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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发生如此突然。
沈檀深只觉得自己仿若在做梦。
他僵着身子,脸色俨然是一片潮红,他的神情羞耻又难堪,双手却虚搂着凌子宵俯在他胸口吸吮的头,感受着青年那温柔的含吮。
白纱蒙住了他的眼,让他看不到凌子宵含吮他乳头的模样,他无比庆幸自己看不见,不敢低头去看,也不敢闭上眼。
闭上眼只会无形让他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乳头上的每一次吸吮和青年那细微的吞咽声都会被放大数十倍,无疑成为另一种撩拨情欲的折磨。
而被含住的胸乳诚实地把它所感受到的反馈给了沈檀深,青年的唇舌又柔又热,不论是那吸吮的力道还是无意间触碰到敏感乳头的舌尖都如同羽毛一般撩拨着此刻混乱不清的沈檀深,这使得他通了淫窍的身体一下子有了反应,连同他的呼吸满是灼热的气息,而男人更是毫无察觉地,难耐地绞紧自己的双腿,下面的女穴已经开始动情地收缩了起来,穴径里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深处还残留着花陵昨夜里射在里面未清理干净的精液。
沈檀深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太过于淫乱的声音,他的理智已经被各种情绪折磨到混乱不堪,跟不上事态的发展了。
而在潜意识里,他更是无法接受此时此刻这过分荒唐的一切。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推开子宵?
而子宵又知道他在做什么么?
寝宫里的照明珠散发淡淡的光亮,只有床榻上的两个人在墙壁上留下交织在一块的影子。
寝宫里寂静无声,只有床榻上时不时传来那微不可闻的水渍声。
而沈檀深的乳孔被吸通后,胸乳里源源不断的乳汁从那红肿如樱桃的乳头喷涌了出来,几乎是打在了凌子宵的口腔里,本该是香甜绵柔又温凉的乳汁,可惜他却尝不到任何味道。
凌子宵那冷淡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惋惜,可他面不改色,将其全部咽了下去,没有浪费一滴。
他一边吸吮着,一边揉着男人另外一只胸乳,感受着手心里唯一能察觉到的软绵,手法和力道也越发温柔了起来。
胸口的涨疼在乳汁的流失下渐渐减轻,沈檀深睁着眼,他的思绪早已经被自我放空,可眼眶里流淌出来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蒙住他眼睛上的那块白纱。
直到凌子宵喝了几口后,便明显感受到吸吮出来的乳汁开始变少,男人的胸乳也消了不少,按道理本是可以了,可他低垂着墨色晕染的眼瞳,像是并没有察觉到一样,继续含着男人的乳头吸吮着,他甚至松开了按摩右乳的手,动作轻柔地挤压着左乳上那软绵的乳肉,一一确认男人微胀的乳房里空荡荡,没有一滴乳汁了,他才将口中那沾满他口涎和气息的乳头松了开来。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乳头重新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沈檀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而他那被含得湿润光泽的乳头更是直接在凌子宵的视线颤了颤后便一点点对着他挺立了起来。
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让凌子宵原本平稳的呼吸突然一滞,他那双墨染的眼眸更是暗沉一片。
被人亵玩到痕迹斑驳的胸口本就惹人注目,左侧那嫣红到透明的乳头更是如同一点红梅绽放,点缀在这片白皙的胸膛上,颤抖又可怜的模样,几乎让人控制不住内心的肆虐欲。
可凌子宵眼神暗沉,格外克制,并没有低下头去,继续用自己的唇舌亲昵地伺候它。
他不再碰那只被他吸吮得红肿的乳头,那般柔嫩的地方就算他刚刚吸吮的动作再轻柔,等他的师尊回过神来难免也会感觉到疼痛。
沈檀深在感觉自己乳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后,理智稍微回笼了那么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左边的胸乳已经不再涨疼了,里面的乳汁都被凌子宵吸了出来,而这样一对比,他右边鼓涨的胸乳便越发涨疼了起来。
可他也意识到,不能够再让凌子宵继续下去了,这有悖于伦理的一切不该发现在他和凌子宵其中任何一个人身上。
他已经泥足深陷,满身污秽,绝不能再将子宵拖进来了。
趁着清醒的空档,沈檀深忙将凌子宵推了开来,他顾不上自己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顾着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一边慌乱地往后退,一边匆忙地想要拉好自己上身褪下的衣物。
他强装镇定,说着格外羞耻的话道:“子宵,可以了,你出去,我自己来……”
他背靠着床头退无可退,所幸他蒙着眼看不到被他推开的凌子宵会用什么样表情、什么样的眼光看着他,他只知道他连说句话,嘴唇都是颤抖的。
沈檀深思绪混乱,提心吊胆,生怕听到凌子宵会开口询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的胸会变成女人的胸,还会泌乳……
而他无法和凌子宵去解释,他不仅仅是有了这副会产乳的胸,他还有了女人的花穴,他会在别人的肏弄下达到高潮,甚至连后穴也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
他是那么淫荡下贱,雌伏在花陵和叶星阑的身下,沉沦在情欲中不可自拔……
', ' ')('沈檀深只觉得他光是想起那些发生的,淫秽不堪的事情便快要疯了。
哪怕他没有那么多和凌子宵相处的记忆,可他依旧不想让这个人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沈檀深的眼泪流个不停,浸湿了蒙在眼前的白纱,他感受到了凌子宵被他推开后的沉默,偌大的寝宫里此刻陷入了一片寂静中,安静到连他凌乱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些明眼人看一眼便心知肚明的事情,已经不需要他再去遮遮掩掩,而他在这种死一般的寂静中,等待着某种残酷且无情的裁决。
直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凌子宵用格外平静的语气说着让他异常羞耻的话。
“师尊真的要自己来?”
青年并没有听了他的话离开,反而走过来,凑得格外近地坐在他的身边,冷香幽幽,扑鼻而来,让他既清醒又恍惚。
沈檀深僵硬了一下身体,随后点了点头。
凌子宵又道:“可师尊一直未揉出来,不是么?”
沈檀深的思绪混乱,他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凌子宵为何能如此平淡地接受他身上发生的变化,他现在只想着让凌子宵离开,只得顺着凌子宵的话,胡言乱语道:“我能揉出来的、我能的……”
他虽这么说,可那遮挡在胸口上颤抖的手却根本不敢去触碰自己那发胀发热的胸乳。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凌子宵道:“何必要这般勉强自己,这么久来,师尊不累么?”
沈檀深被这句话彻底击中了要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他睁着蒙了水雾的眼,迷茫地想,怎么会不累?
他已经快撑不住了,可没有人会问他累不累,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就像是一个人走了太久太久的路,一开始他还信心满满,觉得自己能够走到尽头,可随着日月交替,风霜雨雪,他的脚被磨出血泡,嘴唇干裂,浑身无力。
他也曾看着路的前方,环顾自己周身空无一人,犹豫过,彷徨过。
他明知道路的尽头等待他的是不是善果,可却哄骗着自己,告诉自己这条路的尽头是,是甘霖,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三个人。
只是单单想到自己的三个徒弟会站在那里等着他,就像是等着他出关一样,他便忘记自己满身伤痕,迈着疲倦的脚步,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前走。
他为此付出了太多代价,已经不在乎什么了。
最终,他如愿走到了路的尽头。
他才发现,这里没有花香,没有甘霖,没有他的三个徒弟。
他依旧孤身一人,身处无间地狱。
直到凌子宵将沈檀深护着胸的手拿开,凌子宵打开沈檀深那颤抖的手,和男人十指相扣在了一起。
“师尊,还有我在。”
回过神来的沈檀深才发现自己被抵在床头上,双腿也不知何时被分开,他感觉到青年单膝跪在他腿间,而右侧涨疼的胸乳又落在了凌子宵的手中,凌子宵揉了一会,便俯下身去用温热的唇舌将那挺立的乳头又含了进去。
敏感的乳头被唇舌逗弄,软绵的乳肉被吸进温热的口腔里,带动着胸乳下满涨的乳汁,即将要喷薄而出。
“唔……”
沈檀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他这知情欲的身体已经得了趣,淫性被胸前的快感勾了出来,下身尝过男根滋味的两张穴口都起了反应,前面的女穴更是欲求不满地翕动收缩,细缝里缓缓流出了淫秽的液体,参杂着昨晚花陵射进去的精液。
而他被凌子宵身上那好闻的冷香包围着,理智也在清醒和丢失中反复沉沦,他如困兽犹斗,在理智彻底丧失前垂死挣扎道:“子、子宵……别这样……”
而凌子宵微微皱眉,他松开嘴里的乳头,抬起头,望着被蒙着白纱的男人道:“我知师尊不情愿,此事是我逾越了,事后师尊再罚我便是。”
青年呼出的气息尽数洒在敏感的乳头上,惹得沈檀深浑身战栗不已,他只觉得他头脑里那根绷得直直的线要断了一样。
他听到凌子宵和他商量道:“哪怕是再死在听雪剑下,我也心甘情愿,只是师尊不要再将我逐出师门了,可以么?”
沈檀深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可那伴随而来却是突如其来的情绪起伏,他睁着眼,视线里只剩下白纱遮掩后的白茫茫,他呆滞道:“什么逐出师门?”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将凌子宵逐出师门的这种话?
凌子宵轻描淡写道:“无事,师尊忘了便忘了。”
沈檀深只觉得心绪不宁,他湿着眼眸,难耐道:“我不会,我不会将你逐出师门,永远都不会。”
听到沈檀深用可怜的声音说着坚决的话,凌子宵暗沉的眼眸缓缓阖上,睁开后里面的墨色俨然散去了不少,他语气缓和道:“好,那师尊把一切都交给我,什么都不要去想。”
“师尊只需要记住,我永远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沈檀深他阖上眼,泪水浸湿
', ' ')('了整块白纱,最终在和凌子宵的僵持中放软了姿态,他颤抖着却又格外信任道:“……好。”
得到了沈檀深的回复,凌子宵再次含住沈檀深那颤抖的胸乳,他扣着男人的手,感受到男人身体的颤抖,可男人似乎听进去了他的话,放弃了抵抗。
他吞吃着那软嫩细滑的乳肉,一遍遍舔弄着男人在他口中傲立起来的乳头。
男人的身体格外敏感,只是舌尖轻轻扫过乳头,便敏感地带着他嘴里含着的胸乳,整片胸,整个身子都轻颤一下。
凌子宵感受到男人胸乳上那层薄薄皮肤下的发热和肿胀,里面尽是香醇可口的乳汁,他明明尝不出味来,却不免依旧想要将其吸吮而出。
毕竟有了经验,很快,乳孔被吸通后,那温凉的乳汁便从沈檀深的右乳里涌了出来,溢满了他的口腔。
这一次,凌子宵没有像刚刚那般用了些力道地吸吮,仿佛刚刚已经尝过了滋味,眼下不那般迫切了起来了。
他更像是慢慢地品尝起男人乳汁的味道,男人的初乳并不多,喝上五六口便没了,男人的胸脯并没有彻底发育起来,只是微微鼓胀,却因泌出来乳汁堆积在这狭小的乳房,才会如此胀痛不已。
等凌子宵把沈檀深的右乳也吸空了的时候,他才吐出这可怜颤抖的乳头,轻轻舔去上面残留的乳汁。
这直接惹得沈檀深浑身轻颤,他侧开脸,殷红的唇里不停地呼出灼热的气息,曲起来的双腿想要夹着跪在他腿间的凌子宵,却被残存的理智给勒令住这般谄媚的动作,此刻更是颤抖个不停。
可凌子宵在做完这一切后,便撤离了身体,起身离开了。
沈檀深一愣,他不由转过头,朝着凌子宵离开的方向望去,可他什么也看不见,他也不敢把蒙着眼的白纱扯下来。
他知道自己在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自欺欺人。
胸前的胀痛已经消失了,身体的情欲也在理智回归后逐渐消散,可凌子宵突然离开却让沈檀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要拉上自己半褪下的衣物时,凌子宵又回来了。
沈檀深还没反应过来,一杯清凉的水就被送到他的唇边。
青年的声音依旧冷淡,似乎刚刚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他道:“师尊,喝些水。”
沈檀深的确有些口干舌燥,他默然地喝了一些,入口的水有些凉,滑入喉咙后,便将身上的灼热情欲给驱散了不少。
“还要么?”
沈檀深喝完后摇了摇头,凌子宵便拿着空杯子起身便又离开了。
这一次,寝宫内传出了一些细微的声响,以及凌子宵的脚步声。
直到凌子宵打了一盆热水进来,他拧干沾水的帕子,坐在沈檀深身边,拉开沈檀深刚刚拢上的衣物,道:“师尊忍一忍,很快就好。”
沈檀深沉默地点点头,便感受到温热的帕子落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擦拭起来。
青年很仔细,动作也很轻柔,将他那微肿的两只胸乳擦洗了一遍,还帮他穿好衣物。
沈檀深被凌子宵扶着躺回舒适的床上,他只觉得这种感觉无比的熟悉,仿佛以前都是凌子宵这般伺候着他。
空气中不知何时已经弥漫开安神香催眠的幽香,催人入睡,沈檀深才后知后觉地知晓刚刚那阵声响是什么。
原来是凌子宵点了安神香。
可最让他安心的却是凌子宵身上散发出来的冷香。
照明珠散发着幽暗的光,寝宫里的一切都格外朦胧,沈檀深发现蒙着他眼睛的白纱被凌子宵取了下来,转眼间便换成了一块温热的帕子覆盖在他发肿的眼睛上。
这让心神疲倦的沈檀深恍惚觉得,是不是刚刚的一切,只是他做了一个恍惚的梦。
可自己两只乳头上残留着某种被吸吮的感觉,以及他下身处隐隐的湿润,都在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
他才想起花陵还在偏殿里,若是明天一早,花陵便问他和凌子宵做了些什么,他要如何回答?
沈檀深的一颗心不由提了起来。
直到坐在床边的凌子宵似乎他的不对劲,一只微凉的手探入被窝,握住他的手,源源不断的法力被传输过来,温暖他的身子。
青年道:“我在这里,师尊安心入睡便可。”
沈檀深颤了颤,他不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是把自己蜷缩进被子里,悄无声息地回握住凌子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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