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背叛,算计,自私,狠毒,所有的缺德事儿彼此都没少干。我也懒得去告密。
“不!”孙玉兰抬起了红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我:“我不甘心!为什么他们家就这样算了?那东西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她咬牙切齿,恨得不行:“要是那个老东西在,我一定一刀结果了他,可是偏偏早就死了。我只能做到让东西物归原主了!老天爷为什么不惩罚他们?”
我很想告诉她,现在他们家也不怎么好,刘刚家就不用说,前途渺茫,刘强更是可能要进监狱的,老天爷自然又惩罚一个人的办法,何必要这么执着?可是孙玉兰八成也是听不进去了。把那个壶找回来已经成了她的执念了。
就像是义无返顾的和一个有妇之夫勾搭在一起这么多年,也不后悔,她就是这样的人。
“你说,到底那个壶在什么地方?”她又问我。
我想了想道:“也许在老妖婆手上呢。”
孙玉兰本来是要喝水的,听我的话之后的手一顿,然后看向了我:“你说的是真的?”
我耸耸肩:“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想着,老妖婆那么爱财,贪婪,你觉得那个老东西死的时候,她不会找一找有没有私房钱?说不定就把那些东西都找出来了呢。不然的话,老妖婆子的底气从哪里来?每天撒泼打滚的。不过就是一个在城里面上班的儿子,估计还是有钱有底气的。”
孙玉兰点点头,蹭的站起来:“有道理!我去打听打听去了,这件事你最好帮我保密,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被刘家人知道了,我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我不说话,冷冷的看着孙玉兰:“放心,你的事儿,以为我多愿意管呢?”
孙玉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我和她不会成为朋友,但是现在似乎也没必要做敌人。
丁凯不多时就过来了:“怎么回事?”
我没有隐瞒全都说了,对这样的人,我可从来没有说话算数的时候,嘻嘻。
丁凯皱眉道:“有没有这些宝物有什么重要的。她就是太执着了,其实我对这些东西有点研究,根本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壶,那种名贵的王室出来的壶也就十几万,几十万撑死了,至于用一辈子为了这么一个东西执着?”
“自己愿意的事情,我们也管不着。”
“就怕这女人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以后你还是少见面吧。”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刘强和孙玉兰能不能离婚,那个寡妇高枝儿,能不能把人救出来呢?”
“有这个可能,那个女的对刘强很喜欢呢。”丁凯冷笑道。
我咬着嘴唇,手指头敲在了桌子上面:“要是这样大的事情都能算了,以后我们的日子还有个好吗?他一定会想办法整死我们的。”
“放心。”丁凯拍拍我的肩膀:“我们不要着急,慢慢来,就算是人能出来,但是也要扒一层皮。”
我听了一哆嗦,不是吧?要加酷刑?
丁凯笑道:“我就是打个比喻,别紧张,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好好的找找看,打听一下吧。”
我也就不问了,要是刘强这样直接放出来,我就把他给打一顿算了,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如果他能升官,调到劳动局,我就给他弄下来。绝对不会让他过得好的。
这件事之后又平静了一席日子,老妖婆放出来了,我们当然是不管不顾了,据说是瘦的跟干一样,她进去的当天晚上,就和里面的一个相当霸道的狱友发生了冲突。
当天晚上腿就被打瘸了。她哭号着告状,可是人家是盖着被子打的,谁知道是谁干的?而且看守也是无可无不可的,反正进来的也没有好鸟,管你们呢,不出人命就行。
偏偏她拐着一条腿,嘴巴还不饶人,第二天又被人打了一顿,牙齿少了三四颗,本来就老了,现在更是虚弱了好几份。
刘刚去接人的时候都傻眼了,老娘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脸都肿了,一说话牙齿就漏风,一瘸一拐的,抱着刘刚哭,让她帮忙报仇。
刘刚也不是傻子,这怎么报仇?那些打人的在看守所呢,总不至于冲进去和人家打架吧?就这么带回去了。
我听了也只是冷笑:“倒是聪明啊,竟然没有想到在来找我们。”
丁凯笑道:“估计是害怕我们又要报告派出所,在拘留个几天就有意思了。”
这些事儿暂时没什么进展,眼看就是过年了,我们开始忙碌起来。准备年货做生意。
我和王瑶一个人一身妈做的小围裙,在厨房帮忙,带着花边的,看上去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