞭子一刻不停地落在臀缝之间,明昭不住扭动着腰和屁股妄想逃脱狠厉的惩罚,然而双腿被人桎梏,他只能露出隐秘的私处被大哥用鞭子狠狠抽打。
“还敢躲!”傅明宇本就一身火气,现在见明昭这副不停逃罚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他将鞭子根部缠在手上:“给我按住他的屁股!”
傅明浩朝傅明杰看去,傅明杰却不看他,直接伸手按住明昭的腰,他见状也只好照做。
傅明浩是体育生,力气自不用说,傅明杰是医学生,常年舞文弄墨的,竟也有这样大的力气。
明昭被他两人按住了腰,顿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哥把鞭子狠狠甩到自己两腿之间。
“啪!啪!啪!”
明昭胡乱地挣扎:“啊啊!太痛了啊啊!大哥啊啊!呜呜呜……”
“好好看着!好好记住自己犯错是怎么被我用鞭子把屁眼抽肿的!”
明昭不敢不听,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低头去看自己红肿的屁眼。
“啪!”
“上学逃课、还敢代替我签字、明知故犯、胆大包天!”傅明宇边打边训:“你自己说说,你这个屁股该不该打?”
明昭抽噎,小声应和:“该打。”
“你自己说说,你这个小屁眼该不该打?”
皮鞭轻点后穴,明昭吸吸鼻子,泪水溢出眼眶:“该打。”
“啪!”
皮鞭狠狠抽在已经肿成一颗小核桃的花穴上,明昭“嗷”的惨叫一声,因为恐惧,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好好睁开眼睛看着!”
明昭只好再次睁开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夹着姜的小穴被皮鞭狠狠鞭挞,后穴上的血色越来越浓,逐渐变成一抹艳色,沉沉坠在两腿之间。
“啪!啪!啪!啪!”
“啊啊!好痛啊啊!大哥别打了啊啊!……”
鞭子停了,明昭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颤抖着嘴唇,看向傅明宇。
傅明宇冷笑:“你觉得自己不该打?还是觉得我不该打你?”
“不是……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觉得自己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我不该管教你,是吗?”
明昭不是傅家的孩子,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傅家父母去世那年大哥傅明宇才18岁,二哥傅明杰15岁,最小的傅明浩才6岁。
傅氏企业大厦将倾,产业被亲戚们利用各种手段瓜分得一干二净,最后落到三兄弟手上的只有这栋别墅和一个光秃秃的公司躯壳。
两个弟弟一个初中刚毕业,
', ' ')('一个刚念小学,大哥只能承担起家长的责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养育两个弟弟,为了照顾他们,他放弃了a市的第一志愿,留在了本市。
傅明宇是在他父母去世那年的晚秋捡到明昭的。
说捡也不尽然,因为明昭是主动走到他家门前的。
那是一个晚秋的清晨,天气已经转凉,家里仅剩的一辆代步工具已经被他卖了,傅明宇只能步行走去学校。
走出大门,他忍不住裹了裹外套,却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一件又破又脏的断袖蜷缩在小区门口的草丛边。
自身难保的傅明宇并不想多生事端,可那个和自家弟弟一般大的小小身影还是叫他动了隐恻之心,他把自己的包子一分为二,给了他一半,劝道:“住这里的人的确非富即贵没错,但他们只会为了声名去福利院挑选一个看起来干净又乖巧的小孩收养,绝不会收养路边一个又脏又臭的小乞丐。如果想被人收养,你应该去福利院,而不是守在这里。”
小孩啃着包子,埋着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傅明宇叹了口气。
做完兼职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发现小孩不在门口,傅明宇不禁松了口气,他正要进大门,忽然听见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回头一看,一个瘦小的身影从草丛里站了起来。
傅明宇一愣,然后假装没看见扭头大步走进小区。
别墅区的物业水电都很贵,更何况两个弟弟还要上学,他现在全靠变卖家里的东西维系生活,但也实在捉襟见肘。
回到家里,两个弟弟迎上来,见他一脸凝重,傅明杰问:“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傅明宇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
做好一桌饭菜,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两个弟弟,明宇忽然问:“明杰明浩,你们觉得,要是我们再有一个弟弟,好不好?”
明杰没什么所谓地说:“养呗,无非再添双筷子的事。”
明浩欢呼:“好耶!我要当哥哥了!”
得了两个弟弟的首肯,明宇松了口气,秋霜露重,他怕那小孩冻生病,饭都没吃完就出门找他,结果门口早就空无一人。
傅明宇心神不宁地回到家,面对两个弟弟充满希冀的眼神摇了摇头。
他去哪里了呢?是被保安赶走了吗?这么冷的天,他穿得那么单薄,会不会生病?
傅明宇在忧虑中睡去。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给两个弟弟做早餐,就在这时,门铃却响了起来。
真是奇怪,自从他家出事以后,他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拜访过了。
傅明宇从猫眼镜头望去,门外空无一人。
打开门,才看见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蹲在门口。
小孩抬起头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哥哥,你可以收养我吗?”
喑哑的嗓音,楚楚可怜的小脸,一脸殷切地望着他,好像只要能被他收养,就是此生最幸运的事。
然而也是这张小脸,在三年前嘶吼着对他说出:“别打了!你又不是我的亲生哥哥,你凭什么管我!”
尽管迟疑过,但自从明宇下定决心收养这个小孩的时候,便一直真心把他当弟弟看待,吃穿用度一应和年岁同他差不多大的傅明浩看齐。甚至后来别人提起傅家都只知道他们是四兄弟,而不知道傅家原本只有三个兄弟。
一条狗养个七年,它都知道冲你摇尾乞怜,一个人养了七年,却只有满腔怨怼。
不想挟恩图报,但自己付出的时间精力和亲情最后只得到这样的回应,傅明宇怎么会不伤心呢?
再次听见这句话,傅明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傅明杰和傅明浩也默默松手,不再按住他。
“如果你不愿意我管教你,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三年前,傅明宇也是这么说的。
明昭自知失言,小心翼翼去抓大哥的袖子:“不是的大哥,您应该管教我,都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是我明知故犯做了错事,求您狠狠揍我!……”
傅明宇不为所动,冷冷甩开他的手。
明昭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又讨好地去拉傅明杰的衣摆:“二哥,你帮我说说话,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傅明杰好整以暇地抱胸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时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傅明浩忽然开口道:“大哥,明昭或许只是一时说错了话,您就别跟他生气了。”
明昭和傅明浩向来关系不合,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说话,不由得感激地朝他望去,又连忙膝行几步凑到傅明宇面前:“大哥,我犯了错就该被管教,我没有不服气……”
傅明宇却不看他,扔掉鞭子走了。
“大哥!”明昭慌得六神无主,去追大哥的时候一脚踩空,差点扭到脚。
傅明杰见状,只慵懒地捡起鞭子,慢悠悠说道:“三年前你在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大哥原谅了你,今晚你也去跪着吧。”
明昭眼前一亮,但他刚要追上楼,明杰“啪
', ' ')('”的一声一甩鞭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鞭穴50,还剩7鞭。”
明昭脸色一白。
“今天要是不罚完,等大哥气过了你还得重头再来,何必呢?今日罚过了,下次我同大哥说一声就行。”
二哥说得不无道理,明昭却狐疑地看他,他会有这么好心?
像是看出他的疑虑,明杰两手一摊:“我不拦你,你随意。”
明昭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躺回沙发,自己抱着大腿,再次将私处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啪!啪!啪!”
“啊啊!噢啊!唉啊!”那私密之处抽起来实在是太疼了,明昭实在忍不住扭动腰肢,只是刚弹跳起来又被自己死死压制住,忍得整个大腿都在不住抽搐。
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一鞭,明昭刚想松口气,却不想明杰竟一点要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啪!”
“啊啊啊!”
“啪!啪!”
鞭子接连不断地落在私处,明昭紧紧抱住自己的腿,心中涌现出几分绝望。
好疼,太疼了,究竟还要打多少下才能结束?
不知何时才能停止的疼痛叫明昭有些崩溃,可他知道他绝不能再叫停,只能强撑迎接狠厉的鞭子,指甲深深陷进大腿肉里。
终于,鞭子停下,明昭的后穴如核桃般肿胀凸起,沉沉地坠在两腿之间。
“多的这十鞭,是你刚刚惹大哥生气的惩罚。”
明杰收起鞭子,见他泪眼朦胧的模样轻笑一声,抬手替他抹去眼角的泪花:“执行家法罢了,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二哥还能把你屁眼抽烂不成?”
明昭小时候不是个爱哭的性子,后来立了家法,他总是被揍哭,而大哥的观念是家法就是用来长记性的,所以无论是家法中还是家法后,都不会给他多余的安慰。
所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替他揩去眼泪,一种陌生的感情油然而生,明昭忍不住轻轻蹭了蹭这只抚慰自己脸颊的大手。
他还陷在二哥的温情里,却赫然听见明杰问:“还有5下睾丸和5下阴茎是吧?”
他浑身一僵,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明杰摸摸他的脑袋:“别怕。”
明杰拣起一根极细的竹条,坐到沙发上,冲明昭拍拍自己的腿:“过来。”
一直默默注视着一切的傅明浩皱眉:“施家法而已,有必要这样吗?”
明杰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傅明浩,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今天为什么跪在这儿?”
傅明浩扭过头,不吭声了。
明杰拍拍自己的腿:“过来。”
明昭抬眸看他,温顺地坐到他的两腿之间,将两条腿分开,挂在他的膝盖上。
明杰左手拎起他的阴茎,明昭害怕得浑身一颤,明杰哄他:“你要是害怕,就把眼睛捂住,很快就抽完了,别怕。”
二哥温和的嗓音好像有魔力,他的内心竟然真的平静了一些,只是对于阴茎和睾丸这种平时稍微碰到都会疼到不行的地方,要挨鞭子,他又怎么能不怕呢?
但二哥的纵容又给了他一丝底气,他抱住二哥的手臂,将脸藏进去,几乎是整个人缩进了二哥怀里。
“啪”
竹条抽在睾丸上,明昭浑身一颤,大腿止不住地颤抖,膝盖不受控制往内扣,做出一副想夹住双腿,又生生忍住的姿态。
竹条不过棉签粗细,抽到别的地方几乎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抽到阴茎上……痛得像是皮肉被刀划开,却一点伤痕也不会留下。
楠竹竹板是大哥亲手打磨制作的,而这根楠竹竹条,就是他亲自泡药水制作的。
当时大哥的惩戒手法还只是中规中矩的打屁股,根本没有想到连屁眼和生殖器也能用来惩戒,见他折了这么细一枝竹条还十分疑惑:“这么细的竹条抽在身上也不会疼,你折他做什么?”
明杰没有解释,只是把竹条去了结节打磨光滑,又泡了药水增加韧性后把它交给了大哥:“先放着吧,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果然没过几年,打屁股已经震慑不了两个小孩,大哥很快就用上了这根细竹条。
明杰抱着抖成筛子的明昭,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啪”
“唔!”
第二鞭仍然横着贯穿两枚蛋蛋,落鞭声轻不可闻,明昭却浑身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啪”
“唔啊!”
竹条很细,抽过并不会有痕迹,如果能留下痕迹,你就会发现原来明杰用鞭子的手艺不比大哥差,三条鞭痕平行在睾丸那巴掌大的地方。
“啪”
“唔嗯!”
明昭死死咬住唇,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好疼,他感觉自己的两枚蛋蛋全部弥漫着蚀骨钻心的疼痛。
两枚蛋蛋可怜地缩在一起,凄惨又可爱。
最后一鞭,明杰竖着抽下
', ' ')('去,落在两枚蛋蛋中间的囊袋上,贯穿刚刚的四条鞭痕。
“呜啊啊啊!”
明昭终是再也忍不住,凄惨地叫出声,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弓着背,将两枚可怜的蛋蛋护在掌心里。
明杰没有急着催他,拍拍他的背安抚。
明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抬眼和明浩对上眼神。
明浩规整地穿着校服,而他浑身赤裸,小腿肚子、脚心、屁股连带屁眼都遍布艳丽的鞭痕,甚至此刻,他正大张着腿,将自己肿成小核桃的屁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明浩眼前。
明昭一下子红了脸,明明在家规严厉的傅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正被明浩看见这羞耻的一幕却还是瞬间破大防,夹住双腿用手挡住私处:“你不许看!”
除非公开惩戒,大哥不会特意让其他人观刑,当然如果家里碰巧有人,大哥也不会特意为了明昭的自尊心避开他们——比如明杰,因为工作缘故在家的时间多,偶尔也会去大哥的书房查点资料,可以说,明昭十次受罚,明杰有九次会路过。
所以明昭光屁股挨揍被人看的时候虽然多,但其实真要算下来,明浩并没有见过几次,更何况还是他的私密之处。
明浩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明杰淡淡道:“你先回房间吧。”他转头看向明浩,是毋庸置疑的语气:“大哥并没有要求你观刑,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明浩咬牙,又是那副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明浩走后,明杰才冲明昭道:“他走了,现在是最后一项了。”
明杰的大手握住明昭小巧精致的生殖器,明昭皮肤很白,是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他的私处没有毛发,只有龟头有一层淡淡的粉,看起来秀气又可爱。
大手只上下撸了两下,生殖器便受不了这刺激挺立起来。
一种陌生的愉悦从生殖器传来,明昭满脸惊慌地喊明杰:“二哥,我感觉好奇怪……”
明杰左手握住龟头,右手手腕一翻。
“啪”
竹条落在冠状沟下方的茎身上。
阴茎本就脆弱,挺立的阴茎更加敏感。
只一下,明昭就“嗷”地惨叫出声,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弯下腰护住自己的生殖器。
明杰耐心等待着,直到明昭缓缓起身,将连埋在他的臂弯,把已经被抽得瘫软的阴茎再次露出来。
明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小时候明昭还是个会靠撒娇卖萌逃罚的孩子,而现在已经被大哥调教得十分乖巧听话了。
他再次将阴茎撸硬,然后“啪”“啪”“啪”“啪”毫不留情连续四下抽在硬挺的阴茎上。
“啊啊啊啊啊——”
明昭疯狂地惨叫,阴茎看起来和平常无异,只有明昭知道此刻茎身上就好像被人用刀划出了五条口子,正潺潺流着鲜血。
他捂着自己惨遭刑罚的阴茎和睾丸,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一只大手从身后伸出来,握在他缩成一团的私处上,轻轻按揉。
明杰的手好似有魔力,疼痛渐渐散去,那瘫软的阴茎和睾丸在他的抚慰下竟然渐渐再次硬挺起来。
明昭不曾自亵,所以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又羞耻,理智上想要叫二哥住手,身体却软成一湖春水,陷在二哥的怀中不肯出来。
“把你这次代签字的试卷拿出来给我看看。”
明昭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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