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是很情愿,夏诗弦还是把手递给文思月,文思月稍一使劲将夏诗弦从椅子上拉起来,两个人因为惯性的作用在椅子边转了两圈,一种畅快的感觉从夏诗弦的心头升腾起来,她不禁笑出声来。
文思月见状,把手放在她的腰间,随后把人往她这边带,两人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直至最后紧紧贴在一块。
随着距离越来越紧,夏诗弦的动作愈发绵软,她总觉得鼻尖萦绕着信息素的味道,而且她对于文思月的信息素抵抗能力越发的差,几乎快要失去抵抗能力了。
这不科学,她心不在焉的想。
一般来说,信息素交换的越多,对对方就应该越熟悉,对对方信息素的抵抗能力也就越强,怎么到她这里还反了呢?怎么越做越不行了?
直起腰来,你都快挂在我身上了。文思月兜着她的后腰,抖了抖手臂。
以往文思月这么说,夏诗弦还要试着给自己挽尊,但现在她对文思月的话丝毫不当回事,直接开摆,我累了,谁让你非要跟我跳舞的,累死你。
还是有点小小的报复心在里面的,至少要让文思月手臂酸上一两天。
文思月紧了紧手臂,挑眉,哦?诗弦这么坏,竟然还想累死我。
夏诗弦怀疑她在开车,对啊,省得一见你我腿软。
算了,她也不是没有反攻过,不过不管怎么样,文思月总是能拿捏住她,不管她是主动还是被动,她夏诗弦永远都是受苦受累的那一个。
文思月听她这么说,原本相握的手突然抽了出来,快速捏住夏诗弦的下巴,夏诗弦被迫张开嘴,对方呼了口气,信息素的味道似乎更加浓郁了。
你干唔夏诗弦话还没说完,文思月头一歪一口亲过来,夏诗弦下巴被人捏着,只能被动承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文思月终于松开她,一朝回到解放前,看来还要更多的交换信息素才好。
夏诗弦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她觉得不是她变了,而是文思月更厉害了,亲她一口差点把她送走。
不过文思月除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后面再也没做什么,只是规规矩矩的跳舞,直到舞跳完,扶着夏诗弦坐到椅子上,她都没做任何出格的动作,动作规矩又端庄。
夏诗弦两条腿跟两根筷子似的搭在地上,她感觉腹部不太舒服,随着身体的冷却,温热变成湿冷,让人难以适应。
文思月见她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由失笑,帮夏诗弦坐好后,她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轻触夏诗弦的腺体,腺体已经消肿了,今晚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