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愈发昏暗,太阳几乎落山了,夏诗弦眯着眼睛也只能勉强看清文思月的身形。
干什么?文思月低低笑了两声,夏诗弦恍惚回到两人刚见面的时候,那时的文思月总是坐在车内的阴影处,笑着说自己很骚。
你你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夏诗弦虚的不行,文思月半侧着身,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就看清楚对方穿的是贴身的薄打底,身形一览无余。
完了,忘记这位大宝贝是个醋精了,饭桌上勾人脖子的事,这还记仇呢!
夏诗弦心里哀嚎,安逸日子过久了,她都忘记文思月原本的攻击性了。
不冷,我现在好热。文思月声音轻的像羽毛,夏诗弦动动脚趾,对方说的话像根羽毛不停在她脚心划来划去,弄得她痒痒的。
她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身体一同扭动,文思月啪地一声拍她大腿,别动。
语调沉沉的,夏诗弦听罢顿时不敢动。
实在是不想再体验哭到昏迷的感觉,她心有余悸的想着。
那啥,要不先把灯打开?我听说黑暗容易激发人不好的一面夏诗弦小心建议道。
文思月又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覆在小腿上的手的动作越发大胆。
白天我也可以很兽性。文思月说。
夏诗弦想翻白眼,听语气好像还挺引以为豪的,白天也有兽性,那不就是衣冠禽兽吗!
啪地一声,她的大腿又被抽了下,这下夏诗弦毛了,声音一下拔高几度,你什么意思啊!要杀要剐随你便!别磨磨唧唧的!
豁出去了,大不了就爽晕过去呗,面子不要就不要了,反正在文思月面前她丢过的人够多。
文思月没出声,夏诗弦的所有勇气都随着这一嗓子喊了出去,她腿又僵又软,想都不用想,只要从沙发上下去,她肯定会一头栽倒。
夏诗弦缩起腿,偷摸着敲打想趁文思月起身的间隙尽快恢复,然而她的如意算盘很快打空了,文思月真的听她的话去开灯,一瞬间天光大亮,突如其来的光明令夏诗弦下意识闭眼,也就几秒钟的功夫,文思月已经折返回来,悠哉哉的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露在外面的脚踝又被抓住了。
诗弦总是喜欢跟人勾肩搭背的,我好不喜欢。文思月深色的眼眸闪过暗色,我忍啊忍,忍了好久,可诗弦总是不理解我的想法,所以我今天打算让诗弦好好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