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被撬开坚硬外壳的河蚌,在袒露柔软的蚌肉后,乖巧地献上晶莹的珍珠。
而这些珍珠都变成了萨缪尔的眼泪。
簌簌坠落,直砸在修郁肩膀上。
唇愉悦地勾起。
修郁注视着眼前的萨缪尔,眼眸幽深。他回答与俯身的动作一致。
“但我现在想了。”
……
狎昵的行径,浅尝而止。
可到最后,那只委屈呜咽的军雌却反而勾着修郁,不肯放手。
唇下痣周边细腻的肌肤,都被咬得通红了一圈。变得黏人的军雌不肯撒手,瓮着哭腔,“继续哭……”
他显然没有餍足。
但这种时候的坦诚也意外的可爱。
“修郁。”
他泪眼朦胧地恳求,唇瓣的颜色被无意识咬得一圈一圈加深。
尽管很令虫心动,但修郁还是拒绝了。他的指腹摩挲过那点唇下痣,而后用吻来解救军雌可怜的唇瓣。
“一个月之后。”
修郁给出了期限。但此刻大脑混沌,只觉得委屈的军雌难以哄好。
“漂酿,呜呜……”
与此同时,育婴室内的虫崽忽然跟着哭了起来。两道不同方向的呜咽,奔向了同一个目的地。
听着一大一小的呜咽,修郁逐渐微眯起了眼。他忍不住想,他似乎给自己设置了个不小的挑战……
混乱的一夜过后。
明媚的阳光照射进主卧,主卧的床上躺着三只虫。雌虫蜷缩在雄虫的怀中,而一只撅着屁股的虫崽正在费力的挤进去。
“坏坏。”
它奶声奶气,肉肉的爪子想要拍向自己的雄父。可因为头重脚轻,却直接栽进缝隙里。顿时,小短腿慌乱地蹬了起来。
萨缪尔是被崽子给蹬醒的,在他的脸挨了一脚后,他终于睁开酸涩的眼睛。
入目,便瞧见卡在他与修郁中间的虫崽。萨缪尔感到好笑,在崽子闷闷的救救声中,将它解救了出来。
一大一小,顶着同样通红的眼睑彼此相望。怔愣了几秒后,萨缪尔顿时想起了昨夜的事情。羞耻感疯狂上涌,连蜷缩的脚趾都泛起红来。
他忍不住瞄了眼身旁的修郁。
修郁难得没醒,而造成这样的原因显而易见。
“父父?”
崽子歪着头,瞧着自己的雌父露出甜甜的酒窝。被唤回神的萨缪尔,心软异常。伸手抱起小小一团的虫崽,夸赞道,“崽崽真棒,醒得真早。”
崽子被夸得兴奋极了,白嫩的脸蛋上红彤彤一片。小肚子里忽然发出“咕咕”的声音,它吮吸着爪子,乖巧地坐在萨缪尔的怀中,低头好奇地盯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