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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澜从床上起身,是因为听到了殷昱辰离开卧室的关门声,身为殷家的家主,每天都有很多事等他处理,前两日的纵情声色,已经占用了他很多时间。
整整荒唐了一天,殷澜好不容易满足了两个男人的欲望,才被两人夹在中间得以休息。两口小穴终于被清理得清爽干净,也没有被灌进别的什么东西,难得好好睡了一觉。
华霖还睡在他身旁,于是只能轻手轻脚地拿开环在腰间的那条手臂,慢慢下床走往浴室。
主卧很大,却没有为殷澜准备合身的衣服,他只能随手拿起一件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宽大衬衫套在身上,只是殷昱辰的尺码比骨架匀称的美人大了一圈,就算扣上扣子也是松松垮垮,压根也遮不住什么。
殷澜赤脚踩在大理石的浴池边,望着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全身镜,清晰地映照出衬衫也遮不住的满身爱痕,体内的欲望开始复苏,但他本能地觉得违和,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
他记得这里不该有满墙的镜子…镜子里的人…对了,是自己,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痕迹?而且不像是训练受伤的痕迹……哦,是被肏出来的痕迹……
锁骨,奶头,腿间……为什么,阴茎被锁上了?是谁?是……是父亲,还有老公?我又是谁?哦,对了,我叫殷澜,是母狗。
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声音在争吵,一个愤怒而抗拒,大声斥责,骂他自甘堕落,不知羞耻。
另一个声音温柔且诱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没错,被肏到高潮很快乐,吞下美味的精液很快乐,就连被锁上阴茎也是快乐的,只要安心享受就好……
镜子里的人眉头紧皱,伸手重重拍了几下头顶,似乎就要从什么地方挣扎出来,腰间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往后一拉,便轻而易举将他扯了回来。
华霖声音慵懒,带着没睡醒的困倦,下巴枕在怀中人的肩膀上“阿澜早上好啊,贱逼有没有发骚啊?”
他说得轻松,像是早晨最平常的问好,手不安分地撩开宽大的衬衫,随意揉捏着肥嫩的翘臀,心情却不似外表那么轻松。
殷昱辰离开时他同样醒了过来,但昨晚吃得餍足让他难得产生了赖床的想法,于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美人下床,套上若无其物的衬衫,炽热的眼光几乎要将他灼穿。
他本想等漂亮老婆洗漱好再起来享用自己的“早餐”,却不想脑海中一直安安静静的系统突然开始警报。
【滴——警报!!警报!!目标催眠程度持续下降!!50%!47%!43%!】
华霖的睡意瞬间一扫而空,系统警告背后隐藏的意思让他衣服都顾不及穿,匆匆下床,刚进浴室就见那人紧紧蹙眉,像是要想起什么一样,以他平日的警觉性,却连有人闯入都没发觉。
青年堪称慌乱地赶到他身后,粗暴地伸手将他扯回怀里,好像再慢一步,这个人就要离他而去。
见系统板面上象征着催眠程度的进度条终于不再下降,他才故作轻松地道早安,后怕一般将人紧紧箍在怀里。
昨晚两个禽兽较劲似地轮流掌掴可怜的臀肉,被打得红肿外翻,几乎大了整整一倍,最后轻轻一碰都能汨汨流水,现在哪里受得住这样大力揉捏。殷澜只觉得脑子里两个烦人的声音消失不见,便顺着力道倒在了华霖的肩上。
美人的眼神混沌又迷茫,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别人道的早安,四肢随着臀丘处放肆的揉捏瞬间紧绷,原本肥嫩的软肉由于过于用力变得紧实挺翘。
他浑身都紧张起来,似乎随时都可以挣脱束缚,然而他只是乖巧地任由华霖动作,眼睫轻颤呼吸凌乱,却没有半点动作,像是生怕惹人生气。
“阿霖……轻、轻点好不好…给阿霖捏…阿霖轻点唔……”他脸上露出沉溺又抗拒的矛盾神色,尽管双腿发软也不敢伸手去扒拉肥臀上的大手。
“阿澜乖,骚屁股放松一点…对…嗯…骚屁股肿得好厉害,嗯…手感也不错,以后天天打成这么大,然后给老公捏着玩好不好?”
殷澜仅仅是被这又烫又痒的揉弄就唤醒了欲望,面上勉强维持着被催眠的人设,心底想起昨天被两根鸡巴肏得欲仙欲死的快感,臀缝间就止不住地泌出淫水。
“呃呃—”突然的用力似乎让他疼得厉害,腰肢下意识地挣扎,却似乎瞬间意识到了自己在忤逆命令,惊得立刻停止了动作。
然而着“一不小心”华霖不安分的手指就被幽深的臀缝吞了进去,穴口泛滥的淫水瞬间打湿了干燥的指尖。
华霖察觉到指尖的湿意,开口嘲笑:“阿澜好骚,被揉几下屁股就出水了,吃的太急了吧?
“对…对不起…把阿霖的手弄脏了…啊啊,阿霖捏轻一点,骚屁股太疼了唔……”
身影交叠的两人在全身镜里一览无余,宽大的白衬衫根本遮不住什么,仔细一点就能看清笔直修长的双腿正承受不住似得打着颤,身后青年的手指在臀缝间进进出出。
腿间的性器依旧被锁在金属鸟笼里,排泄和高潮都被牢牢管控。美人的臀丘肿着夸张的幅度,和劲瘦的
', ' ')('腰肢连在一起,看起来更是肥大又色情。
“啊啊……阿霖…阿霖求…求你唔…”殷澜不敢挣扎,以免惹人生气,但又实在痛得厉害,只能努力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两人的目光通过镜子碰撞在一起,殷澜能看见青年眼底深沉的欲色,而他自己眼中的饥渴与哀求,也几乎要溢了出来。
“啊啊…不呃呃…阿霖、阿霖捏奶子好不好,骚奶子、骚奶子也很好捏的…阿霖玩骚货的奶子好不好……”
屁股上的软肉充血得几乎破皮,实在遭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凌虐,殷澜只能挺着胸红着眼,求着他换一处地方取乐。
华霖看穿了他的意图,却只想再把人欺负惨一点“怎么?阿澜不喜欢被我打屁股?还是说……奶子也开始发骚了?”
殷澜几乎被为难得快哭出来,但在又痛又痒又烫的折磨下,主动开口承认了自己的淫荡。
“唔啊啊……奶子、母狗的奶子发骚了……老公捏一捏好不好……好想要老公…”
他像是急于证明什么,双腿软得几乎要跪下,只能大半个靠在华霖身上,抬手一点点解开白衬衫的扣子,露出那对被狠狠疼爱过的乳房。
“老公唔…看,骚奶子想要老公,老公疼疼骚货唔啊啊……”殷澜羞耻得耳尖都泛起红色,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虾,浑身透着诱人的粉红,饥渴地向男人求欢。
华霖偏偏不想如他愿,刻意冷落那对可怜的雪白乳房,手上更加用力,尽情欺负着手里红肿的臀肉。
“哥哥好骚啊……奶子都骚得没边……但是哥哥的骚奶子好小,哪有骚屁股捏着舒服,哥哥说是不是?”他在美人耳边轻声调笑着,像小时候一样称呼他为哥哥。
背德的称呼让殷澜羞耻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他无力地出声哀求着自己的弟弟“呜呜……别这样……别这么喊……求、求你啊啊……”
然而淫荡的身体却违抗着他的意志,在华霖的玩弄下听话又诚实,淫水流得愈欢,像是在嘲笑着他的反抗。
“阿霖哪里说错了吗?哥哥的奶子真的好小,明明说好要做阿霖的骚母牛的,但是现在都没有产奶呢……只会发骚……哥哥好没用啊……”华霖似乎得了趣,不停用这个背德的称呼逗弄着他,笑得愈发放肆。
“不……别、别这样……别这样喊……阿霖、阿霖别……不是的……”调笑的声音就在耳边,殷澜死低着头,每叫一声哥哥,身体就控制不住地随着那声音抖一下,让罪魁祸首兴致高涨。
“不是?不是什么?明明答应了要产奶给我喝,但是吃了那么多次大鸡巴还挤不出奶,哥哥是不是只会发骚啊?”华霖一边轻慢地诋毁着他,一边用手指在后穴里轻轻搅弄,另一只手还抓着肥臀不放,细腻的软肉直接从指缝里溢出。
“啊啊……对不起……我……我错了唔……”殷澜羞耻又惭愧,混沌的脑子相信了弟弟的说辞,开始认真地为自己的言而无信道歉。
身后的人更加得寸进尺,就着淫水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一边扩张一边和他说话“不是‘我’错了哦,是‘哥哥’错了才对,哥哥重新再说一遍吧”
“不……阿霖啊啊…阿霖别这样……我、我知道错了……母狗知道错了…老公别这么喊…老公捏母狗的屁股……每天都把母狗的屁股打肿了玩呜呜……别这么喊好不好啊啊……”这似乎是他最后的羞耻心,艰难又痛苦地守着这条线。
华霖低笑一声,抬手捏住殷澜的下颌,让鹌鹑似的美人抬头直视眼前的镜子“哥哥骚起来好漂亮,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发骚的样子。”
镜子里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凌乱的白衬衫已经从肩膀上垮下,夹在两人中间。美人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上,在疼痛的刺激下无意识地挺胸,像是淫荡的婊子在渴求恩客的疼爱。
殷澜漂亮的丹凤眼被欺负得通红,眼角不自觉地渗出泪水,和额角流下的香汗一同黏住了拂过脸颊的长发。红唇微张,呼吸间带出无助的轻吟,笔尖染上薄红,眼神里充斥着浓厚的欲望。
“哥哥快看,镜子里的骚货多漂亮,嗯?”
蠕动的穴口被塞进了第三根手指,淫水顺着手掌滴落在浴室的黑色瓷砖上,殷澜赤裸的脚趾羞耻地蜷缩又展开,望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不敢擅自闭上眼睛,只能颤抖着轻声啜泣。
“唔……不要……不要这样……老公啊啊……”
华霖手指轻轻一顶,白玉般的双腿便再也撑不住,殷澜膝盖一软就要摔倒在地。身后的男人及时揽住他的腰,抽出穴里的手指,将指尖的淫水抹到那张艳丽的脸上,另一只手依旧捏住他的下巴。
“哥哥……想要吗?骚水流了那么多,要不要大鸡巴帮你堵一堵?”弟弟吻了吻哥哥通红的耳垂,宠溺地帮他掀开凌乱的长发。
“想……想要的……想要大鸡巴唔啊……”
殷澜轻喘着,眼神迷茫地望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像是被肏傻了一般,听到“大鸡巴”才本能般地动了动,撒娇似地蹭了蹭男人的下颌。
', ' ')('“哥哥好香…是因为被肏烂了吗……”
华霖喘息间带着沉重的欲望,他用力地将殷澜圈在怀里,像野兽觅食一样嗅着殷澜身上甜腻诱人的味道。
直到那股糜烂如同罂粟般的香气充斥在他每一个细胞里,他才粗暴地将殷澜按在镜子上,红着眼将坚硬的性器抵在美人的臀缝间。
“哥哥,我要肏你了。”
殷澜被冰凉的镜面激出一声惊呼,带着泣音的呻吟却更加刺激了身后的人,他一抬头就对上镜子里那双通红的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粗暴地捅穿。
“啊啊——慢、阿霖——唔——”
“哥哥的味道又甜又骚,好喜欢。”
“就像哥哥喜欢吃大鸡巴一样喜欢。”
“哥哥好会吸,不管肏多少次都好舒服,真厉害哥哥。”
华霖将人困在方寸之间,被催眠改造过的美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和能力,匀称流畅的肌理变成了柔和细腻的软肉,任由身后的男人索取玩弄。
软烂的肉穴热情地迎接着弟弟坚硬如铁的生殖器,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暴地肏开,直直撞在了位置极浅的前列腺上,美人在被进入的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喷、喷了唔啊啊啊——老公慢、慢点啊唔——”
笔直修长的双腿可怜地打着颤,只能靠腰间的那双大手才能勉强站稳,潮喷的淫水随着进出的肉棒从交合处留下,在脚下汇聚成浅浅的水洼
“哥哥好敏感,才肏进来就高潮了。”一声又一声的“哥哥”让糜烂的骚穴羞耻地收缩着,美人骨感的手指在头侧虚握成拳,再被身后的弟弟全部包进手心里。
“哥哥好棒…唔…很喜欢老公这么喊吗?喊一声哥哥骚穴就吸一下……好可爱……啊啊…哥哥…哥哥…哦…哥哥吸得大鸡巴好舒服…哥哥好厉害…”
“不——啊啊老公、唔啊啊啊啊、别、别喊了好不好——呃呃骚穴好酸呃呃——别这样唔——”
殷澜上半身都贴在了镜子上,突兀的温度让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艳红的乳头却诚实又隐秘地立了起来,下意识地在冰凉的镜面上蹭了几下,欲求不满地动了动肩。
华霖察觉到了不算隐秘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地将人往后带了带,穴里的肉棒肏得更深,好不容易得到抚慰的乳头再次瘙痒起来。
“啊啊啊——好深唔——老公轻一点——”
“哥哥想要什么?是不是骚奶子很难受?啧…手放下来,骚货没资格碰自己的奶子。”
伸到一半的手从顺从地安分下来,美人嘴里发出委屈的轻哼,却不敢再伸手抚慰自己的欲望。
因为就在几个小时前,同样是这间浴室里,好不容易被解开腿间鸟笼的美人终于被允许进行简单的排尿。
然而仅仅是水流穿过尿道的快感就让粉嫩的肉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忍得痛苦的人便悄悄地伸出了手。
可还没等手放上去就被两个蓄谋已久的男人制止,于是新一轮的欢爱里,殷澜被换上了更小一号的鸟笼,双手束在身后,轮流用嘴伺候着两根天赋异禀的鸡巴。
两口饥渴的小穴流了一地的淫水也得不到主人的疼惜,殷澜只能在父亲和弟弟的怒火里,一遍又一遍地认错,哭哑着嗓子保证再也不敢了。
“老公……老公帮帮我呜呜……骚奶子想要……想要啊啊…”
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淫荡的水光,殷澜主动摇晃着红肿的肥臀,伺候着穴里的阴茎,希望能够取悦身后的弟弟。
“想要什么?哥哥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肏你的时候……在你房间里,把你压在床上扇奶子”
华霖从他身后捋了捋爬满后背的头发,尽数拢进掌心,而后狠狠往后一拽,殷澜惊呼一声,慌乱无措地从镜子里回望他。
“啊——嗯嗯……记得…呃呃啊……哈…”
深如寒潭的眸子凝视着他,殷澜慢慢陷了进去,思绪顺着男人的话飘远,眼神迷茫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那时候哥哥的奶子都被扇红了,像母狗一样骚得没边,骚奶头都硬着,随便打几下逼里就流水,偏偏还嘴硬让我滚开。”
说着恨恨地顶了一下腰身,肉洞也爱极了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谄媚地绞紧内壁,热情地迎接粗壮的客人。
“啊啊啊啊——轻、唔啊好痛啊啊——”
“痛吗?不是哦……哥哥明明最喜欢这样了……想起来了吗?扇奶子的时候我用了很大的力,骚奶肉都被我打得一晃一晃的……哥哥上面在晃奶下边在喷水……特别舒服对不对?”
华霖的声音低沉缱倦,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殷澜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被粗暴地扇奶惩罚,支配者暴怒的情绪让他恐慌又兴奋,颤抖地感受着巴掌甩过乳房的快感。
“啊啊……好、好舒服……好想要……”
“哥哥想不想再体会一遍?用巴掌,用鞭子,用鸡巴……如果骚货表现好了,我还会用嘴咬着你的奶头,帮哥哥把骚奶水
', ' ')('吸出来……哥哥想要吗?”
两个人的呼吸同样的沉重性感,交杂在一起无法分清,华霖难耐地抽插冲刺着,腿间的囊袋淫虐着美人的臀,皮肉被撞击得快要绽开。
“想要啊啊啊——奶子好痒唔啊——老公帮帮骚货——管管不听话的骚奶子啊啊——”
上半身被拖离镜面,殷澜只能用肩膀勉强撑住,在语言刺激下就兴奋起来的小奶子可怜巴巴地立着乳尖,像颗待人品尝的小水滴。
“哥哥,看看你自己有多浪……告诉我,现在在想什么……”
肉穴里,圆润的龟头净专注着那点凸起的前列腺,淫荡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浇灌着中心的大树,肏得美人淫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在、唔——在想、想大鸡巴——想大鸡巴肏母狗的奶子——啊啊啊啊”
“还有呢?”
骚穴里湿软紧致,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寸,连隆起的青筋也被热情地讨好着,男人愉悦得头皮发麻,理智紧绷成一根弦。
“啊啊啊啊——要、要老公把奶子扇肿——啊啊啊啊——吸骚货的奶水唔——大鸡巴、大鸡巴慢点呃呃——太爽啊啊——肏死骚货了——”
美人的淫声浪语让穴里的鸡巴又粗了一圈,华霖被他骚得眼睛都红了,放开手心的长发,重新把人重重压在镜子上。
刚洗过的黑发柔顺光滑,一松手就散落在交肏的两人身上,若有似无的触感直让人心痒痒,像是飘进了心底。
殷澜半张脸都贴在镜子上,口水狼狈地顺着嘴角滑倒喉结上,鼻息艰难地张着嘴,高傲艳丽的脸上只剩下了淫荡的水渍。
“哈——老公啊啊——骚货要痒死了啊啊啊——老公扇、扇奶子玩唔——碰、碰一下就好啊啊啊啊——骚奶子难受啊啊——”
华霖不说话,表情更加凶狠地肏着怀里的人,反手擒住了空气中胡乱挣扎却偏偏不敢自慰的那双手,维持着自己仅剩的理智。
再等等……要让这骚货主动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只差最后一步了……
殷澜淫叫着,在胸前的空虚难耐和后穴的满足肿胀里爬上了巅峰,被锁住的阴茎猛烈地颤抖几下,连一滴清液都没能被允许释放出来,肠道蠕动收缩着,将滚烫的精液和喷涌的潮水尽数收下。
“唔啊啊——大鸡巴射了、啊啊好烫唔——老公射满了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嗯…”
高潮的声音一点点小下去,勾人的凤眼虚弱地半阖着,光洁的肌肤上爬满诱人的云霞,红唇微张,像等人采撷的玫瑰泛着潋滟水光。
“哥哥是骚货吗?”
“嗯啊啊…骚货……哈…哈…”
华霖将人扶起,健壮的双臂把人牢牢锁在怀里,细细轻吻着美人的耳垂,隔着镜子将他这副被玩坏的表情尽数纳入眼底。
“哥哥是骚货吗?”
“是…啊啊是的……是……骚货嗯…”
“哥哥是骚货吗?”
“呜…呜呜…是啊啊…哥哥是、是骚货啊啊…”
“哥哥是母狗吗?”
“嗬…哥哥…哥哥是母狗呜…呜……”
“还有呢?还是什么?”
“是…是骚货,哥哥还是骚奶牛…被大鸡巴肏喷奶的骚奶牛……是、是阿霖的骚老婆…掰开骚逼求肏的骚老婆……”
名为廉耻心的防线被一点点击破,最后的理智在欲望的支配下完全消散,催眠系统的数值飞快地爬升到80%,稳稳停住。
【滴——任务对象华霖兑换系统道具“特级催乳剂”,暂不使用。】
【特级催乳剂:想随时随地欣赏性奴涨奶的骚浪与痛苦吗?想收获轻轻一碰就潮吹喷奶的乳牛吗?升级版特级催乳剂不容错过!记得给好评哟亲~】
机械的电子音停顿了一下,又在殷澜脑子里响起来。
【滴——宿主大大,他为什么不现在用呢?】
【因为…身为合格的骚货…嗯啊…要学会把自己当成礼物……来获得大鸡巴的奖励唔嗯…】
华霖很有耐心地等人平静下来,肉棒离开后穴时,里面的媚肉还在不舍地挽留着,他忍住将人按着再肏一顿的欲望,把鸡巴放到美人嘴边任由他津津有味地清理着。
“哥哥的骚水好吃吗?”
“唔…好吃……老公的精液更、更好吃…”
男人将肉棒又往里送了送,让殷澜下意识地干呕几下,却还是乖乖地含住舔舐着。
华霖呼出一口浊气,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烦人的事,眉头不耐地拧起。
“哥哥可别忘了昨天叔叔的电话,一会儿还要去机场接他。”
埋在腿间伺候的人动了动,嘴里含着鸡巴抬眉点了点头,而后脸上重又泛起了红晕,显然是想起了昨天那通突如其来的电话。
————半——天——前——————
同时承受殷家父子两人的欲望,绕是殷澜训练多年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更何况两个人都天赋异禀,不管是
', ' ')('玩哪里都一个比一个狠,临近傍晚时,直直把可怜的性奴肏晕了过去。
等他在殷昱辰的怀里睁开眼睛时,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霖正好端着晚饭进来,饿了一天,海鲜粥的香味勾起了殷澜的食欲,喉结下意识地动了动。
华霖冲他眨眼笑笑“老婆醒啦?晚饭吃清淡点,老公喂你怎么样?”说着便端起碗坐在床边,盛起一勺粥,耐心地吹了吹,递到殷澜嘴边。
刚睡醒的美人脑子还有些懵懵懂懂,弥漫着香气的食物被送到嘴边,下意识地张嘴含住,喉头一动就吞了下去。
软烂的粥裹着滑嫩的海鲜,不带一点腥味,滑进了饥肠辘辘的食道,殷澜恋恋不舍地松开勺子,微张着嘴,隐约可见半截小舌,目光期待地等着下一次投喂。
这副又乖又软,任人摆弄的模样让两个男人心软的一塌糊涂,身后一向严肃的殷昱辰都难得地笑出声。
“小母狗这么饿?是两根大鸡巴都没有喂饱你的小嘴吗?”
殷澜吞咽的动作不自在地一僵,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强自镇定地否认“不是…是、肚子饿…”
身后的男人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被子底下的手不安分地抚上了被精液灌满的小腹。
“好贪吃的小母狗……肚子都被灌这么大了还在喊饿…”
“那一会儿一定把小骚货喂饱好不好?”华霖在一边默契地接过他的话,戏谑地用勺子碰了碰美人殷红的唇。
“好……”
两人不再逗他,开始安心又享受地喂人吃饭,期间不时地动手动脚,完全被肏开的人一点儿都不反抗,坦诚地任人施为。
一大碗粥很快下去了大半,快要见底时殷澜抿了抿唇,示意自己吃饱了。
华霖也没有再勉强他,转身放下餐具,回过头就见腻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吻上了。
殷昱辰霸道地掐住怀里人的下颌,低头细细地伸舌舔舐着娇嫩的唇“好香……”湿滑的舌滑过唇角,一点一点将残留的水渍卷走,最后将唇珠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啃咬着。
“叮铃铃——叮铃铃——”
突兀的铃声打破了逐渐暧昧的氛围,华霖眼神扫过屏幕上的联系人,不怀好意地拿起了响个不停的手机,伸到两人面前。
“老婆,叔叔好像找你有事呢。”
这是殷澜的私人电话,知道的人不超过两只手,看着屏幕上无法忽视的“殷昱风”三个大字,呼吸一乱,眼睫不安地颤抖着。
【芜湖,叔叔来电话了,嗯…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
【滴——好好表现?】
【信吗,我可以直接把三个人都叫硬。】
殷昱辰放开呼吸逐渐暧昧的人,看了眼一边亲生儿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打算阻止,放任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叔叔…唔……”殷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声音都变了调,只因为被子下的那只手已经扒开了他的阴唇,揪住阴蒂拉扯着。
“……阿澜很忙吗?现在才接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和殷昱辰很像,但少了冷漠,更多了温润的味道,像低沉优雅的大提琴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抱、抱歉……最近要处理的事……呃…是有点多。”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算不算多。
殷澜没办法扭头去求父亲放开他,因为就在他努力平复呼吸时,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到了他胸前,慢慢用唇瓣磨蹭着早就悄悄抬头的红果,有些干涩的唇夹住娇嫩的乳尖,带着微微的刺痛和痒意,就是不愿意将其含进嘴里好好抚慰一番。
“呜……呜嗯……咳咳——”他努力抑制着异常的喘息声,装作是嗓子不舒服发出的声音。
“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电话那头的人声带着浓浓的担忧,听得出是关心侄子的长辈。
“谢谢…叔叔关心……嗯…叔叔打电话是、呃…是有什么事吗?”殷澜祈祷着叔叔没有发现声音的异常,生硬地转移话题。
他敛目望着胸前作恶的人,正好撞进了华霖抬头时的眼睛里,那人望着他露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笑,然后张大嘴巴,将大半个乳房都含进了嘴里。
“唔——”殷澜浑身一颤,但身后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腿间,阴茎正好抵在了湿漉漉的花穴口。
“嗯,刚好带的学生都毕业了,我也不打算再在这边待了,这几天已经把工作交接完,准备回国了。”
殷昱风从小就对继承家族没兴趣,唯一喜欢的就是画画,反正殷家家产雄厚,他还有个大哥,就算当个废物也不愁吃喝。
于是当年殷家内乱时,为了不给殷昱辰拖后腿,主动提出到E国的L大进修美术。还是学生时他的画就已经重金难求,毕业后便接受了L大的聘请,一边带学生一边继续沉醉于画画。
三年前,殷昱辰为了彻底除掉这个古老家族里的蛀虫,假意装作不满殷澜这个少主,直接将其“流放”到了E国。
殷澜和名义上的叔叔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主要
', ' ')('负责他的安全,有时还会因为过于招人的脸和身材被强制征用为模特。
他离开时恰逢E大新学年开学,却听说殷昱风拒绝再带新生,问起时殷昱风也只是但笑不语,殷澜便没有再多管闲事。
“坏孩子……打电话的时候要专心…”
殷昱辰模糊的声音把殷澜从短暂的回忆里拽了出来,回过神来就感受到身后的父亲将半勃的男根夹进了湿润的臀缝里,挺翘的臀肉包裹着粗大的鸡巴,随着拉扯阴蒂的动作慢慢摩擦着
埋在他胸前的华霖还含着他的奶子,湿滑的舌面一点点辇过白软的乳房,见他神思不属便惩罚似地用舌尖扇了扇敏感的茱萸。
“啊……叔叔…嗯…叔叔要回来了吗?”玩弄阴蒂的粗糙手指让他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叔叔”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缱倦缠绵,像是爱人床笫之间的低语。
“嗯……阿澜……呵…”意味不明的轻哼让正在接电话的人瞬间紧张起来,电话那头却只是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平日里的温润淡然。
“我已经在飞机上了,按国内时间算大概明天9点就能到了,阿澜来机场接我可以吗?”
“明、明天吗……唔呃——不、不要——呃”修剪整齐的指甲被死死按在了阴蒂上,带着主人的恶意,像是锋利的小刀几乎要把脆弱的豆子划开。
殷澜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被生生压了下去,樱唇微张,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嗯?不行吗?阿澜……我们很久没见了…算了…如果身体不舒服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会自己打车回去的,就不麻烦阿澜了。”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明晃晃的失落,可以想象到那张温雅的脸上一定布满了失望。
【滴——宿主大大!他在卖惨!!殷昱辰肯定会派人去接他的!!】
【嗯……啊啊…可是…我这么在意家人……怎么能让叔叔一个人孤孤单单打车回来呢……】
“不、不是……我会准时到机场的……”殷澜羞愧难当,明明……明明是自己在发骚,只是去接机都要被说成麻烦,是自己没用才对……
“算啦,阿澜好好休息,不要太难为自己,也不用派人来,那些家伙做事都战战兢兢的,我不自在。”殷昱风宽容地回退一步,没人能看见那张脸上已经带上了势在必得的笑意。
【滴——宿主大大他在得寸进尺!】
【求之不得……嗯嗯…为了不让叔叔失望,只能让我一个人去啦……】
“叔叔,我真的没事——嗯、飞机落地时打我电话就可以了——哈——呃呃呜——不要——”
被灌满精液的蜜穴重新被破开,殷昱辰却没有长驱直入的打算,健壮的手臂扶着殷澜的腰,用硕大的龟头有规律地研磨着穴口,洞口听话地一张一合,细细轻吻着巨物。
殷澜平日里的自制力在床笫间压根不起作用,压抑的呻吟成了美妙的助兴剂,连电话那头的人也不能再装作听不见。
“……阿澜…怎么了?不要什么?”被三个人同时为难的美人心都吊了起来,半陷入情欲的脑子艰难地思考着。
“没、没事……我…”颤抖的声音支支吾吾,试图蒙混过关,显然对面的人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阿澜,不要跟我撒谎,好吗?”温润的声音罕见地冷了下来,殷澜和他相处了将近半年,自然知道这个看起来脾气极好的人偏执起来有多可怕。
“我……在、在喝父亲送的牛奶…太多、唔——太多了……喝不下啊啊啊——”
“啪——”话还没说完,拿着手机的华霖直接将电话挂断随便一扔,整个世界好像都安静下来,殷澜几乎能听到前后两人炽烈有力的心跳声。
殷澜红着眼眶不敢说话,无措地被两个人越抱越紧,直到乌黑的长发被华霖扯住,殷澜猝不及防地倒下,直直把他的嘴唇放到了一根炽热坚硬的鸡巴上。
“老婆听话,把老公给的牛奶都喝下去,乖。”
殷澜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的父亲一个挺身,完全勃起的粗壮阴茎瞬间被糜烂的蜜穴吞进了大半,圆润的龟头直直抵到了宫口。
“唔——啊啊啊啊——父亲、啊啊父亲——”
惊呼的瞬间,华霖顺势将肉棒塞进了那张“笨嘴拙舌”的嘴里,熟悉又温暖的口腔让他舒服得直吸气,毫不怜惜地在美人嘴里驰骋起来。
“听话,小母狗,父亲的牛奶够喂饱你这张到处发骚的嘴了。”
怒张的性器排闼直入,青筋暴涨的柱身直接将蜜穴内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完全撑得完全展开,喷泉一样的淫水浇灌着茁壮成长的大树,龟头抵到了宫口都还留下一截在外。
“喜欢吗?骚母狗明明那么喜欢喝牛奶,怎么会喝不下呢?”
“骚货……整天就知道吃大鸡巴,却想着浪费牛奶?全都给我吞下去。”
母狗一样的人趴着床中间,像没有知觉的工具承受着两个男人的欲望,他前后都被填得满满当当,被肏得泪眼婆娑都没法为自己求饶,只能淫荡地晃着屁股
', ' ')('和奶子,求主人尽快赏赐牛奶。
几千里外的E国某机场,一架即将升空的飞机内。
殷昱风坐在头等舱里,眼神完全不似平日里温和沉稳,阴暗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他起身从放在行李架的箱子里取出了一套新衣服,重新坐回位置上。
广播里传来空乘温柔的声音,提醒本次航班即将起飞,殷昱风耐心地等待飞机进入平流层,确认头等舱单间关好门后,终于解开了裤子。
殷昱风从不觉得对自己漂亮得像妖精一样的侄子抱有欲望是一件羞耻的事,何况那只是名义上的。
他记住他的每一个样子,坦然地用目光欣赏他,用画笔描绘他,脑子里不停回响着他压抑又动听的呻吟,想象着这朵罂粟完全绽开是何等美妙的光景。
“阿澜……呼…阿澜…殷…澜……我的…阿芙洛狄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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