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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医院走廊,一个身着病号服的女孩被两个男护士紧紧架着胳膊,一个女护士则紧紧抱住她的腰,准备将她带回房间。
“你们都放开我!”
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女孩青春期所具备的无穷无尽的活力,可以让她使劲挣扎反抗。
她才十三岁,正值青春期的萌动时刻,不安分又不老实,正处于叛逆期。
女孩汇聚了全部的力量,奋力挣脱护理人员的束缚。
她发出一声不满的抗议,向后方逃去。两个高大的男人和成年女护士,被她的死命挣扎所吃惊。
犹豫间,女孩竟然给跑了。
她在医院的走廊里疾驰而过,无论是护士还是病人,都被她出其不意的行为吓了一跳。医院安保人员纷纷展开搜捕,并通过对讲机发出警告。
奔跑在医院走廊里,女孩知道自己离不开医院,但也不想被护士抓到,毕竟回病房里面太无聊了。
在一个转角的单人病房,我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没有经过同意直接闯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昏暗的灯光照亮着一张床上安静地着书的长发女孩。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的神色,似乎对我的到来感到惊讶。
我轻轻地关上门,走到床边,他放下手中的书,微微皱起了眉头,好奇地注视着我。
我看着他那略带英气但又精致的脸,心中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好感,我承认自己对长得好看的人有些偏爱。
顾不得对眼前漂亮的姐姐,说什么浪漫的开场白。
我的心跳加快,护士们正在寻找我,我毫不犹豫地掀开,他病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他对我的举动感到一丝诧异,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困惑。
我试图解释我的行为:“快!帮我打掩护!别让护士找到我!”
他似乎有些惊讶,但却没有拒绝。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轻轻的把被子拉起来盖住我。
这一刻,在医院的寂静的氛围中,空气中陷入了一种奇妙而又禁忌的氛围之中。
我在被子偷偷露出一个缝隙,轻声的对这个长发的姐姐说:“姐姐帮帮我,我不想回病房里!我想跟你玩。”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用手将自己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
果然不出我所料,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
“叩叩叩”
一位女护士走了进来,问道:“郁澍,你看到一个妹妹吗?”
郁澍摇了摇头,没有开口,示意护士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护士叹了一口气,对郁澍叮嘱道:“如果看见这个妹妹,就告诉我好不好?”
“她眼睛大大的,头发到肩膀,齐刘海,脸上这里有指甲的抓痕,看见了就按呼叫铃好不好?”
护士没有继续打扰,关上病房门就离开了。
郁澍低下头,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了被子里的女孩。
她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黑色的发丝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
她是单眼皮,眼睛大大的,透露出一份天真和清澈。脸上还带着婴儿肥,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稚气未脱的可爱模样。
女孩紧紧搂着郁澍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口旁边,撅起小嘴不满地问道:“姐姐,为什么护士对你态度这么好?对我就凶巴巴的。”
我看着郁澍,他沉默不语,我不禁感到非常困惑。
“你是哑巴吗?”戳了戳郁澍的胳膊,我继续自言自语。
“我叫长岁,你可以叫我岁岁!”
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嗓音压得很低,轻声的说:“我是郁澍。”
他的嗓音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以为他会是那种御姐音,没想到声音如此雌雄难辨。
我伸手搂住他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和他撒娇。
“嘻嘻,姐姐你一个人也很无聊吧,让岁岁陪你好不好!”
他伸手轻轻拂过女孩的脸颊,“好。”
岁岁伸手戳他的肚子,疑惑的问:“姐姐,你怎么被关精神病院里啦?”
郁澍伸手抚摸着女孩的头发,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笑意不深更多的是无奈。
“因为姐姐不好好学习,喜欢穿裙子,所以被妈妈送进来的。”
岁岁简单的大脑,一时间处理不了这么多复杂的信息,什么叫喜欢穿裙子被送进精神病院?
郁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眼前单纯的女孩,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胯间,放在那个男人都会有的阴茎上。
手心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一团鼓鼓囊囊的轮廓,女孩抬起头脸上尽是迷茫,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个男人。
“啊?”
郁澍压在女孩身上,他的墨色长发如黑丝绒般垂落在女孩脸上。
轻柔而痒痒的感觉,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岁岁感受到郁
', ' ')('澍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淡淡的药味夹着好闻味道,不禁把头埋在他胸口不吭声。
第一次觉得男人不恶心,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温暖。
伸手抱住他的腰,耍赖一般的在他病床上赖着不走。
病床很大,郁澍让了个位置给她,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自说自话,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话说说累了的女孩,眼皮不断打架,一脸困倦的模样,眼角泛着泪花。
郁澍看着她,不由得起了怜爱之心,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岁岁,平静的告诉他,自己被关在这里的原因。
“岁岁被人强奸了。”
郁澍的神情瞬间阴沉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胸口,轻轻的哄着她。
“姐姐,陪陪岁岁好不好,岁岁害怕被人强奸。”
郁澍的双眸晦暗不明,缓缓的说道:“可姐姐也是男人,也会对你图谋不轨。”
那双澄澈的双眼,望着郁澍的双眸,没有任何的质疑,真挚而纯粹。
她笑着对眼前的姐姐说:“姐姐不会强奸我的,因为你不是那些肮脏的大人”
郁澍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回答,内心似乎有什么在萌动,他摸了摸女孩的头发,轻声哄着她睡觉。
“是啊,是谁把我们关在这里。”
“大家都知道的。”
十二岁时,我刚刚升上国中一年级,就读于最好的国立中学。
妈妈对我的优秀,感到无比的自豪,她偷偷的为我买下了,我最喜欢的白色碎花洋裙子。
女孩拿起白色洋装,在身上比对着,眉眼弯弯的双眸,是藏不住欣喜和笑意。
“谢谢妈咪!长岁最喜欢妈妈啦!”
扑进母亲温暖的怀抱,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是妈妈最疼爱的宝宝。
开学日,我穿上妈妈给我准备的碎花裙,背着小书包去学校报到了。
竖着马尾的女孩,大大的眼里充满对这个世界的好奇,肉肉的脸颊还带着婴儿肥。
明明是进入青春期的女孩了,却像个长不大的娃娃,女人摸着自己女儿的头,轻声叮嘱。
“记得早点回家。”
穿着白色洋裙的女孩,清纯又可爱,带着涉世未深的懵懂,四处打量着自己的学校。
“看那,小学妹欸。”
“好正啊,长得也太幼齿了吧!”
男生们窃窃私语的小声讨论,言语中带着对女孩下流凝视。
“她该不会连月经都还没来吧。”
“我看有可能欸,说不定可以内射进去,哈哈哈!估计爽爆了。”
扎着马尾的高年级学姐,看着穿着清纯可人的女孩,不屑的哼了一声。
自己苦心打扮,维持自己的外表,都不能让那些男生看上一眼,凭什么一个刚入学的小婊子,就可以抢走那些男人的目光!
“刚开学就装纯勾引男人,真是个婊子。”
女孩走进教室后,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脸上满是对新环境的好奇打量。
男生们的目光,也有意无意的瞄着女孩看,心里对这个女孩有着莫名的好感。
等到新生们到齐,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班主任让大家按顺序上台自我介绍。
到女孩的时候,她小跑着站上讲台,性格落落大方的面对台下的同学,看着陌生的面孔,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长岁,今年十二岁,我喜欢画画,虽然现在还不认识大家,但是希望今后的三年,可以和大家愉快的相处。”
发言完毕之后,长岁走下讲台坐回自己的位置,男生们都被长岁可爱的外貌吸引了,觉得她可爱死了,纷纷鼓掌表示欢迎。
女孩们的心情就没这么好了,看着穿着清纯白色裙子的长岁,心中满是厌恶,刚开学就这么有心机,穿成这种清纯婊子一样来勾引人。
长岁察觉不到他人的想法,只是感觉女生们好像不太好相处。
开学仪式结束之后,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背着书包离开了学校。
装好书本的长岁,正准备背着书包回家,此时一个扎着马尾的高年级学姐,叫住了要离开的长岁。
眼前女生浓妆艳抹,身上穿着紧身小t恤,饱满傲人的胸部,让胸前的布料紧绷隆起,火辣的热裤修饰着她的身材曲线。
看着眼前成熟的学姐,长岁疑惑的问:“学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学姐嘴角勾起一个坏笑,她早已经找人在厕所中,准备给这个婊子一个大礼。
“跟我来。”
长岁疑惑的跟着学姐走,走到厕所的隔间,疑惑的看着她。
“出来吧。”
两个男生从厕所出来,看着眼前犹如无辜兔子的小女孩,顿时歹念升起,直接二话不说把女孩拖进隔间。
长岁挣扎着,大喊着:“不要!你们要干嘛
', ' ')('!”
学校的人早就已经走的七七八八,剩下还有几个教师在办公室,但是教师办公室离这里很远。
她的呼声根本无人听见,又或者被人听到了,但是不想惹上麻烦,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厕所的隔间被他们锁上门,还处于青春期的男生们,对于性只有单纯的理解,那就是直接操。
火急火燎的撩开白色的碎花裙,一把拉下女孩的白色内裤,直接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
刚刚发育的下体,像饱满的小馒头,白嫩嫩软乎乎的,中间有一条小缝隙包裹着穴口。
男生伸手掰开她的阴唇,对着圆润的屁股直接后入,将自己发硬的鸡巴塞进去。
撕裂的疼痛,让长岁痛苦呼喊。
“不要!不要!不要啊!!!”
“好痛!”
鲜红的血液顺着女孩的大腿流下,只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还有异物入侵的不舒服。
男生并没有在意长岁的反应,双手按住她的腰肢,使劲往她逼里顶弄。
另一个男生,看同伙操的那么爽,自己也硬了。
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长岁的柔软的嘴唇摩擦,长岁咬了一口他的鸡巴,却被男生一巴掌打在脸上。
捏住这张清纯婊子脸,强迫她张开嘴舔鸡巴。
粗硬的鸡巴带着腥味,粗暴的塞进那张紧致的小嘴,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男生用力挺动鸡巴,发出舒爽的低喘。
“好爽啊,我操。”
“以后上学,每天张开腿让哥哥操操你!”
长岁满脸泪痕,哭到精疲力竭也没有人来,泛红的眼睛布满血丝,嘴巴被塞着鸡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
甜美的嗓音,深深勾的起了男生的施虐欲,这种强奸的快感,是普通的性爱和打手枪无法比拟的。
男生用力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在肮脏的厕所隔间,把她处女使劲干破。
长岁被他们放在马桶上,白色的碎花裙被他们推到腹部,袖口被扯下到肚子,露出两个刚刚发育的乳房,胸部的奶头粉嫩挺立,被男生用力的揉捏着把玩。
双眼无神的女孩,被男生不停的奸淫,那稚嫩刚刚开始发育的阴道,被男生的鸡巴摩擦着。
“舒不舒服?”
“你以后就不是处女了,而是下贱的婊子了。”
每一句话都不停的贬低着女孩,女孩嘴里含着鸡巴,无力反驳。
嘴巴里的那根鸡巴深深捅进喉咙,阴茎被紧致的喉咙刺激到,精液马上就泄了出来。
女孩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液体呛到,不停的咳嗽想要把精液吐出来。
男生一把捏住长岁的脸颊,强行让她把精液吞下去,瘦小的身躯根本无法抵抗。
无助的流着眼泪,将嘴巴里恶心糊状东西吞下去。
女孩被强制张开双腿,粉嫩的幼穴被进进出出,被两根鸡巴轮流侵犯抽插。
他们将白色液体,射在她的小腹,她的阴唇,她纯白无暇的身体上。
下体的穴道沾满了精液,不停滴落在地。
厕所隔间只有男生的低喘,女孩沉默不语,没有发出声音。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操你吗?”
另一个男生紧接着回答:“谁叫你装清纯,勾引我们啊!”
“骚逼小处女,哥哥们帮你开苞了哦。”
两人撸动着坚硬的鸡巴,对着女孩的脸不停的打飞机。
“我操,我操,要射了!”
“看着你这张脸我就想操你!”
不到几分钟后,几股精液射出,全喷在女孩漂亮的脸上,浓密纤长的睫毛滴着精液,顿时一股淫靡的色气扑面而来。
看着女孩色气的模样,直接叫另一个男生双龙入洞,两根一起塞进去。
女孩被他们夹在中间,男生一前一后的把鸡巴塞进小穴里,巨大的撕裂感觉让女孩哭喊着,软糯的嗓音哭到沙哑,在寂静的校园之中回荡。
“卧槽,真的能插进来!”
两根鸡巴同时插动,奸淫着可爱萝莉幼女,那些内心深处的黑暗蔓开始延开来。
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这场强奸持续一个小时。
女孩被扔在地上岔开着腿,穴口流着精液滴在地上,男生看着她这副磨样,只觉得浪荡骚贱。
“你真的好像妓女,张开腿谁都能操的那种。”
“要不要下次叫更多的男人操你!”
回到家中很晚了,岁岁的母亲看着回来的女儿,立马察觉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宝宝?”
长岁提起碎花洋裙,内裤上沾满鲜红的血液,还有…斑驳的精液,长岁的母亲一看就明白了一切,突然疯了一般抓着长岁的胳膊质问。
“是谁!快点告诉妈妈好不好?”
女孩没有说话,而是神情麻木的看着妈妈。
“妈妈,妈妈为
', ' ')('什么要给我准备洋裙。”
“他们说长岁是装清纯的婊子,是勾引男人的妓女……”
听到女儿这番话后,眼中满是悔恨的泪水。
“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
因为都是未成年,他们被关进了少管所,我知道…我是不被爱的人,所以他们逃过了制裁。
他们只是操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不是犯罪,而是孩子不懂事,仅此而已,这样的结果…
长岁微笑着接受了这个结果,对着妈妈平静的说:“妈妈,我还要去学校吗?”
“他们说长岁去学校,就找更多人操长岁,让全校男生都操长岁…”
我紧紧的抱住妈妈,在她耳边轻声说:“妈妈,我恨你。”
“为什么?”女人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
女孩搂紧她的脖颈,在她耳边缓缓说出一个秘密。
“爸爸趁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给长岁洗澡。”
“爸爸把手指伸向长岁的阴道,问长岁舒不舒服。”
“爸爸喜欢舔长岁尿尿的地方。”
女人听完之后,脑袋一片空白,半天才问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妈妈?”
长岁笑了,笑得很灿烂,犹如纯洁无暇的孩童,说着天真的话语。
“说了之后妈妈会怎么样?”
“妈妈没有工作靠爸爸养,爸爸生气了,肯定会变本加厉对长岁。”
听完这一切之后,女人疯了。
热腾腾的晚饭在餐桌上,男人回到家中将公文包放好,语气带着疼爱询问:“宝贝回家了吗?今天开学开不开心。”
女人温柔贤淑,她将晚饭递给男人,坐在饭桌前一起吃饭。
“怎么不叫那小丫头一起吃?”
女人语气温柔,对着自己的老公说道:“长岁是你的亲生女儿。”
男人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听女人说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们的女儿下手!”
男人见事情败露,无耻的反驳:“我自己的女儿,我不能操吗!凭什么便宜其他男人!”
女人阴冷的发笑:“是!我人老珠黄,你不爱操。”
“外面这么多漂亮女人,为什么要对自己女儿下手……”
男人举起手,想要给女人一个狠狠的教训,抬手却顿感无力。
“你!下药了!”
只见妻子举起锋利的菜刀,手起刀落。
鲜红的血液喷溅在白色的水泥墙上,形成了一幅恐怖的画面。大片的血迹在墙上扩散开来,映衬着餐桌中的惨烈场景。
身体剧烈地喷涌出鲜血,如同一股喷泉般从伤口中涌出,迅速蔓延到餐桌和地板上。血液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窒息。
这一刻,房间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血液的颜色与白色的水泥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妈妈脸上沾满了红色的血迹,她伸手想要抹干净,没想到却越抹越脏。
妈妈冷静的处理完爸爸,我就陪在妈妈的身边。
等到警察带走妈妈的时候,他们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
“妈妈说会带我一起走,但她后悔了。”
妈妈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她说:
“宝宝对不起,妈妈不该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
长岁平静地向郁澍讲述了自己被强奸的经历,仿佛在述说着别人的故事,没有一丝害怕和恐惧的情绪。
“姐姐…姐姐抱抱我。”
郁澍温柔地伸出手臂,将长岁拥入怀中。
长岁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我接受了大量的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我已经忘记了被强奸所带来的痛苦。”
“虽然忘记了痛苦,但我却忘不掉身体,被玷污的恶心感觉,我好脏。”
郁澍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回应:“你不脏,脏的不是你。”他温柔地安慰着她。
女孩将头埋在郁澍的胸口,眼泪打湿了他的病号服,郁澍紧紧地搂着她,给予她温暖和安慰。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声地说道:“我恨那些对孩子产生肮脏欲望的大人。”
“我们好像大人的犯罪证据。”
“他们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
“就找借口把我们关在这里。”
我是一个贱人,也是骚货。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在校园网路上,看到了一条有关于我的帖子,有人拍下了我的照片,挂在了论坛上。
它的标题写的就是“谁见过1班的这个骚货?长得清纯,其实骚死了。”
那张照片很普通,我只是坐在食堂吃饭,并没有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往下浏览帖子的回复内容,我看见了很多人对我的评价。
“好欠操啊,摆出这幅表情。”
“好拽,不知道有没有被操过。”
“一看这骚样,就知道她肯定被操过,小b脏死了。”
', ' ')('“我操过我操过,我作证!不是处女来的,被野男人操过了,松b。”
数不清的污言秽语,在我眼中快速略过。
他们甚至截图了一个色情的网站视频,标题“是xx国中生,14岁就出来卖的处女骚萝莉开苞卖春。”
哪怕这个视频的主角和我一点也不像,他们还是一口咬定这是我,将莫须有的事实套在了我的身上。
当我以为这件事,会是一场无聊的网络闹剧时,课间休息的时候,隔壁班高年级男生走了过来和我搭话。
“喂,楼听雨,你是不是缺钱啊?”
那个说话的男生长的很阳光,他的语气也带着少年人的朝气。
他在对我笑,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笑容是否带着嘲讽,亦或者他在打量审视我,将我作为一个……贱人骚货看待。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温习功课,他拿走了我的课本,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但在我听来,带着浓浓的威胁。
“喂,楼听雨,你有做过爱吗?还是说……给钱你,就可以操你?”
我习惯用沉默应对,并没有回应他。
“把课本还我。”
他仰起头,高傲的不可一世,好像,我是他的所有物,亦或者囊中之物一样,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和我这样说话。
“楼听雨,别装了,你出去给老男人卖b赚钱视频都被拍下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班上的人都听见,吵闹的班级,瞬间安静下来。
班级里一片哗然,大家看向我的眼神逐渐开始不对,我知道解释没有用了。
人们只会一厢的情愿相信,从来不会分辨是对是错,只要这件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就可以安心的当个理中客看热闹。
在僵持不下的对视中,上课的铃声响起,打破了此刻的尴尬的局面,很快这件事就传到了老师的耳朵里。
那个中年男人,挺着个大肚笑眯眯的走上了讲台,他笑着,嘴角带着一股大人对小孩的审视。
“大家都安静!”
“咱们班最近很热闹啊,不过我还是得提一嘴,身为一个女孩子呢!还是得自爱对不对?”
“有些事情太小了还是不要去碰,做女人要自尊自爱,别总是做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我这里就不点名批评某位同学了。”
班上的同学们,眼神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齐刷刷的看向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女生。
中年男人对自己这番言论很是自我感动,频频点头的同时,眼中也带着几分不屑,看向那个角落里沉默寡言的女孩。
“真是不知廉耻。”
这是最后一节课,女孩准备收拾书包回家时,中年男人叫住了她。
“楼听雨,来我办公室一趟。”
突然班级里的同学,眼神变得古怪,频频侧目看向了楼听雨。
楼听雨离开教室后,班级里像是炸开锅一样。
“那个视频真的假的啊!!楼听雨不会真的去卖逼吧?”
走进办公室后,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开始了自己准备好的说教台。
“楼听雨啊,你说你学习也不错,怎么就出去做鸡呢?”
楼听雨听完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老师,我没有。”
中年男人皱眉。
“敢做就敢说,别遮遮掩掩的,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缺钱?”
楼听雨又重复了一句:“我没有!”
中年男人怒了,骂着她:“叫你别做鸡,没听到吗!到时候影响我们学校校风你担得起吗!”
沉默很久之后,中年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张钞票,要塞在她的手中,中年男人看着她稚嫩的脸蛋,刚刚发育的胸部,目光逐渐向下移去。
“每天放学,就让老师帮你补习一下。”
“这钱你就拿着,别再出去卖了。”
原本面无表情的女孩,突然歇斯底里尖叫,她硬生生的斩断了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建立起来的信任。
就好像建立了一堵无形的墙,没有人可以触碰她,她也不会再触碰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件人事物。
女孩尖锐刺耳的声音,吸引了隔壁办公室的老师们。
那几张轻飘飘的钱从空中飘落,落在了肮脏的水泥地板上。
其他老师听到叫声后,只见一个女孩浑身颤抖缩在一旁,面露惊恐之色失去理智。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
我想我病了,我眼中的一切,突然好陌生。
一切映入眼中之物,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好像隔着一张网,将我束缚在网中无法逃离。
我的神经不停的抽搐,一股恶心的感觉让我呕吐,我最后停留的印象,只有那个肥头大耳油腻中年男人的一句话。
“出去卖,还不如便宜我,还没操过学生妹的逼,真是个臭婊子。”
没有人在意这件事的
', ' ')('真相,也不会有人在意。
从这天开始,我没有再去学校,因为我病了。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突然变成大家口中不自爱的人。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舆论漩涡。
我深深的憎恨所有人,包括我无能软弱的我自己。
每一个深夜我都无法抑制想起,我在那间办公室的场景,我无法想象我若是没有放声尖叫,是不是我就会被按在桌子上操?
我不敢回忆,但我越是逃避,我就会觉得所有人都想害我,想说我坏话,想要强奸我。
没有人问过我的感受,小孩子哪有什么想法,不听话关起来就好了。
“妈妈,求求你……”
“我没有病……”
医院的走廊,一个身着时髦的女人推开了怀中的女孩,她抓住女孩两只纤细的手腕,严词厉色的警告。
“楼听雨,我警告你,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
“妈妈,我错了。”
女人指着女孩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要听我的!”
“现在立刻,和护士进病房。”
女孩跪在地上,紧紧抓着女人的裙角,她低声下气,语气卑微的祈求。
祈求眼前的大人听听她的话。
“妈妈……我很乖,我没有做不该做的事,不要把我关起来。”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一根一根的掰开女孩的手指。
小孩微弱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一个大人,就这样……
护士紧紧抱着女孩,不让她挣扎,手心捂住她的嘴巴,让她无法再说出一句话。
高跟鞋踩在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女人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之中。
封闭式病房的大门重重的关上,回头只听见一声机械的自动门锁声。
我望着这扇门,内心一片荒芜与麻木,我想离开这里,可是我无法离开。
护士牵着我的手,我的目光望着大门。
护士蹲下身和我说道:“你出不去的,我先带你回病房好不好?”
她温柔的语气,让我忍不住落泪,我想我是个坏孩子,所以我才会被关在这里。
与我想象中的不同,这里没有我想象中那般不堪,其他穿着病服的孩子,有意或无意的看向我。
我被带进一间病房里,我坐在白色的病床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护士,她将手伸向了我。
我愣住了,并没有反抗她,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
一时间我想起了很多。
“你也想要操我吗?”
她听见我的话后,没有回答,将弯曲的腰直起,单膝跪下握住我的手。
我从仰视她,变成俯视她。
“对不起,让你害怕了,我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检查你身上,有没有能伤害你的东西。”
她的语气很诚恳,可我却觉得并没有被尊重,为什么呢?
可能我想要的不是她的回答,而我只是单纯的迁怒于她。
我低下头沉默,任由她的手在身上摸索。
我无需回答,无论我愿不愿意,她都会触碰我的身体,看似尊重的询问,也不过是虚伪的表象。
我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我突然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她也笑着回应我,对我说:“没关系,你会好起来的。”
只有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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