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响起关门的声音,夏诗弦吁了口气,站起来去厨房找碗乘米饭。
两碗米饭盛好,文思月也下楼走到她身后。
夏诗弦转身,还没反应过来,径直撞到文思月怀里,她第一反应不是看文思月而是看手中端着的米饭。
还好没洒。
文思月却闷哼一声。
她这才抽空看文思月。
然后倒吸一口冷气。
你你怎么光着下来了?夏诗弦磕磕巴巴的,不说换衣服吗?这怎么直接脱光了?
文思月低头看了眼胸口,刚才有一碗米饭直接撞到她胸口,又疼又烫。
胸口红了一大片。
嘶我穿了。文思月挤出几个字。
夏诗弦连忙从文思月怀里钻出来,把两碗饭放到桌上,你怎么不吭声啊?都烫红了。
她埋怨一句,抬脚就想上楼找药箱。
文思月拉住她,狭长的眼里湿润润的,没事,一会就好了,先吃饭。
夏诗弦被她按到椅子上坐下,文思月跟着坐下,揪了张纸准备把胸前沾到的米粒擦掉。
对面的女人并不是没穿衣服,只是穿了条特别清凉的睡裙,睡裙外面甚至还系着围裙。
夏诗弦揉揉眼睛,文思月明明穿了,她怎么看成没穿的?
她端起米饭吃了几大口,借此掩饰不自在。
诗弦,我下周出差。文思月端着碗说。
哦哦哦,啊?下周?夏诗弦惊了。
文思月不经意拉了下围裙领子,嗯,这周末要临时标记,我尽量周内赶回来。
夏诗弦眼睛时不时扫过文思月微敞的领口,噢知道了。
文思月放下碗,她已经吃完了。
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热身。
夏诗弦傻了,现在?我饭还没吃完呢!说着,她抱着碗的手紧了紧。
她还想夹菜再吃两口,发现桌子除了切好的水果,菜全都被文思月收走了。
文思月,你不让人吃饭啦!夏诗弦把碗摔桌上,气死了,饭都不让吃,严婧涵说的没错,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