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听训不急不缓放下那杯意欢没有接的酒,继续道:“郡主何必着急赶我走?难道你不想挤掉纪听词,自己做恭王妃?”
他说得这样直白,意欢都吓了一跳,她的瞪大眼,随之又看了看周围,似怕有别的人听去。
确定没人后,意欢咬牙切齿地盯着纪听训,道:“哪里来的贱奴,敢这样污蔑本郡主,你想死吗!”
纪听训道:“我只是想帮郡主,别无他意。”
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在案桌上,随后看向意欢,平静的眼眸里闪着幽光:“只要把这个东西放进纪听词的屋子,足以让你出一口气。”
意欢再次打量起纪听训,她只觉此人熟悉,可又想不起来是否在何处见过。
意欢:“你说帮我,却戴着面具,不敢以真容示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纪听训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只道:“相不相信都是郡主的事,奴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说完,纪听训便离开了。
意欢望着那小木盒,心跳得极快。
彩月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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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担心,问道:“郡主,此人来历不明,你真要听他的吗?”
意欢原本还犹豫不决,但一想到这些天受的委屈,以及脑补出纪听词嘲讽她的模样,顿时将木盒抓起,道:“反正都这样了,赌一次又怎么样?”
到了约定兑现惊喜的日子,纪听词这日格外勤快,早早就开始布置准备。
时瑾玄和他说了,今晚会早些回来。
华灯初上时,纪听词已经备好了一桌子佳肴美酒,就等时瑾玄回来了。
他今天特意穿了时瑾玄给他新做的衣裳,是件月白雪纺衫,外衫是清水蓝薄纱,腰间配的,是时瑾晏送的那件玉佩。
纪听词闲不住,等待的时间里,总爱踮脚伸头去瞧瞧人来没有,夜风吹动衣玦,他就如夜间灵动爱闹的精灵。
跳石板是纪听词最喜欢的乐趣之一,小蝴蝶和他熟,总不嫌幼稚地与他提着衣摆前后跳。
沈风抱着剑,维持那副高冷侍卫的模样站在一边。
今夜月色极好,皎皎月光照映,池水闪烁银光,岁月如此静好。
纪听词跳累了,又去秋千上坐着。
望着天上的明月,他只想更快见到时瑾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月亮从东边升到了中天,时瑾玄还是没有回来。
等的时间久了,纪听词渐渐就失去了所有兴趣,比起一开始的兴奋,此刻的他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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