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意思,一个人从前门向她慢悠悠走过来,一边用手揪扯着衣领,好像笃定她是掌中之物,而她被逼到后面,那里同样有一个人向她走来,单手解着皮带扣。
满满的色气,十足的衣冠禽兽。
两个高大的男子把她夹在当中,缓缓侵蚀着她最后能自由呼吸的空间距离,直至她无处可逃。
他们半拖半拽,像是宰羊一样,把她拖到了如同祭台的课桌上——不知是不是为了羞辱她,正是她自己的那张。
她被迫仰躺在课桌上,身体被折下去固定,折成了拱形。得亏她被梅芳龄当初练身段给调教过筋骨,换一个女生大概就骨折或者抽筋了。
她却是如此的柔软,即便是没有这种课桌,她也能完美的下腰。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仿佛调查过,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身体柔韧,特意这样羞辱玩弄她。
她不断挣扎踢打,想要翻身起来,但是她像是被翻身的瓮中之鳖,可笑的努力翻着软肋肚皮,实际完全动弹不得。
有绳索将她的四肢和桌腿紧缚,她被禁锢成了羞耻的姿势,像是纯粹为什么猎奇的玩法而存在。
而最可悲的事莫过于——她还要豁出自尊,尽量配合他们,哪怕知道没有希望。
她小声地啜泣:“怎样可以把照片还我?烧掉删掉行不行?”
有人在她耳边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用听不出本色的气音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你乖乖的,就都给你。”
她现在只是羔羊,没有选择。
外面不时传过迟滞的别班同学路过交谈的声音,这让她更加羞耻,羞于即将到来的可怕对待,也羞于被任何人发现自己失身的可耻。
这次他们并没有塞住她的嘴,因为上次的处理结果已经让他们双方都意识到一件事: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
没错,她是那么的害怕无助,她不敢说出去,也不能说出去,她这个保守的前处女比任何人都害怕这件事暴露,害怕自己及自己家庭的身败名裂。她的身上天然绑缚着名誉枷锁。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她眼睛里蓄满恐慌和羞耻的泪水,小声做着口型。她想过今天会被可怕对待了,但是16岁少女的对于性的想象还是太贫瘠,她以为还是像医务室那天一样,机械粗暴,草草了事,根本不知道开荤后的禽兽还能把她玩出一堆的花样。
回答她的是一根火热坚挺直通喉咙的肉棒,在她拼命启口时直接插入她的嘴。
她左右摇头想要躲避,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固定住了脑袋,就像插飞机杯一样插起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