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问:“时瑾玄他……还是不肯出来,也不肯吃东西吗?”
沈风神情也不好,叹着气摇了摇头。
自从八皇子落下悬崖,时瑾玄带人在崖底遍寻不见,回来之后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什么东西也不吃,这状态已经持续三天了。
纪听词听说之后,就立马进了宫,他心里明白,也知道时瑾玄在这事上一定会过多难过自责,出现消沉是必然的结果,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如此下去。
屋内,时瑾玄坐在书案旁边的台阶上,目光一直盯着手里的那个染血锦囊。
“王兄,你今天又去练武场了吗?脸脏了,让晏儿给你擦一擦吧。”
“王兄,晏儿能不能也和你一起去练武场?我也想和你一样厉害!”
“王兄!晏儿今天学了写字,先生教了我好多,我知道王兄的‘玄’如何写了。”
“王兄不哭,有晏儿陪着你,下一次我和母后说,我等你回来再一起玩好不好?”
“王兄……”
“王兄,你说过,等开春了,会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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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踏青的,晏儿一直很期待那天。”
“王兄……王兄……”
所有关于时瑾晏的记忆不断在脑海浮现,从孩提到少年,属于时瑾晏的声音就好像近在咫尺,不断刺激着时瑾玄的神经。
最深刻的莫过于亲眼看见时瑾晏从自己面前倒向悬崖那刻,那画面至今还在脑海里慢镜头循环。
为什么…为什么没救下来……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屋内没点灯,月光跟随着入户,将纪听词的影子拉长映到时瑾玄面前。
时瑾玄听见了声音,却没有反应,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动作,纪听词慢慢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月光从门上镂空缝隙里透进来,正巧落在时瑾玄拿着锦囊的那只手所在的地方。
在纪听词眼里,时瑾玄一直都是他无论何时都可以安心依附的存在,所以,眼前眼底乌青,面容憔悴如灰的男人,心里当即就涌上一阵难受与酸涩。
纪听词伸手抱住时瑾玄,低声道:“时瑾玄,还有我在你身边呢,你心里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纪听词没有时瑾玄高,坐下来也比对方矮一截,他抱着时瑾玄,却是他将脑袋靠在对方肩头。
那么多天过去,时瑾玄一直都处于封闭状态,似要把自己困死在某个情绪的漩涡,直到这一刻感受到纪听词的动作,那近乎呆滞的目光才有了点别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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