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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进去了~好好深别啊~”
钟筝难耐的尖叫着,被抱起来肏干的感觉爽的让她快要晕死过去。
本就又粗又大的鸡巴随着男人走动在逼里更深了,还戳顶到了平时照顾不了的深度。一阵快感袭来,她哆哆嗦嗦开口,“不要~戳~",话还未说完,小穴不停痉挛,又喷出一股蜜汁淋在了龟头上,男人低喘一声停住脚步疯狂顶弄,九浅一深抵着她里面那块凸起的嫩肉狂肏。
“呃啊…停…停下…要坏了啊~“钟筝受不住了,哑着嗓子无力地喊着。
明明客厅到卧室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她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自己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男人的大鸡巴依然硬如铁棍,烫的惊人但就是不肯再次射出来。
她真的要被操死了!
池砚舟粗喘着,他又何尝不是要死在她身上,她的穴太紧太嫩,好肏的要命,过了这么久不仅不松还越咬越紧,里面的每一处嫩肉都裹住他鸡巴吸吮。
他真的要爽死了!
“不会的,宝贝儿。”
池砚舟低下头安抚性的吻着,轻轻的将他的宝贝放在床上,就着传统的女下男上的姿势,胀的黑紫的的大鸡巴在她的穴内狠狠捣入捣出,淫水四溅,啪啪作响,将钟筝的呻吟都撞得破碎,
“哈啊啊、嗯太快了你慢——啊嗯嗯哈啊…好好深”
钟筝满脸潮红,下身高潮不断,刺激得她舌尖吐出,被池砚舟轻轻含住,舔弄吮吸。
“唔,唔嗯你先……”钟筝好不容易接吻完,没说完一句话,就又被红着眼的池砚舟重新堵上嘴,深吻。
他喘息粗重,胯下的动作更是激烈,两人合处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钟筝的小逼都被磨红了,穴口撑的发白,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内喷溅出来,飞溅的淫液被粗大的鸡巴捣成了白沫,又被囊袋“啪啪”打在她的穴口。
“啊啊…要了…不要、要要被…操死了…"钟筝白皙的皮肤都被肏的有些泛红,双腿夹住池砚舟的劲腰,脚趾绷紧,憋着口气喊道:“池砚舟!”
他听话的停了下来,只是大肉棒还是倔强的呆在里面不肯出来。钟筝抬起雪白笔直的大长腿踩在他的肩膀上,难得硬气,“我累了,你拿出去。”
他睁着一双干净澄澈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见钟筝扭过头去不吃这套,他把脑袋埋在她软乎乎的胸前,柔软的薄唇在那凸起的嫣红樱果上不停地蹭来蹭去,喘息沙哑惑人,一声一声的撒娇:“姐姐,好舒服、姐姐…姐姐最后一次,好不好嘛。”
男人射过之后仍旧坚硬的鸡巴还死死
堵在她的穴里,随着他蹭来蹭去撒娇,每动一下都能体会到龟头狠狠抵住骚心擦过去的美妙。
而且情事中的男人嗓音低哑缠绵,钟筝被他叫的穴里发痒,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最后一次,你说的。”
钟筝闭上眼躺平认操的同时,抵住他的长腿便也放松了下来。池砚舟低笑一声,得寸进尺地抱着她来到卧室角落里全身镜面前,扣着脖子让她抬起头看镜子里潮红着脸的女人,继续挺腰冲击,速度缓下来,力道分毫未减。他舔弄着她的耳垂,“姐姐你下面好会吸啊,骚肉吸的我好爽啊……”
“你呢?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肉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填补着她的空虚,当然爽了,但她不想让池砚舟得意,嘴硬:“一般般吧。”
“是么,”池砚舟让她扶着全身镜,从后顶撞,“可姐姐的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呢……”
镜子里的女人仰着秀容,鸦睫又长又密,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色,情动的面庞愈娇艳美好,眉眼流转间风情尽显。
乍一看见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钟筝也是惊一下,可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被转了。男人牵引着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能清晰地摸到正在卖力顶弄的肉棒的形状,甚至感受到它兴奋的弹跳两下后变的更大了。
她瑟缩着想收回手,池砚舟却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甚至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的小手探到私处,先是温柔地覆上去,轻缓地揉搓几下,突然抚着女孩阴蒂的手指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惹来钟筝下体一阵酥麻,顿时浑身战栗。
“哈啊……”
钟筝扶着他的胸,张开嘴小口小口的猛烈喘气,水汪汪的眼睛迷离,发丝凌乱,浑圆奶白的大馒头随着呼吸微微晃动,一副欠操的样子。
池砚舟没忍住,将鸡巴从小穴中撤出至龟头部位又毫不留情的尽根没入,两人耳边只听到淫靡的“噗滋”一声,而后他的龟头就重重的顶住了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
池砚舟开始抽动了,大鸡巴大开大合,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塞进去,死死的抵住她分开的腿在里面慢慢磨,花心被捻出水。钟筝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的大肉棒在小穴里抽抽拉拉力度越来越大。
“啊好胀!"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生理泪水不知是真的疼还是下体带来快感所刺激,哭的梨花带
', ' ')('雨的,落下来打池砚舟精瘦有力的胸口上,这反而让他愈加兴奋。
“哈啊……”
他不知疲倦似的猛干娇嫩小穴,钟筝被他顶得身体不住摇晃,甬道深处的上壁被狠狠摩擦过后更是一阵酥麻,腿软的差点跪下。紧张加上快感带来的刺激,顿时身体一颤,直接涌出一大股水。
淫水滋润着肉棒,池砚舟干脆直接抱住了腿软的心上人,将她的双腿放着自己的腰部,起身用力的狠操。
“嗯啊啊好猛池砚舟嗯啊啊"
钟筝放声的淫叫,那大肉棒每每抽出,被撑满尚未合拢的小穴就会瑟缩着流出骚浪的淫液,而大肉棒很快就又顶入,交合处碰撞声十分的激烈,大鸡巴碰撞着嫩嫩的阴部,阴部都被撞得充血了。
钟筝那双白嫩嫩的长腿勾着男人精壮有力的瘦腰,肉棒顶撞的扑哧声十分的响。忽然男人抽插的动作顿了顿,随后猛的破开层层褶皱捅去,撞得钟筝腰肢乱颤。
“池砚舟唔要要坏了啊啊啊”
脆弱敏感的嫩穴被猝不及防的重击顶撞,快感似电流电的钟筝腰肢一麻,肉壁不断收缩紧紧绞杀着大鸡巴,爽的男人缴械投降,大股白灼的液体浇灌着她的花穴。
钟筝满脸潮红,双眼迷离,那张粉嫩的小嘴无意识的微张,身子被顶的一下一下的往上,池砚舟则庵足的抱着浑身无力的小姑娘,微软肉棒还埋在那温热紧致的销魂洞浅浅抽动,大掌轻抚着凸起来的小肚子。
他的心尖尖软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有气无力:“抽出来,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哦。”池砚舟依依不舍地离开小穴,积极举荐自己,“我抱宝贝去。”
“你……”
钟筝有些迟疑,有这么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在自己洗澡的时候跟着,她挺怕他再动一些歪心思,但一想到他答应了自己是最后一次,而且现在她确实很累了,便同意了。
池砚舟动作很快,没一会便调好了水温,放了满池水。他动作轻柔的将人放进去,却发现这么一会功夫人已经睡着了。想到她素爱干净,池砚舟没办法只好帮还在昏睡中的人清理小穴。
他打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在水里轻轻揉捏被操的微红的小穴,试探的伸进去扣挖里面的精液。
本来就在水里,她的穴又生的紧,抽动的时候带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水,有种别样的舒适感,意识昏沉间钟筝被摸的又来了感觉,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露出自己粉粉的嫩逼,池砚舟喉咙发紧,他侧头避开,继续抽动着手指,指尖在里面探索,剐蹭着内壁上的精液,钟筝难耐的轻哼,浑浊的精液流出来漂浮在水面上,靡乱不堪。
本来池砚舟没想继续对她做什么的,没想到洗完澡抱她去床上的时候,肌肤相贴间,池砚舟硬硬的鸡巴无意地在阴缝之间磨过阴蒂,敏感骚穴微缩,竟将龟头吸入其中。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底极力压制着的欲望,他微蹙眉,眼尾都憋红了。
克制的将人放到床上,池砚舟转身想去洗个冷水澡降温,钟筝迷糊间不想让他走,温软的手臂还圈着男人的脖颈,一用力毫无防备的男人便朝着她的方向砸了过来,虽然及时止住没有砸到女人身上,但大鸡巴受惯性不可控的向前冲。刚刚受过刺激的穴口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剂,龟头进入的很顺利,几乎大半根鸡巴都缓缓抵入了湿滑紧致的穴口。
微微的胀感的胀感让女人情不自禁的挺腰后仰,“嗯哼…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池砚舟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没事,睡吧,宝贝儿。”可她不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嘴上说着没事,实际上可将她的一只腿架在肩上,扶住她的腰一次一次缓慢的抽动,每一次进出都不忘碾磨钟筝的敏感点。
可偏偏他的动作温柔又缓慢,比起强烈抽插带来的快感,这种既能让钟筝体会到做的快乐又不至于被惊醒。
半梦半醒间的钟筝不知道又被池砚舟折腾了多久,他才堪堪射出来。只是大鸡巴并没有抽出来,反而堵在小穴中,他看着无知无觉仍在睡梦中的可人,伸手轻轻按压了下被精液浇灌的饱满的小腹,“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池砚舟心中暗暗算计着。他喜欢主动的姐姐,但这份主动让他不安,因为他知道她心里是有喜欢的人的,而且今天他们两个在病房里见过了。
一想到姐姐刚见过她喜欢的人,转头就对自己这么主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委身于他是因为姥姥的病吃药需要钱,她答应他只是因为他的钱。池砚舟想到今天上午接到的电话,眼神幽深。
沈老院长接受了他的邀约,不日便会启程来北城为钟姥姥主持手术,他不敢想象,万一钟姥姥的病彻底好了,没了筹码,他该怎么留住她。
但他也不忍心忽视钟姥姥的病,让她受病魔的折磨,钟姥姥是他家宝贝儿最爱的人,他不忍心让钟筝伤心。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姐姐。”
池砚舟无助的呢
', ' ')('喃着,紧紧抱住了心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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