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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筎在浑身的酸痛的醒来,胀痛的某处让他立刻就回忆起了昨晚糟糕的记忆。
温筎的脸色变得煞白,发现罗子竺不在后,他稍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一丝莫名的幽怨。
床边放着他的拐杖,但他仅仅是稍微挪动就感觉身后某处被牵扯得格外不适。好在他周五上午没课,暂时不必担心迟到的问题。
温筎刚坐到床边,就看到罗子竺端着热气腾腾的蔬菜粥走进了房间。
“书上说哥最近还是吃点清淡的比较好,我就去煮了些蔬菜粥。”比起温筎僵硬的表情,罗子竺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端着一碗绿惨惨的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虽然卖相不太好……但是我尝了下,味道还是不错的!”
温筎僵硬的接过这一碗绿粥,却迟迟没有动作。
“哥哥是在等我喂你吗?”罗子竺挑了挑眉故意挑逗道。他伸手去接温筎手里的粥,姿态和语气就仿佛在纵容自家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宠溺。“真拿你没办法~”
然而温筎还沉溺在昨晚的回忆当中,被他的接近突然受惊,下意识的往后缩,连带着手里满满一碗粥也洒了一地。
等温筎回过神时也不禁升起几分愧疚,那一瞬间的恐惧并非他的本意,只是想起了面前人曾经带给他的疼痛产生了下意识的应激反应。
温筎看着面前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罗子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然而罗子竺却毫不在意般抬起了头,自若的打扫了地上的狼藉。“没烫着你吧?锅里还有,我再去端一碗。”
温筎见对方毫无反应,那股莫名的愧疚感也淡了下去,眼神复杂的看着罗子竺重新端来了一碗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出了房间。
为什么会这样呢?温筎抱着有些空荡的膝盖静想了很久,罗子竺没有再进来过,半晌他还是默默的把粥喝了。
过了会儿,温筎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躺到了自己身边,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自己。
他不太清醒的挪了挪位置,找到了舒适的姿势刚要睡过去,就听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闷声道。“哥,不要怕我。”
背后突然有些濡湿,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温筎只有一个念头。‘明明自己做了这么过分的事,结果却哭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哥~”
温筎一醒来就看见罗子竺笑吟吟的侧卧在床边看他,哪怕他被吓了一跳后不自然的往后缩,对方也面色如常。
难道睡前的那些都是他的梦?看着含笑看不出异常的罗子竺,温筎有些心绪不定的暗酌。
“好了,不逗你了。”罗子竺下了床拿来假肢,歪着头问他。“下午的课要请假吗?”
“不用。”不知道是心理阴影还是一睁眼看见一张大脸是真的很吓人,温筎缓了一下才慢吞吞的挪到床边。
罗子竺十分自然的蹲下身给他戴上假肢,末了还亲了一下他的膝盖,温筎用了十足的忍耐才没有一个膝跳反应给他踢出几米开外。
硬了,拳头硬了。
也因为这样,温筎去学校的路上全程都黑着脸,罗子竺则委屈的跟在后面一脸无辜。
等送温筎到了教室,罗子竺才收敛了那副模样,表情有些阴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和温筎不在一个专业,而且因为还是大一的原因,罗子竺的课程不紧,今天的课还要在两个小时之后。
顺路买了些菜回家,一路上罗子竺都沉着脸在思索着什么,直到走到家门口才下定了某个决心……
下了课罗子竺马不停蹄的去接他哥,还没到地方就看到温筎匆匆走在前面,叶嵇在后面紧紧追着。
罗子竺马上走到他哥身边,一脸敌意的拦住叶嵇。
“哥,我们走。”罗子竺拽着温筎的胳膊离开,温筎竟然也没有反抗,顺着他的力气离开了叶嵇疑惑又失落的视线。
温筎沉默的走在路上,下午他一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叶嵇,明明情侣之间应该坦诚,他却对昨天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只能难堪的躲开对方。
等走出了一段距离温筎才甩开罗子竺的手,下午的心虚、难堪与苦涩都化为了对罗子竺的愤怒与怨恨。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弟弟后与他擦肩而过,沉默的回到家独自洗完澡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仿佛时空置换一般,现在变成了罗子竺失落的看着哥哥关上的房门,独自站在门外体会对方尝过的苦涩。
罗子竺简单的做了几道晚饭,敲了敲门将饭菜放在了门口,可是直到香气扑鼻的美食彻底凉透失去了原本的滋味,都没有机会发挥到自己的一丝作用。
收拾了门口和桌上凉掉的饭菜,罗子竺取出药膏从门缝推了进去,在门外淡淡道。“哥,待会儿记得上药,如果发炎的话就必须得去医院了。”
待到他的脚步声离开许久,门缝的药膏才被人默默拿走。
悄悄返回后一直站在门边的罗子竺看着视线里隐约可见的一长一短两支药膏彻
', ' ')('底消失,他仿佛脱力般靠在门边,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比起被哥哥怨恨,或许罗子竺更害怕温筎会怕他,恐惧他昨晚对他做的事情。每当想起自己的接近让哥哥下意识的惊恐躲避的画面,罗子竺就心如刀割。
下午独自在家的那段时间,他从封尘的箱底找出了一小盒药水,里面安静放着十几支小拇指大的透明软壳。
这东西是他偶然得到的,有强大的止痛和发情效果,但同时也会有一段时间过于敏感的副作用,长期用还会上瘾造成一定的神经依赖。
罗子竺本来并不打算用这东西,但是……犹豫了许久,他还是打算就用一次。如果是一次的话,应该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就在罗子竺在门外思绪纷飞的时候,毫不知情的温筎看着两支药膏也陷入了烦恼。昨晚罗子竺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有意识的,那羞耻的过程让他有些踟蹰。可是想到罗子竺说的去医院,他只能咬牙脱了裤子,闭着眼将沾满白色药膏的手指探进了那里。
纤长的指头很顺利的被滚烫柔软的穴肉包裹,本就隐约不适的地方微微张开,在药膏的刺激下有些难受,尤其是当他学着罗子竺的动作在里面涂抹时,伤口接触药膏传来清凉的刺痛感。
白着脸涂抹了一会儿,温筎才颤抖着手拧紧盖子。也不知道另外一支该怎么弄,刚被折腾了一阵的他不愿多想,干脆剪了个口子,将软管里的液体直接挤进后庭。
水一样的液体一接触穴肉,那股子疼痛和不适感顿时一空,温筎蹙紧的眉头一松,绷紧的身体也终于可以放松的接触床面。
他吐了口气,稍微放松的靠在枕头上,干脆再次伸手探进后穴,想将里面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每一处穴肉。
随着手指在柔软的穴肉里面按压,安抚过的每一处地方火辣的痛感一扫而空,只剩下若有若无的酥麻不知不觉的在指尖堆积。
温筎闭着眼,湿漉漉的指节在粉嫩的穴口弯曲旋转,慢慢的变成了难耐的抽插。
“嗯……”温筎从枕头上滑落,侧着身陷入柔软的床垫,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伸进后穴的指头控制不住在抽送,按压出电流一般的冲击快感。
他有些察觉不对了,但抽出手指后,那种在骨子里噬咬的瘙痒让他难过的淌下泪。最后他不但将手指重新塞进了后穴,还不断增加着指头的数量与力道,呻吟着扭动腰,希望能吃下更多的手指。
“唔……”好想要……
“哈啊……”有什么更加粗长的东西……
“嗯……子……唔……”好难受好痒,谁来……救救我……
温筎翻了个身,但是虎口已经完全抵住了穴口,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得到更深的满足。
自慰的快感让他爽得肉棒勃起,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巨大的空虚。
他的感官控制不住的放在敏感的后穴,被撑大的骚屄淫荡的挤出水,拼命吞吐手指压榨出身体的每一丝快感。但是越是快乐他就越是饥渴,在恶性循环中只剩下越来越大的空洞,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
温筎觉得自己已经难过得快要死了,如同搁浅的鱼一样张开嘴剧烈的喘息,随着钥匙开门的声音,罗子竺如同救星一般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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