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拿着花灯来到桥北,韩天泽一人站在那,走过去)
吴墨【惊讶】:你怎么在这?
韩天泽【惊讶】:你·······还记得我?
吴墨【笑意】:当然,我们昨日还在酒楼里见过,韩公子!
韩天泽【平淡】:韩天泽。
吴墨【疑惑】:啊?·······(立刻反应过来)哦,我叫吴墨。
韩天泽【低声】:我知道。(两人沉默一会)
吴墨【略微尴尬,寻找话题】:想不到,韩兄也有兴致来湖边放灯。
韩天泽【平淡】:为何没想到。
吴墨【尴尬,低声】:呵~我看韩兄气质超然,以为韩兄不会喜欢这些东西。
韩天泽【平淡】:我确实不喜欢······(停顿,深情)不过,我心爱之人喜欢。
吴墨【似懂非懂】:心爱之人·······莫不是韩兄的未婚妻也在对面放湖灯?
韩天泽【看了一眼吴墨,意味深长】:他是个男子。我曾答应陪他放灯,却未能做到。
吴墨【尴尬】:呃~~~(感动,鼓励)想不到韩兄才第二次见面就与我如此推心置腹,你放心,我绝不会有轻看之意。也祝韩兄早日如愿。
韩天泽【轻声,悲伤】:如愿?那只是妄想。我和他··········
吴墨【同情,鼓励】:韩兄莫妄下结论,大丈夫何谈轻言放弃。只要你与他真心相爱,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们能得偿所愿。
韩天泽【淡然,看透】:世间悲欢难堪月,轴尽待收浮生卷········
吴墨【尴尬】:那个,我听不懂········
韩天泽【皱眉,疑惑】:我记得吴公子是君林书院第一人!
吴墨【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以前是君林书院的没错,可不敢称第一人。(有些不好意)实话和你说吧,其实我脑袋不太好使,琴棋书画样样不精。连夫子都说我朽木不可雕。我爹娘怕我太笨,容易被骗,平时都不让我出门。
韩天泽【不敢置信,语气微重】:不可能,你明明·······(放缓语气)我记得我走之前,还经常听人夸赞你的才学。
吴墨【不好意思,呵呵笑】:呵······是吗?五年前生了场大病,可能是烧坏脑子了。反正不论哪位夫子来教导我,我都记不住。
韩天泽【生气,反驳】:分明就是他们无能,如何教导弟子都不会,有何资格称为夫子!
吴墨【尴尬】:也,也不能这么说········(失落,难过)自从生病后,好多事情我都忘了,有时候夫子责骂说我脑袋是空的,其实我觉得也有道理。不但脑袋是空的,心好像也空了。
韩天泽【隐忍】:忘了自然有忘却的道理。何必为此伤神,此刻你活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