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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筎在罗子竺的动作中醒来,一大清早他被罗子竺肏得勃起,侧卧在床上承受着来着弟弟的疼爱。
“呜……别扯……”温筎觉得自己的乳头这两天被都罗子竺玩大了,包裹在衣服里时总有些隐隐的突起,同时也变得敏感了很多,光是别罗子竺揉几下,就忍不住腿根发虚。
“啊……”弟弟分量不轻的肉棒重重撞进体内,温筎忍不住哼了一声,往前一晃又被对方搂在他腰间的手拉回,狠狠吃下罗子竺的硕大。
欲罢不能的快感让温筎眼前模糊,他发出好听的呻吟迎合着罗子竺的动作,软绵绵的手覆在罗子竺滚烫的手背,就好像是他自己握着弟弟的手去玩弄自己的骚躯一样。
温筎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只是痴迷的享受着被操的快乐,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泄了出来,甚至被鸡巴干得用后穴潮吹喷水。
温筎呜咽着被干了好一会儿才用肚子吞下对方滚烫的浓精,但这一次罗子竺射完后却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拿了个东西塞住温筎被干得松软的穴口。
温筎眉头一皱,含着水汽的眸子望向罗子竺,而后者粗粗收拾了一下两人身上的液体,穿上衣服后,微笑道。“哥哥还是这样去上课的好,不然我怕你一不小心就被谁拐跑了。”
温筎想要弄出这些东西的动作也被他阻止,顿时气得不行。“罗子竺!”
“嗯。”罗子竺淡定的应道,还笑眯眯的表示。“我很喜欢这样的哥哥哦~”
温筎见事情没有转圜余地,一咬牙,撑着身体穿上衣服弄好假肢。罗子竺帮忙的手也被他打开,温筎收拾完后黑着脸姿势不太自然的离开了。
路上温筎在包里看到了罗子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早饭,他黑着脸丢进垃圾桶,当着身后罗子竺的面重新买了一份。
到了学校温筎就马不停蹄的赶去厕所,取下软塞后,后穴里溢出粘稠的精液。听着隔间外面的声音,温筎羞耻得大气都不敢喘,匆匆弄完就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阿筎,你没事吧?”
“啊?……嗯。”
不知道是不是没清理干净,后穴里还有种挥之不去的粘腻感觉,他夹紧了穴,面对叶嵇的关怀只能含糊其辞,不自然的装作认真听课。
好在叶嵇没有过多怀疑,甚至没有怪温筎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为……你弟弟的原因吧?没关系,要是不行就算了。”
有一瞬间温筎甚至以为叶嵇知道了他和弟弟的事情,但仔细一听才明白叶嵇是因为他们住在一起,有什么动静都很难藏住,以为是罗子竺不同意温筎和他打电话。
叶嵇甚至猜测到了温筎的手机估计是在罗子竺手上,毕竟之前手机坏了的借口实在太过拙劣,叶嵇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温筎的手机是被罗子竺收了,也愈发坚定了罗家不同意温筎和他在一起的答案。没有温筎父母的同意和施压,罗子竺估计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控制温筎的手机和一举一动。
温筎在听到叶嵇的猜测后眼神复杂,但他又不可能去纠正叶嵇错误的地方,只能模棱两可的应着,惹得叶嵇愈发怜惜。
“阿筎,你不用瞒着我,我说过,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叶嵇温柔的抱着他,温筎心里愈发愧疚,僵硬的回抱他,不自然道。“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做好准备了,我会告诉你一切的,好吗?”
叶嵇自觉不想给温筎太多压力,大方的应下来,叮嘱他不要勉强自己,有事找他等等。
这一上午的课,温筎心里又是温暖又是煎熬,回去后还要应付精力旺盛的弟弟。
他被弟弟按在门口激吻,虚掩的门只要有人经过基本就能看见两人的情形。温筎怕得不行,罗子竺反而因为享受他羞涩的表现光明正大的在这肏了起来。
“不嗯……不要在这……”温筎被扒光,莹白的身体上淫荡的印着各种痕迹,明明说着不要,被罗子竺掰开的腿间却湿漉漉的,甚至还溢出了一缕半白的精水。
罗子竺想也知道温筎不会留下他放的东西,但是没关系,反正新的今天已经到了~他扩张着温筎的穴,湿润的触感让他调侃道。“哥哥真是个嘴硬的骚货,明明很兴奋,却总是口是心非。”
温筎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红了脸,罗子竺见他的骚屄已经足够湿软,猛的抬起他的腿,迫使他背靠在墙上被他用鸡巴肏穴。
“哈啊……”双腿悬空的失重感让温筎只能不安的搂住罗子竺的脖子,勾着他的腰,反而将自己更彻底的送到弟弟的怀里。
骚屄啜着这根已经熟悉的肉棒,敏感的骚肉被磨得酸软,火辣辣的收缩着,吞吐着男人的硬根。
温筎眼泪汪汪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张着唇发出无声的喘息,颤抖的睫毛就像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看上去有着脆弱的美感。
经过短短几天,他的身体已经自发的学会了吸吮鸡巴享受被肏淫欲,那湿漉漉软塌塌的饥渴模样,可能任谁看见都要暗叹一声他的骚浪。
罗子竺被他勾引得愈发凶狠的干他,湿漉漉的交合
', ' ')('处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膨胀的肉块奸淫着温筎敏感的屄肉,每当肏在骚心的时候都让他忍不住颤抖,埋在罗子竺胸膛鼻尖红红的发出啜泣。
因为怕有人,他连哭的声音都细细的,像是只发情的小母猫。罗子竺按着他的头强行抬起,亲吻着哭得可怜巴巴的哥哥,像是要把他吞下肚子一样欺负得嘴唇肿肿的。
因为温筎下午没有课,罗子竺一直干到他晕了过去才安排好哥哥醒来可以吃的饭菜。离开家时他拿走家里的钥匙和哥哥的手机,反锁了门才不太安心的去上课。
之后温筎的日子都生活在这样的水生火热之中,不知道罗子竺从哪里买来了一堆玩具,每当他出去都变着法的给他戴上,甚至给他搞了个带锁的贞操带,防止他取下来。
“罗子竺!你他妈是禽兽吗?”温筎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说的脏话比以往一年都多,一向温和甚至有点软弱的他也被罗子竺气得经常暴起。
他今天一天不仅得屄里塞着个跳蛋上课,还得戴着个专门堵住他后面的贞操带,一放学穴里的跳蛋疯狂震动,无论他怎么哀求罗子竺都没用,他只能硬撑着一到家里,就控制不住的跪在地上向狗一样射精痉挛。
贞操带前面的特殊材质丝网抑制着他勃起的形状,但是却不会堵住精液的溢出,大量的精液射在裤子里,就好像失禁一样濡湿一片。
罗子竺温柔的扶起他,整理了一下他额头湿漉漉的碎发。他现在一回家就会取下他的假肢收起来,让温筎无论做什么都只能依靠着他才能行动。
“呜……”罗子竺从瘫软的温筎身上取下各种玩具,塞满的后穴空虚下来后失禁般的喷出许多水,温筎难堪的咬着牙,呜咽一声。
“罗子竺,你他妈真是个变态。”在罗子竺的怀里,没有一点力气的温筎只能虚弱的骂他。
这些天因为愈发过分都被骂习惯了的罗子竺毫无芥蒂,反而温柔的亲亲他的唇角,将他放在床上后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温筎不想理他,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过身,他之前一度也反抗过,但结果都是被罗子竺按在床上肏得死去活来,不但被迫答应了这些过分的行为,还做了很多羞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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