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得理不饶人的冷嘲道,看向张梦娇的眼神中充满了蔑视,张梦娇被李木这么一说气的牙关都在打颤,她想为自己辩解,但是一见到李木那冷冰冰的眼神她便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最终她双眼一红落下了几滴晶莹的泪水,随后她驾驭遁光直接朝着远处的一座山峰飞了过去,显然是自己跑去伤心去了。
“青儿,你去看看梦娇,去劝劝她!”
酒中颠也没料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样一个地步,他冲着一脸痴呆模样站在原地的许如青招呼了一声,许如青闻言点了点头,随后驾驭遁光朝着张梦娇追了上去,张梦娇的那名丫鬟在和酒中颠张天正两人说了一声后也跟着飞了过去。
“姓李的!你,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我...我今日要教训教训你!”
欧阳曳见张梦娇被气哭离去了,直接冲到了李木的身前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曳儿,住手!在这酒灵洞天内岂容你在这里放肆!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是有些误会!李木啊,老夫叫张天正,想必你也曾听说过我的薄名,你能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见欧阳曳要动手,张天正当即喝住了对方,随后他一脸和善之意的看向李木道。
李木早就注意到了张天正,从对方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雷属性真元气息和对方真王境界的修为,李木早就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见对方开口说话了他思索了片刻,随后将自己当年在金玉城内发生的事情大概和对方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我想起来了,当日梦娇自太玄谷回去后,便和我说起了她在太玄妙境内所遭遇到的事情,当时柳枞元他们几个小辈好像也有人在场,应该是他们几个听到了关于你的一些事情,所以后来私自下山去了。”
“这并不是我存心想包庇梦娇,事实就是如此,李木啊,你也知道,人心悱恻,柳枞元此子是我儿张清泉的大弟子,在我暮雨雷山一脉也算天赋极佳的青年弟子了,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确实不知情,所以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再说了,你这不也没事嘛,虽然梦娇有些责任,但是她也是无心之失啊。”
张天正一脸和善的和李木解释道,这话语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一切都是意外,都是不可预料之事,和张梦娇虽然有些关系,但是却不能怪张梦娇,他将一切全都推倒了人心悱恻四个字之上。
“雷王前辈,我敬重你是真王境界的强者,和我师尊齐名,但是你这般推卸责任的话,也未免太护短了点,你说张梦娇她是在和你说太玄妙境之行的经过无意中泄露了我的行踪,我不觉得她和你说太玄妙境之行的经过和泄露我的行踪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李木板着脸说道,有酒中颠在场他也不怕得罪这雷王张天正,其实他也不是一定要揪着这个事情不放,之所以让他这么生气是因为他曾经是真的将张梦娇当做一个可以交心的生死朋友,但是他却没有想过会被自己极为信任的朋友出卖,他的朋友本就不多,他也没有遇到过这种实事情,所以他很生气。
“姓李的!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师尊好说话,但你也别太嚣张不知好歹,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师尊堂堂雷王这般说话,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有本事也别扯嘴皮子上的功夫,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传说中的那般厉害!”
欧阳曳双拳握的咔咔作响,一股雷属性的真元威压自他丹田内爆发而出,就欲出手和李木较量一番。
“你?哈哈哈,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还没资格和我一战,你和那京都城的城主铁策相比如何?他还不是被我一刀斩了脑袋!”
李木对欧阳曳此人不知为何就是看不上眼,见对方向自己挑衅,顿时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好啊!李木,你敢看不起我,你如此贬低和轻视我,简直就是不将我暮雨雷山雷王一脉放在眼里,出手吧!”
被李木当着自己师尊的面如此轻视,便是尊活着的圣人也免不了会面皮发红,就更不要说这欧阳曳了,他气的面皮发红,已经做好了和李木一战的准备,一时间场内气氛压抑无比,李木和欧阳曳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木儿!不得无礼,虽然我不好干预你以前的事情,但是雷王和欧阳贤侄到底也是为师的客人,你怎么能这般说话呢!”
酒中颠看着李木和欧阳曳剑拔弩张的样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随着酒中颠一开口,李木无奈之下只得收起了自己的脾气,站在原地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唉!李木啊,有些事情我本来作为长辈是不好和你说的,毕竟这都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但是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也说梦娇和我说太玄妙境之行和泄露你的行踪没有什么关系,那我就好好地和你说一说梦娇吧。”
“梦娇这孩子的命很苦,她自幼丧母,而他父亲,也就是我那儿子张清泉却是个只知道修炼的狂人,从来也不懂得如何去关心照顾自己的女儿,这也就造成了梦娇从小缺爱,有些孤僻的性子,性子孤僻的她基本上没什么朋友,唯一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丫鬟丝儿罢了。”
“我在发现此事之后,我作为她爷爷,只得出面教训了我那儿子几句,可他却认为梦娇是因为我们暮雨雷山人气太少,因为缺乏朋友所以性子孤僻,于是他从那时开始,便疯狂的对外招收弟子,其中也就包括了那柳枞元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