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抚摸她的侧边脸颊,那你应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
这就是你跟我在一起时的感觉吗?克制都很辛苦。夏诗弦突然问道,如果文思月跟她在一块时时要克制这种汹涌的感觉,那不是太辛苦了。
文思月低声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不过人也不能太顺着感觉走,整天想信息素的话,虽然我不反对诗弦的想法,但还是需要克制一点,毕竟还要在社会中生活。
夏诗弦笑出声,大腿贴的更近,都是你让我失控,只要解决你,我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她的腿有意无意磨蹭着,文思月手掐住她的腿,那你现在就能解决我。
先是腿,接着是嘴唇,然后是亲密无间的拥抱,夏诗弦紧紧搂住文思月的后背,她很用力,用力到恨不得就这么把人箍到怀里再不放开。
顺着她的力道,文思月恍然大悟,夏诗弦健康的爱情观里面隐藏着的是不为人知的扭曲的另一面。
或许夏诗弦自己都没发觉,她从来都不是健全的,文思月第二次承受着这令人感到窒息的拥抱,她早该意识到,她早该从夏诗弦过度的保护欲中看出来。
大概是因为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害怕她再次离开,所以下意识下意识隐藏克制所有的感情,实际上她比想象中更需要文思月。
想到这里她笑了。
诗弦也很喜欢撒娇,其实你很想跟我做上几天不下床是不是?文思雨声音平缓,没了平时一贯的冷意。
夏诗弦喘息着,有来有往才公平,不能总是让我哄你对吧,你也要顺着我,快开车回别墅,这里太小不舒服。
湿冷的粘稠感提醒着她,她不喜欢这样狭小粘稠的地方,生怕被困在这里。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文思月仍然像清冷的月光一样,丝毫感受不到让人觉得污浊的欲望,她像是深不见底的海洋,当跳进名为文思月的这片大海中,夏诗弦大概再也无法离开。
文思月抿着唇低笑,声音带着一丝哑,好,我开车,你再忍忍。
夏诗弦倒在后座,尽量不让腺体分泌的黏液沾到座位上。
汉堡店。
纪之槐频繁的抬腕看手表,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夏诗弦还没有到,她有些焦虑,大概又等了十多分钟,夏诗弦终于来了。
她来的很急,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头发也乱糟糟的,甚至还有两撮翘起来,像根呆毛似的立在脑袋上。
她裹了件长款羽绒服,落座后局促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首席我来晚了
纪之槐僵硬的扯扯嘴角,没关系夏小姐,我也刚来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