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缪尔半垂着眼眸,痛苦道,“有虫在我的脖颈处注射了药剂,或许跟这个有关。”
闻言,修郁指腹触碰上萨缪尔的脖颈,摸索着注射的痕迹。果不其然,他摸到了隐蔽的针孔。瞬间,修郁冰寒了眸子。被触碰伤口的萨缪尔,却猛地震颤了下。
疼痛的呜咽溢出。
像是无助的小兽般,他蜷缩在修郁的怀中,将挂上生理性眼泪的脸埋进修郁的胸前。
雌虫最脆弱的地方饱经折磨,比战伤来得更加难以忍受。萨缪尔深吸了口气,极力稳住自己的声线,“先救救蛋,修郁。”
“它在喊疼。”
修郁微顿了指尖,眼底闪过丝复杂。望着无故被牵连的军雌,他有了点隐晦的怜惜。
“我会的。”
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有魔力,温柔安抚着萨缪尔的情绪。作为一名上将,已经经历过各种痛苦残忍的磨练了,萨缪尔本来可以忍住。
可不知为何,修郁此刻的温柔对待,让生理性的眼泪被赋予了情绪,啪啪直将修郁的前襟打湿。
他死死咬着唇,不想在下属们的面前坦露脆弱的一面。
然而下一秒,却有什么东西柔软地触碰上他的额头。
那是修郁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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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修郁强有力地安抚,“你和蛋都不会有事的。”
而后冷肃地看向检查完毕的军雌,“通知军部,联系军区医院。萨缪尔上将的孕腔有异,需要手术。”
“现在就过去。”
修郁吩咐完,抱起萨缪尔搭乘上飞艇。
没有检测设备暂时无法确定,萨缪尔被注射的究竟是什么药剂。但从孕腔和蛋的状况来看,初步可以判断是精神能量类的药剂。
类似玛咖氨酚。
修郁沉了眸,继续用能量安抚地蛋。
——针针,痛痛。
稚嫩的蛋崽用着贫瘠的形容词,形容着自己的疼痛。如果有声音,它无助的啜泣会叫他的雌父听了直接心碎。
蛋崽知道不能伤害雌父,但是坏坏的能量完全不受控制,一直在攻击着孕腔。
它又疼又委屈。
——蛋蛋,坏坏。
骂自己坏的蛋崽无助极了,直到修郁的精神能量将它全部包裹。柔软暖和的能量温床缓解了它的疼痛,它感知到这是自己雄父的能量。
尽管蛋崽经常暗搓搓骂雄父是怀蛋,但此刻却本能地、孺慕地靠近修郁的精神触角。
再靠近点。
它忍不住去蹭,可怜巴巴恳求:
——抱抱。
修郁在萨缪尔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请求。尽管他的能量已经包围了蛋,身体也已经抱住了萨缪尔。但在一大一小可怜巴巴地攻势下,修郁还是将这个拥抱变得更加紧密合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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