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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陵回小天地,踏入寝宫,看到沈檀深的时候是沉默的。
他和凌子宵两个人并没有谈妥什么,凌子宵刚提出要做个交易,可他因心魔发作被凌子宵察觉,两人合力压制住心魔后,凌子宵便没有再同他多说下去,只是说了几句让他注意心平气和,小心修炼便径直离开了。
花陵稳下心神后,不免心情有些烦躁。
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历代魔尊因心魔发作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没想到自己也有,可他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毕竟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会变成红色,可离他最近的身边人恐怕是最清楚的。
可他身为现任魔尊,身边的人自然也是知道这个禁忌,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过这种事情,也没有人会在魔尊心魔发作的时候不要命地往前凑,他们担心受怕都来不及。
花陵突然想起有几次他情绪激动起来,沈檀深看着他的眼神都格外担心,男人不仅不害怕他心魔发作起来胡乱杀人,反倒还顺着他的心意,努力让他冷静下来,不被心魔困扰。
花陵想,呵,沈檀深不愧是名门仙师,被他如此对待还能看起来是一副慈悲心怀,在他面前还装得有模有样,真是可笑。
他想归想,可内心深处却不自觉涌出几分柔和和眷念的情绪。
有些事情,他刻意会避开,不让自己去想,他宁愿自己面对沈檀深时情绪化,也不想逼着自己去看清楚。
他对自己的仇人念念不舍,根本无法和他死去的未婚妻交代,也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
可刚刚凌子宵非要逼他看清楚,心魔发作,在所难免。
尽管如此,可他依旧搞不懂沈檀深这个男人。
明明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在他手里受尽折磨和屈辱却依旧如此包容他、纵容他,明明可以乞怜求饶,用自己要死了的消息博取他的同情,可男人在这一两个月里竟是没有泄露半分。
如果是因为所谓的自尊心,那完全没必要。
男人当初对叶星阑下手被他和凌子宵抓住的时候便早已经跪地求饶过,他是什么货色,花陵一清二楚。
可这次被抓回来的沈檀深和最初收他为徒那个冷漠的沈檀深不一样,也和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沈檀深也不一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多变?
而现在的沈檀深,真让人看不透。
可男人只能活一个月的事实让他有些烦躁,他废了那么大心思和沈檀深签订魂契,难道只是为了看着沈檀深活一个月就死?
想到这里,花陵那双晦暗不明的桃花眸落在此刻正站在寝宫里穿衣服的沈檀深身上便是一动不动。
沈檀深似乎刚刚又洗浴过了一次,正赤着身,穿着衣服,男人修长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上面还残留着昨晚他们欢好的暧昧痕迹,后腰处还有一个见血的咬痕,是花陵没忍住咬上去的,有些发红,看起来格外诱惑。
那具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很快便被一件件衣物包裹起来,他似乎没有发现花陵的到来,一头好看的白发垂落在他身侧,而男人此刻正低着头,系着腰间的腰带。
而花陵发现,沈檀深肉眼可见地消瘦了,原本合适的衣裳穿在身上竟是有些显得单薄,连背后的肩胛骨也在弯腰的时候都比以前要凸现几分,可他现在才发现。
明明男人的身体被他肆意品尝过无数次,可他对男人却似乎一无所知。
等花陵沉默地走过去,从身后将沈檀深抱在怀里,沈檀深才被惊吓到地回过头,等他看清楚身后来人后,他的眼眸忽然颤动了起来,他像是许久才反应过来,随后轻轻唤了一声:“花陵?”
花陵一言不发,他把头埋在男人的肩上,身体紧贴在男人的后背感受着男人身上散发的温热气息,他像一根死死缠绕男人的藤蔓,禁锢着男人的自由,又想要从男人身上汲取温暖。
可现在这份温暖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
花陵突然生出了一丝后悔。
沈檀深的脑海里是空白的,他的身体在花陵的怀里明显地颤抖着,握着腰带的手更是直接松懈了下来,他像是忘记自己在做什么,每一寸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这让花陵明显地不满了起来,他想起凌子宵过的话,男人很怕他,不过他的确也没有做过什么好事。
只见花陵挑着眉,低下头,他亲密地贴在沈檀深的后背,从身后伸出手环着沈檀深的腰,随后牵起男人刚刚松开的腰带,亲自为男人系上。
他发现,男人是真的瘦了,本就紧实的腰更是细了不少,这一点都不是好事。
沈檀深浑身僵硬,可他发现花陵并没有将他身上的衣物脱掉,反而是温柔地替他系着腰带,他僵硬的身体在花陵的动作渐渐放松。
他侧过头,看着花陵搭在他的肩膀上,正垂着眼眸,专注给他系上腰带,不由开口询问道:“花陵,你不是和……一起出去了么?”
沈檀深此刻说不出来的心虚,特别是在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后。
', ' ')('他只让叶星阑草草做了一次便了事,叶星阑还想给他清理,可他担心会碰上人,叮嘱着叶星阑,让他专心把阵法弄好便直接把人赶走了。
随后,他用叶星阑给他留的法力,收拾了凌乱的床铺,又施了术,把房间里残留的情欲气味清理得干干净净,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才去清理自己后穴里的粘腻。
今早花陵帮他洗浴过一次,现在他又洗了一次,花陵给他绑头发的红绳也不知散到何处去了,他四处寻了都没找到,此刻正穿着衣服却没想到被花陵撞见了。
沈檀深的心脏跳得有些快,他担心花陵会起疑,而他此刻还没想好借口,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在魂契下应付过去。
花陵虽皱起了眉,可他脸色还算缓和,只是哼了一下道:“别给我提他。”
他细心地给沈檀深系好了腰带,便把沈檀深转过来,他强势地搂着男人的腰,逼迫男人和他贴在一起,一双明亮的桃花眸凝视着怀里的男人,倒是看起来有些情深几许的意味。
而沈檀深被迫依偎在花陵的怀里,他双手微微抵着花陵的胸膛,不敢抬头和花陵对视,这种攀附的姿态让他心生别扭,仿佛他真的成了花陵的女人一样。
随后,花陵一只手抬起沈檀深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他的舌头伸进男人闭合的唇里,强行地抵开男人的牙齿,和男人深吻在了一起。
可亲吻归亲吻,花陵还对着沈檀深上下其手,尽情抚摸着沈檀深的身体,从后背到腰,再到双臀上,手法色情而淫靡。
沈檀深被花陵的舌头勾着,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花陵侵占、舔舐,直到他感受到,自己的嘴里满是花陵的气息,还有花陵那作乱的舌头一直挑逗着他的舌头……
两个人混合的唾液从沈檀深含不住的嘴角滑落了下来,花陵吻得太深,双手还不停揉着着他的臀,时不时想要探入他臀下的地方,让他不由浑身战栗。
他的身体此刻格外敏感,根本经不起花陵这般玩弄。
“唔、我没提…花陵,别……”
沈檀深喘着气,在花陵总算是放过他的时候,颤抖着红肿的唇,对着花陵道。
花陵同样有些气息不稳,他眼眸里暗沉一片,闪过深深浅浅的情欲,复而温存地吻在沈檀深的唇,随后,他伸出舌头,将男人嘴角和下巴处流淌出来口涎一一舔去。
舔完后他才盯着眼角染着红的沈檀深,皱着眉地道:“沈檀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自己活不久了。”
“…………”
沈檀深稍微有些惊诧,他抬起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眸,随后轻声道:“你…知道了?”
“果然,你早就知晓了。”
见沈檀深这般反应,花陵原本温和的脸色变了变,他看了沈檀深许久,才握住沈檀深的手,将沈檀深拉扯到梳妆台前。
沈檀深看到梳妆台脸色就变了,他抗拒着,不愿意坐在那上面,他害怕花陵再次羞辱他。
可青年在他耳边温声细语道:“师尊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沈檀深将信将疑,他才察觉好像从刚刚花陵进来后,对他的态度似乎柔和了不少。
花陵看着男人,究根问底道:“只是,我有些好奇,我想知道师尊假意被我和凌子宵抓住是良心发现还是想要从我和凌子宵那里骗取什么?”
沈檀深没听明白花陵在说些什么,什么假意,什么良心发现,他想骗取什么?
只见他不解道:“花陵,你在说什么?”
花陵俯下身,又道:“师尊背后可是在护着什么人?我要听师尊的实话。”
沈檀深听到花陵这般莫名其妙的质问,他察觉到不对劲,可他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他只得解释道:“花陵,我背后没有护着谁,我说过,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
花陵仔细打量着沈檀深的神情,察觉男人并没有说谎,他缓缓道:“可师尊上次也是说自己是被夺舍后所以才会对叶星阑做出那些事情,我信了,可师尊又做了什么。”
“我的未婚妻死在我面前,而我又沦落到各种地步?”
“你可知道,我一个残废的瞎子是怎么在人间活下去?”
花陵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自己曾经流落人间的那段经历。
那是他人生中最为悲惨的时候,比起初被押送上三清门还要不堪。
凌子宵死后,他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他双眼已盲,身受重伤,从一个仙门弟子沦落成一个瞎子,一个乞丐,他跪在地上,用手摸着路,为了活着,挨家挨户地乞讨,和别人养的狗抢吃食,他居无定所,孤苦无依,还要受着别人打骂驱赶,欺凌霸辱。
被骂瞎子、废物、乞丐,钻人裤裆,被尿淋头,学狗叫,被踩断手指,什么苦他没吃过,什么样的侮辱他没受过?
他甚至还被人抓去过青楼,他死活不肯接客,把别人强行塞到他嘴里的那根东西给咬伤了,而他也被人打到浑身是血,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时,那些人活生
', ' ')('生地折磨他,直到以为他死了,才把不成人样的他丢在荒无人烟的乱葬场里,想让他的尸体喂狗。
要不是他命大,还剩下一口气,拿着身边一副尸骨的腿骨骨头和那些野狗拼命,挣扎着地从乱葬岗里爬了出来。
他每走一步,都是鲜血淋漓。
他那个时候绝望到甚至是羡慕死去的凌子宵,他想,死了多好,一了百了,不需要背负任何痛苦,而不用像他作为一个废物,生不如死。
他想过放弃,可他不甘心,他恨,他对沈檀深恨之入骨。
而这份恨让他哪怕走到生命垂危的地步都想着要活下去。
因为他知道,只有活下去,他才有复仇的希望。
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部都是靠着心中那满腔恨意走过来的。
而沈檀深现在所受的折辱和他当初经历的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他对沈檀深下手可算轻得了,花陵想起自己惨淡的过去,挑了挑眉,嗤之以鼻。
沈檀深却睁大眼睛,无法控制的泪水从眼眶里不停地流淌出来,打湿他身上的衣服,留下明显的泪渍,他颤抖着唇,只是听到花陵说了他过去一些只言片语,他便觉得命运弄人。
当初他收凌子宵为徒的时候并没有太多喜悦,反倒是有些顾忌。
他也曾担忧自己无法做好为人师表的职责,可陆陆续续收了花陵、叶星阑后,他见他三个徒弟都不需要他太多照料,都能互相帮扶,茁壮成长时,他既觉得欣慰,又觉得自己是失责的。
他缺失情感,除了对他们修炼上指点迷津,其他并无用处。
唯一有用的似乎是他那三清门掌门的身份,以及一身修为。
于是,偶尔修炼之余,他会去寻一些灵丹妙药,奇珍异宝给他三个徒弟。比如一些帮凌子宵改善体质的丹药、锻造花陵那把扇子的玄铁石还有叶星阑喜欢的各种宝石……
他以为凭借他那等身份地位,他可竭尽他今生所能保护好他的三个徒弟,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做到。
他自己反而成了祸害自己三个徒弟的罪魁祸首。
他那三个天之骄子的徒弟,本该光鲜亮丽,走一条光明坦荡的道路,却皆一毁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这一切没关系,罪魁祸首死在他的手里,而他也活不了多久了,眼下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到他的三个徒弟了。
过不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他从未惧怕这条满是艰难险阻的路,他一个人走了那么久,而现在没有什么再需要他去操心的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除了他。
沈檀深抬起湿润的眼眸,他声音有些沙哑,一字一句道:“花陵,既然你已知道我活不久,也不必担心,这一切终究是我咎由自取……我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了。”
他想,他从未做过任何伤害花陵的事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明日他就要离开了,以后都不会再见到花陵了。
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滚的情绪,闭上眼睛道:“你能不能看在我和你签订魂契又没几天活日的份上,今日不要再羞辱我了……”
花陵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他低声附在男人敏感的耳边说道:“嗯?我平日有羞辱师尊么?那些话只不过是些情趣话,明明我说的时候,师尊也喜欢得很,下面一直咬着我不放,不过,莫不是师尊把那些情趣话当真,真想做我的妾,我的女人?”
沈檀深受不了花陵这副不正经的模样,他侧开脸道:“花陵,不要贫嘴。”
“我没有贫嘴,师尊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也会怜香惜玉,只要师尊乖乖听话,乖乖待在我的身边,永远陪着我,我便不会让你……”死。
花陵轻咬着沈檀深的耳垂,让自己将要吐出的话语模糊在和男人的厮磨间,他的目光落在铜镜里沈檀深的脸上。
镜子的男人皱着眉,侧着脸,明明不堪忍受自己的耳垂被人轻咬,却又不敢逃离,半阖的眼眸上沾着点点泪光,眼角却染着淡淡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地爱抚,而刚刚被采撷过的双唇更是殷红发肿,润泽无比,男人微微张合着双唇,里面微微露出白色的贝齿和一小截若隐若现的舌尖,正吐着丝丝难以忍受的热气。
花陵想,男人这副欲拒还迎的姿态真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他恨不得把男人用铁链锁在自己专门为他打造的囚牢,把男人变成他的禁脔、性奴,平日里一件衣服也不需要穿,只需要诱惑他就行了,只要他回来了便可以直接享用男人的身体,而那时被他调教出性瘾的男人便大张着腿,扭腰抬臀地用下身的两张穴吞吃着他胯下的阴茎,男人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被他肏大肚子,生下属于他们血脉的孩子……
只是这么想着,花陵胯下的阴茎便挺了起来,眼神里更是闪过几分痴迷。
他松开被他品尝过的耳垂,眼眸暗得看不见一丝光,他道:“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让师尊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东西,今早给师尊梳头发时,我便想这么做
', ' ')('了。”
只见花陵从梳妆台的镜奁中挑挑拣拣,最终在看到一对缀着几枚红玛瑙珠子的流苏耳环后眼睛一亮,随后,他特意将它们放在沈檀深面前,展示了一下。
沈檀深看着这对属于女子饰物的耳环,心里开始涌出不好的预感。
花陵却伸出手揉捏着沈檀深珠圆玉润的耳垂,他道:“师尊,我手艺很好,不会很疼的。”
说完,他便拿起一只,往沈檀深那被他用力揉红的耳垂给扣了上去。
沈檀深还是吃疼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右边的耳垂被什么锐物刺穿了,的确不是很疼,可他的心却也随着耳垂上这份沉淀之物坠了下去。
花陵俯下身,把他耳垂上多余的血迹一一舔去,口涎刺激得新鲜的伤口有些发疼,这个时候,沈檀深才感觉到轻微的后疼。
花陵如法炮制,揉捏着男人左边的耳垂,将另外一只耳环也穿刺了上去。
花陵强迫沈檀深往镜子里去看自己,只见男人两边泛红的耳垂上都垂挂着一只红玛瑙珠子耳环,流苏上悬挂的珠子质感类似于玻璃,晶莹剔透,色泽温润,明明是装饰在女子身上的饰品,此刻搭配着男人柔和绝美的面容,竟是增添了好几分姿色。
花陵盯着男人白净的耳垂上挂着最喜欢的饰物,他不由道:“好看么,师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样饰物,如今就送给师尊了,希望师尊以后一直戴着。”
他想了想,又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沈檀深两边的红玛瑙珠子上施了法,他道:“这样一来,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将它取下来。”
只见花陵伸着手探入沈檀深的衣襟里,肆意揉捏着男人的乳头,拉扯揉捏,把玩着。
“我本想给师尊这两个骚乳头穿上环,可一想到我还想要吸师尊的奶子,揉师尊的胸,又怕师尊不情愿便作罢了。”
闻言,沈檀深的身体更是颤了颤,他脸色发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本还想在说些什么,此刻却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好像有些话,突然连说的必要都没有了。
他想要捉住花陵作怪的手,可魂契发作了,他无法阻止,反倒是任花陵揉弄他的胸,而他的声音藏着某种难以忍受的情绪道:“花陵,你别总是这样。”
“那怎么样?这样么?”
花陵曲起指尖,竟是用指甲去扣着男人的乳头中间,仿佛要把这小小的乳头分裂成两半。
敏感的乳头瞬间传来酥麻的感觉,沈檀深的腰都软了,他不由自主地想去阻拦花陵作乱的手,嘴里却发出讨好花陵的声音。
“唔唔、花陵,轻、轻一些——”
“我已经很轻了,师尊别这么拘谨,你的身体我是最熟悉的。”
花陵撩拨着沈檀深敏感至极的身体,他一边轻轻地揉着男人的胸,一边舔弄着男人刚刚穿刺过的耳垂,舔得挂上面的红玛瑙珠子不停地摇摆着。
花陵似乎想起了什么,温和道:“药放在哪里?”
沈檀深顿了顿,才道:“在床头……”
“我去拿,你不准动!”
花陵疾步走过去,拿了药,他拉开男人的衣襟,把男人被玩得殷红的胸膛彻底暴露出来。
只见两颗小小的乳头嫣红地从淡色的乳晕里挺立了起来,还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更加敏感,它们正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而颤动着,看起来就像有些羞怯,却在男人白净的胸膛上像两朵盛开的红梅,鲜艳欲滴。
比起一开始覆盖匀称的肌肉,男人此刻的胸乳不管是摸上去还是看上去都软了许多,虽然并没有发育得很明显,只是看起来比之前要微微鼓起来一些,可那微微涨起的白花花的乳肉仿佛已经透着淡淡的奶香味了。
花陵那药不仅能让男人的胸发育,药性一旦渗透到了乳肉里,便会直接刺激乳腺的发育,男人说不定胸脯还没完全变成女人那般波涛汹涌就会开始泌乳……
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别看男人只是上了几次药,可他根本不知道这药的药性有多厉害,一旦药性渗入了乳腺中便会形成药瘾,如果不连续上药到分泌出乳汁,男人的胸便会阵阵作疼,疼得他无法忍受,日后发作起来,男人怕是要求着他给他揉乳含吮,可此刻的沈檀深还并未发觉自己的胸乳有什么异常。
花陵眼神灼热地想道,看来,这药上得还不够。
他强忍着自己不扑上去将着两粒小小的肉粒含进嘴里吸吮啃咬的欲望,他真想握着男人此刻的奶子,把男人的乳晕都吸大,他将手中的药膏握紧,正欲打开挖出一大堆涂抹在沈檀深的胸口上。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伴随着不缓不慢的脚步声从大殿那边传了过来,打断了花陵接下来的动作。
“师尊可是在寝宫休息?我今日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同师尊商议,怕是要打扰师尊了。”
艹,这姓凌的死人脸怎么阴魂不散!
花陵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顶点,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凌子宵竟然还过来找沈檀深,他不得不把药膏放在梳妆台上,动作迅速地把沈檀深那
', ' ')('敞开的衣物拉拢了起来。
而沈檀深在听到凌子宵的声音明显愣了一下,他为凌子宵突然出现,阻止花陵对他上药的行为感到无比庆幸。
他下身已经有了女人的花穴,他不想让自己的上半身也变得和女人一样隆起,还能产乳……
凌子宵倒也没有直接闯进来,他站定在寝宫入口后,似乎因为没有等到沈檀深的开口,便直接了当道:“花陵,我知道你在里面。”
沈檀深和花陵两个人都僵硬了。
只见花陵迅速回过神来,他替沈檀深整理好衣物后,俯下身贴在沈檀深耳边低声道:“沈檀深,你记住,千万别答应凌子宵任何事情也不要相信他,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不敢和沈檀深说凌子宵居然想要把他做成活死人,如果让男人知道凌子宵这般冷血无情,他不敢想象……男人会怎么样。
可花陵关心则乱,竟是忘了自己用魂契抹去了沈檀深关于凌子宵的记忆这件事。
沈檀深见花陵很少这般严肃,不明其意地点着头。
随后花陵放开沈檀深,他脸色不太好看地从里面走了出去,没好气道:“师兄来得恐怕不是时候,我刚伺候师尊就寝。”
凌子宵见花陵从里面倒也没有太多表情,他只是淡淡道:“当初的事情还有些蹊跷,我需要和师尊单独谈谈,你若是不放心,尽可在偏殿守着,我不会对师尊做什么。”
花陵知道自己在凌子宵手里讨不着什么好处,于是,他讽刺道:“也对,师兄为了救命恩人隔了这么些时日才回到小天地,的确该和师尊好好叙叙旧,只是别偷偷背着我把师尊做成活死人就行……”
凌子宵被花陵这般嘲讽倒也不恼不怒,他面无表情,眼神淡然,直接越过花陵,朝里面走去。
“如果师弟没有其他事情,我先去见师尊了。
花陵被一道阵法蓦然隔绝在寝宫外,他被气得快把一口牙齿都咬碎了,可他望见凌子宵走到沈檀深面前,似乎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沈檀深谈,他才收敛起恼羞成怒的脸色,冷哼了几声。
他这般干站着也不是一回事,只得选了个离寝宫最近的房间待着,听自己的手下汇报最近魔界发生的相关事宜,顺便再处理一下魔界事务。
花陵还在想着,他太讨厌凌子宵了。
比叶星阑那条赖皮蛇还要讨厌。
以前拜入师门的时候,凌子宵就是大师兄,他入门极早,虽修为一般,可他立身处世贤良方正,待人处事上心思缜密,条理有序,在人情世故中更是处理得游刃有余,从未有过纰漏,深得三清门其他长老和其他门下弟子的喜爱,更别提沈檀深对他的器重。
没有人敢挑战凌子宵身为大师兄的威严,更何况那个时候还有沈檀深在凌子宵背后撑腰。
可现在依旧没人敢挑战凌子宵的威严。
方外之人,谁打得过。
花陵翻了翻白眼,冷哼了几声。
真是上天独厚。
不过可惜,没了七情六欲,不能人道,注定以后没有子嗣,凌子宵和那人间庙宇里清心寡欲的和尚和阉人太监有什么区别?
不然,他也不放心,让沈檀深和凌子宵共处一室。
可花陵并不知道,方外之人对自己执念之人依旧会生出少有的七情六欲。
如同执念,日深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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