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改?都这样了,还能改吗?”
他和她的体液把他们的生殖器粘的牢牢的,这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和忘却的事实。
肉与肉的摩擦,又带着前一轮精水的润滑,自然是不可能痛的,那是无法让她忽视的交媾的感觉。
沈琼瑛闷哼了两声,用指甲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快掐破了皮才转移了下身内壁里被摩擦的动静,避免了更加失态的求饶呻吟。
沈琼瑛试过了,她已经试过了无数次去推拒他,但是她的手臂对他来说就像菟丝花,轻轻一拨就卸去力道。她根本无法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她深吸了口气,为了不让他影响谈话,用手抓住了他的腰部,把他死死摁住,索性让他就这样停留在花穴里不让他前后乱动,“我让你停下。”
她的眉眼因为他的不合作而不耐烦,“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你伤害了我,已经构成事实,过去的事,我也不想追究,就当做荒唐过了。我只问以后!我现在在和你说正事,请你严肃一点,我没有开玩笑。”
“那我当初跟你说正事的时候呢,你为什么从来当我胡说八道?”沈瑾瑜的脸本来就冷淡,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冷笑,残忍地掰开她的手指,坚决挺动起了腰腹,利剑一样刺入她,“那我还就得跟你肏着说。”
“姐你总是天真自己的,你已经因为忽略我的感受尝到了苦果,现在还要一而再再而三自说自话,忽略我的感受吗?”
沈琼瑛看着他看似熟悉却陌生到极致的眉眼,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话她好像听得懂,却又好像一个字都没法懂。
她被他捅的根本没法思考了,她再次尝试死死摁住他的臀,试图让他下体固定在那里,同时天真的锁紧了穴肉,希望夹住他让他不要乱动,保持一个静止好好说完这番话,“我说……我已经……啊!——”
但是她注定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了,因为他在她的紧窒中动情得像是发情的种犬,他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种子播撒给她。
“姐……你吸得我好舒服……”他闷哼一声,下身像是接触了封印,再也不是她能制止的了。
她沟通的愿望再一次破产,气急败坏地用指甲抓挠他的后背,挠出了血,他仿佛一无所觉,甚至于她挠的越厉害,他就插进去越深入。像是在比比谁更狠。
终于是明白自己在他身下败北,根本没有商量的权利,一切沟通都是自取其辱。
她自暴自弃地松开了手,放开了抵挡,一厢情愿躺平闭眼,“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都不要再碰我了!”
沈瑾瑜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借着精液的润滑,撞击着她的花心,“不碰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他贴在她耳边宣誓,“我会干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