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父母手忙脚乱的哄,他却哭的越来越大声。
怎么会给小孩子喝酒?
狐不归虽不理解,却不打算管闲事。
那对年轻的父母见哄不好,那男人便将孩子抱在怀来,往门外去。
经过狐不归时,她抬眸望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眼熟?
她搁下灵石,立刻跟了出去,那对夫妻却不见了踪影。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个被抱着的男孩,同曾经见过的无知小和尚一模一样。
如果是无知,那对男女就不可能是他的父母,他常年同无闻生活在一起,无父无母的。
无知怎会跟着这对男女跑到永夜城呢?无闻是否知道?
她一时间思虑良多,心中始终不放心,便放开神识。
因着她再度晋升成功,神识之力亦强横无匹,是以很快便找到了那两人遗留的灵力残渣,她略一思量,便跟了上去。
她在永夜城不住穿行,终于在远郊找到了那两人的踪迹。
她隐在暗处,见那两人还在不住的灌无知酒,无知便一直哭,哭的可怜兮兮,一直用手抹眼泪。
那两人见他已然神志不清,便开始取出阵法阵旗,竟是打算要取他灵体了。
狐不归略一思量,看样子无知是被拐了,她便走出暗处,连灵剑都未取,弹指间便掐灭了两人神魂。
那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便失去了生机。
无知还在哭,狐不归走过去,道:“无知,是我,你还记得么?”
无知泪眼婆娑的看着她,还是止不住的哭。
狐不归看着身边丢弃的七八个空坛子,不由得叹口气,直接将无知抱在怀里,带着他便去了最近的客栈。
无知太过伤心,抱着她的脖子,整整哭了一夜。
狐不归只得抱了他一夜。
时辰到了第二天的晨时,永夜城依然是黑魆魆的,只有荧光石的微光。
无知终于不苦了,坐在狐不归怀里揉眼睛。
狐不归低眸,轻声问:“想起什么伤心事儿了,哭成这样?”
无知肿着眼,难过的道:“师兄逼我喝了一天的奶。”
狐不归“噗嗤”一声就笑了。
无知老气横秋的道:“你不懂我的伤心。”
狐不归忍着笑,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又是如何遇见那两人的?”
无知道:“我外出游历,途径永夜城,那两人说可否一起同桌,我便应了,那两人又邀我喝酒,我哪知道这酒是这样的,一伤心起来便没完没了,就着了道。”
狐不归不明白,问:“你可是无相寺的人,惯常念清心咒,怎么还能情绪起伏这般大?”
无知道:“清心咒不过自欺欺人罢了,若是真的伤心,又怎能轻易忘却。”
狐不归:“所以,喝奶对你的创伤就那么大么?”
无知愤怒的挥拳:“我已经这么大了,这是种羞辱,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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