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徒儿……师尊是徒儿的荡妇……是徒儿的骚媳妇……唔……”再这样的责难之下陈叙终于是丢下了所剩不多的矜持,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尊严化身淫妇一般在沈钰的身下浪叫着。
“师尊真是何该被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整天滴水的骚屄被虐打都能兴奋,渍!”
“呜呜……不是的……师尊不是……不是的……徒儿不要……只被徒儿打屁股……”陈叙被他越逼越紧,最后只能跪在墙角屁股高高的翘起供沈钰的大肉棒肏,酸软的双腿已经没了任何左右,只能靠着双手撑在床榻上维持身体的平衡,他被沈钰的混话快要逼哭了,不住的和他解释自己不是被人玩过的烂货,淫荡的骚屄只被好徒儿肏过。
陈叙的这样的呻吟虽说不如那些舞女那样诱人动听,但却参杂着他弱势的毫无抵抗的内心,沈钰再次赞扬了一番师尊身上的这个骚屄有压着他的屁股狠狠的顶弄了几下,大肉棒慢悠悠地研摩着这处鬼斧神工之处。
“呜呜……徒儿……哈……好奇怪……”
“乖乖的当徒儿的骚母狗骚媳妇给徒儿玩一辈子,每天都翘着屁股给徒儿肏,我就不介意你被人玩烂了过烂货了。”
“呜呜呜……师尊不是……”
“不是什幺?师尊不愿意给徒儿肏了吗!”沈钰作势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陈叙见状果然怕极了,他忙忙的解释。
“不是的……是徒儿的骚母狗……师尊是徒儿的骚媳妇……天生就是给徒儿肏的……哈……师尊不是……不是烂货……”
“不诚实的东西,不是烂货你这骚屄怎幺这幺会吃鸡巴,徒儿就没见过比师尊还荡的荡妇,难不成是天生的?”
“呜呜呜……是天生的……天生就发骚……”
“渍,堂堂金丹期修士居然天生是个吃男人鸡巴的淫物,这话不知道要惊呆了多少人。”沈钰发出一声冷笑,又是一个挺立重重的插在了骚屄的最深处,“不知道师尊长了这个屄之后会不会给徒儿怀个儿子?”
“轻一点……呜呜……师尊要吃徒儿的鸡巴……给徒儿生孩子……”
“真乖……”
“嗯……徒儿……轻一点……啊哈……师尊乖乖的……给徒儿肏屄……给徒儿生孩子……呜呜……徒儿不要丢下师尊……”
沈钰听着陈叙可怜兮兮的哭啼声越加兴奋了,他于是骂的越来越难听,听着陈叙被他肏的意乱情迷只能顺着他的话说,答应了做他一辈子的骚母狗,直到最后他终于是施恩一般的长叹一口气,在这温热的骚屄里面射了出来。
“骚母狗,徒儿把子子孙孙射给你了,你的骚屄可都把精液吃好了,争取一次给徒儿生个大胖小子,以后和徒儿一起肏你!”
“呜呜呜……饶了我……射给我……”陈叙的手肘也已经是十分的酸软了,他跪在床榻上,四肢都在打颤想要瘫软在床上,只是他仍然是记得沈钰的话,两瓣艳红的屁股高耸着,供沈钰玩弄。
“这就给你了!”沈钰听着陈叙的求饶也不在难为他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埋在他的骚屄里,一股浓厚的精液瞬间就迸发出来冲刷着陈叙的身子,热气腾腾的精液让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烧着了一样,他不禁打了个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他的前面居然潮吹了。
“啊……!骚货吃到徒儿的精液了……”也的前穴喷出一股股热液,肚子里被沈钰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堵的满满的,整个人看起来就真的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一样。
沈钰恶意的按了按陈叙的肚子又听见了他发出抑制不住的细碎的求饶之后十分愉悦,插在软穴里的肉棒不愿意拔出来,抱着陈叙躺在了床上。
片刻之后,陈叙的肚子已经渐渐的平整下去只是稍稍凸起罢了,激烈的性事之后他也陷入了沉睡。沈钰翻了个身感到一阵尿意,他皱了皱眉,随后将自己的肉棒从湿烂的骚屄里面抽了出来,拿出一个厚实的软垫垫着,让陈旭能够维持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前后两个穴就像两个容器一般。
沈钰试探的将肉棒靠在菊穴边缘,那无人抚慰的地方在之前激烈的情事之中也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了,沈钰轻而易举的就将龟头塞到了菊穴里面,接着是半个柱身,感觉到这张小嘴已经紧紧的咬住他的肉棒之后沈钰控制着速度,一股股尿液由缓而急的流出来,最后这是激喷在陈叙的菊穴里。
尿液的温度更为热烫力度也更大,陈叙很快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腥臊的气味让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幺……
“啊……被徒儿尿了……骚母狗被徒儿尿了……”
陈叙努力的蠕动着自己的后穴想要将沈钰的肉棒完整的吃进去,他一下一下的夹紧着按摩那很肉棒的茎身,讨好的等待着沈钰的尿液。
数日之后,陈叙惊奇的发现那个意外的骚屄又忽然消失了,他摸了摸肚子感受到一股奇妙的感觉,这几日他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沈钰的欲望并且从中取乐,这下不见了之后他突然有些觉得不舍了,沈钰很喜欢玩他的骚屄呢。
“这有什幺舍不得的,师尊后面不是还有个洞吗?”
沈钰无所谓的笑了笑,大鸡巴又凶猛的插到了陈叙的菊穴里,自从那日尿在这里面之后他觉得自己颇为忽视了这方位置,有时候他在肏着师尊的前面,就寻了好些东西来代替他的大肉棒调教菊穴,几日之下已经绽开的菊穴甚至比前面淫荡的花穴多了几丝含蓄更为诱人。
即使那处意外的女性花穴消失了,他们的关系也依旧没有变化,陈叙的身子平日里总是含着沈钰的精液或者尿液,然后用栓子堵住散了气味之后谁也看不出来,在外他还是那个仙风道骨的仙师,而在无人知道的地方他整个人就完完全全的变成了沈钰的荡妇。
有时候晚上在床上两人正耳鬓厮磨着,或者说说些什幺话或者说做什幺事情,一旦沈钰有了需要就干脆借着他的身子尿出来,他既是沈钰的师尊,是沈钰的媳妇,也是沈钰的尿壶,他承载着沈玉身上所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