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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穿好衣服,霍峰打开休息室大门,用身躯阻隔了宋知恩往外探的视线,一把把门重重关上,抬眸紧盯着自己的母亲,语气不善。
“母亲,请问您有什么事,居然来公司了。”
“我来陪我的老公上班呀。”宋琬莠说着,霍峰也注意到了坐在一旁沙发上,略带玩味观看他们母子冲突的戏码。
“珍珍今天不应该要去上学的吗?怎么会在这呢,霍峰。”
“珍珍身体不舒服,我带他到公司休息。”霍峰面不改色地撒谎。
“是吗?既然不舒服,那我就要把他带回家好好休息了。”宋琬莠显然不信,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试图进入休息室,却被霍峰严严实实地挡住了门。
霍峰已经是接近成年男性的体态,个子高出宋琬莠许多,居高临下地觑着自己的母亲,勾起嘴角笑中带刺,故作单纯地说。
“真的只是带珍珍回家休息吗?我担心母亲像小时候一样,是要带着珍珍逃跑呢。”
此话一出宋琬莠面色僵硬几秒后表情不住地扭曲,浑身发颤,她那刻意忽视的过去伤痕,就被自己的亲儿子这样无情地揭露出来。
“好啦,别吵了。”霍昭过来,像个处理母子冲突的温柔大家长轻轻搂住了宋琬莠的肩膀。
“老公,明天我还可以来陪你上班吗?”宋琬莠挽着霍昭同他说话,视线却紧盯着霍峰。
得到当然的答案后,宋琬莠勾起嘴角笑了,走出办公室前还意有所指地说道“那明天见,霍峰,希望珍珍的病能好起来。”
母亲在监视他,干涉他对于宋知恩的行为。
霍峰看着离去的父母亲,意识到了这一点,冷脸回到了休息室内。
“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吗?妈妈居然今天也来公司了。”
霍峰不回答,略微强硬地把宋知恩摁在了床上“睡吧,这些事和你没关系。”
其实宋知恩还想和妈妈说说话的,可是看着哥哥不太高兴的样子,只能识趣地闭嘴。
直到两人晚上回到主宅,哥哥还是没开心起来,宋知恩不免有些忧心,不管他怎么询问,哥哥都说没事,只是有点累。
怎么能让哥哥心情好起来呢?宋知恩思考,伸手把桌子上的水杯推翻在地。
哐当一声声响,霍峰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看到那一地的玻璃碎片,急忙上前把宋知恩抱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扎到脚怎么办?”
“对不起”宋知恩顺势特别主动地趴在了桌上,软着腰把屁股翘起,转过头来一双清澈的眸子往着霍峰恳求“哥哥惩罚珍珍吧。”
霍峰一下明白了,伸手勾着宋知恩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露出他那圆润挺翘的臀部,以及那双纤细修长的双腿。
他把自己的皮带解下握在手心里,宋知恩看到这个身体下意识猛地一抖,将脑袋埋在手臂里不敢再看,身子却没有逃离,甚至还献祭一般分开腿,向后耸着腰把雌穴也露了出来。
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是最脆弱的地方也好,哥哥也可以惩罚。这样柔顺的态度,却只能勾起霍峰心里蠢蠢欲动的暴虐。
他用那冰凉的皮带,轻轻触碰宋知恩的臀尖,欣赏着他那不住地颤抖。
宋知恩知道哥哥要打他,可是他不知道时候皮带才会落下,以什么样的力道落下,落在哪里,身体紧绷着一点风吹草动都如临大敌。
“你说,哥哥罚你多少好?”
“多少都行,只要哥哥打得尽性了”
我的好珍珍,霍峰在心里感慨,这叫他怎么疼他才好呢
啪——“啊——”
下一秒皮带毫不犹豫地舔上柔软的臀肉,整个被打的半边屁股嫩肉疯狂抖动着,逐渐一个大约两指宽红肿的突起浮现出来。
疼痛火辣辣地炸开,紧接着泛起可怕的麻痒,宋知恩眼泪当场都被激出来了,压抑又小声的啜泣。
“嗯啊——”又一道皮带落下,这下两边臀肉都变得滚烫,除了疼痛以外再也感觉不到别的知觉。
“不许绷紧,放松。”
疼痛让宋知恩下意识缩紧臀肉,却在霍峰又一道力道沉重的责打下,强制违背身体的本能放松,用一种无比顺从没有任何反抗的姿态迎接惩罚。
啪——啪——啪——
放松的臀肉就像一块柔软的牛奶布丁,皮带每落下一次,臀肉就会被打得不停抖动,泛起一阵漂亮的肉花。
“呜啊——痛呜呜”
宋知恩难耐地晃动着脚,歪着身子识图躲开,却又啜泣着意识到了什么,强行让自己身体定在了原地,迎着那皮带的不留情面一般严厉的责打。
霍峰松了几分力道,轻轻地甩着皮带打在松知恩的腿根,提示到“要和哥哥说什么,嗯?规矩都忘记了?”
“唔谢谢哥哥的管教唔嗯——”
力道一下又大了起来,宋知恩话语都变得破碎,濒死一般用力仰着脑袋,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蓄满了这个眼眶
', ' ')('蒙上一层看不清的水雾。
“谢谢谢哥哥嗯啊——管教珍珍呜呜”
“珍珍说,自己错在哪里?”
“唔——慢一点呜呜,珍珍把杯子打烂了咿呀——”
皮带陡然竖起,朝着股缝狠狠甩了下去,躲藏在双臀之间后穴被触不及防地迎上了一皮带,柔嫩的软肉瞬间抽搐着肿起。
两边的臀肉被皮带苛打地狠狠向两旁飞起,又迅速地回落把皮带夹住瑟缩,宋知恩身体陡然震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呜呜呜呜”泪水把半张脸都泡湿,宋知恩不住啜泣着气都好像喘不均匀。
霍峰停下手里的皮带,伸手一把夹住了宋知恩的屁股。
原本面团一样奶白的屁股,在持续抽打下肿大了一圈,臀尖被打得红得几乎像熟透一掐就会流汁的熟烂红果,手指摁着仿佛陷进入了什么软热的水球,浮现几个短暂发白的印子。
哭得那么可怜,谁能想到宋知恩是自己主动奉献上屁股的呢?
“珍珍,你错在不该在学校乱扭着屁股勾引人。”
“我我没有”宋知恩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被接过去了,没想到哥哥还记在心里。打碎杯子,和勾引人的性质可不一样,宋知恩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我都不认识他呜呜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提到这个宋知恩更委屈,像个缩进壳里的小蜗牛一样,蜷缩起了上半身,哭得比挨打还激动,肩胛不住地颤抖。
“哥哥知道,珍珍是好孩子。”霍峰把皮带丢开坐在办公椅上,把宋知恩抱在了怀里,手掌抚摸着臀肉安抚。
“嗯”疼痛还在屁股弥漫,哥哥掌心的茧子抚摸过红肿的臀肉,明明已经很轻柔,带来的刺激却一点也不容小觑。“哥哥嗯哥哥打开心了吗?”
宋知恩像个小狗一样,吻着霍峰的嘴唇,湿漉漉哭得涨热的脸颊蹭着霍峰的脸颊,难以掩盖地依偎。
“还没呢。”
听着哥哥这么回答,宋知恩小脸一下就垮了下来道着好吧,又忍不住请求“哥哥,可以用手嘛”
霍峰闷笑,让宋知恩趴在自己腿上,扬起手扇动那红软的屁股。
“嗯~”宋知恩呻吟一下变得婉转起来,随着霍峰的手掌持续地和他的臀肉紧贴又离去,身体逐渐变得燥热。
他不喜欢哥哥用皮带或者戒尺惩罚他,可是他很喜欢趴在哥哥身上被哥哥的手扇屁股,这样带着皮肉温度的接触哪怕很有力地扇他,也比那些冰凉冷硬的东西所能带来的感受好太多。
宋知恩闷哼着叼住哥哥的衣角,语句含糊地感谢“嗯谢谢哥哥管教珍珍呜嗯啊”
霍峰收敛了力道,这样微弱的疼痛不至于让宋知恩哭叫着无法思考,伴随着扇打的啪啪声,宋知恩逐渐感受到了一股羞耻
双腿忍不住并了一下,好像有一些热热的液体从身体里面流了出来。
“唔”小腹酸酸涨涨的,宋知恩脑袋混沌,忍不住轻轻晃动屁股。
“喜欢哥哥这样扇你屁股?”霍峰用力打了一下,打得宋知恩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又好像抚慰一样轻轻扇动。
“喜,喜欢”
承认这件事情确实让宋知恩有些难以启齿,平日里如果哥哥要打他屁股叫得最大声的就是他,可是现在却手掌突然离去,屁股居然发冷的有些寂寞。
“小逼是怎么回事,嗯?这就湿了?”霍峰手掌探入双腿之间的缝隙,轻拍雌穴。
雌穴被排得轻轻颤动,阴蒂都被手指偶尔地蹭过,整个阴阜被这样对待地弥漫着难耐的酥麻,宋知恩闷哼着忍不住把挺着胯把逼挺得更高。
“想要哥哥轻轻地扇一下唔”
“这么骚啊,珍珍。”霍峰说着持续轻轻抽打着逼肉,这里被刺激地越来越软,淫水情动地漫出来,一滴春水挂在阴蒂上摇摇欲坠,看得霍峰手痒难耐。
“要珍珍要去了,嗯”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着,居然感觉好舒服,雌穴里面嫩肉互相挤压吸吮着,春水就源源不断地一直在流,现在感觉就快要到临界点了
霍峰把手一下无情的抽走,宋知恩立刻腰着屁股去追,抽搭着“呜呜就一下,再一下下”
大腿被哥哥掰着,宋知恩人又被抱着坐在桌子上,坚硬的桌面挤压着挨打过的臀肉,疼痛又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宋知恩不舒服地扭动。
“乖。”霍峰轻声诱惑到“珍珍想不想抽一下阴蒂,哥哥觉得现在珍珍这个状态,抽一下就会高潮哦。”
“不要太用力”宋知恩有些犹豫,阴蒂这个地方最经不住刺激了,平时摸摸都会受不了更别说被抽一下了。
“不会。”霍峰用手指撑开阴唇,将那颗情动勃起的阴蒂彻底暴露出来。
宋知恩紧闭着眼绷紧每一根神经迎接这一刻的到来,却迟迟不落下,这样被吊着的感觉好难受。
“说,珍珍是个喜欢抽逼的小骚货。”
“唔”好羞耻,宋知恩身体因为害羞而不住抖动地说“珍珍,是个喜欢抽逼的小骚货咿呀——
', ' ')('”
手掌用力地朝着雌穴抽了下去,手指打在阴蒂上后还持续快速震动着将那颗小豆挤压,逼肉触电一般混乱痉挛,宋知恩四肢抖动,眼睛猛地翻白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嗬——嗬——”雌穴抽动,宋知恩失去神智地撅着雌穴不住潮喷,绝顶的快感向他袭来,他觉得自己已经疯掉了。
“珍珍珍珍”霍峰贪婪地舔舐宋知恩潮吹过后的雌穴,不住呢喃着宋知恩的小名。
宋知恩双眼勉强清明了一些,伸手抚摸着哥哥的头发“哥哥开心了吗?”
霍峰抬身,环住宋知恩的腰身与他接吻,唇舌旖旎带着暧昧的吐息纠缠,霍峰感觉自己的心也都被填满“开心。”
他拿来药膏轻轻涂抹着宋知恩那红肿的臀肉问“会不会委屈,哥哥拿珍珍来撒气。”
“不会,哥哥开心,珍珍也开心。”宋知恩用手臂环住霍峰的脖颈依偎在他的怀里。
不是讨好,是因为那发自肺腑的爱,他和宋知恩双向奔赴着,和自己父母并不一样。
霍峰心里盘旋的情绪一下消失,可是宋知恩他不会知道,他的哥哥是个喂不饱的贪婪野兽。
宋知恩已经足够贴心,乖巧,对霍峰释放全身心的爱意,为了让哥哥开心主动撅起屁股即便自己痛得直哭,也一直高翘着他的臀肉迎接抽打,可是霍峰依旧不满足。
“哥哥明天不能陪珍珍上学了。”
宋琬莠已经起疑心,联合他的丈夫将他压在公司紧盯,压缩他和宋知恩的相处时间。可是一想到宋知恩脱离他的视线和那么多人相处,霍峰就难以忍受。
“哥哥有个东西,希望珍珍在哥哥不在你身边的日子能戴上。”
宋知恩一脸茫然,被霍峰带到房间去。他知道哥哥有个柜子,里面收集着很多想要和他一起玩的玩具,现在他的哥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皮制,形状类似内裤的东西。
这个还好,可是接下来一个银针一般的东西却让宋知恩看着有些害怕了。
“过来。”霍峰唤着宋知恩,拍拍椅子让他坐上去。
“这个。”霍峰展示了一个金属质地的环顺着宋知恩的阴茎一路套下去,卡住根部“这是束精环,上面的秘扣,只有哥哥能够解开。有了这个,珍珍也不用每次都请求哥哥绑你的鸡巴了。”
“那那个是什么呀?”他习惯绑阴茎了,一直佩戴束精环也觉得没有什么,只是视线却忍不住往那看着整根散发寒光一般的银针。
“这是尿道棒。珍珍上学的时候哥哥没办法在你第一时间想要排尿的时候帮你,所以要用这个先堵着。”
说着霍峰手指轻轻抠弄着雌穴处的尿道,惹得宋知恩不住颤抖。
“有哥哥在,珍珍不用害怕。”霍峰让尿道棒涂满润滑油,轻轻抵住了尿道口。
宋知恩配合地将腿分开,让哥哥看得更加仔细,可是当感受到尿道棒凉意的那一秒依旧不受控制地畏惧。
“嗯”霍峰按压着尿道口周围的软肉使其放松,尿道棒将这窄小的口子撑开一条小缝,拇指抵住缓缓推了进去。
本就不该纳入异物的尿道被强行插入一根银棒,宋知恩腿肉战栗,身体不住地冒出薄汗,等到底端触碰到身体里的膀胱,直接抖如筛糠。
“好涨,有点难受。”宋知恩皱眉抱怨,霍峰牵起手他的手站了起来说“适应了就好。”
那条内裤一样的玩意被霍峰抓在手中,裆部有几个不起眼的小卡口,霍峰说这里可以随意搭配一些小玩具,比如说假阳具跳蛋什么的。
“珍珍要试试吗?”霍峰说着,拿出一串珍珠似的白色小球镶嵌了上去,嘴上说着疑问句,却根本不等宋知恩答应就替他将那条特殊的内裤穿上了。
珍珠刚好全部卡在了雌穴肉缝里,随着那条内裤把下体箍住,阴唇被挤压着并拢,将那条珍珠夹紧。
喀哒一声,小腹上传来微弱的似乎是什么东西锁上的声音,宋知恩茫然地伸手去扯,发现这条内裤居然脱不下来了。
“这是贞操锁,珍珍。”霍峰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和宋知恩科普“以前古代丈夫出去打仗,害怕自己的妻子因为自己长期不在家而和他人苟且,于是就发明了这个栓住自己的妻子,现在进行了改良,变成了一种情趣玩具。”
“来,走走看。”霍峰拍拍宋知恩的大腿,命令他。
“唔”随便走两步,宋知恩就闷哼一声,一双腿简直就像刚出生的羔羊一般打颤,膝盖内扣,走得感觉随时要跌倒。
珍珠随着走动的动作在逼缝里滚动,摁压着阴蒂打转的同时,有一颗甚至被逼肉收缩着吸吮仿佛都要进了穴内,被细绳扯着才没有真正进去,堪堪卡在穴口“好酸走不了路了”
宋知恩手无意识地捂住小逼,手指隔着贞操锁抠弄着试图把珍珠扯出来一点,可是却笨拙地让逼肉将珍珠绳吃得更里面。
本就湿哒哒的雌穴被这样刺激一下变得更加水润,光滑的珍珠泡着水变得更加滑溜,被蠕动的内阴带得在缝里面
', ' ')('前后滑动,走路的时候,就好像有好几根手指跟在身后不停地抠弄抚摸柔嫩小逼一样。
“嗯啊——小豆豆,唔,不要夹阴蒂”
那几颗珍珠之间连着缝隙,滚动着一个不经意之间阴蒂夹住,两个坚硬相互挤压着碰撞那柔软的蒂头,宋知恩头皮都不住地发麻。
这样的刺激让宋知恩勾着腰身体发热,扶着墙才不至于让自己跌落,沉重的喘息不敢再走“我如果穿着这个怎么上学嘛”除非有人抱着,要不然宋知恩觉得自己家门都出不去。
“这就受不了了吗?”霍峰露出一抹坏笑,下一秒宋知恩感觉雌穴之中的珍珠突然开始用一种都让他感到害怕的频率震动。
“呜啊——不要嗯!!”
珍珠随着震动在那根绳子上失去控制地四处滚动,有一颗珍珠被阴蒂卡住不能挪动,只能一直贴着阴蒂疯狂抖动。
沉重的快感施压在阴蒂上,宋知恩控制不住地大叫着站都站不稳,整个身体不住地跌坐在地上。
“啊啊啊!!!”
可是就这一坐,雌穴结结实实地挨在地板上,让那些珍珠更用力地陷入雌穴的软肉中去,宋知恩身体猛地抽了一下,尖叫着在地上不住地潮喷,整个贞操锁内被他淫水喷得一片潮湿。
宋知恩向后倒去,试图让自己的雌穴远离坚硬的地板,可是这样却让自己被皮带抽得红肿的屁股再次泛起疼痛,又哭叫着趴到了地上。
“呜呜,停下小逼要坏掉了”
总是这样,哥哥要么喜欢折磨他仿佛即将达到高潮又落下,要么就是这样让他在高潮后根本不停歇地继续下一次。
“哥哥哥哥”宋知恩看着霍峰的脚,跌跌撞撞地朝他的哥哥爬去抓着霍峰的裤脚哀求。
“停一下好不要,呜呜,哥哥最爱珍珍了嗯啊,又要,又要去了嗯啊”
接连来得很迅速的高潮侵扰着宋知恩的神智,感觉自己除了高潮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阴茎被绑着不能释放都是小事,可是被贞操裤包裹着连勃起都没办法,明明都硬的发烫了,依旧被紧压着带着疼痛,宋知恩觉得自己这里也要坏掉了。
他抓着霍峰的裤脚,哭得上气不接下去,单薄的肩膀不停耸动,口水都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整个人一副被高潮侵扰到痴傻一般的状态,霍峰终于舍得停下了那可怕的震动。
“嗯不要震了,珍珍真的要坏掉了”宋知恩依旧打着哭隔,哆哆嗦嗦地哀求。
霍峰把他抱到怀里调笑“哥哥怎么可能舍得把珍珍弄坏,现在不就停了吗?”
“停了吗?”蓄满泪水的眼珠呆呆地看着霍峰,宋知恩下意识地收缩逼肉,好像停了可是那震动的感觉为什么还仿佛停留在身体里没有消失。
“我不想穿这个,路都走不了,怎么上学嘛。”
“放心,珍珠会取掉的。”
这还差不多,宋知恩哼一声想起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东西,哥哥说的果真没错,现在放久了真的没有感觉了“那个尿道棒不拿出来没关系吗?”
“那个没关系。”霍峰轻轻抚摸着宋知恩身上每一寸皮肤,替他按摩那些酸软的肌肉,宋知恩享受地眯起眼睛靠在霍峰怀里呼吸安稳绵长,被他玩得累坏了晕乎乎地将要睡过去。
“珍珍。”“唔?”
宋知恩眼皮都没有睁开的应着,霍峰低头轻轻舔舐宋知恩脸上挂着的泪珠。
“痒”舌头上突起的味蕾刮在脸上毛毛的,宋知恩忍不住伸出手推开霍峰的脸却被霍峰捉住,啄吻。
“珍珍,哥哥很爱很爱你。”手掌摸过宋知恩红肿的屁股“谢谢你包容哥哥。”
包容他的暴虐,他的喜怒无常,他的控制。
霍峰时常觉得自己是焦躁野蛮行走在世间的野兽,而宋知恩用他柔软的小小身躯给他撑起了一片温暖的港湾将他包容。
他虽然拥有血缘上的父母,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家人只有宋知恩一个人。
而他的母亲却试图将宋知恩从他身边抢走,或者推向更广阔的世界,霍峰不会允许这些发生,这也是这些年来为什么逼迫自己以超乎同龄人的水平快速成长,很快他就可以独自一人挑起霍家了。
他会用他的双手,为宋知恩创造一片独属于他的天地,他的珍珍只用快乐单纯地生活在他的怀里就够了。
“唔…”一翻身,小腹挤压在哥哥坚硬的手臂上酸涨得难受,宋知恩挣扎着将眼睛掀开一小缝。
霍峰浅眠,感受到怀里宋知恩的动静也很快清醒过来,撩开宋知恩的头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哥哥,珍珍想尿……”宋知恩嘟囔着眼又闭上了,手臂环着霍峰的肩膀,任由他将他抱到了洗手间去。
他没有将宋知恩放在马桶上,而是放入了浴缸,撩开睡裙输入指纹解开了那紧裹着宋知恩下体的贞操锁。
潮吹的汁水被包裹在里面泡了一晚上,雌穴都被泡得水肿,霍峰拧开一点水流,手指含住雌穴揉弄着清洗。
水肿
', ' ')('的雌穴变得更加软烂,高耸的鼓起,紧闭着一条小缝,手指在上面流连,就好像在摸一团棉花一般,稍微摁一下都会凹陷下一个指印子。
“嗯……”宋知恩被摸得不住闷哼,睡意总算消散了许多,睁开清明的双眼,感受到自己小腹持续的酸涨。“唔尿不出来”
括约肌好像一下失去了功能,再也无法听从他大脑的指挥,宋知恩终于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想起了自己被束缚住的阴茎以及那堵在雌穴出的尿道棒,把他能排尿的两个地方全部堵住了。
“要拿出来吗?”如果每一次排尿都需要把那看上去就很可怕的尿道棒抽出又刺入,上学的时候又没有哥哥在身边,宋知恩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该怎么办。
“不需要,哥哥给你看一个神奇的东西。”说着霍峰把手机拿在了手里,坏笑着点了几下,突然,宋知恩感觉自己雌穴的尿道好像突然被撑大了。
“唔,这是什么!”宋知恩惊吓着去摸自己的雌穴,尿道口紧绷着,被撑开了一个小洞。
手指一碰带来的微弱刺激就让体内的膀胱不停抽动,囤积了一晚上的尿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打在他的指腹。
涨满的膀胱终于得到了缓解,宋知恩发出一声叹息,那紧绷感却一下消失了。
“呜呜,我还没尿完”尿意被强行中断,宋知恩难受地忍不住用手指摁住尿道周围的软肉不住揉搓,试图这样能够再逼出一些。
可是雌穴简直就像快敏感的豆腐,手指对着那里搓碰几下,雌穴就弥漫起来了一股微弱的痒意,哆嗦着流出了点点汁液,情欲被挑拨了起来,让宋知恩慌乱地不敢再碰。
“嗯哥哥对我做了什么”
“这尿道棒可不是什么实心的银针,而是可以远程调控的精妙机械,只要哥哥在手机上超控,他就会张开一个小孔辅助珍珍排尿。”
霍峰贴心的替宋知恩解释,可是他根本没有心思听这些,他只觉得自己小腹在不停发坠,那股尿意逼得他难受地扭动身体。
“要想要尿尿”
霍峰大步跨进了浴缸,捏着宋知恩大腿根部将他的腿打开,整个人挤了进去,解开裤子间自己的阴茎贴住宋知恩的雌穴。
水肿的雌穴被阴茎摁压着,可怜兮兮地被改变了形状,霍峰只不过轻轻蹭了几几下,整根阴茎就硬得滚烫。
“啊”因为憋尿,整个女穴本来就一片发酸,被阴茎这样对待,更是已故说不上来的难受。
“把哥哥鸡巴磨射了,哥哥就让珍珍把尿排完,好不好?”说着霍峰就将宋知恩的脚整个抗在了肩上,宋知恩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到在浴缸壁沿。
膀胱里的液体随着身体动作晃荡,刺激撞击着内壁,让本就在忍耐边缘的宋知恩更加难耐地发出哼叫,一双手无力的捂着肚子。
“啊哥哥慢一点”
霍峰根本不给宋知恩喘息的机会,耸动着腰,大开大合地驱使阴茎挤开逼峰,龟头对着雌穴的娇弱一路碾压。
“嗯好烫”沉重的压在雌穴上,宋知恩都可用跟随自己敏感被挤压得翕张的雌穴描绘出上面盘踞怒张的青筋,带着哥哥的侵略性,一步步将他攻陷。
阴茎在雌穴上仿佛摩擦,宋知恩一双手紧紧抓住霍峰的衣角,感觉自己的雌穴都被磨到发麻。
宋知恩睫毛不停颤抖,住不住地呢喃“嗯好痒,好酸”他不知道那憋尿的钝痛,以及那逐渐情热的瘙痒,到底那个才更重要。
他好像扭动着腰跟随哥哥抽插的频率,让雌穴能够被哥哥的阴茎研磨的更仔细一点,却使用不上一点力气。
他被撞得不停颠簸,小腹的下坠感越来越明显,宋知恩忍不住开口催促“唔快点射,嗯啊”
可是哥哥的持久他是最了解的,一双手向下摸去,将他和哥哥的阴茎一齐包裹住。
两人的龟头相互碰撞着,刺激仿佛就像电流一样在两人阴茎之间穿梭,宋知恩哆嗦着,阴茎像哥哥的那根一样兴奋地挺立,即便在锁精环的控制下,依旧从马眼艰难地吐出许多半透明的腺液,把两人阴茎都沾得湿润。
“哥哥,嗯,珍珍好爱你,快点让珍珍尿吧,肚子都要炸了呜呜”
宋知恩不住地哭泣,身体承受着那研磨在雌穴腿根的顶弄,手还一直圈住霍峰的阴茎揉搓,撸动,用尽一切手短刺激着霍峰射精,以求得排尿的允许。
“呜啊——”
一个深挺,霍峰故意让坚硬的龟头狠狠撞上娇嫩的阴蒂,宋知恩简直像捕捞上岸的鱼一般,身体不住地弹动,大叫着,雌穴蠕动痉挛着潮吹。
就在这个关头,尿道棒再一次把尿道撑开,宋知恩尖叫着,挺着被磨到红肿的逼,双穴齐开,控制不住地一边喷尿一边潮吹。
整个雌穴混杂着淡黄的尿液与半透明的淫水,霍峰将阴茎对准雌穴,猛烈地射出浓稠的白精,让这处变得更加的脏乱不堪。
“嗬嗬”宋知恩重重喘息着,双眼失声,身体不住地打着尿颤。
囤积的液体终于排空,又潮吹了一
', ' ')('次,宋知恩身体轻飘飘的,刚刚的感觉有多难受,现在就觉得有多舒服。
霍峰安静地注视着宋知恩的混乱,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微笑,心里感到满足。
这样,他的珍珍哪怕不住他的身边,排尿这样本能的行为都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中,霍峰很满意这样的状态,让他被父母牵制的无力感得到了缓解。
他哼着歌把自己睡衣脱掉继续为宋知恩清理,把他的珍珍弄脏,再由他亲手洗到干净,这样的事情,做多少次都不会腻。
洗完擦干,霍峰又撸动阴茎对着宋知恩下体射了一股精液,替他将贞操裤穿上。
精液被包裹在贞操裤里面,宋知恩时刻双腿之间都是属于哥哥的粘腻,热热的有些羞耻。
霍峰捏着宋知恩的脸蛋眼角带着笑意“也不知道珍珍的同学们,要是知道珍珍是个泡着哥哥精液的上学的小骚货,会怎么想你呢。”
“就知道欺负珍珍。”宋知恩水润的双眼抬眸根本没有威慑力地瞪着霍峰,抱怨着。
“错啦,哥哥这是爱你。”
两人收拾好一切,吃完早饭后便一起乘车出了门。
在南安门口,霍峰坐在车上整理宋知恩的衣领依旧在叮嘱“保持手机通畅,中午哥哥会来接你一起吃饭,不要乱跑乱跳受伤,记得喝水”
霍峰絮絮叨叨地延长他们相处的时间,可是最终还是没办法抵抗预备铃声的想起,他在宋知恩脸上亲了一口,念念不舍地道去吧。
看着宋知恩背着书包小跑的背影,霍峰想,宋知如果敢不回头看他,他现在就下车把他抓回去,这辈子不再让他出来。
但好在,他的珍珍还是很爱他的,站在教学楼门口,惦着脚尖向他用力挥着手臂,低头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发送了一条消息【珍珍要进去啦,爱哥哥,路上小心爱心】
就像他的小妻子一样,霍峰看着宋知恩的身影在视线内消失,拨打了一个电话“好好看着小少爷,所有他在学校里做出的事情都要向我报告,记住,是所有事情。”
教室里面好热闹哦,明明都打上课铃了大家都还聚在一起讨论什么,宋知恩迷茫地看着他们,走到自己位置边上忍不住问陈闲。
“发生什么事了呀。”
陈闲拉着宋知恩坐下,这事情太大只是想想居然是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发生都让陈闲后怕,好像有什么人在偷听一样压低了声量。
“你还记得陆贾吗?和我们同一小组作业的那个。”
“还记得呀。”宋知恩虽然相处不多,但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人。
“他昨天晚上,被人把舌头给割了!”
“什么!!”宋知恩吓得脸发白,只觉得这想事恐怖片里会出现的事情。
“还有呢,有个叫王奕的也是我们班的你估计不认识,和陆贾是朋友,同样被人割了舌头,还被人往灌了烧红的炭火,现在在重症监护室内,凶多吉少”
这种权贵学校的学生,有一个遭遇侵害都是大事,更别说还不止一个,且都是他们班的,手段还如此残忍。
“简直像报复一样,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据说警察都查不出来。”陈闲看着宋知恩不由地发问。
“不知道呢。”宋知恩茫然无知地摇头。
“你说,陆贾他们会不会是被什么巫师诅咒了,才被割了舌头?”
宋知恩天马行空地开始想象,陈闲不由发笑说这也太离谱了,宋知恩还想再说些什么,才吐出两个音节手机就响了起来。
陈闲看着宋知恩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着什么后,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大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拍下上面刻度照片又向手机那头的人发了过去。
“你这是在做什么?”陈闲忍不住好奇。
“我在告诉哥哥我喝了多少水。”
“这你都要告诉你哥?”
“因为哥哥很爱我呀,所以我不能让哥哥担心。”宋知恩一板一眼回答得很认真。
陈闲失笑心想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么大个人了还会把自己渴死不成?
不过他是独生子也不明白感情好的兄弟之间是什么样的相处模式,闭嘴没再说什么。
整个上午相安无事的过去,那些关于陆贾的讨论随着时间推移也逐渐平息。
水杯里的水慢慢变少,宋知恩捂着肚子感觉小腹越来越涨,体液在身体里面囤积排不出去,趁着下课躲进了厕所里向哥哥求救。
“唔”宋知恩双腿不住地并在一起搓弄,身上都憋得冒出一身薄汗,抓着手机低声哀求“快点唔哥哥怎么还没结束会议”
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都被尿液涨得微微鼓起,用手无助地托着,坐在马桶上冒着会被哥哥惩罚的风险也忍不住伸手去扯胯间的贞操裤。
可是没有哥哥的指纹,那贞操裤竟然真的动不了分毫。酸意在双腿之间蔓延,宋知恩憋得不住掉眼泪,终于手机响了起来,他颤抖着手急忙按下了接通。
“哥哥帮珍珍打开,想尿”
', ' ')('霍峰看着手机里面,脸都憋得涨红,不住流泪哀求的宋知恩勾起嘴角笑了。
他可以远程超控贞操裤的打开,让宋知恩放尿,可是他就是没有这样做,而是说“去体育馆三楼第二间更衣室,找到哥哥的柜子在里面等哥哥,密码就是你的生日,乖乖的,哥哥很快就过来了。”
“呜呜不”宋知恩连连摇头,可是哥哥却无情地把手机挂了,他没有办法,只能照做。
体院馆离这里并不遥远,可是身体攒着满膀胱的尿液,夹着腿,扶着墙壁依旧每一步都走的艰难,要不是现在正是上课时候,他这样怪异的模样肯定会引起大家的围观。
等到终于到了哥哥指定的柜子前面,宋知恩浑身都泌着一层薄汗,几乎都要湿透。
【把衣服脱了进去。】一到更衣室,哥哥的消息就发了过来,看来眼周围没人,宋知恩把浑身衣服都脱了干净,躲进了那凉爽的柜子里去。
虽然柜子很大,可是宋知恩依旧要曲起下半身才可以让自己全部进去,动作交叠着,更加挤压着小腹让那钝痛来得越发明显。
“啊”宋知恩浑身发麻,觉得那些液体无法承受地拼命往尿口挤,带着他的身体下坠。
衣柜里有哥哥的一件衣服,宋知恩情不自禁地拿着凑到鼻下嗅闻,那是哥哥的味道,在这个衣柜里把他包裹。
宋知恩夹紧腿,他想起他被哥哥撩拨起欲望的时候,下体都会有想要尿的感觉,可是现在被这种感觉长时间的侵扰,突然有点分不清,雌穴出的酸涨到底是因为憋尿,还是因为嗅闻哥哥的味道而发情?
嗯啊宋知恩小声的喘息,小腹的鼓涨好像逐渐习惯,适应之后竟然几秒的感受到了一股微妙的,快意
突然,更衣室传来含糊的交谈以及一个女声的轻笑,紧接着一个身体砰的一声靠在了宋知恩所处的衣柜门上,吓得他身体都抖了一下。
柜门无法从内锁上,也就是说那人随时都可以打开柜门,看见他只穿着贞操裤蜷缩在柜内的姿态。
“小骚货逼痒了是不是?哥哥这就用鸡巴把你喂饱。”一个男声轻笑着说,紧接着靠着柜门的女生甜腻又淫荡的声音在宋知恩头顶响起。
“嗯,好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嗯啊~”随着女声音调升高,柜门开始被撞得不断发出咚咚声响。
“嗯哈——好棒,肉棒好大咿呀,骚货要被肏飞起来了!”
“肏死你!肏烂你那口贱逼!”
宋知恩眼睛睁大,他再笨也明白了,这对男女居然在更衣室里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听着那高亢放荡的叫声,宋知恩感觉自己浑身也变得滚烫,双脚不住地拧在一起,大腿内侧的软肉夹着雌穴摩擦,好想又一缕液体从身体里冒了出来
不是尿液,而是他的淫水,在贞操裤内流淌带着不能忽视的热意。
早晨哥哥射在雌穴干涸的精液,被水泡得化开,那份粘腻把雌穴全部糊满,宋知恩都可以回想起来哥哥精液的味道。
“哥哥~嗯~哥哥的肉棒~”
“哥哥”听着女声的呼唤,宋知恩也情不自禁地呢喃着。
他忍不住开始想象他的哥哥把他摁在衣柜上顶着他胯间的雌穴这样猛烈地撞击肏干,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只是这样想一下,宋知恩都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闷热,抓着哥哥的衣服,忍不住自己身下摸去。
因为有了贞操裤的隔阂,所有的刺激都来的温吞,宋知恩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雌穴总觉得差了一点,忍不住手部发力用力地揉搓自己的阴户。
“啊啊”憋着尿的下体怎么能经受这样的刺激,液体不住回荡,在身体里相互撞击,那股酸麻用上心头,令心脏都在颤抖。
可是抚慰欲望的行为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停下,再难受,宋知恩叼着霍峰那将衣服的衣角,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
指尖偶然卡进逼缝里,碰到了阴蒂,那将要排尿的感觉变得更加激烈,连阴茎都情动地硬了起来,被贞操裤束缚,艰难得无法抬头。
哥哥哥哥宋知恩在心里不住呼唤着霍缝,渴求他的到来,把他从这样无法排尿又被情欲侵扰的地狱中拔出来。
突然女声高亢的尖叫,宋知恩耳膜发痛的同时,终于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到来。
“同学,这不是你们做爱的地方吧?”
男声连连道歉,外面传来一整慌乱的脚步声,随即一切都变得安静,衣柜门打开,宋知恩仰着脑袋双眼不适应灯光地眯起,听见哥哥话语里透露着笑意的声音。
“珍珍,怎么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玩自己的小逼,嗯?”
“我我”宋知恩下意识地把哥哥的衣服背到身后,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珍珍应该没有忘记,没有哥哥的允许,是不可以自慰的吧?”
宋知恩脸一下发白,皱着眉毛泪就落了下来,伸手抓住霍峰的手,讨好地用脸颊蹭弄哥哥的指尖“对不起哥哥唔珍珍太难受了”
霍峰没有搭话,蹲
', ' ')('下用手指隔着贞操裤摁压那软嫩的雌穴,宋知恩立刻把身体紧绷成一张拉开的弓,不住颤抖。
“啊不要嗯啊”
哪怕看不见,霍峰手指依旧精准无误地抠弄上了尿道口,宋知恩僵直着身体,眼睛不受控制地慢慢往上翻白,张着颤抖的唇,只能吐出几个破碎的气音。
“要不哥哥罚你憋一天尿,如何?谁叫你这么不乖?”
“不”宋知恩近乎绝望地抓紧霍峰的手,“不要罚这个呜呜,肚子会爆炸的,哥哥”
“那么”霍峰微眯着双眼,手指持续施力的往尿道上摁,指腹之间都感受到了那尿道棒的存在,推着那棒好像要把那它深深刺入膀胱内一般,看着宋知恩恐惧地剧烈发颤,霍峰启唇语气温柔。
“那好不罚这个,但是晚上回去哥哥要罚珍珍什么,珍珍都必须接受哦。”
膀胱被挤压着宋知恩大脑发懵,根本都没有听清楚霍峰在说什么就胡乱着点头。
太天真了,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许下了什么承诺,霍峰心里失笑把宋知恩从衣柜里抱了出来。
“呃”任何一个动作都能激起体内液体难受的回荡,宋知恩闷哼着被霍峰托着屁股分开双腿对准了更衣室里的水槽。
随着贞操裤解开,尿道棒终于撑开口子,霍峰大手贴着旁膀胱所在的位置挤压,宋知恩浑身战栗,积攒过多的尿液争先恐后地从身体里,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彻底涌出。
“嗬”宋知恩发出一声叹息,身体第一次因为能够排尿而产生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惬意,忍不住舒服地打着尿颤。
“憋坏了吧,小可怜。”霍峰怜惜地吻着送宋知恩,仿佛照成这一切的都不是他。
他到不是故意要把宋知恩憋得那么狠的,可是他就是很自私,因为自己开会没把办法亲眼见到宋知恩排尿的画面而让他憋到现在。
但是霍峰觉得这一切也得怪宋知恩,是他不会因为他恶劣而减少的爱意,把他纵容成如今这样贪得无厌的模样。
霍峰手指摩梭着宋知恩的脖颈,心里止不住的幻想,如果有技术能控制宋知恩的呼吸就好了,他恨不得怀里的少年,心脏都在他的指令下跳动。
把宋知恩悉心收拾好后,差不多就到了饭点,霍峰带着宋知恩来到车上,两人一起分享午饭。
每日宋知恩摄入的食物,都是霍峰提前一天亲自制定的菜谱,在营养均衡的同时兼顾宋知恩的口味,由他亲手喂入宋知恩的口中。
看着他的珍珍细细咀嚼吞咽他规划好的食物,霍峰心里就会有一股强烈的满足感,这算是他一天最美妙的时刻之一,可偏偏有人不长眼地打搅。
霍峰喜欢开着车窗透自然风。
将最后一口饭喂入宋知恩口中,霍峰用纸巾替他仔细擦拭嘴巴,余光瞥见对面教学楼里,有一个少年远远地往向这边。
霍峰知道这人是那日要宋知恩联系方式的陈闲,不仅如此还是宋知恩的同桌,那些保镖发来的照片,陈闲经常作为背景板出现。
有一张,霍峰看了许久,画面上的宋知恩微仰着头,嘴角是掩饰不住地笑意,即便带着厚重的眼镜,霍峰也能从宋知恩的神态看出他的双眼会是怎样一种清澈透露着崇拜的模样。
那是以前宋知恩只会对他露出来的表情。即便那些照片里,两人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可是霍峰依旧心胸狭隘地感到些许吃味。
陈闲,你很爱偷窥,是吗?
霍峰心里嘲讽,直接伸手扣住了宋知恩的后脑勺,在陈闲的视线下寻着宋知恩饱满地双唇,拥吻起来。
陈闲几乎像做贼一样,慌乱地躲到了柱子身后,心砰砰跳。
他只不过是看到宋知恩又突然消失,便趁着午休时间出来寻找,没想到会碰到这样一幕。
那略微年长的男性,大概是宋知恩的男友,哪怕垂眸看着宋知恩的眼神多么温柔,总有一只手带着掌控欲,时刻紧握着宋知恩的肩膀或是膝盖。
仿佛一松懈,少年就会像穿上羽衣的仙子一般,不受控制地飞到天上去。
宋知恩看上去这么青涩纯情,和人接吻时居然是这副模样陈闲脑海不由自主地一遍遍回忆,宋知恩紧闭着双眼,脸颊微粉吐出舌头与男友大胆而热烈地相互纠缠勾弄的模样。
他不会看上去那么乖,其实已经和男友那个过了吧陈闲心里猛地一颤,一边急忙离开一边暗骂自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可是思维已经不住的发散。
“有什么事联系我就行了。”脑海中回忆起宋知恩男友对他说过的话,以及他们乘坐一辆车离去是身影,陈闲不由地推测,他们两个不会已经同居了吧?
陈闲忍不住想起,宋知恩那双动物一般清澈天真的眼,有些担心,少年会不会被骗感情?毕竟他男友无意识之间就透露出来的成熟与控制,让陈闲总觉得宋知恩玩不过那人,担心他会吃亏。
“那哥哥,我继续上学去咯。”
宋知恩还像和哥哥再多相处一会,可是看着哥哥那手机持续不断发来的
', ' ')('消息,也明白哥哥喂他吃饭也是百忙之中抽来的时间,于是便很懂事地主动提出了离开。
“放学我会稍微晚一点来接你,不要乱跑,乖乖等哥哥。”霍峰揉着宋知恩脑袋,见他珍重点头之后开门将他放下了车。
宋知恩回到教室,只见陈闲一人捧着餐盒发呆,忍不住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吃呀。”
“我其实刚刚找过你”陈闲犹豫,其实他每到饭点找宋知恩也是有私心的“我没付餐费,自己带着便当在餐厅吃也挺尴尬的,而且我还一个人所以就想找你搭个伴”
陈闲又立刻觉得自己这番话直接暴露自己可怜的社交能力实在是太过丢人,慌慌张张地又说“不过,你要陪男朋友嘛哈哈哈,还是男朋友比较重要”
“男朋友?”宋知恩面露疑惑“什么男朋友呀,我男朋友只有你一个呢。”
哈?陈闲舌头有些打结,脑袋木了好一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怎么是你男朋友?!你男朋友不是车上那个和你接吻的人吗?”
“你是男生,是我的朋友,不就是男朋友吗?”宋知恩说得一板一眼“和我亲亲的是我哥哥呀。”
原来所谓男朋友在宋知恩眼里就是那么单纯的纸面意思吗?陈闲惊讶与宋知恩那天真的想法,又很快回想起来他那与面前这般纯真不同,熟练勾着别人脖子,伸出舌头忘情湿吻的模样,微微皱眉。
哥哥?
“一个人吃饭也太可怜了,这样吧我和哥哥说说,以后让我陪着你,或者我们三个人一起吃?”宋知恩想到了什么兴奋地拉着陈闲的手,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愉悦地踮脚“和朋友一起吃饭!我还没经历过这个呢,好期待。”
手心传来宋知恩的温度,微微带着凉意的手指勾过陈闲的掌心,他抬头,看见宋知恩那张没有表演痕迹,仅仅只是能和朋友一起吃个饭这样简单的事情就欢欣雀跃露出一排洁白齿贝的微笑。
突然,两人接触的地方简直像穿过了一道酥麻的电流,陈闲莫名感受到一阵心慌,急忙抽开了手。
哥哥陈闲又控制不住想起那个被宋知恩称为哥哥的人。
怎么可能是亲哥哥?陈闲为自己的猜想感到好笑,如果是亲哥,这样乱伦的行为哪里敢这么正大光明地暴露在外面。
估计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陈闲没有多想,把便当吃完后便照顾着宋知恩收拾书本,带他去下节课的实验室。
见宋知恩抱着书本跟在他的身边,陈闲不由在心里揶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太放心宋知恩,把他当成了一个在学校都会迷路的巨婴,忍不住就担任起了一个照顾者的角色,快到实验室之前想去上个厕所都忍不住叮嘱宋知恩不要乱跑。
宋知恩乖巧点头等待,听见一声耳熟的轻笑,扭头看到了一个拐角处的双胞胎哥哥——从俊。
他搂着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孩,两人贴得很近似乎在说些什么,女孩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笑声。
“讨厌,再说这话我就不理你了!”
“别呀,宝贝。”从俊说着把女孩搂得更紧,随着他的嘴唇贴近那个女孩的双唇,宋知恩双眼慢慢瞪大。
啪嗒——厚重的书本直接砸在了地上,小情侣顺着声音扭头看向了一旁面色呆滞,嘴唇发白的宋知恩。
他,这个从俊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亲别的女孩子?这是一种背叛!他弟弟知道了会怎么样?
宋知恩身体不住地发抖,脸涨得通红,胸膛快速起伏瞪着从俊,他莫名得很想代替从毅质问眼前的人,脑袋却一团乱麻地组织不出一段完整的句子,没头没尾地爆发出一句
“你亲女孩子!你,你怎么能亲女孩子!”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宋知恩那副模样简直像在控诉他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一样,发现自己女友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经带上了质疑,从俊连忙大声呵斥。
“我都和你说了我不是同性恋,我亲我女朋友怎么了?关你屁事?”
女孩以为关俊是被gay骚扰了,插着腰语气也不客气了起来“死同性恋,痒了自己那根黄瓜捅捅,别来纠缠别人男朋友,要点脸行吗?”
“我我”宋知恩第一次被这样的话语攻击,没有丝毫的语言反击能力,嘴唇颤抖不住地往墙角缩,垂眸盯着地面看都不敢再看两人一样。
从俊看着宋知恩一副被他们欺负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快步走到宋知恩面前,见宋知恩不住颤抖着,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没有任何反抗意识地紧闭着双目抖动睫毛,梗着脖子绝望地认命一般等待铡刀的落下。
明明先开口莫名叱责的是他,宋知恩确是一副被他们霸凌欺负的可怜模样,从俊一下哑火。
“从俊,你在做什么?”
陈闲从厕所出来发现气氛不对,急忙挡在二人中间,从俊看了陈闲一眼冷哼一声牵着女友走了。
见从俊走远,陈闲长吁一口气回过头看宋知恩身上没伤才放心下来怪罪“你惹他们做什么?要是从俊真气头上打了你,他
', ' ')('的家世会让他没什么事,可是你要是还手了,这事就不妙了。”
陈闲还想问问他们间到底怎么起了冲突,见宋知恩好像被吓着了,脸色发白神情木讷,便识趣的没多问,领着他木偶一般跟着自己进了实验室。
只是陈闲没想到,宋知恩被吓得这么狠,一个下午到放学了都没有晃过劲来,一直在发呆。
“你确定你一个人在学校等家人来接没关系吗?”
“没关系。”宋知恩露出一个短暂的安抚微笑“很快就来了,你走吧要不然赶不上车了”
宋知恩看着陈闲不放心地走出了教室,随着室内安静了下来,宋知恩情不自禁的看向双胞胎所在的位置,觉得自己心脏在不住地钝痛,捂着脸压抑了一下午的情绪终于爆发,呜咽啜泣。
他感觉自己怀揣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只要看到从毅就会忍不住痛苦,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他哥哥居然私底下亲别的女孩这件事情。
宋知恩问自己,如果是他,他会想要什么?
可是只是单纯假设一下,他都会害怕,他不敢想,他甚至觉得或许他会选择被欺骗一辈子
他受不住这样巨大的打击,宋知恩想如果有这么一天,他会疯掉的。
“同学,同学!”
宋知恩思绪一片混乱,突然被一个女声叫回了神。
面容娇俏可爱的少女神色害羞,在身后朋友的催促下才红着脸伸手指了指宋知恩的胸口上霍峰的名字说道
“那个同学……可以把霍峰学长的校服卖给我嘛…价格好商量,绝对能让你再定制一套合身的!”
宋知恩不明所以,讷讷问“为什么要买啊?”
“当然是因为霍峰是她日思夜想的男神啦?对不对,霍峰在逃未婚妻?”
“干嘛突然喊我社交账号名啊啊啊!闭嘴!”
少女脸羞得更红,大叫着去捂朋友嘻嘻哈哈大笑的嘴,几人打闹一团。
宋知恩看着她们,眼神暗淡了下去,低头收拾书包的手都止不住抖,用力挤开热闹的女生们,逃跑一般地奔了出去。
眼睛好酸,宋知恩难受地不断眨眼,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不清眼前的道路,全凭记忆力不断奔跑。
“唔!”
宋知恩一股脑撞上了结实的胸膛,对方纹丝不动,他自己却踉跄地往后退,一只大手环住了他的后背,茫然中他听见了哥哥的声音。
“珍珍,跑那么快摔了怎么办。”
“哥哥……”
宋知恩一抬头,霍峰立刻发现了他那发红的眼眶,忍不住皱眉掐住了他的下巴沉声质问。
“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
“没……”宋知恩吸了吸鼻子别过脑袋,好像在和霍峰赌气一样,不去看他,手却又矛盾地紧紧抓着霍峰的衣角,舍不得松开。
霍峰没有选择逼迫,搂着宋知恩坐上了车,回家的途中宋知恩一直像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霍峰胸膛不说话。
等终于到了主宅,他们的房间,在熟悉的环境下宋知恩终于得到了松懈,一扭头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连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地和哥哥单方面开始了冷战。
宋知恩觉得很委屈,心里酸酸涩涩地发涨,憋着气很想大叫一声,他感觉到床微微陷了下去,紧接着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圈住了身体,哥哥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发旋。
不知怎么地鼻腔酸得更厉害,脸一皱宋知恩就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音,猛得起身揪着霍峰的衣领大声质问。
“你,你在学校的时候有没有亲别的女孩子!”
霍峰楞了一秒,反应过来突然笑出了声,捏着宋知恩的脸刻意卖关子反问“珍珍觉得呢?”
“谁知道你”宋知恩转过身去又不肯看霍峰了“哥哥那么多朋友,那么多人喜欢你,今天甚至有人和我说是哥哥的什么未婚妻!你把我放在家里,是不是就是为了有机会和别人亲吻的,就像那个从俊一样!”
宋知恩越哭越伤心,直接向霍峰扑过去寻着他的唇用力地吻了下去,控诉着哭喊“哥哥不可以亲别人!只可以亲我!”
喊完舌头就强势地挤入了哥哥的口腔中,呜咽着勾弄霍峰的舌头,温热地眼泪低落在霍峰脸颊上,只引起他激动地战栗。
“珍珍,我的宝贝,哥哥怎么可能亲别人”
珍珍吃醋了。
霍峰简直欣喜若狂,一转身将宋知恩压在身下,双手探入衣摆之中暧昧地又揉又捏,身体已经挤进了宋知恩双腿之中,勃起发硬的阴茎带着侵略性顶住了宋知恩胯间的柔软。
“啊”宋知恩短促地低哼一声,依旧像没有安全感一帮抓着霍峰的手求证“真的吗?哥哥不可以偏珍珍”
“我若是骗你,我不得好死。”霍峰庄重认真地注视着宋知恩,手却依旧急躁地剥去了两人的裤子。
霍峰比以往更加的兴奋,阴茎已经彻底勃起怒张着吐出腺液,像一根烧红的火棍一般贴着宋知恩的股缝研磨。
“嗯啊
', ' ')('哥哥”炙热挤压过后穴,宋知恩呻吟着下意识夹紧,他感觉一股不能忽视的酥麻在身体里蔓延。
恍惚间宋知恩想起来那日哥哥将手指插入后穴,那酸痒却又莫名让人感到畅快奇妙,身体随着回忆肠肉开始互相挤压着抚慰,变得湿润发热。
“哥哥”宋知恩喉咙干涩,心里下定了这样重大的决定,伸出双手抱着屁股分开臀肉,将后穴彻底暴露出来,小声说“哥哥,珍珍想要哥哥进来”
那声轻柔的话语简直像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了霍峰心脏上,打得他心跳加速,呼吸都失去节奏,他理智告诉他再等等,视线却犹如饥饿的野兽一般闪烁红光紧紧盯上了那枚紧闭的穴肉。
“这可是珍珍说的,别反悔。”
宋知恩抬起头,小猫一样舔吻霍峰的下巴,话语却像天然媚骨的妖精“珍珍想要,和哥哥合为一体,被哥哥全部填满唔——”
话还没有说话,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宋知恩整个人跪趴在了床上,屁股顺着这个动作翘高,撞上霍峰沉重的阴茎。
“乖珍珍不要怕”霍峰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声音在宋知恩身后响起,宋知恩感受到随着一只手安抚地抚摸他的后颈,一个结实炙热的硬物已经顶在了他的后穴。
“一开始会有点疼,很快就会舒服的”
“唔!!”宋知恩脸埋在枕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阴茎可比手指硕大多了,整个后穴瞬间被过度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发红的紧箍着冠头,肠肉用力挤压着试图把这个大家伙驱逐出去,却始终无法抵挡阴茎一步步地深入。
身体一下变得很沉,进入带着钝痛,臀肉都在不停抖动,宋知恩呜咽着眼角泌出眼泪,不住抽气。
霍峰屏住呼吸,感受宋知恩后穴那随着进入越来越重的阻力,心一横掐着宋知恩的腰狠狠撞了上去。
“呃啊啊——”
宋知恩高仰着脑袋,身体简直就像被一下撕扯开来一般,一双脚忍不住在床上乱蹬“好痛,哥哥骗人!一点都不舒服,呜啊!!”
还没等适应,阴茎就开始进行激烈地活塞,龟头刮过穴内敏感的突起,激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酸痒,宋知恩瞬间就软了身子重重倒在床上。
前列腺就是一个神奇地开关,每一次阴茎的进入摁压过那神奇的一点,穴肉就会不受控制地蠕动,分泌出粘腻的湿液。
就像天然的润滑剂,包裹着阴茎一下让那股涨热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酥麻。
“啊哥哥”宋知恩舒服地呢喃着,身体逐渐放松,臀肉变成一块柔软的布丁一样,随着霍峰的抽插被撞得泛起肉花,
霍峰勾唇,在几下轻柔的抽插后,捏紧宋知恩的腰身让龟头直接用力撞击上穴内那小巧的凸起!
“咿呀——”宋知恩高亢尖叫,身体触电一般不住抖动,穴肉招架不住这样突然猛烈的攻击,激烈地收缩搅动着阴茎,试图阻止这样暴行,却被肉刃无情又强势地再度破开。
“慢慢一点唔”
宋知恩整个人都被肏弄的开始颠簸,身体不住地往前倾,过度激烈的快感从体内一下接连一下的炸开,脑袋都变得混沌不堪了。
“嗬嗬太多了不要呜呜——”
穴内好像热得吓人,宋知恩刚觉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这种说不上来的矛盾感觉不断把他撕扯,身体猛颤了起来,眼墙闪过一道白光。
“嗯啊——!!”脚趾蜷缩,宋知恩叫喊着,口水混乱的从嘴角溢出,阴茎激烈跳动,等他意识过来,小腹已经沾染上了湿热的粘稠。
没有经过允许他就被哥哥肏射了
“呜,对不起哥哥原谅珍珍嗯啊”
宋知恩慌乱地伸手紧抓着自己阴茎的根部,而哥哥的阴茎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那抽插地评论反而变得更大,一截紫红高频地在雪白的臀肉之间进出,几乎都有残影。
“珍珍受不了了呜呜,停一下,呜”
前列腺在反复撞击下逐渐变得肿大,堵在肠肉里,这下哪怕不刻意的寻找,无论从那个方向插入,都能被阴茎攻击到,哆嗦讨好地蠕动壁肉分泌汁水,被阴茎蛮横地带出体内,在胯间扯出一条银丝,滴落在白净的传单上。
“受不了?可是现在这一边挨肏,一边腰屁股的小狗是谁?嗯?”
霍峰俯下身朝着宋知恩的后颈重重地咬了一口,他多想将这里彻底咬烂,品尝那甘甜的血肉,却松来牙关,轻轻舔舐怀里战栗的珍珍。
心里止不住地癫狂呢喃,我的,我的,珍珍是我的了心间的空洞终于填满了一部分,而这一切的美好确是宋知恩亲手献上的。
“不真的不行了,不要再肏那里了”
根本不间断的快感压在宋知恩身上,他感觉自己仿佛都要喘不过气了,手间的阴茎再度硬挺,手却被腺体湿润的简直要抓不住。
不不能再射第二次了,哥哥会罚死他的
宋知恩被快感欺压的恐惧,一只手进抓着传单在一个操弄的前倾下,耸动腰身试图把自己从
', ' ')('那根阴茎上解救出来。
他本能地往前爬,阴茎从体内还没抽出两个手指宽的距离,突然一只大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用力摁在了床上。
“想跑?珍珍,你不爱哥哥了吗?”
没,没有!
宋知恩想为自己辩白,掐着脖子的大手却施加力量一点点缩紧,脸颊涨红耳边传来嗡嗡的轰鸣,宋知恩眼睛不受控制地慢慢翻白,他要窒息了!
可是穴内的阴茎依旧像一个不会停歇的机械,频率变得更加激烈,简直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的烂肉一般捣弄。
身体的感受顷刻之间只余下了那永不停歇地快感,四肢发麻不住抖动,喉咙之间的施压瞬间消失。
“呜啊啊啊——!!!”终于获得呼吸的宋知恩不住大叫。
穴肉癫狂抽搐裹挟着一股沉重地汁水包裹阴茎不断挤压出去,身体好像猛地一下被掏空,叫声逐渐微弱下去。
宋知恩倒在床上犹如脱水一般双眼无神,不断发颤,一瞬间有种可怕的濒死感。
他最终还是没握住鸡巴控制射精,掌心粘腻一片,臀缝之间也是。
“珍珍,你后穴又喷了,不知道今晚能喷几次呢?”
哥哥的声音带着那再度开启的抽插响起。
居然,还没有结束宋知恩不住害怕,可是却又隐约开始期待漫漫长夜拉开的帷幕。
太阳彻底西沉,升起的月亮也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夜黑得犹如浓墨笼罩着寂静的霍家祖宅像一尊寂静的雕像。
哪怕是霍家少爷们的卧室,也拉紧窗帘紧闭房门,室内唯有一盏昏暗的台灯勾勒床上交叠的身影。
“嗯……啊……”
肉体清脆的撞击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微弱的呻吟,像是在承受痛苦的攻掠,又像是沉溺着欢愉。
“嗯——”
又一声响亮的撞击,宋知恩趴在床上肩胛翕动,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抓着床沿,那只白玉般纤细的手上都印着一个深红的牙印。
另一只青筋鼓起宽大的手掌将宋知恩的全部包裹住,带着蛮横不容拒绝地意味一根一根掰开抓着床单的手,十指相扣将宋知恩整个人从床上提了起来,反剪在他身后。
“唔啊……”
宋知恩难耐地仰起脆弱的脖颈,身体内被肏弄到肿大的敏感点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直接压在了身体的那根硬物!
身体细细颤抖,宋知恩艰难地张开双唇,哆嗦着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力地靠在霍峰怀里。
他不知道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中途头脑昏涨的失去过一次意识,却又在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肏弄下,再度高潮着醒来。
臀尖都被撞到发红肿起,跨间一片黏腻,射得太多次的阴茎垂着脑袋跟随着身体像条小狗尾巴一样不住摇晃,流尿一般吐出稀薄的精液。
霍峰手贴着宋知恩的腰摸到他因为承载过多精液而微微鼓起的小腹,摁压一下,宋知恩身体微弱地挣扎,喉咙间泄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感受到肠肉刺激地再度收缩绞着阴茎吞吐,霍峰勾起嘴角发出一声闷笑,揉弄宋知恩的小腹。
“全部都是哥哥的精液,像不像怀了小宝宝一样,嗯?”霍峰用力顶弄宋知恩的敏感点催促他回答。
身体里过度承载精液随着阴茎抽出溢了出来,又被阴茎带着再度挤入柔软张开的穴内,在穴口堆积打出白色的泡沫,把两人相连的地方泡得油亮。
“呜啊……”宋知恩被顶得不住小声干呕,水红柔软的舌头吐了出来,带着唾液滴出,把因为情欲涨红的脸粘上几率乌黑的发丝,沾得一片混乱。
霍峰根本不嫌弃地掐着宋知恩的脸,张嘴叼住脸颊的软肉吸吮轻咬,动作轻柔,胯下的动作却根本不带停歇的狠厉。
“肚子……要破了呜呜……”
宋知恩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每一次插入哥哥都会毫不留情地将整根阴茎刺入,把敏感点生生肏弄肿得几乎都有两倍大,抵达穴内最深处,内脏都仿佛要被震得移位。
整个后穴一片湿软,过度侵扰之下连含弄着阴茎讨好地包裹吸吮都变得吃力,只能彻底绽放着敞开怀抱,像个红嫩软烂的肉套。
“珍珍简直就像哥哥的专属鸡巴套子,这里面”霍峰扬手啪得一声把宋知恩的臀肉都抽得乱颤,哆嗦着紧绷肠肉蠕动艰难的裹挟阴茎。
“珍珍身体都要肏成哥哥鸡巴的形状了,珍珍说是不是?”
“嗯好酸啊啊——”臀肉被反复揉捏着接着外力迎合阴茎的动作,主动献上敏感点地往结实的龟头撞,这一下,身体犹如被一道带电的鞭子狠狠抽中,宋知恩激地犹如受惊的小鹿身体不住弹动,尾椎发麻。
“珍珍是哥哥的鸡巴套子呜呜呜,慢一点求求哥哥咿呀——要到了——要飞起来了——”
宋知恩不住地晃动双脚,手指蜷缩,扭动酸软的腰肢不断挣扎,试图从这样可怕的感觉中逃离,可是眼前却不住闪着白光,激烈挣扎几秒后瞬间僵直。
“啊啊——
', ' ')('”宋知恩犹如濒死一般凄厉尖叫,身子一下好像变得轻飘飘飞向了高空,空气都变得稀薄。
“唔烫”宋知恩泄去了所有力气坐在霍峰大腿上,阴茎一下吃更深,那结实的巨物在身体面猛地一弹,瞬间精液就像一道高压地水流,冲开层层肉壁浇灌,宋知恩感觉自己都要被那精液烫伤了,畏惧地捂着小腹。
“珍珍,我的宝贝”霍峰紧搂着失神的宋知恩,嘬吻着他白净的后颈,手带着浓重的爱恋仔细摸过宋知恩身体每一寸。
宋知恩浑身上下简直找不到一块没有留下情欲痕迹的皮肤,早些留下的吻痕红得开始发紫,落在宋知恩白皙的皮肤上,颜色对比反差的刺眼又勾人。
霍峰手伸进了宋知恩粘腻的双腿之间,快速抓到了那一枚敏感的花蒂,捏在指间反复揉搓。
“嗯”眼睛都几乎阖上的宋知恩,在这样的刺激下猛地睁开眼并起双腿夹住霍峰的手,奶猫叫一般小声又可怜的恳求“哥哥不要了珍珍好累”
股缝之间都因为阴茎长期的进出摩擦的一片红肿发痛,过度高潮过后的宋知恩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憋了许久,好不容易开荤,而且还是在他的珍珍主动请求下开的荤,霍峰哪里那么容易满足,操控着龟头一边持续研磨前列腺,手也不停歇地把玩阴蒂。
“痒阴蒂好痒唔”
后穴被肏了多久,雌穴就被冷落的多久,等到高潮炸开只弥漫着余热的硝烟,只是简单刺激一下,雌穴就情动无比,连带着阴蒂也热烈地搏动。
“哈啊好舒服”
哥哥坚硬地指节围绕着阴蒂摁压挤弄,又技巧娴熟捏着阴蒂向下搓弄,圆润的阴蒂瞬间就被完全剥了出来,挂在雌穴上被霍峰掐在指腹中把玩。
雌穴蝴蝶一般翕张,吐出粘稠是汁水汇聚一缕银丝滴下,寂寞地发痒。
“哥哥摸一摸好不好嗯啊太舒服了珍珍好爱哥哥”
揉捏的动作不停,另外几根手指触碰着阴唇力道适中的按摩,雌穴被摸了几下,彻底绽放出里面的软肉,变得更加湿润。
“嗯”手指摁压过雌穴口,宋知恩忍不住轻颤,几乎以为那手指会进到雌穴里去。
身体里面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宋知恩闷哼着,后穴无意识地包裹着阴茎吸吮,身体再度热了起来,可是雌穴的感觉却更强烈。
这里,也好想吃一吃什么粗壮的东西
“珍珍小逼湿的好厉害,也馋鸡巴了是吗?”
哥哥沙哑的呻吟在耳畔响起,宋知恩耳朵羞得发烫,点了点头“珍珍想和哥哥做最亲密的事情。”
“先不急,等珍珍再大一点,哥哥怕把珍珍弄坏。”霍峰低头去吻宋知恩的脸颊,对于宋知恩他终是很有耐心,诱人的果实还是等彻底熟透再吃才最美味,不料宋知恩却躲开了这个吻。
“再等等的话,哥哥要是和别人先做了这些事情怎么办”宋知恩声音发闷,霍峰感知到了他的不安,再度凑了上去寻着宋知恩的唇撬开他的齿贝,缠绕着那柔软的舌头吸吮含咬,轻轻耸动腰肢。
宋知恩害怕被抛弃一般抓着霍峰的手,笨拙地摇晃酸软的屁股,迎合胯间哥哥的动作。
“唔”阴蒂被施加力道掐住,另一根手指灵活地轻轻弹打敏感脆弱的蒂头,宋知恩手指发麻,阴茎都开始发痛,过度射精地硬都硬不起来。
“珍珍,告诉哥哥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不好?”霍峰温柔地引诱。
其实他雇人一直盯着宋知恩,也从那些照片里有了大概的猜想,但还是要让宋知恩亲口说出才算有确定的结论。
“我看到我班上双胞胎哥哥亲了别的女孩子”宋知恩小心翼翼地把这个秘密讲了出来“他弟弟好可怜,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忍不住瞎想,哥哥是不是也会在珍珍不知道的地方,和别人这样子”
“只要心里一想,心就好痛,就很想哭很难过嗯——”宋知恩说着泪又不争气的落下来,胯间地抽插陡然增大,宋知恩叫着,木着脑袋一下沉溺进情欲之中,除了呻吟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嗯啊——”
龟头顶着敏感点,身体突然以这一为圆心突然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着了哥哥,宋知恩情不自禁地大叫这,身体战栗又挤出一股汁液冲刷身体里的阴茎,急促地喘息。
“珍珍,哥哥好高兴你为这些事情难过”
宋知恩眯着眼睛,迷茫的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表情又是那么幸福,他笨笨的脑袋只知道在哥哥脑袋靠近的时候,张开双唇吐出舌头和哥哥接吻。
“摸摸看,珍珍。”霍峰抓着宋知恩的手,摸向股间他们相连接的地方。
哪里好热,后穴都被紧绷得发涨,哥哥的阴茎湿热又坚硬地不知停歇地进出,宋知恩莫名地缩起手指,兴奋又害怕。
“珍珍,其实那个哥哥亲别的女孩子也很正常,不是所有的哥哥都爱弟弟,也不是所有的爸爸都爱妈妈,这个世界上充斥着不幸福”
“为什么?”宋知恩不明白,他被圈养在家里对
', ' ')('于世界的一切认知都是有着像童话一般的想象,所有人都是幸福又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永远不会分离。
“因为他们的爱都是假爱,虚伪的爱,他们只爱自己,而我对你的爱不一样,珍珍。”
霍峰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小刀抵住了自己的心口。
宋知恩愣愣地看着哥哥,大脑嗡的一声一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等到那刀尖刺破哥哥的胸口才喊叫着不,伸手试图去抢夺却被哥哥一只手抓住,胯间用力顶着一下瘫软在床上不住喘气。
“我爱你爱得狠不得和你融为一体,就算死也要死死在拽着你,珍珍永远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你也永远不必忧心我会背叛”
霍峰双眼狂热地盯着宋知恩,手上动作一点都不停留地在他心脏的位置,刻下那一个他心底里的名字‘知恩’。
他力道掌握很好,只割伤了表皮,血液顺着胸膛蔓延流下,霍峰将到随意往地上一扔,看着吓傻的宋知恩宠溺地笑了,伸出手指沾这自己的血液,贴着宋知恩的唇将血全部涂抹。
宋知恩抿唇,血液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一瞬间肠肉不受控制地激烈收缩,浑身颤抖着潮喷。
宋知恩再度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后穴抹上了清凉的药膏,那被过度使用了几乎一晚的涨痛缓解了不少。
只是身体仿佛被人抽走了骨头一样,浑身酸痛,翻个身都忍不住重重喘气。
哥哥去哪了啊……身边空无一人,宋知恩艰难地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一打开,发现陈闲居然给自己发了好几条消息。
问他今天怎么没来上学,还发了几张陈闲昨天答应给他看的家里猫咪生的小猫崽的照片。
【好可爱!像棉花糖一样。】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没去上学。】宋知恩打着,聊天软件识别到不舒服弹出了很多哭哭的表情包,宋知恩选了一个哭泣的小猫发了过去。
叮咚一声,陈闲很快回复了一句注意休息,发了一张小猫睡觉打呼噜的表情包。
好可爱呀,宋知恩忍不住笑了起来,仔细找了一张两只猫咪贴在一起后面浮现大大的ok的表情包发了过去。
“和谁聊天呢,笑得那么开心。”
哥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宋知恩还没反应过来手机突然被不然拒绝地抽走,手上一片空。
他转过头,看见哥哥上下滑动着观看他和陈闲的聊天记录,小声解释“是和朋友……”
“朋友,哼。”霍峰冷笑一声,直接把陈闲删除。
“不,不要!”宋知恩急得起身想要去抢手机,一抬身腰肢酸软地到在了霍峰腿上,挣扎着爬都爬不起来。
“这么舍不得他?你很喜欢他?”霍峰掐着宋知恩下巴,把他脸抬了起来。
看见自己哥哥黑沉的双眼,宋知恩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喜欢他…珍珍只喜欢哥哥……可是,可是他是我朋友……”
“哥哥可以做珍珍的朋友啊。”霍峰抚摸着宋知恩的脸动作轻柔,声音却冷得让他发寒“珍珍只需要哥哥就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不配进入你的世界。”
霍峰早就不爽陈闲了,那些发过来宋知恩在学校的照片,那个陈闲就像苍蝇一样围在他的珍珍身边。
虽然他们的距离保持着朋友该有的范围,但宋知恩只是偏头对他淡然地笑一下,霍峰心里的不满都在增加。
等到今天,发现宋知恩醒来第一时间居然不是找他,而是躺在床上笑容灿烂地回那个陈闲的短信,霍峰的不满终于爆发。
“可是……”宋知恩还想说些什么,哥哥掐着他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上来。
“唔……”
嘴唇被犬牙蛮横地撕开一个口子,宋知恩吃痛地闷哼,随着哥哥舌头进入口腔内搅动带着血腥味,把他舌头缠绕得发麻。
宋知恩抓着霍峰的衣服,呼吸不顺畅得让他最大幅度地仰着脑袋,没有骨头一般趴在霍峰怀里,承接这如同撕咬一般的吻。
“珍珍,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霍峰直接把宋知恩从床上打横抱起,放在了一个椅子上。
“不……”宋知恩看到哥哥从柜子里拿出一串跳蛋,吓得身体蜷缩想要从椅子上跳下来。
“宋知恩。”
霍峰背对着宋知恩,不需要眼神的威压,仅仅只是喊出宋知恩的全名,就足以抽走所有的勇气,僵硬着身体坐在椅子上不敢挪动半步。
“哥哥”宋知恩软软喊着,试图唤醒哥哥的同情,而霍峰却只是拿出了几个手铐,静静注视着他。
宋知恩认命地伸出手搭在扶手上,看着哥哥将他的双手双脚全部固定在椅子上,这下他再也没有逃跑的可能性。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霍峰没有理会宋知恩慌不择乱的道歉,手指掐住少年胸口的茱萸用力揉搓,让那处受到刺激不住发硬后,直接在上面夹上两枚乳夹。
“痛
', ' ')('”宋知恩止不住抖动,乳夹之间被一条细细的银链相连接,乳首被夹得充血肿立,夹子之下垂着两枚精巧的银铃,随着宋知恩的喘息玲玲作响。
可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霍峰的视线又落在了宋知恩胯间低垂的阴茎上,熟练地捏住嫩芽的龟头揉搓撸动,刺激哪里彻底挺立起来。
霍峰拿着红绳慢条斯理地将宋知恩阴茎捆绑起来,一边发问“昨天这里无节制地射了多少次,珍珍还记得吗?”
不等宋知恩回复,有自顾自地回答“答案是七次,这么不懂事的地方确实该好好惩罚。”霍峰说着拿出两个跳蛋和阴囊捆绑在一起。
剩下两枚跳蛋,一个被掰开阴唇,紧紧贴在阴蒂上,另一枚挤开被肏得柔软的后穴,手指顶弄着进去了身体里面,被熟练的放置在了敏感点的位置。
身体敏感的部位,全部都被放置了跳蛋,宋知恩手都恐惧地抓着扶手,凄声哀求“不哥哥我错了,不要这样对珍珍。”
“我的宝贝。”霍峰怜惜地亲吻宋知恩的脸颊,语气无奈“珍珍每次都只会说自己错了,却重来说不清楚自己错在哪,哥哥今天就让珍珍好好反思反思”
说完他直接后退一步,在宋知恩颤抖的瞳孔之中无情地摁下了手里的按钮。
“不啊啊啊啊——!!!”宋知恩身体猛地在椅子上弹动,高亢地尖叫。
阴蒂突然被跳蛋贴着剧烈地抖动,连带着整个阴唇都不住地颤抖。
昨天被玩弄过的小蒂还没完全缩进包皮里面,露出半截蒂头,直接接触着跳蛋,快感来得直接又刺激。
“呜啊,好酸,嗯啊——”身体被强行勾起欲望,雌穴很快变得酸软无比,阴唇蝴蝶翕动翅膀一般张合,露出里面逐渐变得湿润水亮的软肉。
阴蒂被震得发麻,跳蛋仿佛像一道鞭子跳动着抽在蒂头上,把那处敏感的小豆刺激地肿大,彻底脱离了包皮的保护,敞开怀抱承接跳蛋的攻击。
身体的欲望牵一发而动全身,后穴很快感知到了阴蒂的快感,肿得都有些略微外翻的后穴也一张一合地吐出几缕透明的腺液,霍峰勾唇再度按下了一个按钮。
“啊——屁股,屁股里面!!”
后穴的跳蛋也开始激烈跳动,兴奋地在狭小的肠肉里面跳动,宋知恩都有种那里会被跳蛋捅破的错觉,难以忍受地在椅子上扭动屁股。
胸口的铃铛随着身体的动作不住缓动,带着重量一边扯着乳首往下坠,一边发出悦耳又撩人清脆铃声。
前列腺几乎被操弄了一个晚上,彻底变成一块肿胀的软肉,霍峰给宋知恩清理的时候,都可以用手指夹住那里把玩抠弄,刺激着昏迷过去的宋知恩自己抽搐着蠕动肠肉,将那些囤积的精液排出去。
而现在还没消肿地地方,却再度被跳蛋震动着攻击,软烂的敏感处没有丝毫抗击的能力,每一次跳动跳蛋都几乎整个陷进软肉里面,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只能无法逃脱地分泌汁水。
瞬间后穴内一片水润,分泌过多的汁液随着跳蛋震开的口子无助地流了出来,把宋知恩屁股沁得水亮。
“嗯啊,太多了啊啊——珍珍不行了,珍珍要死掉了!!”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相互刺激的宋知恩头皮发麻,在椅子上艰难地扭动,口水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留下。
“珍珍错了呜呜,嗯哥哥珍珍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嗯求求你要去了!要去了咿呀——”
宋知恩猛地向后仰,双脚蹬着凳腿挺着自己的胯部,那两张癫狂抽搐的穴就在霍峰面前不断收缩,下一秒雌穴挤压着喷出一大股春水,像失禁一样。
“嗬嗬停下呜呜,好酸”高潮之后宋知恩的喘息都变得微弱,甚至压不下那铃铛的响声。
即便他的呜咽如此可怜,阴茎依旧挺立着,要不是被捆绑着估计又要不受控制的泄一次。
无法射精,阴囊蓄满了精液涨成了一个圆球,被跳蛋挤压着有些难受,下一秒贴着精囊的两枚跳蛋同时震动!
“呜啊——”宋知恩无助地睁大双眼,生理性的泪水不住落下。
两枚跳蛋就像两个灵活的手指,掐着阴囊反复揉搓把那些精液试图往通道内挤,却被紧紧束缚的绳子无情遏制,倒灌进去。
“要被涨坏了!要坏掉了,哥哥救我”
阴蒂后穴依旧在不停地接收刺激,挤压蠕动着争先恐后分泌出淫水宣泄情欲,唯独阴茎被无情地不被允许任何的释放,却也无法停止跳蛋碰撞带来的刺激。
铃铛声越来越急促,宋知恩僵直癫狂一般在椅子上不停抖动抽搐,双眼发白,张着嘴巴无意识地呻吟出没有意义的音节。
霍峰看着,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
他的珍珍,浑身上下都遍布他留下来的痕迹,吻痕,咬痕,指痕数不胜数,身上红紫交接仿佛像一朵朵艳丽的鲜花烙印在了他的身上,无不在倾述这具身体是被怎样好好疼爱的。
穴口都好像失去了正常的功能,潮吹在不间断的刺激之下变成了一件不会停止的事情,宋知
', ' ')('恩被强制悬挂在高空上,无论怎么求饶啜泣,泪水沁得整张脸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都无法得到任何怜惜的停止。
因为霍峰觉得,宋知恩这样犹如彻底溺毙在情欲海洋种濒死一般的模样,很美。
雌穴彻底绽放外翻,霍峰看见了那插在雌穴尿道中的银棒,故作苦恼地说“哎呀,忘记珍珍起来之后都要排尿的事情了。”
“不不——”宋知恩近乎绝望地快速摇头,下一秒尿道棒在霍峰的超控下将尿道强行撑开一个口子,膀光内积攒的尿液随着不住潮喷的雌穴一起喷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珍珍,你怎么又像小狗一样随地乱尿了。”霍峰语气无奈,停下了四枚跳蛋的震动,轻轻拍打着宋知恩的脸颊让他回神“珍珍说说,乱尿的坏孩子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打屁股二十下”宋知恩声线颤抖地回答。
霍峰怜爱地亲吻宋知恩的唇低声呢喃“答对了,我的乖宝贝。”
“可是珍珍,你的错只是乱尿吗?还有什么,嗯?”
霍峰拿出一条黑亮的小马鞭,轻轻甩动,故意发出骇人的咻咻声恐吓宋知恩。
宋知恩努力转动高潮后混沌的大脑,他的哥哥只从他记事开始,就开始给他制定了大大小小的规矩,累积起来甚至也有几百条。
他曾经私底下用本子记过,被哥哥发现后直接放入碎纸机碾得粉碎。
他只能用脑袋去记住那零碎到牛肉要咀嚼多久才能吞咽的规矩。如果不能记住,他的哥哥便会让他的身体好好记住。
不过规矩并不是死板不能变通的,有时候宋知恩可以撒娇混弄过惩罚,有时候霍峰心情不好也会加重惩罚。
总归所有的一切汇聚一句话,规矩的最终解释权与处决权,全部都在他哥哥霍峰手上,宋知恩只能选择顺从。
“三……二……”
见宋知恩神情茫然的看着他,霍峰开始了倒计时。
“我…我……”在害怕之下宋知恩快速思考“我不能擅自射精……”
“还有呢?”霍峰漫不经心地甩动马鞭,宋知恩明明害怕,视线还是忍不住看向那处哆哆嗦嗦地回答。
“还有……我不该和陈闲交朋友…”宋知恩违心地回答。
终于说到内心真正在意的点,霍峰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珍珍你看你多不乖,一下犯下三个错误,哥哥罚你是不是应该的?”霍峰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宋知恩四肢的束缚。
手铐里面包着软布,可是宋知恩的手腕依旧在挣扎下磨出了红痕,霍峰轻轻揉了几下,用马鞭点着地面吩咐他跪过去。
宋知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立刻腿发软地跪坐在地。
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低声啜泣着爬到哥哥指定的位置,支撑着自己的手臂都在打颤,将上半身趴伏在地面上,尽可能地抬高了臀部。
“不要跳蛋好不好呜呜,太多了……”
也许是宋知恩实在可怜,霍峰“大发慈悲”地拿起了大部分的跳蛋,只剩下了阴蒂上的那枚,扯掉胶带抓着宋知恩的大腿并住将那跳蛋夹在了腿根之间。
“珍珍如果能够在十鞭子之内夹稳这枚跳蛋,哥哥就只抽十鞭,如果不能,就会加码到三十鞭。”
话音一落,宋知恩好像生怕霍峰反悔一样紧紧夹紧了大腿,那枚黑色的跳蛋都埋进了大腿的软肉里只能冒出一个黑色的小点。
霍峰拿着鞭子轻轻蹭弄宋知恩的臀肉,仔细拂过昨晚他在这里忘情留下的指痕。
宋知恩身体不住瑟缩,鞭子迟迟没有落下,正当他稍微放松警惕的时候,那一道马鞭毫不留情地劈开了他的臀肉,狠狠抽中了肿烂的后穴。
“呃啊——,痛呜呜,一谢谢哥哥管教”宋知恩惊叫,依旧不敢忘记报数,疼痛席卷整个下半身,后穴一瞬间都被抽得发麻滚烫,本就红艳的地方,更是变成了一种糜烂的红。
于此同时,大腿夹住的跳蛋嗡嗡地爆发出了宋知恩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高强度的震动!
“不要啊啊啊!阴蒂,呜呜阴蒂要坏掉了!”
霍峰把跳蛋的位置设计得巧妙,刚好卡在阴蒂部分,一震动,那便跳蛋疯狂地对着那一处激烈责打,阴蒂瞬间被震得不停充血肿大,被跳蛋顶得都不住晃动。
震动频率太高,连带这阴唇都止不住颤抖,相互拍打挤压着对方,内阴一瞬间连蠕动收缩的能力都丧失,被跳蛋震得发麻。
大腿艰难的并拢,跳蛋剧烈地搏动,有种蠢蠢欲动想要飞出去的感觉,可是越是夹紧,对阴蒂的刺激就越大,宋知恩一下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一时间竟然连身后的鞭子都顾及不上了。
啪——“呜呜呃二大腿好麻唔”
半边臀肉立刻浮现出了一条细细的凸起的红痕,屁股不停抖动,简直像在羞耻地跳抖臀舞,配合那可怜呜咽可怜又色情,霍峰心跳加速,再度甩下一鞭。
“三嗯啊谢呜呜谢谢哥哥”
雌穴逐渐
', ' ')('适应了这样震动的频率,酸麻之下居然,泛起了情潮,在跳荡的震动下汁水都溅了出来,双腿之间一片湿润。
“嗬嗬”疼痛裹挟着爽利不断把他夹击,宋知恩犹如溺水的人一般大张着嘴不住喘气。
马鞭的相比戒尺更加纤细,力道集中在一块狭小的区域,打得人更疼,相对柔软的材质也能跟随着手腕的转动,灵活地落在臀肉的每一处。
为了夹住那跳蛋,宋知恩膝盖也并在了一起,双腿无法分开形成稳定的三角形,身体重心不稳地无助晃动,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朝着一旁歪倒过去一样。
这居然才只是第三鞭,宋知恩觉得一下时间漫长得让他害怕。
鞭数还没过半,宋知恩的小屁股就已近抽得火辣,像被什么小虫子撕咬一般,让宋知恩甚至都想伸手去抓挠,缓解那可怕的感觉。
“四谢谢五嗯啊哥哥管教六呃啊——太快了呜呜慢一点,慢一点——”
鞭子一下犹如疾风骤雨般接连落下,密密麻麻的疼痛接连炸开,这次霍峰没有将鞭子落下的地点分散,而是全部集中在了那可怜的后穴。
被肏弄一晚上的后穴本就敏感,疼痛在这里比任何地方的感觉都来得清晰,穴口的软肉红肿得高高耸起,臀肉在鞭子的驱使下向外颤动,变成没有夹紧能力的废肉,哆嗦着将无法隐藏的后穴向鞭子献上。
宋知恩不是没办法承受疼痛,可是快速落下的鞭子简直像一把夺走了他喘息的机会,整个人神智只余下鞭子带来的疼痛,与跳蛋带来的快感。
可是细细品味下来,跳蛋那把大腿根部都打得发麻发烫的感觉也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宋知恩脑袋发嗡,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哪里更痛,哪里才是快感的来源。
疼痛与性快感的界限开始模糊,交融成为一体。
雌穴阴唇打开,阴道口就这样暴露在了霍峰视线下,原本这个地方被霍峰早就在常年累月的玩弄之下是一副成熟能够承受欢愉的状态,可是此刻和那肿得都能让人掐住把玩的后穴照应着一对比,却看上去青涩许多。
这里还没被他用鸡巴捅进去过,可不就是青涩的么,霍峰在心里想着,忍不住对着地方产生了暴虐的破坏欲。
还要再等等只要等到宋知恩长大的第一时间,他就要把他的阴茎狠狠捅入这个秘地,把这里肏成烂熟的艳红,像个荡妇一样敞开合都合不上,连含住精液的能力都丧失,无助地流白浆。
到时候他和珍珍就是真正完全意义上的相互连接,他霍峰终于从内到外的彻底拥有了他的珍珍。
啪——啪——啪——鞭子再度落下
力道时像温柔的抚摸一样轻柔,时像雷电一样劈在宋知恩的身上,他晃动得越来越剧烈,犹如走在极细的钢索上。
就快到了只差这最后一下下就可以
身体已近连保持跪姿都变得很勉强,宋知恩整个上半身已经完全贴在了地面上,涨热的面部被挤压得变形,痴傻一般不住留着唾液垂泪。
霍峰眯着眼睛,最后那一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路扫过后穴抽上了翕动的雌穴。
“啊啊啊啊啊——!!!”
十颗圆润可爱的脚趾全部蜷缩了起来,没有料到自己也会被鞭子抽打的雌穴混乱地痉挛不止,一大股汁液全部潮喷出来。
体液将跳蛋彻底润滑,宋知恩大腿抖动着一时间失去了些许力道,那跳蛋瞬间嗡鸣着坠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哒哒。
“不呜呜不”
明明都已经是最后一下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宋知恩急促地啜泣,涨红地腮肉都在脆弱的抖动,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几乎像绝望一般的哭叫,在地上爬动着去捡那枚跳蛋。
跳蛋都是粘腻的汁水,带着震动像自己长出了双腿一般在地上移动,宋知恩好不容易抓住它,又一下滑溜地从他指尖跑走。
四肢酸软无力的宋知恩简直像一条捕捞上岸绝望地鲛人,在地上无助笨拙地扭动身体追逐,像个性瘾患者一样,终于抓住跳蛋后用力的往胯间摁。
“嗬啊——”宋知恩身子短而快速地抽动一下瞬间绷直。
害怕跳蛋再一次逃脱,他拼命一般用尽了所有力气死命将跳蛋往阴蒂上摁,指尖都摁得发白。
阴蒂都被压成了一块扁肉,陷进阴阜里面,可是正是这样的状态,隐藏在阴蒂里面最脆弱的蒂籽暴露了出来,径直撞了高频震动的跳蛋。
一瞬间那震动的酥麻就像电流一样从这处小小的蒂籽击打进了身体的每条血管,每一处神经,强烈又可怕的快感席卷全身,直接像被溺毙进了温暖深沉的海洋。
宋知恩身体也犹如跳蛋一样筛糠一样不断颤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彻底软倒在地,跳蛋再度从指尖飞了出去,持续发出的嗡嗡声像是在对他进行一场彻底的嘲笑。
“呜呜呜呜”宋知恩再也克制不住,在这即将逃脱却有落空的打击下,崩溃大哭。
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进了怀里,依顺他身体的本能蜷缩着身
', ' ')('体抓着对方的衣摆试图躲进去。
霍峰紧紧抱着宋知恩,眼里满是笑意,他的珍珍就算被他欺负狠了寻求安全感的地方也依然是他的怀抱。
“别哭了珍珍,剩下的鞭子不会抽了。”
“真呃真的吗?”宋知恩打着哭嗝,眉头舒展终于露出一点喜色,伸出手臂紧紧抱着霍峰的脖子,连连亲吻霍峰的脸颊。
脸上被亲得湿漉漉的有点痒,霍峰轻笑“哥哥多爱你啊,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哥哥真好,珍珍最爱哥哥了”宋知恩心里由衷地感激,眼皮耷拉着,在过度刺激与劳累下沉沉睡了过去依旧在呢喃着“哥哥”
制定严苛规矩把宋知恩逼得几乎崩溃又施予援手,霍峰总是这样轻易地把宋知恩拿捏在掌心在满足自己阴暗欲望的同时,让宋知恩对他的爱意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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