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仅剩的布料彻底滑倒了脚踝,将掉不掉,赵钧政索性一把扯掉了所有的布料,让林优只穿着最后的鞋袜在自己的性器上疯狂颤抖。
“啊啊……哈!”
娇嫩的蜜汁淫洞因为主人的意志选择,而紧紧闭合着,但即使只是被对方用怒涨的大龟头顶住洞口,都让林优感到发自内心的酸痒快感。
过多的淫液滴落下来,先是从粉嘟嘟的洞穴中挤出,继而往下掉,落到对方尺寸大到非人的粗硬性器上,涂满龟头的每一丝缝隙,加剧这东西的充血勃发的怒涨状态。
赵钧政也觉得酸酸的,痒痒的,两边的唇角都上翘,眼眸中兽欲旺盛。
他放开钳制林优后颈的手,转而抓住他的肩膀,将人往上一提,再一放,反复几次,将林优的臀部顶得绯红一片,又伸手压进白嫩的乳肉,磨压搓揉,搓得乳晕乳尖都红肿挺立。
林优剧烈地喘息着,眼中惊惧之色一直未曾消散,但体内一直存在着的酸软快感同样不曾消退,两股情绪都相当浓烈,存在感都十分地强,逼得林优汗水和口水都止不住地流。
骚到色泽艳俗的长乳头,随着胸部剧烈喘息而朝着四个方位随意地晃,赵钧政盯着这处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俯身试探性地含进了其中一颗,狠狠咬住,咀嚼着享受果冻般的爽滑口感。
“不要!”
尖利的牙齿所带来的酸软快感不是粗糙手指所能比拟的,林优觉得有一股强烈又酸软的生物电流自乳尖传来,在他体内轰然炸开,炸得他射过两次精液的性器又快速充血勃起,炸得他忍不住放开下半身洞口的桎梏。
赵钧政没有放过眼前这个好机会,粗硬的狰狞巨物朝天顶,直接撑开欲拒还迎的骚洞,将露在外面的巨物一寸寸捅进去,不管不顾地顶到最深,把林优顶得后背砸在墙壁发出沉重的闷响。
明明是很干瘦的身材,五官也是相当美型的,偏偏胯下这根东西,颜色粗粝深重,又长又硬,完全插入林优的淫洞后,瞬间就让林优发出既恐惧又舒爽的颤音。
他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操。
林优清醒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人扒了衣服裤子,钉在墙上,揉奶顶胯,摸臀舌吻,如何被人简单玩弄了几下就兴奋地勃起射精,又是如何被人用尺寸夸张的男性生殖器,粗暴地顶到自己温暖湿滑又骚浪热情的肠道。
一个大男人,被人玩得直哭,甚至双眼泛白,爽到灵魂升天,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跟着别人玩弄自己的节奏抖胯射精,淫荡到无以复加。
他神情迷茫又无助,羞耻到不行,但身体却在这样连番的对待下爽到极致,像被穿在性器上的肉玩具,受不了地左右摇晃,挣扎扭动,在情欲的浪潮里纵情欢愉。
修长细腻的脖颈随着赵钧政的抛顶而上下起伏,林优被插进去顶了几下肠道,就不知道天南地北,双眼雾气朦胧,喉间挤出呜咽,发出狼狈不堪的哭腔。
蹙着眉,像是爽到极致,也像是痛苦崩溃到极点。
他一旦放弃固守城池,那早已被改造得敏感极致的骚红媚肉便迫不及待地往里收缩,疯狂绞缠男人捅进来的狰狞巨根,将这肉柱表皮下每一处的可怕脉动都清晰地反抗给神经中枢。
都没有被狠顶前列腺,林优只是被这么野蛮地没有什么技巧性地插着,就已经敏感酥麻,四肢发软,嘴唇微张,不受控地流出口水。
“不……不……”
他摇头抗拒,稍微恢复一点精神就忍不住挣扎。
赵钧政垂下眼皮,稍微思考了下,困惑地问道:“为什么既不问答我的问题,也不看我?”
他自认在祭品面前,姿态有意放低,说话做事也相当彬彬有礼,然而收效甚微,祭品沉迷情欲又不肯只忠于情欲,这实在令他困惑。
余光扫过倒在一边的人类,赵钧政若有所思。
“是因为没有旁观者见证吗?”
“嗯?我怎么了?”昏倒在地面之上的高贺晋动了动酸软的四肢,猛地睁开眼睛,快速撑着地面爬了起来。
在对方苏醒后从地上起来,再到脑袋转向自己这边看过来的短短几秒,林优的瞳孔倏然紧缩,无法形容的情绪充斥脑海,连呼吸和心跳都在短暂地暂停。
——不,不不不不不!别转过头来,不要这么对我!
高贺晋终于完全将脑袋全部转了过来,他一愣,又笑着出声:“林主管,我又不是诈尸,不用这么见鬼似得看我吧。”
脑海中紧绷的丝线猛然断裂,林优攥紧了拳头,在升腾到高处的怒焰加持下,狠狠一拳砸向了赵钧政的脸,嘴里无力地嚷着:“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任何人只要开始发疯,表情都会狰狞扭曲到可怕。
高贺晋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不是,林主管,你在干嘛啊?你对着空气打拳,这是在干什么?”
他是喜欢长相出众又脆弱的男孩子没错,但是长得好看的疯子可不在他的择偶范围内。
在极大的精神压力下,林优已经顾不上外人如
', ' ')('何看他了,他只顾进行情绪上的发泄,不然他迟早要被逼疯。
在林优的拳打脚踢下,赵钧政偏了偏头,却不是躲开,而是……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潮红,他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着眼前猎物更加极致的美妙,陶醉其中。
“真的好香啊。”
细微而又含糊的呓语和喟叹,从赵钧政的灵魂深处涌出,化作一团团黑雾,将美味的林优层层包裹,沿着对方的肌肤纹路一点点侵染,又顺着全身上下各处能深达内里的洞口,一点点滑进去。
因为愤怒,因为歇斯底里,林优身上的这股他本人都嗅闻不到的特殊香气,化作瑰丽饱满的浓浆,海啸般汹涌而来,将赵钧政的理智冲击得一干二净。
当他再度睁开眼,心中陡然一惊——黑雾已将祭品吞吃大半。
陌生的恐慌让他陷入了动物性的僵直。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赵钧政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后,他朝黑雾包裹中的祭品伸出了手,五指摊开,又收拢,下了某种决定。
一月二十日,农历腊月初十,宜迁坟,祭祖。
“不年不节的,外面怎么那么热闹?”
“你没事吧?这又不是国内,你按照国内的节假日时间来推算,肯定得出的是不年不节的结论。”
“也是啊,我想当然了。”
几位打扮青春靓丽的年轻人坐在酒店的沙发上闲聊,其中一个似是累极,脑袋朝下闭眼枕在细长的胳膊上,只露出长满浓密黑发的后脑。
门外阳光倾泻,透过道路两边的绿植洒落进来,有一种午后悠然的舒适氛围。
听到耳边持续不断的杂音,林优的意识自悠长的朦胧睡意中醒来。
他伸了伸懒腰,稍微恢复了下精神,举起右手腕的机械腕表看了下时间,直起身,同样好奇地朝门外张望:“他们在干什么?”
组员刘雪转过头看他。
这位主管是空降过来的销售主管,工作当中与上级之间处事较为圆滑,待销冠宽厚,对待其他职员则透出其作风果敢、刚强,业务能力强弱暂且不评价,但是长得真帅。
公司安排的出国游地点靠近赤道,因此在寒冬腊月的时节他们每个人都穿得极为薄透轻便。
林优自然也是如此,他穿着简单的短袖短裤,裸露出来的肢体健康纤长,五官俊逸非法,看起来是有些水土不服,或者是被梦魇住,嘴唇失了一些血色。
但这不仅没有减弱林优的出色一分,反倒平添了一分精致的病弱,足够激发他人的保护欲。
刘雪立刻为他解释:“应该是有祭祖活动,刚才至少有好几拨人拿着香烛过去了。”
林优一听就不感兴趣,转而问道:“我们的导游还没到吗?”
话音落下,他若有所感,像是被一种不知名的危险生物盯住脊背,一股浓烈的不舒服涌上心头。
顺着这股阴冷视线传来的方向去看,发现酒店门扉的阴影处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那个人看着很年轻,不超过二十岁,身材干且瘦,但个子极高,一身本地民俗风情的长衣长裤,乌黑的短发下唇红齿白,五官秀丽柔美,偏偏神情阴森森的,以至于看上去像鬼多过于像人。
“我靠!”“操!”“吓死人了。”“这人什么时候站在哪的?”
组员们一个个被这样闷声不响出现的怪人吓到。
林优的职业本能硬生生压住了这股不舒服,在异国他乡得罪当地人是很不理智的行为,他主动站出来解围,呵斥自己组员要求他们闭嘴,又朝对方走去,拿出手机点开翻译器。
视线对上那双漂亮的凤眸,他态度温和地说道:“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有意的,如果对你造成了伤害,我这里有一些钱币,希望……”
穿着当地人特色衣服的人略微低头,身体想要前倾,完全笼罩住面前活生生的人类,却又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瞅着林优,看起来有些可怜。
在和平年代,弱者总是容易被其他人更能博取他人的同情心。
对方这种因为自身年纪小,见识有限,见到生活富足的外地人来此地参观,双眼之中尽是渴望,想要靠近人群却又双脚牢牢钉在原地的模样,戳人得不得了。
组员刘雪率先举起白旗,转头攻击其他组员:“你们一个个大男人胆子那么小的吗?没看到人家小弟弟都快被你们吓哭了,都给我麻溜过来道歉!”
林优也被这种眼神看得有些心软,强行压住自己心头翻滚的排斥,又主动往前走了一步,仰头对他笑了笑,用翻译器问他:“小孩,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似被巨大的馅饼砸到,高个子男生脱口而出一个标准的中文单词,双眼迸发出极大的喜悦,贪婪地用视线描绘眼前这个人鲜活的身影。
刘雪更为惊喜:“老大,这个小弟弟会说中文诶!等什么导游?干脆我们出钱雇佣他吧。反正导游的钱都要我们自己出,便宜了其他人不如便宜给这位小弟弟,咋样?”
提议是刘雪
', ' ')('提出来的,男生也听到了,但估计是知道这群人的领头人是林优,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林优,眼底的渴望和希翼强烈溢出,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林优说,声音沙哑低沉:“所以你现在,终于看到我了,是吗?”
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但林优将其归于双方国籍不同,会中文,但对方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有出入,顺口说道:“当然,我现在看到你了。”
语气轻松,态度自然,没在脸上看到半分阴霾,没有苦涩压制,以至于他此时整个人香甜浓郁,分外诱人。
——饿,好饿。
——但不能吃,吃了就没有了。
——好不容易再见的,不能吃。
听到回答,男生的下颚线绷紧,连同声线也绷得异常紧,像是在硬生生地忍耐着什么蚀骨的欲望,喉结使劲往下滚动:“赵钧政,我叫赵钧政,我给你们当导游。”
真的要定下雇佣关系,就要认真询问对方的年纪了。
刘雪好奇地问:“你应该还在变声期吧?多少岁了?满十六周岁没有?”
问题明明是刘雪问的,赵钧政偏偏要看着林优回答,脸朝向正前方,漆黑的瞳孔正对着林优的方向,眸光微微闪烁,理所当然地说:“19岁。”
与此同时,民俗特色浓郁的本地村庄中,一座仿造得古色古香的高楼厅堂中,一位拄拐的老者捧着一只红冠大公鸡颤颤巍巍往前走,身后跟着一群面容严肃,手拿各类香烛纸钱的男女老少。
走在后排的人拼命踮起脚尖往里挤,想要早点完成祭祖的事情,好去忙别的事情。
然而这一天注定不平凡。
一声尖利、嘶哑、悲惨到极点的悲鸣划破了平静的长空。
带头祭祖的老者悲痛欲绝,用本地话向所有不明所以的小镇居民嘶吼:“天杀的,不知道哪个杂种偷了我们老祖宗的雕像!”
人群顿时炸锅。
纷纷拥挤着去往前凑,果然发出道道惊怒的吼声。
其中有一个人被挤到了最前面,低头一看,发现原本供奉着老祖宗泥塑的花岗岩制造成的边缘多出半个脚印,这脚印的形状尤其怪异,脚尖又朝外。
就好像……不是什么小偷搬走雕像,而是泥塑自己迈开了脚,走了出去。
他一个激灵,躲开,在旁边的红柱上摸到几个不熟悉的异国文字:adea,2005。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