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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欺骗父亲的代价(常识改造用身体道歉/办公室口交/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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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一夜荒唐后,房间里还残留着石楠花的味道。夏日的微风带起轻薄的纱帘,调皮地跳进屋里,床上的美人不适地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动作及其缓慢地坐了起来。

刚起床的人眼里还带着写迷茫和睡意,薄被从他身上滑落,劲瘦的躯体上全是青紫的爱痕,足以看出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怎样激烈的情事。

在那头瀑布似的长发柔顺地垂落着,轻轻为他遮挡住赤裸的身体,却显得欲盖弥彰,更是性感诱人。

华霖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景,那些红痕如同雪地里的点点落梅——那人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意识到这点的华霖又是下腹一紧,急匆匆走到美人跟前,手里端着已经连午餐都算不上的早餐,随便往床头柜一放,小心翼翼在美人受伤的腰后垫上枕头。

殷澜心安理得地任他伺候,等自己稳稳坐好,再抬起脚——狠狠踹在华霖的侧腰上。

“砰——”那一脚完全没有留情,十成的力直接把华霖踹到了墙边,如果不是他身体素质够强,这一脚就能让他躺个一两天。

“唔——咳咳——”皮糙肉厚的华霖只是歇了几口气,慢慢爬起来,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抬起头来眼神哀怨,像是被始乱终弃的小可怜。

殷澜啃着他带来的三明治,眼神狠狠剜了他一刀,不想理他。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天晚上被肏的人是华霖,而殷澜则是个玩弄人心的渣男。

华霖一步一步蹭到到他面前,见他有些被面包噎到,急忙给他端上温度刚好的热水“慢点吃,别急别急。”

殷澜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温热的水蔓延过干渴的喉咙,终于缓解了他的不适。

体魄强健的青年精力旺盛,昨天晚上像是完全吃不够,抱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他嗓子都沙哑得快要冒烟,眼泪也几乎流干,男人才不情不愿地停下动作。

就算药效已经过去,但他也被肏弄得浑身提不起劲儿,只能任由男人把他抱到浴室清洗,期间还要不停忍受他的动手动脚。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殷澜又羞又愤,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华霖看他这副样子只觉得自家老婆怎么这么可爱,好想再肏一次,但他也还有正事要做,只能忍下这个念头。

他巴巴地凑上去“老婆,刚刚踹得好痛啊,老公给你出气,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谁他妈是你老婆!你再不闭嘴老子就把你打进ICU!”他瞪了眼不停往自己跟前凑的男人,只觉得糟心,揉了揉头发就掀开被子下床,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虽然浑身像是散架一样酸痛,但对于从训练场里摸爬滚打出的殷澜来说,适应这些疼痛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殷澜定在镜子前,心累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思考着该穿什么样的衣服才能显得不奇怪。

身上的吻痕密密麻麻,脖颈、胸前、大腿、脚背,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两个乳房更是被玩得可怜,就算已经消下去大半,但轻轻一碰还是敏感疼痛得厉害。

殷澜把手指从乳尖放下来,思考着该怎么办,却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抱住,微凉的大手覆盖住软弹的奶子,动作轻柔极了。

“老婆……对不起,你的奶子都被我吸肿了,我给你揉揉好不好,给你消消肿……我轻一点…什么都不做,就是给你揉揉……别生气了”

“唔……呃……”殷澜被这样温柔的抚摸带出舒爽的呻吟,紧皱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指尖微凉的温度似乎真的让肿胀的软肉舒服不少。

“你……呃呃……行、行了!”殷澜很快清醒过来,打掉在胸前作乱的手。

“你出去,该干嘛干嘛去,少来烦我!”殷澜故意板起脸来,赶他出门。身后的人也不恼,放下的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老婆,我可能要出门几天,父亲今天一早给我派了A市的任务,我处理完那些不识趣的家伙再回来陪你好不好?”他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又好像在撒娇。

殷澜推人的动作一顿,这么些年他自然知道华霖口中的“任务”是什么,虽然他不明白父亲为何不像往常一样让自己和华霖一起行动,但还是没有质疑他的决定,嘱咐了句注意安全,也没再说什么。

目送着华霖心满意足地离开,回想着对方刚刚那句“对了,父亲让你一会儿去见他,不过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美人在摄像头的死角轻轻扬起一个期待的笑。

【啊……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父亲消气呢……那就送他一个礼物好了……】

【系统,绑定任务对象。】

【滴——任务对象确定中——殷昱辰、殷昱风、华霖——请确认绑定——】

【确认。】

【滴——子系统下发中——绑定完毕!】

殷澜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洗漱好,拆开腰间的绷带检查了一下伤口,该说不说这具身体的恢复能力是真的极好,长长的伤口已经快要完全结痂,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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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晚过于激烈的运动也没有重新裂开。

重新换上新的绷带后,美人赤裸着身体走到衣帽间,特意挑了件宽松的白衬衫以免磨到还有些红肿的乳头,黑色的丝巾系在脖颈间,完美遮住了暧昧的吻痕。

套上黑色风衣,镜子里的出现了一个气质高贵的美人公子,没有人能想到这副绝美的皮囊下藏着怎样诱人淫荡的躯体。

对自己的形象十分满意,殷澜勾起一抹张扬的笑,戴上无框的平光镜,从容地坐上车往殷氏的大楼去。

殷氏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老大今天心情不好,不对,何止是不好,简直是一点就炸。平日里就冷漠的人今天简直就是个阎王爷,甚至一连开除了好几个平日里有些小动作的高层。

整个大楼里气氛紧张,就连秘书处也互相推搡着工作,谁都不想去见那活阎王。

只有殷昱辰一个人知道,他何止是气炸了,他还憋得快炸了!!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昨晚看到的画面。

最近几天A市的交易出了些问题,他处理公务一直到了深夜,本来已经准备关电脑休息,却一不小心点进了监视器的画面,然后整个人的愣住了。

他的亲生儿子,把他漂亮得像妖孽一样的养子压在身下,他发现了连自己都未曾知道的秘密,然后完完全全侵犯了那个魅魔一样的青年。

两人都不知道那场激烈得让人面红耳赤的活春宫被第三个人全程旁观了。两个高清摄像头敬职敬责地录下了所有声音和画面,不断刺激提醒着他,他觊觎已久的玩具已经被人抢先一步吃干抹净。

一个摄像头正好被装在了床头正上方的凹槽处,他无比清晰地看着那孩子的表情从愤怒抗拒到隐忍紧绷,再到最后哭的满脸泪痕眼角含春。

殷昱辰怒气冲天,却又被那完全堕落的海妖勾得欲火焚身,他听着亲生儿子带着怨气的咒骂,也不由自主地想着自己就压在他身上给他开苞的场景。

把自己的欲望完全肏进那口淫贱又湿软的穴里,那孩子一向很听自己的话,他不会咒骂不会反抗,只会悄悄咬着唇,然后慢慢被自己肏出浪荡的呻吟,哭着叫唤父亲,然后乞求自己的怜悯。

殷昱辰用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脸色阴沉地盯着屏幕,不愿意放过一点表情,最后随着那声媚态横生的“老公”释放了出来。

他草草用毛巾清理了一下射出的液体,继续坐在椅子上欣赏活春宫,他的下身没过一会儿就再次一柱擎天,但他却没有再低头理会过。

他想,一定要让那孩子明白他犯了多严重的错,然后自己再从他身上慢慢讨回来,他活到这个年纪,等着他的猎物自投罗网,只是需要一点点耐心而已……

殷昱辰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来到大楼里也是带着浑身的低气压,直到他脑海里响起一阵机械的电子音【滴——绑定成功——欢迎使用催眠调教系统】

………………

殷澜从车上下来,进入企业大楼后径直走向专用的电梯,没有理会一进门时就紧跟着他的种种视线和惊叹。

在外人眼里少主就是这样,武力值又高,长得又漂亮,行事利落又狠辣无情,完美得像个假人。只是除了家主和华霖,好像再也没有他在意的人,不能分得他半个眼神。

殷澜对着电梯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拍拍有些褶皱的衣服,再将丝巾扯着正了正,以免露出不该被看见的痕迹,确定无碍后,电梯也到了顶楼,从容走了出去。

推开顶楼唯一一间办公室的实木大门,殷昱辰正坐在沙发椅上背对门口,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浑身还在散发着低气压。

殷澜走到他面前站定,微微低头以示尊敬,开口唤道“父亲。”殷昱辰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抬头看他一眼,又垂眼摩挲着真皮的扶手。

许久他才开口,嗓音稳重而低沉“A市上次谈的那比笔交易,有的人心太大了,想从我眼皮子底下拿他配不上的东西,我让华霖这几天去处理掉。”

殷澜有些疑惑,并不觉得殷昱辰单独将华霖派出去的事需要向他解释,这让他有些拿不准父亲的意思。

殷昱辰也不在意,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还记得我刚捡到你的时候吗?那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胆敢骗我的,这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笑起来是很好看的,岁月的沉淀让他整个人都带上了儒雅的气质,看起来像是个和善的长辈,殷澜被他含笑的眼光盯着,却只觉得背后发毛。

还没等青年开口,就见殷昱辰脸色不变,语气中却是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凌厉与威严

“跪下。”

只是两个字,没有原因,没有证据,连声音也是轻缓的,但殷澜却收了他浑身的刺,顺从地跪在父亲脚边,像一只听话的宠物。

殷昱辰弯腰扯住那头漂亮的长发,逼迫他看着自己,无框眼镜被扯得微微向下垮,后面那双迷人的眼睛里没有厌恶和痛苦,只有单纯的不解——他确实不明白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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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轻笑一声,将一沓照片甩到殷澜面前“我的好孩子,可是瞒着我一件大事啊。”

殷澜捡起那些照片,等看清上面的内容,眼中的情绪瞬间从疑惑变作震惊与恐慌,望着照片上肢体交缠的两个人,他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他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所有事情都变了,藏了将近二十年的秘密被自己最在意的两个人发现,华霖尚且不说,父亲……会厌恶自己吗?会把这样的怪物从身边赶走吗?

上位的男人满意地望着他眼里渐渐蔓延出绝望的神色,在脑海中启动了那个今早才出现的系统【系统,深度催眠】

【滴——启动中——调教对象殷澜已进入深度催眠状态】

【殷澜,你欺骗了你的父亲】殷昱辰轻轻抚弄着他的长发,像在安抚一只宠物【欺骗别人应该用身体作为赔偿,你要请求别人使用你,你才有可能被原谅。】

【父亲……唔……请使用我……使用我的身体……呃】

【乖孩子,你是一个淫荡的骚货,所以需要被管教被惩罚。你的骚逼和后穴见到大鸡巴就会开始冒水,又热又痒,希望马上就用大鸡巴填满它,你需要讨好别人才能为自己赢得奖励。】

【我……我是骚货……请父亲惩罚我…用大鸡巴奖励我……好痒…好难受…】

【父亲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你不会对任何道具任何行为产生任何怀疑,你只会因为获得了父亲的使用和惩罚而感到更加兴奋更加开心】

……………

催眠结束,殷昱辰看着那双勾人的眼睛从混沌转为清醒,然后慢慢陷进诱人的情欲里,平光镜后的眼睛里渐渐积蓄出雾气,眼神慌乱又急切,笨拙地开口试图解释。

“父亲……呃…父亲我错了,我不该欺骗您,请您、嗯——请您惩罚我”

他看着殷昱辰不为所动,小心地前倾身子,试探地伸手抓住男人的裤脚“父亲、请您使用我……求求您、不要抛弃我……请原谅我”

他的努力换来了上位者略带嘲讽的一笑“呵,使用你的什么?被我儿子肏烂的逼?”

殷澜的脸上浮现出羞耻的神色,却还是牢牢抓住裤腿不肯放手“不…不是的…请相信我、我、我会让您满意的,请您使用我——唔——”

他像是急于证明什么膝行着上前两步,却因为动作太过急切,整个人都向前倒去,口鼻正好栽到了男人的裆部,成熟男性的荷尔蒙瞬间包裹了他,那口早就开始泛滥的小穴里更是瘙痒难耐,就连从没被使用过的后穴也蔓延起阵阵欲望。

殷澜有些茫然地看着被半勃性器顶起的布料,心里逐渐升起一丝希望。太好了……父亲不是没有反应的…还有机会……只要能让父亲使用我……就还有机会……

唔……可是…父亲的味道……好迷人……鸡巴好大……好想要……好想要父亲奖励我……

下身的一阵痛楚打断了他逐渐痴迷的神色,殷澜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下体也早就昂扬着,现在却正被父亲的皮鞋踩在脚下。

“这就开始发骚了?呵,真是淫荡的身体。”殷昱辰随便踩了两下就移开了脚,殷澜却又立刻贴了上来,他双手撑地,讨好地用脸颊蹭着裆部的隆起。

“父亲……请让我服侍您……我会让您满意的,请您给我一个机会……”堕落的海妖卑微又殷切地勾引着猎人,却是一步步朝着早就设好的陷进走去。

殷昱辰忍得快要爆炸,却还是做出勉强的样子,皱眉命令道“把衣服脱了,用嘴帮我弄出来,我再考虑要不要肏你。”

殷澜的眼里迸发出惊人的喜悦,他动作很快,像是生怕男人后悔,将自己脱了个干净,眼镜也摘下扔在一边,浑身只剩下腰部未拆的绷带。

殷昱辰嘲讽地笑了笑,将自己的领带解开扔到那张美艳的脸上“自己把你的鸡巴捆上,不准射出来。”

殷澜没有耐心质疑,乖乖用父亲的领带把自己的性器完全束缚住,可怜巴巴的肉棒被捆得通红,委屈得只能溢出几滴清液,却再也无法发泄。

得到允许的养子把脸重新凑到父亲的下体前,见男人没有抗拒,兴奋又小心地将裤链解开,没了束缚的巨龙“啪——”一下打在了养子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好大……要是能肏到逼里……他来不及多想,在男人不耐烦之前,伸出艳红的舌舔舐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将溢出的清液卷走,然后艰难地将整个龟头含在了嘴里。

殷澜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生涩却认真,舌尖滑过性器上的每一道沟壑,细细描摹着它的形状,没能裹好的牙齿会不小心刮到凸起的青筋,疼痛的刺激下,唇舌的讨好更加温柔谄媚

他努力抬头观察着父亲的表情,以确定是否能够取悦到他,他的口腔随着男人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轻柔地伺候着嘴里的半截巨龙。

“咚咚——”办公室的大门被不急不缓地敲响,将两个人暂时从情欲里拉了出来。

殷昱辰顿了一下,轻抬下巴指了指办公桌下的缝隙,低声命令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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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顺便抬脚,将散落的衣物也踢到了桌子底下。

门外的人很有耐心,没有得到殷昱辰的允许就没有自作主张地进来。殷澜不舍地吐出好不容易才吃到的肉棒,乖乖钻进了桌子底下。

殷昱辰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扬声开口“进来。”

实木大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那是殷昱辰的特助,很多年前就跟在他手下,做事靠谱也足够忠心。

宋扬走进办公室,把一叠需要老大过目的合同放在桌上,有些疑惑刚刚进来的少主去哪了,却也知道自己不该多问,站在桌子前就开始汇报接下来半天的行程。

殷昱辰正翻看着他带来的文件,却突然感觉下身一热,本来挺立在空气中的性器被塞进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不由得闷哼一声。

宋扬说话的声音一顿,有些奇怪地望着自家老大“家主,有什么不对吗?”

殷昱辰低着头像是在翻看手里的文件“没事,你继续说。”他的目光却早就放到了桌下,一头长发的美人像是发情的母狗,嘴巴饥渴地吸食着别人的性器。

紫红的鸡巴还有半截没能吞进去,被美人白皙的脸衬得更加狰狞可怖。外人的声音让他浑身都泛起羞耻地粉红,却控制不住自己去品尝嘴里的肉棒。

唔……要被看到了……不、不行…可是…父亲、父亲的鸡巴……好喜欢……好大…

宋扬将接下来的行程全部汇报完毕,“啪”一声合上文件夹,觉得办公室里面好像有些什么味道,试探性地开口“家主,一会儿要让保洁重新清扫一下办公室吗?”

殷昱辰终于抬头看他一眼,却还是冷漠道“不用”顿了顿又道“一会儿再说。”

“是。”宋扬也识趣地不再提“晚上是和李家家主的饭局,我会提前半小时为您备车。”

“嗯,到时我会带着阿澜,你负责开车。”

“是。”见没什么事,宋扬便静静退出来办公室,只是转身关门的一瞬间,他看见了落在地上的黑色丝巾。

没记错的话……那好像是少主今早戴的……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外人走后,办公室里响起了低沉的喘息和呜咽的呻吟,殷昱辰重新低头,正好对上了被欲望充满的眼眸。

没了眼镜的遮挡,他眼中的情欲和渴望被殷昱辰尽收眼底,男人也不打算再难为他,像是大发慈悲一般开口“现在,玩你的逼给我看,在我射出来之前,把你自己玩到高潮,我就肏你。”

殷澜呼吸急促了起来,努力把下巴抵在椅子上维持身体的平衡,双手向后伸去,急不可耐地扒开阴唇,将手指在早就湿软的穴口打转,然后猛地塞了进去。

他自己的阴茎被束缚着无法勃起,但这种被管教被惩罚的快感却给他巨大的喜悦。

他闭上眼睛,鼻尖是男人腥臊的气息,刺激得他汁水更丰,舌尖和口腔细细描摹着肉棒的形状,光是想象着着巨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冲撞的样子就让殷澜兴奋地发出浪荡的低喘。

“唔……唔……父亲……唔唔……”

父亲的鸡巴好大……大龟头一定可以顶到骚点…好想要……好想要父亲肏进来……肏进子宫里……把子宫和骚逼都射满……

两根修长的手指完全满足不了饥渴的小穴,淫水越流越欢,顺着大腿根部滴到深色的地毯上,留下淫靡的水渍。

别人眼里高高在上的青年好像完全消失了,殷昱辰的眼前只剩下一个浪荡的婊子在贪婪地吞吃着自己的性器,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背上滑落,露出一身欢爱过后的青紫痕迹,刺眼又色情。

殷昱辰再一次抓住柔顺的青丝,语气温柔,手里却半点不留情,直直将性器捅进了美人的喉管“乖孩子……再吃深一点…就是这样…呃……骚货好会吸……你的逼是不是也像你的嘴一样这么骚这么会咬……”

殷澜被插得几欲作呕,喉管紧紧绞住肉棒,舌头还在讨好地舔着龟头,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逼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胡乱地戳弄着甬道。

好想要……唔……父亲…请肏我吧……父亲…求求您肏我……用大鸡巴把我捅穿吧……

毫无技巧的手指在欲求不满的小穴中猛地戳到了G点,殷澜整个人都爽得微微抽搐,花穴里的淫水汹涌而出,被自己的手指送上了高潮。

湿热的口腔吮吸着肉棒,整个人都表情因高潮变得更加淫荡癫狂。殷昱辰注视着他,青年像是个破碎又听话的性爱娃娃,自己在他的嘴里驰骋着,享受着脆弱喉管的殷切讨好,最后随着略带哭腔的呜咽,释放在他的嘴里。

浓稠的精液射在殷澜的咽喉中,呛得他咳嗽作呕,却像在抢夺美味一样努力地吞咽着,尽管如此还是有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整张脸弥漫着潮红与色欲。

殷澜耐心地等父亲在他嘴里释放完毕,轻柔地吐出巨物,用舌尖慢慢将柱身上残留的精液全部清理干净,如同品味珍馐,最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父亲……我、我把自己玩上高潮了……小穴已经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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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请父亲使用我吧……求求您…”

“骚货。”

不留情面的辱骂却让殷澜兴奋起来。太好了…父亲在骂我……父亲愿意惩罚我……太好了…

殷澜脸上浮现出病态又幸福的笑“唔……是…是的,是骚货……请父亲肏一肏骚货的贱逼吧……贱逼会伺候好大鸡巴的……”

他卑微又恳切地乞求着上位者的施舍,度日如年般期待,终于盼来了父亲的应允。

“自己坐上来。”男人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有些手忙脚乱地爬了上来。

一张椅子坐两个人还是有些勉强,殷澜正对着他,曲腿分开跪在殷昱辰两侧,将还在滴水的花穴对准再次勃起的肉棒,轻轻扶着柱身,试探着坐了下去。

“唔……呃啊……好大……”

只是被三指开拓过的逼穴要想吞下巨龙还是太过勉强,刚把龟头塞进去似乎就被填满了,殷澜进退两难,但忍了那么久的殷昱辰也早就没了耐心。

殷昱辰一手扶住殷澜的背,另一只手把美人修长的双腿打开,让它们跨在扶手上,一时间,美人浑身的着力点只剩下背后的手和臀下的肉棒。

“啊啊啊啊——肏、肏进去了——啊啊—不”

重力的作用下,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了软烂的小穴,龟头直直抵住了宫口,把美人肏弄得淫叫连连。

“啊啊啊——父亲——不、不行、好大——太、太深了唔——”

湿热的媚肉像是活了一样吮吸着如铁的欲望,殷昱辰同样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是千万张小口从欲望上亲吻而过,男人喘着粗气,有力的双手扶上了劲瘦的腰肢。

“骚货,贱逼那么会吸……唔,怎么样,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殷澜被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嘴唇微张抢夺着空气,喉咙里发出破碎颤抖的呻吟,艳丽的脸上被情欲和痴迷占据,整个人美得不像话。

“呃啊啊……父亲……好喜欢、好喜欢父亲的大鸡巴……父亲……肏得骚货好爽……谢谢父亲”

殷昱辰低笑一声,扶着美人的腰肢带动着他的穴口吞吐自己的肉棒,久经沙场又禁欲多年的男人,技巧和欲望都是殷澜这个才被开苞不久的雏望尘莫及的。

他九浅一深地顶弄着糜烂的肉穴,欲求不满的快感刺激得殷澜快要疯掉,美人带着哭腔开口乞求父亲,任由自己被拖进欲望的深渊。

“父亲……呜呜呜……请、请给我……骚货的贱逼好痒……请您把骚货弄坏……啊啊…”

美人叫着父亲,用着敬语,用自己的逼穴吞吐着父亲的性器,脸上被泪痕和欲望牢牢占据,像是被锁进淫牢的囚徒。

殷昱辰觉得现在的养子美极了,连传说中的阿芙洛狄忒也比不上他。他凑近那潮红的双颊,轻轻吻住落下的泪痕,语气轻柔,低沉缱倦。

“好孩子…做的很棒……真漂亮…阿澜是我的骚货……做父亲的母狗好不好?”

他没有耐心去等青年的回复,掐着美人的腰狠狠往下按——坚硬如铁的鸡巴势如破竹,直接捅进小穴狠狠破开了子宫口,硕大的龟头把窄小的子宫完全填满。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父——呃呃呃——太、太大了——不要不——啊啊啊啊啊”

殷澜痛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被填满的快感充斥着他浑身每一个毛孔,他开心得流泪,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获得父亲的原谅。

“阿澜、阿澜是父亲的母狗——啊啊啊、给父亲肏子宫的骚母狗——父亲好厉害、母狗、母狗要被玩坏了啊啊啊啊——”

殷昱辰俯身叼住被别的男人吮吸得红肿的乳头,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撕扯,炙热的口腔包裹住小巧又软弹的乳肉,如同软烂的小穴吮吸着粗硬的肉棒。

“啊啊啊——父亲、父亲在咬母狗的奶头——要、要被咬烂了——请、请慢一点父亲——”

略有粗糙的舌面剐蹭着娇嫩的乳头,在极富技巧的挑逗下,那红果很快硬得如同石子。另一边的茱萸也没有被冷落,多年的枪茧刺激着脆弱的软肉,在本就红肿的乳房上又留下一个个红印。

美人被刺激得处处都要高潮,只有可怜的阴茎还被委屈地束缚着,他憋得快要爆炸,带着哭腔祈求怜悯。

“父亲呜呜…请、请让母狗射精吧……母狗好难受——呃呃、要、奶头要掉了——啊啊啊啊啊啊——父亲——”

两个奶头几乎要被揪掉咬掉,男人的声音不近人情“不听话的母狗,你应该明白,现在是你在取悦我,还没到你提要求的时候。”

“啊啊啊啊——对、对不起——父亲唔啊——骚货、骚货知道错了——不要、不要再啊啊啊”

男人用指腹拭去他的眼泪,感叹道“乖孩子哭起来真漂亮,我的好阿澜,来,再哭大声些。”

在逼穴里久未动作的鸡巴重新冲刺起来,狠狠撞击着乖软的子宫内壁,每一下都将紧实的小腹撞出一个凸起,听着甜腻破碎的呻吟和哭声,他的欲望愈发胀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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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太、太大了啊啊啊啊啊父亲、父亲啊啊阿澜受不住了、放过、放过我吧啊啊啊——真的会坏掉——”

脆弱的甬道被撞击几下就受不住缴械投降,温热的淫水像是暴雨浇灌在粗壮的大树上,高潮的快感让他浑身抖得如同筛子,双腿无力地搭在扶手上,连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狰狞的巨龙也随着高潮时的收缩释放了出来,灼热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浇灌在子宫深处,打得青年浑身发软,没了反抗的力气。

“小母狗,把精液全都给你,全部射到子宫里,再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

殷澜脑子发昏,满心都是可以得到父亲原谅的愉悦,哭着点头迎合“啊啊……给、阿澜给父亲生孩子……阿澜是父亲的母狗……父亲不要丢下母狗……唔啊……父亲的精液好烫……要、要把子宫烫坏了……”

两人都知道双性人发育不完全的女性器官根本不可能受孕,殷昱辰不过是在想他大着肚子还要求自己肏得淫荡模样,而殷澜也只是在因终于能被原谅而开心。

办公室里的荒唐持续了将近一下午,甜腻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里还夹杂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直到宋扬的电话打来,提醒着交欢的两人晚上还有应酬,一室的淫靡才慢慢被制止。

殷昱辰吻了吻怀里的人,抚摸着他完美的胴体,路过臀缝时带出了一手的肠液——从没被侵犯的后穴竟然也在刚刚的性事里高潮了。

男人轻笑一声,将手上的粘液抹在挺翘的臀上“小骚货,明天给你的后穴开苞怎么样?”殷澜感受着臀上湿凉的触感,羞耻地红着脸点头。

等两人体力恢复,殷昱辰大手抱起青年,鸡巴离开花穴时,贪吃的小口还在不舍地挽留。

美人被他放在桌上,修长的双腿呈M型打开,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穴还在空气中汨汨流泪,冰凉的桌面让他轻轻哆嗦,却乖顺服从父亲的命令握住脚踝。

殷昱辰奖励似地抚过他的头发,从抽屉里拿出了等待已久的玩具和装饰品。

他将跳蛋放到泛滥的穴口,用流出的淫液轻轻润滑,就直接塞了进去“不要把精液漏出来,小母狗要乖乖怀上我的孩子。”

那玩意儿并不小,有鸭蛋那么大,但刚刚才被肏开的花穴还是轻松地将跳蛋全部吞里下去,男人用手指往里面顶了顶,不知是有意无意,刚好抵在了还未合拢子宫口。

“额啊……母狗会好好带着精液的,不会、不会漏的……”

“是吗?”殷昱辰不可捉摸地一笑,又拿起同样的跳蛋,竟是还要往里面塞。殷澜脸色一变,恳切又惶恐地抬头“父亲……不、进不去——呃呃啊——不—”

“怎么会呢,只是两个跳蛋而已,骚货的小逼那么贪吃……看,这不就进去了。”那是被强制性塞进去的,花穴和子宫像是又被肏开了一次,跳蛋最宽的部位正好塞到子宫口,被强撑着合也合不拢。

冰凉的跳蛋完全不像炙热的肉棒,任花穴如何讨好也不给出半点反应,瘙痒的内壁得不到安慰,哭哭啼啼地流出水来,却又被跳蛋堵了回去。

殷昱辰十分满意“好了,下面该后穴了,转过去趴下——对了,桌面都被母狗弄脏了,乖乖弄干净。”

殷澜不觉得他的命令有任何奇怪,转过身跪趴着,将臀部和后穴展示在父亲面前,然后低下头清理着刚刚从花穴里漏出的液体,其中夹杂着自己的淫水和父亲的精液,只觉得一片满足。

“唔——啊啊——”还未被开苞的后穴被冰凉的按摩棒长驱直入,诚然那尺寸比殷昱辰小了不少,但对不曾扩张的后穴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父、父亲……太大了……唔…”

“乖,已经是最小的尺寸了,现在好好适应,明天才不会太难受。”殷昱辰难得耐心地解释。

“呃呃……是……骚货明白了…谢谢父亲…”

殷昱辰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套上外衣盖住裆部本就不太明显的水渍。然后看着桌上的小宠物艰难地下地,要穿衣服时看了看还被束缚着的阴茎,又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

“父亲……”“哦,这个啊……本来打算给你用贞操带的,但现在看来,这样也不错。”

“……是。谢谢父亲。”他不再迟疑,既然是父亲吩咐的事,自己只需要照做就行,虽然很难受,但是这是他应该接受的惩罚。

殷昱辰满意极了,等殷澜慢慢穿好衣服,用黑色丝巾遮住脖子上越来越多的吻痕,似乎完全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两人从专属电梯中出来,路过大厅时吸引了所有人都目光,强大而有魄力的男人和俊美也有手段的青年,足够引人注目。

只是……少主今天好像…好像更…诱人了。有的人悄悄红着脸低下了头。

殷澜跟在父亲身后,稍稍落后半步,努力适应着身体里的异物,顶着他人或仰慕或畏惧的目光,谁也想不到这具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着早就被肏得淫荡糜烂的身体。

宋扬在备好的车前为他们开门,等两人都上车后想了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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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面色如常的表情,和少主脖颈上好好系着的黑色丝巾……

下午一定是看花眼了……人老了……要不哪天去医院看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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