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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开宫口的感觉就好比被人用刀撬开河蚌的内部一样。
刀子不管河蚌闭得有多紧,依旧不顾它的意愿,强硬地先撬开出一条缝,随后往里一捅,细嫩的肉被锋利的刀刃划开、捣弄,势必会被弄得伤痕累累。
更何况,宫口的嫩肉从未被触碰过,敏感得不成样子,任何轻微的感觉都会无限放大,全部传递给可怜的男人。
沈檀深脸色惨白,竟是被肏得活生生疼晕了过去。
花陵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等他射完了,茎身稍微疲软了一些,他才清醒过来,入目便看到倒在床上,凄惨无比,仿若死去的沈檀深。
花陵蓦然慌乱了一瞬,他从沈檀深的身体抽了自己的性器,一边暗自念咒放松沈檀深脖子上的黑色禁制,一边往沈檀深身体里输送法力。
沈檀深的身体很古怪,脉搏时强时弱,隐约有什么顽瘴痼疾,可被花陵输送了一些法力后又恢复得很快,脸色也变好了许多。
花陵抱着昏迷过去的沈檀深,脸色变来变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先是吃了凌子宵的醋,又莫名其妙在沈檀深面前哭,后又为沈檀深是死是活忙得焦头烂额,搞得他有多在意这个男人一样。
他脸色低沉地看着怀里的男人,男人在昏迷的情况都皱着眉头,似乎忍受着什么痛苦,白发凌乱地沾在消瘦了不少的脸颊上,一双薄唇上面有几个深可见肉的口子,还流着血,这是男人自己咬出来的伤口。
花陵挑眉,沈檀深对自己都这么狠,难怪对他们三个下手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沈檀深是属于那种看起来性格冷淡,但让人会觉得他很好相处的类型,可所有人都看错了。
这人面冷心更冷,不仅如此,他还心肠歹毒,满嘴谎言。
其实当初他和凌子宵早在男人对叶星阑下手的时候,便发现了男人的真面目。
叶星阑是他们三个中最喜欢挨着男人的人,是条不要脸的赖皮蛇。
花陵现在觉得男人当初会把叶星阑捡回来,绝大部分原因是为了叶星阑身上的真龙之血。
叶星阑是真龙后裔,他的父亲是仙界龙族,听说是条罕见的银龙,而他的母亲是人间一条修炼千年的白蟒,虽然叶星阑生下来的时候并不是龙,只是一条通体发白的小蛇,连蟒都算不上,可他的头上却长出了龙角,所以叶星阑想要化龙轻而易举,认真修炼千年就行了。
可他母亲是被那真龙抛弃后才有的他,生下他这颗其貌不扬的蛋后就走了。
他能孵化出来是算得天独厚,而他出生那天,因还未化龙便长了龙角引得风云变动,竟是降了天雷下来对付这么一个幼子,恰好惊动了正在闭关修炼的沈檀深。
沈檀深便把这畜生给捡了回来。
好吃好喝供着不说,沈檀深还任这条赖皮蛇缠在他的手腕上,同吃同睡,亲密无间,惹得当时的花陵嫉妒不已,好在后来叶星阑化了人形,沈檀深就把叶星阑交给他和凌子宵照顾,为此花陵可没少欺负叶星阑。
每次被他欺负得惨兮兮的叶星阑总会偷偷跑到沈檀深面前告他一状,男人都会护着叶星阑,罚他去面壁。
可等花陵面壁一结束,他又会把叶星阑关起来,找个机会狠狠揍上一顿,再警告他不要接近男人,不准告状,叶星阑也不反抗,只是抱着头挨揍,嘴里什么都答应。
结果第二天,叶星阑又傻乎乎地跑过去告状,然后他被罚,他揍叶星阑,叶星阑又去告状。
好几次下来,沈檀深也看出来他和叶星阑合不来,便把叶星阑交给了凌子宵带。
叶星阑长得很精致,可他的脑子却不灵光,以至于那段时间,他被沈檀深私下炼制,被抽了龙血,被剥了逆鳞,小脸苍白出现在他们面前,衣袍下的身子尽是伤,他和凌子宵也问了他是不是生病了,他都死不松口,嘴里说着没事。
直到某一天,叶星阑额头上一只龙角不见了。
叶星阑引以为傲,每天都要炫耀好几遍的漂亮龙角,被人活生生掰断了。
而亲手掰断这只龙角的人,竟然是沈檀深。
他们不敢置信,追究下去,才发现了沈檀深对叶星阑做的事情。
随后,他们设计抓住了沈檀深,逼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沈檀深性情大变,骂了他们很多很难听的话,便晕了过去。
等沈檀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他们发生了什么。
看着又恢复正常的男人,他们尽管再怎么小心谨慎,还是最终相信了男人是被夺舍了的鬼话。
他们真的是太信任男人了。
哪有被夺舍过后的人还能变回原来的人。
直到,沈檀深特意引他人间的未婚妻过来探望他,而等到这个少女的最终命运是被斩杀在她未婚夫的面前,芳华永逝。
而花陵也被男人挖了眼睛和内丹,丢进了万魔窟,成为废人,一蹶不振。
他不是没在事情发生的时候联系凌子宵,凌
', ' ')('子宵在收到他的消息后也废了不少力气才把他从万魔窟救了出来,将他安置在人间。
那个时候,他疯魔地求着凌子宵帮他和桃桃报仇,可清醒后,他想到男人如此心狠手辣,又担心凌子宵回到男人身边后遭受非人的对待,可凌子宵一意孤行。
在安顿好他后,凌子宵便走了,一去不复返。
凌子宵死在了男人手里,尸首被埋在鬼域的碧落黄泉里,永生永世,不得轮回,而花陵也疯了,流落人间街头。
不过,他比凌子宵要幸运,凌子宵是死后因魂魄不散,被出来游历的昆仑神子所救,可神子将他复活后便回了昆仑之巅,所以才会有之前凌子宵去昆仑寻救命恩人的那一幕。
而花陵他是靠自己几经辗转,重新回到了万魔窟,借助万魔窟的魔力,开启了自身的上古魔力传承,恢复了视力和法力,才得以重见光明。
花陵搂起男人的一缕白发放在手里把玩,回想着往事。
他想起沈檀深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被这一头白雪的长发吸引了所有的心神,对他而言,沈檀深就是从云端里走出来的仙人,高风亮节,仙风道骨,和三清门那些人迥然不同。
当初他被送上三清门,并不是拜沈檀深为师,而是被人送上来请三清门除魔的。
他原本是人间名门望族子弟,年少有为,年纪轻轻便荣登三甲,成为皇帝夸赞的少年状元郎,可后来家道中落,偏偏又有人间术士说他天生魔气,天煞孤星,现在不除,日后必成大祸。
人心惶惶中,万民请愿,他被绑着送上了三清门。
三清门长老们在算出他是千年之前的魔尊转世,一致认为,为了避免三界大乱,应将他处死,锁其魂魄,不让他堕魔。
他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魔尊转世,他也不知道魔族是什么,魔物又是什么,不过,他觉得自己死了是最好的。
因为如果他能活下来,他一定要把这些践踏他的人都杀了。
他们凭什么不顾他的意愿,就随意决定他的生死?
那是不是只要他站到和他们同样的位置,甚至是比他们更高的位置,他就可以肆意主宰他们的性命了?
他浑身脏污地跪在地上,连头都不允许被抬起来,还听着那些人决定着他的生死。
那个时候,他魔心已经初现了。
可沈檀深出现了,他如同一道凛冽的冷风站定在他身边,他微微抬头,只看到一双雪白的靴子,可他不敢再往上看了。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让花陵听得入神,等他回过神才发现沈檀深力排万难,和众人对峙,竟是站在了他这一边。
他那时以为自己走投无路了,可怎么还会有人为他说话,他哪里忍得住,最终是忍不住抬起身,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
男人有一头雪白的长发,发丝垂落下来,还有几丝落在他的脸上。
他穿着一身雪白的道袍,仙风道骨,高高在上,在众矢之的中,将他收为了徒弟。
沈檀深曾立下过誓言,说如果他花陵日后入魔,危害苍生,他一定会亲自清理门户,负荆请罪。
可又有谁知道将来有一天,竟然是沈檀深自己把他花陵送上了修魔的道路。
花陵想,他在沈檀深的眼里,大概和叶星阑一样,收他为徒只不过看中他是魔尊转世,有颗魔族内丹。
至始至终,一场师徒深情,到头来皆是虚情假意。
说来也有几分可笑。
花陵百般怜惜地看着昏迷的沈檀深,可他的眼眸里却冰冷至极。
等花陵玩够了后才把那缠绕在自己指头上的白发松开,现在的男人对他而言,就如同他手中这缕头丝一样,他既能够随时随地玩弄,自然也能够弃之如敝履。
他可以把沈檀深当个玩物泄愤,但是他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
想到此处,花陵便起身抱着昏迷的男人浸泡在温泉里,给他疗伤,给他清洗身体。给男人清洗身体的时候,碰到沈檀深那发红肿胀的花穴,男人在他怀中可怜地颤了颤,甚至还挣扎地想要攀上他的肩膀离开,男人在昏迷中也抗拒着,嘴唇蠕动几下,不知道在说什么。
大概还是那几句求饶的话语。
花陵复杂地看了沈檀深一会,男人的花穴含了他不少精液,可看男人这样,大概是不给他留机会把那些精液清理出来。
花陵想了想,脑海中打定了主意,也没有再强求,等把男人洗得干干净净,连白色的头发都纤尘不染,他才抱起洗浴过后的男人,用法术把乱糟糟的床清理得了一遍后,把男人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花陵身影消失,离开了小天地。
等他回来时,手中端了一个盘子,里面放了一碗药和几个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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