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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师尊贞操不保(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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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檀深在小天地里待了相安无事的三天后,他才确认花陵是真的忙去了。

不过想一想也是,毕竟花陵回归魔尊这个位置也没多久,魔界又长期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中,花陵能抽出这么多时间来花在折磨他这件事情上恐怕也已经是极限了,想到这里,沈檀深紧绷的神经无疑是放松了下来。

短短几天内经历了太多事情,现在总算是平静下来,他那一度混乱的理智也逐渐回笼,恢复了以往的沉稳,没有那些被硬生生逼到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看起来倒是神情平淡,白发如霜,清冷中却显得几分冷冽,仿佛他依旧还是以前那个沈檀深,从未变过,只是没有那般冰冷。

如今他眉间多了一点朱砂,清冽的眉眼中染着几分隐晦的情意,抬眸阖眼间,悄无声息地勾得人心里痒痒的,那双淡色的薄唇尖上点缀着性感的唇珠,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含住舔弄,好采撷其中一二滋味。

要是花陵在这里,早就嘴里骂着男人是个骚货又在勾引他,随即便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把男人压在身下,掰开男人的大腿就是一顿肏弄。

所幸的是花陵并不在,可尽管如此,沈檀深依旧很小心谨慎,这三天里他一直安静地待在寝宫里没有再踏出去过,最多去温泉池里洗浴。

花陵给了沈檀深一个无主的乾坤袋,他仔细翻了翻,倒是拿了许多恢复法力和治疗的丹药出来都放在了床头上,连同那块传音玉符,他也一同放在了一块。

至于里面那些吃食,沈檀深并不感兴趣,那些肉食倒是可以留给叶星阑吃,他只需要服用那些入口即化的丹药,还有浸泡在温泉里恢复体力便可。

于是沈檀深把更多的时间都花在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桌旁,一只手撑着额头,眼眸低垂,波澜不惊的眼眸则望着桌上的叶星阑盘成一团沉睡在他用一件衣服搭成的窝里,随后神游天外。

偶尔他会回过神来,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一下叶星阑那小巧可爱的蛇头,温柔地抚摸着叶星阑那晶莹剔透的蛇身,感受那冰冷成片的细小蛇鳞和他指腹两者之间摩擦。

这三天里,他并没有把沉睡的叶星阑唤醒,只是不让叶星阑离开他的视线范围里,连同睡觉的时候,他都把叶星阑放在自己身边,睡梦中也一直浅眠,风吹草动便能将他唤醒。

沈檀深这些天思来想去,他依旧不能理解花陵为什么会那么执迷于在床榻上折磨他,还有让他变成双身人的想法。

若说是想要折磨他,他对他所用的这些手段都超过了一个正人君子报复的范围,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着实肮脏下流,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花陵经此大难后,性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若说是床上缺人,花陵生性风流倜傥,相貌出众,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一举一动便能牵动无数芳心,身边也是不缺莺莺燕燕的。

他现在地位尊贵,哪怕是性癖过于怪异,只要他随便勾勾手指头,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便会把花陵想要的送上过来。

倘若是因为他害死了他的未婚妻所以才这般折辱作贱他,哪有人会愿意和自己的仇人肌肤相亲,花陵甚至放下身段取悦、亲吻他以及签订魂契,那超乎寻常的占有欲怎么看也不像是对待一个仇人该有的态度……

沈檀深之前不是没有想过另外一个想法,可是那个想法着实荒诞可笑,又违背伦常,最后也消失在花陵和他签订魂契的那一刻。

不过说实在,沈檀深最害怕的其实是听到花陵在他面前提起桃桃两个字,这就像是一把刀悬在他头上提醒着他,花陵是多么不愿意接受接受他未婚妻死去的事实。

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更加不敢再对花陵说出真相了。

沈檀深想,有些事情,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他无法想象,当花陵知道他是真正的沈檀深,发现他对他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他又会是何反应。

反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所有的罪孽他都背负下了,他似乎已经不敢去奢求什么了,他怕自己说得越多,反而在花陵这里得到的是更多的自讨苦吃。

好在他还可以陪着在星阑身边。

至于子宵……

沈檀深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一开始便得知凌子宵去了昆仑之巅,但是他已经料到了凌子宵此去一趟终究会是一无所获。

日后总有一天,子宵会知道一切真相,他那般坚韧,想必是会原谅他,也能体谅到他的用心良苦。

而花陵……永远不知道都没有关系。

沈檀深因迟迟未落笔,毛笔吸满了墨汁,笔尖悬挂着一点墨水,最终是不堪重负,滴落在下方的宣纸上,化成一滴碍眼的墨痕。

沈檀深这才收回神,他看着眼前这张空白完好的宣纸就这样被毁了,他已无心去绘制阵法,最终是把手中的毛笔放置在笔架上。

沈檀深此刻正站在侧殿的书房研究花陵和凌子宵造出此方小天地的秘法。

这是花陵离开后格外平静的十天半个月里。

在第三天未见到花陵,沈檀深便大着胆子踏出了寝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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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揣着被他唤醒后一直缠着他死活不愿意下来的叶星阑,一人带着一条蛇,两个人在小天地里闲逛,这让沈檀深有充足的时间去探索这方小天地。

最后他不仅把这座宫殿探索得一清二楚,还好几次想要涉水,想去看看一望无际的水面后是否会有出路,却最终被阵法所限制,只得站在栏杆处,临望着远处的这盈盈一水间。

倒是叶星阑不受这阵法限制,能自由自在地钻入这水间中,畅游玩耍。

沈檀深见状,又想起花陵和叶星阑一开始打架都是在这水面上打得不可开交,可似乎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却不能涉水,看来阵法是特意针对他,又或者是针对修士、凡人所做的。

花陵和凌子宵师出他门下,他自然对他们所习的法术了如指掌,可这些天内他不动声色观察了宫殿各处角落,想要分析出破阵之法却发现这个把他困在宫殿里的阵法离奇古怪,隐约还有魔族和鬼族的秘法传承,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一开始,他在宫殿里试了一下传送阵法,果然不行,现下又发现设有他离不开这座宫殿的阵法,外加一个小天地,他又没有修为,想要离开这小天地,的确是困难重重。

可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沈檀深的风格,他打量着整个阵法,找出了几处阵法上相对而言的薄弱之处,只是可惜,要是他仍处于巅峰时期,说不定还能逐一击破,破了这阵法接触到小天地,可现下他身上被下了禁制,外加和花陵签了魂契,似乎有些异想天开。

可是,总会有办法的。

沈檀深放下笔后,正坐在椅子上揉着因过度思虑而隐隐作痛的额头,怀中本在沉睡的小蛇也似乎感受到他的心情不太好,故而从他温热的衣襟里钻了出来,蜿蜒地爬上沈檀深的肩膀上,抬起头,吐着蛇信子,去亲沈檀深的下颚。

小蛇过于晶莹剔透的细小身子,看起来异常脆弱,和当初他坠入小天地时,那庞然大物的巨蟒身形相差甚远,现下只显得玲珑小巧,可爱至极。

它的蛇头微扁,两侧镶嵌着两只红宝石一样的水汪汪眼睛,看起来有些呆呆的却又十分可爱,还时不时吐着分叉的鲜红舌头,去捕捉着男人身上的气息。

它一开始见到沈檀深太过于激动,虽然瞧见了沈檀深脖子上的黑色咒文,可它那个时候都没有太在意,随后才短短的一盏茶不到,它便被沈檀深控制着陷入了沉睡,虽然之后醒过来了一趟,却看见了自己不想看见的场景,哭得惨兮兮地又陷入了沉睡。

一睡便是三天才被沈檀深给唤醒,等它看到沈檀深脖子上的黑色咒文和眉间那点朱砂后,它本能地觉得这是很不好很不好的东西,可它眼泪里蒙了一层泪水,最后又没忍住,哭了出来,它吐着蛇信子,努力想要和它的师尊,它的主人沟通。

可男人只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用手指擦着它的眼泪,张了张嘴说了些什么,可是它却听不见任何声音,有些焦急,随后男人也愣了愣,想起意识到什么,叹了口气,拍了拍它的头。

男人无法说话便无法给它下发任何命令,也无法和它沟通。

哪怕它可以自己感知到男人的情绪变化,但是如果男人要它做什么,是无法通过情绪来传达的。

炼化术和魂契不一样,炼化术是炼制者可以下令驱使自己炼制的妖兽,而魂契是契主直接通过元神控制契奴的。

契奴不得反抗契主,生死皆有契主决定。

而炼化的妖兽一旦本能力量强过炼制它的人,它便可以反噬其主。

不过好在叶星阑一开始便是心甘情愿地给沈檀深炼化的,它对沈檀深的感情一直都在,所以哪怕沈檀深失去了修为,它也没有任何想要噬主的想法。

虽说叶星阑神智已失,可后来沈檀深想了很多办法,喂叶星阑吃了不少稀少珍贵的千年妖丹才让现在的叶星阑有了几近五六岁稚子的神智。

所以它爱粘腻地缠着沈檀深,而沈檀深也开始过于纵容起叶星阑来。

相比当初沈檀深捡到刚出生的叶星阑,带回来喂养的时候,沈檀深也最多只让叶星阑缠在他手腕过,要是多碰了其它的位置,沈檀深一定会把它取下来,冷落它好几天。

可现在叶星阑百无禁忌,只管往沈檀深温热的胸膛里钻,和沈檀深肌肤相亲。

夜里它会趁着沈檀深睡着了,偷偷趴在他的胸口上睡觉;沈檀深洗浴的时候,它也会钻进水里,缠上沈檀深的腰或者大腿不下来,沈檀深只会哭笑不得地把它取下来,倒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冷落它,反而还会纵容般地捏捏它兴奋过度,摇来摇去的小尾巴。

它自然是发现沈檀深身体的异样,包括沈檀深的下身穿了那种东西,这对一条靠嗅觉和气味分析的蛇来说,它一进小天地缠上男人后便发觉了不对劲。

男人浑身都在散发着雌兽的气味,身上散发出被雄性彻底占有过的气息,无疑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它那个时候还想着要狠狠咬花陵一口就被男人弄晕了。

可如今花陵没在,男人洗干净后,身上散发着成熟的雌兽气息,都在明晃晃地勾着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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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的它,让它好不苦恼,只想快快长大,所以它越发粘腻在男人身上,半分也不愿意离开。

沈檀深并不知道叶星阑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眼下他正没了心思去研究阵法,于是他便伸出手把苏醒的叶星阑从他颈项旁拿了下来,放在手心里把玩了起来。

叶星阑也玩心大起,它绕着沈檀深的手心手背爬了一圈,随后伸长身体,它总想着去爬到沈檀深的颈项上去蹭沈檀深的脸,最好是吐出的蛇信子刚刚碰到男人的嘴,就像偷偷亲吻着男人一样。

沈檀深笑了笑,他伸出一根手指勾在叶星阑的下巴处逗弄了起来,叶星阑反应过来后,便张开嘴去咬住沈檀深逗他的指尖,它没有露出自己两颗锋利尖锐的大獠牙,所以沈檀深也并没有被咬伤到。

叶星阑知道自己的獠牙里藏着剧毒,它可不想伤了男人。它只是起了一丝性子,想要尝一下男人这修长玉指的味道,才突然张嘴把男人的手指吞了一点点进去。

沈檀深被叶星阑这么一咬,只想到的便是叶星阑可能是饿了。

这几天里他喂它吃了一些丹药,但是它似乎都不是很喜欢,那些肉食它倒是吃了一些,虽然能放进乾坤袋的肉食都只能是一些风干腌制之物,并不是什么新鲜之物,不过稍微割下一些和乾坤袋里的瓜果,放在侧殿的厨房里煮一下,也是十分美味。

可沈檀深并不喜爱肉食,这几日瓜果他倒是动用了一些,肉食全都进了叶星阑的肚子里。

他想着乾坤袋里还有些肉,收回手拿了乾坤袋过来,掏了好几块肉出来打算喂给叶星阑吃。

这些肉都未经过切割,叶星阑的蛇形态才手指这么大,每次它进食都先化成碗口粗的蟒形再来吃。

它喜欢幻化成小蛇的形态,是纯属发现自己的师尊似乎只对它是小蛇的时候才会对它兴趣。

如今要吃饭了,它自己从沈檀深的手中落在地上,身形变大,正张着嘴去接沈檀深从乾坤袋的肉吃。

沈檀深见地上的小蛇一下子变成了一条碗口粗的白蟒,对着他吐着蛇信子,他倒也见怪不怪。

丢了几块肉后,他在乾坤袋中摸到了一个不寻常的东西,那东西像块石头,可触手上去却只觉得有些粘稠,沈檀深皱着眉,拿出来仔细一看,一股腥臊之味便扑鼻而来,腥得他脸色蓦然变差,只觉得都想吐。

可这竟然是一块万年龙血竭。

沈檀深着实没想到,花陵真的找到了龙血竭这种万年都难得一见之物。

龙血竭顾名思义,是来自真龙之血凝固而成的结晶,只有真龙流出来的精血才能在万年光阴变化中化成此物,这对于真龙血脉的叶星阑来说,是天赐的机缘。

大好了,星阑要是吃了这个,别说恢复神智,它那断了龙角不仅能长出来,多加修炼,化龙更是不在话下。

只见沈檀深平静的眼眸露出一丝喜悦,可还没等他把这龙血竭收好,嗅到味道的叶星阑直接伸长蛇身,抬着蛇头冲了过来,蛇信子一卷便是把这龙血竭往嘴里吐了下去。

而沈檀深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叶星阑,他急迫地扼住叶星阑的蛇头,一只手臂直接塞进它的血盆大嘴里,想要把龙血竭取出来。

【星阑,龙血竭蕴含的力量太过于强大,你承受不住,听为师的话,快吐出来】

可沈檀深嘴唇张合,叶星阑根本听不到他下的命令,它正沉浸在自己吃了一块极好的东西里不可自拔,那东西入口即化,融入它的身体内,浑身便开始发热了起来。

唔…师尊……我有点热……好热……啊!怎么这么烫!!

只见一瞬间,叶星阑的蟒身上开始浮现出大片大片红色的条纹,它也随之察觉到剧烈的痛苦一阵阵袭来,整个蟒身滚来滚去,强而有力的蛇尾到处乱甩,直接把书房里的摆设狠狠扫得乱七八糟,它难耐地甩着头,竟是把手伸到他嘴掏龙血竭的沈檀深给一下子撞开了。

沈檀深顾不得自己一手叶星阑嘴里的唾液,他眉头紧皱,复而又扑过来把叶星阑的蛇头抱在怀中安抚了起来,他冷静地思考着,既然星阑已经把龙血竭吃了,眼下只得为它护法,让它安然地消化完整块龙血竭才行,而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只有花陵了。

他得尽快回寝宫里去,拿到那块传音玉符,把花陵叫回小天地才行。

【等着我,星阑】

沈檀深反应极快,只见他安抚地拍了拍叶星阑的头,随后转头便往寝宫那里飞速地跑去。

叶星阑一开始还被沈檀深安抚了下来,只是蛇尾在书房里到处撞来撞去,痛苦挣扎,它好像想要摆脱这种痛苦,不想要被火烤着全身,可等它一发觉男人竟是丢下他,头也不顾地跑了,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顿时弥漫了一层雾气。

它想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安抚它,帮它减轻身上的痛苦,反而是要把它给丢下。

师尊又不要他了么……

师尊,我都听你的,可是你别丢下我啊……

我好疼,我什么都愿意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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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做的!

师尊!快回来!我不要你走!

叶星阑陷入了无法自拔的魔障中,又被龙血竭给灼烧着,它竟是忍着疼,迅快地追着沈檀深所留下的气味一路疯狂地跟随了过去。

它张开大嘴发出痛苦的咆哮声——

师尊,别走,我好疼——

别丢下我——

听到叶星阑惨痛的嘶鸣声,沈檀深更是心急如焚,一路飞快,他只想着传音玉符,根本不知道他身后化为苍天巨蟒的叶星阑正一路追着他而来,那强悍有力的蟒身直接摧毁着路上所有阻拦它的障碍,留下惨不忍睹的惨状景象。

等沈檀深不好容易赶到寝宫,终于把玉符拿在手里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阵凉风扫过,沈檀深回过头,只看到化为巨蟒的叶星阑,张着巨大的扇形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它吐着猩红的蛇信子,散发着让人恐惧又想臣服的强大的气势,那红色竖瞳里的视线更是死死锁着沈檀深,好像沈檀深是它的猎物一般,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寒。

【星阑,没事的……】

沈檀深尝试安抚着叶星阑,随后硬着头皮,强迫自己在叶星阑的眼皮底下,往传音玉符里输入一丝法力,可没等他做到这一步。

巨蟒直接迅速缠绕住他,将他绞杀在地,蟒蛇缠绕的力道碾压到沈檀深整个人痛不欲生,他无法呼吸,在巨大的痛苦中,手中的玉符随之掉落在了地上。

沈檀深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叶星阑给直接活生生绞杀而死,他身上断了好几根骨头,鼻腔里还涌出了不少鲜血,整个人气若游丝地被叶星阑缠在地上,还在叶星阑恢复过来了一些,开始松开了对他的缠绕。

随后,他听到一个少年哭哭啼啼的声音,从蟒头那里发出来,是叶星阑在说话。

少年哭着道:“师尊,不要走,别丢下我……我好疼、好疼啊……呜呜呜……好热……浑身都好烫……被火烧一样……”

他陆陆续续地在哭,边哭边道:“师尊,救救我……我、我好像发情了,我需要雌兽……”

沈檀深半阖着眼,脸色苍白,他想,到底是谁救谁……是他快死了才对……

他半陷入迷糊,还想着星阑需要雌兽交配,那也得他先把花陵叫过才行。

可缠在男人身上的叶星阑却在想,师尊身上好香……是雌兽的味道……他闻到师尊胯下散发出来的雌兽气息……

所以,少年哭了许久,坚定道:“师尊就是我的雌兽——”

沈檀深猛地瞪大双眼,惊恐地感受到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股间,隔着花陵留下来的贞操带顶弄着他的身体。

【叶星阑!你给我清醒点!】

这是沈檀深第一次全名喊着叶星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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