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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道,“我和章博成是兄弟啊,清清。”
岑清心中惊悚,迎着男人专注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
“是、是吗?”
这七个人注定被新娘吃掉的人里,居然还有两个人是兄弟!
申晁走到他身侧,闻言笑了一声,“他是我表哥,我们什么衣服都买两套的……”泛着乌黑光泽恩的眼珠缓慢地转动着,在岑清嫩白的脸颊上肆意浏览。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诡异,可他是背着光走来的,岑清没有看清。
只是觉得浑身的寒毛正慢慢立起。
被单独盯上的感觉,比群体还要吓人……毕竟群体狩猎的话,还要考虑到其他猎人。
而单独面对清清则不用。
申晁微微俯首,靠近岑清的发间,果然嗅到凉丝丝的甜意。
口腔开始疯狂分泌口水。
男人喉结滚动,吞咽声响起,他的手臂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岑清抵在墙上,“昨晚章博成得到了什么……我也想……”
他不住吞咽着,粘稠的语调令字眼有些含糊。
高大的身影将阴影投下,岑清感知到危险,直接往后退了两步,眉心轻蹙,“你说什么?”
他站在墙边,神色疏离,可面容又如此姝艳惑人。
申晁侧过脸,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到岑清似乎要离开的样子,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却升起了不解。
“我比他要听话的多啊……清清?”
他似乎不明白,岑清怎么会选择而章博成,而不选择他,“是不是我不和他换房间,昨晚看到新娘的人,就是我?”
原来是这样!
他在和自己的表哥做对比。
岑清瞬间紧张起来。
这人明显是信了他就是新娘,而且不知道脑子有什么问题,居然来找他,问,为什么昨晚死的不是自己。
岑清咬了下舌尖,脚步慢慢后退。
“你误会了……我和新娘没有什么关系呀……”
怎么还有上赶着要被吃掉的啊……
岑清觉得男生们都疯了。
见过新娘的都死了不是吗?
但岑清显然是不懂他对他们有多大的诱惑力,白腻的脸颊微偏,黑而长的眼睫轻微抖着,那颗小小的红痣早已艳得惊人。
当新娘的身份被戳破,他只会变得越来越勾人。
就像是开了封的白软奶油,香甜软腻,看着就美味,尝进嘴里更是又凉又绵,引得群犬争相舔舐。
将生死置之度外,让欲望攀升顶峰,风月无边,声色为先,这就是他经历的无限世界。
荒诞、怪异、扭曲。
可能有一点点的恐怖,但全是为了得到他而铺陈。
耳边的呼吸声逐渐粗重,岑清也越来越惊骇。
在他转身要跑的时候,却在身后的巷子口看到了四个立在墙面阴影下的高高身影。
岑清直接被吓到了,向前迈步的动作被打断。
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一直就站在那里吗?
不等他想明白,腰身直接被身后追上来的人拦腰抱住,脊背猛然撞上了男人胸膛。
在这一瞬间,岑清竟然有一个诡异的念头。
——这个人,不是帮助他的那个人。
大掌在柔软的腰腹上收紧,似乎要将岑清牢牢扣住。
“你要什么我全都给你……清清……我也想吃,好不好?”
似乎有柔软的东西在他的耳后擦过,申晁魔怔地低喃,声音很轻,“昨晚本来应该是我的,对吗,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本来应该是我……!”
然而说到后面,他的嗓音忽然变得很危险。
申晁眼底晦暗不明,已经无法区分究竟是极端的情绪还是皮下早已化作狰狞的恶鬼。
“我的新娘……本来要做我的新娘……”
岑清根本掰不动他的手腕。
他被人抱着脚尖都要离地了,安全感尽失,眼圈禁不住红起来,呜咽着低骂道,“你神经呀……!”
他不住地挣扎,脚尖在半空中乱踢,却如何都逃不脱男人的桎梏。
他听到跫跫脚步声跑来。
岑清抬起双眼,想要求救,眼角的娇红媚意无可比拟,娇矜又暗藏勾引,“帮我……”
那双无心的清透眼瞳从未那般美丽过。
似乎帮助他的人,能得到无上的奖励,任意肌肤都能享用,这是美貌者的谎言。
看起来真诚,完全是因为他不懂。
直播间都沸腾了。
岑清在水雾中看到景象却十分离奇。
刚才站在不远处的男生们身影渐近,本来还很正常,可在他看向他们的瞬间,他们的身形像是水波纹一样变换了……宛如异形一样的触手聚成,在薄薄的眼泪中变得扭曲而不详,仿佛本身就不是人。
黑压压的异形黑影直接涌来,宛如粘稠的淤
', ' ')('泥缠上了岑清的手腕和双腿,就连脚掌也湮没。
与身后的那团可怖的黑影黏连在一起。
耳畔的声音都逐渐远去。
万般静谧。
扭曲的黑暗非人形靠近,岑清被吓得呼吸将停,白软的脸颊被憋得一阵涨红。
似乎有东西触上了他的脸颊。
岑清下意识偏过头,想要逃开触碰,但只是在黑影的怀里越陷越深,仿佛瞬间出现了无数苍白而无形的大手钻进了衣服,如若无物般亵玩任意一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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