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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伦德尔就这么上了船,听着关于这船上的雄虫和他身边两个雌虫的描述。名为伊迪的雌虫不顾多次被反驳和呵斥也要插嘴补充,在他的补充下两个船长口中陪雄虫玩闹的雌侍是真真切切深渊之虫的做派,也因此布伦德尔眉间褶皱不消。
这艘船内泄露出的确实是雄虫的气息,从气息来看还是相当疼爱自己雌侍的雄虫,这浓郁的气味说是世间罕见也不为过。雄虫高傲又有精神域为仰仗,被挟持的话被逼到极点以一丝亲近换取安危用度也不是不可能,但要泄露出如此畅快的气息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人相信伊迪所述的原因。但布伦德尔确定这事确实有蹊跷,他甚至特地多次确认了军舰的反应并且让担当军舰技术师的几个家虫反反复复确认感应机制的情况,还动用了自己的军衔特权查寻附近雄虫的资料,结果都是一片空白——机器、系统全部告诉他这偏远的地方没有雄虫。
以此来看去见一见这位雄虫是不可避免的确认方式,但是布伦德尔就这样待在这满是雄虫气息的商船里三天了却还是没有机会见上一面,他和船上的虫子都不可避免地表现出了焦躁。他焦躁于雄虫的房间怎么会三天未开,船上的虫子则是觉得布伦德尔这般作为只是想接近雄虫,什么没有对接信息都是借口,不过是这个不知好歹的虫子为了接近雄虫用的谎言。于是他们双方交流起来都比较困难。
雄虫的房间怎么会三天不开?这是布伦德尔怎么都无法理解的。不开,吃喝玩乐之物怎么送进去?虫族是生命力旺盛几天几夜不吃不喝都没有问题,雌虫生存能力更强,但雄虫的一日三餐加餐下午茶那是一次都不能耽搁的,与生命力无关,那是雄虫感受身心愉悦的需要,入口的东西更是应该刚刚做好正呈现最美味时刻的状态。三天闭门不开别说刚刚做好了,这是要让雄虫大人入口隔夜的东西还是要让他三日不食?
偏偏这商船船长心大得很,似乎是认为自己走南闯北地厉害了,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雄虫气息无法伪造,他感受着这气息挺愉悦的就觉得没有任何问题。“雄虫大人觉得没有问题那就是没有问题”,这三天更是阻止布伦德尔去打扰雄虫的雅兴,才把事情拖到了今天。而今天,布伦德尔决定要闯一闯了。
要是惹雄虫不快,大不了也就是一死,死一两个雌虫算什么,那要是真的是雄虫遇到危险了谁承受的住?要是他今日这么走了,以后听说这真的是雄虫被深渊的雌虫挟持了,不只是他,还有他手下的那帮小年轻们怎么面对未来?身为雌虫,身为军虫,身为战虫,与被挟持的雄虫插肩而过而不救助,生来何用?
于是不管阻扰,布伦德尔正正当当地踹开了雄虫房间的大门。
雄虫的房间自然是有一流的保护设置的,足以确保整艘船遇难时在内的雄虫有着比外面任何虫子更大的存活概率。但是看来里面并没有开启隔绝或保护模式的意思,导致布伦德尔的入侵比想象的要容易一些,布伦德尔在感到门松动的瞬间心里也送了一口气,比起他迫切闯入引起雄虫不快他更怕真的是有虫子挟持雄虫并且利用雄虫躲在其中开足了保护措施去保护自己。
只是开门瞬间暴露的场景谁都没有想到。
随着门的破坏瞬间冲出的是无法忽视的浓郁气息,强大到让虫族想起远古雄虫的雄虫气息笼罩其内,像标记地盘与威慑一般徐徐溢出飘散出来。这气息丝丝缕缕地与雌虫的气息交缠,彰显他对自己雌侍的疼爱。门后的场景更是荒淫肉欲。遍地的玩具撒了一地,更叫见者心颤的是它们每一个上面都沾满了透明或白浊的液体,床榻边的木马就有三种:三角木马上的水渍从顶端的铁质棱边上流下,大量的液体使得铁片下方木质的侧边上留下了大片深色的水渍,它上方垂下的锁链还在它四周微晃,黑色的合金厚重,彰显着操控的力道;旁边圆盘木马的底座还在摇晃,似乎是受到了刚刚冲击的余波,和圆润造型的它不同,它背脊上的橡胶玩具粗长不已,透明的阳器模样因为木马的晃动嚣张地甩动着,几乎要把上面湿润过度的淫液甩到门口不速之客的脸上;专门用来淫辱雌虫的机械木马此时安静地立在一边,它的背上一片光滑,仅有部分水润的反光现实它也曾是这淫乱派对的参与者,但在场的雌虫怎么会不认识这常出现在雌虫幻想里的刑器,它高速的马达淫巧的机巧使得它成为淫虐战虫的不二之选,出现在多少战虫午夜的淫梦之中。更别说这个房间四处可见的锁链支架,x支架、十字架、地位拘器应有尽有,手铐分腿器散落满地,至于为什么玩具上的液体迟迟不干也似乎找到了原因,这个房间和外面几乎是两个世界,门开的之后扑面而来的雄虫气息下是另一种空气特有的湿热,这温度和湿度足以在碰触到外面的瞬间凝聚成雾气,使得门外的雌虫们都感到一股战栗的粘稠。站在这里的虫子们都无法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发生了多久,这种汗水蒸发的湿热感隐喻的情况早已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这一瞬间他们如在梦中,甚至看不清那背对着他们的身影以及那个身影前被拖至床尾双腿被黑色双柱强制分开,手脚拘束在一起蒙眼蒙嘴发出模糊的叫声颤抖的身躯。
', ' ')('如至梦中。
安斯感觉到了身后的来客,可惜这是他正享用着金凯在兴头上。长久的使用使得这只战虫呈现了出被雄性征服到无力承受的雌兽特有的苦闷,持续了太久的性事消磨了他的控制力和理智,他的身体完全被感触支配,也就是被安斯给予的刺激控制,他会在安斯手下哭叫,叫出性欲与快感溢出的声音,他的身体会因为安斯的动作高潮也会因为安斯的动作忍耐,更会因为再也无力承受而不断地颤抖。那是安斯最喜欢看到的场景,因为把金凯逼到这个地步太难,也让安斯更加不愿意停下,只想逼出更多,千万压榨出这千载难逢的时刻最后一滴美味。
在安斯的理解里,人们看到有人在行床事应该避讳,根不要说去开了别人的门发现人家在交配,那更应该及时撤离关门的,却不想来者没有这么做,安斯只能非常念念不舍地缓慢结束。他背对着门站在金凯面前,来者应该看不到金凯多少美景才对,安斯有意拿东西给金发的雌虫遮一遮,但被子早不知道被折腾到哪里去了,床单更是湿漉漉的被一次次浸湿干了再浸湿现在还是一片片深色的痕迹,扯起来反而更不合适。
真的好残忍!
不得不因为外来者的进入而错失金凯表现还要行事到一半结束的安斯真的委屈极了。
但他只能委委屈屈地慢慢结束去看是谁进了这个房间有什么事。
但是超委屈!
这个时候就应该默不作声地出去并且带上门的啊!!!
但小怂包不敢抱怨,小怂包是不会去主动得罪别人的,所以小怂包只会委委屈屈地让自己冷静下来把自己没有操饱的阴茎从身下被操得超合心意的雌虫屁屁里抽出来。
真的委屈死了!
哪有打断别人性爱的啊!
呜呜呜。
小怂包内心哭唧唧。
在小怂包还在努力让自己从性爱状态出来的时候一个还在颤抖的声音从房间的一边传来.
说话的雌虫一头秀丽的长发因为汗水而黏在了身上,但这并不妨碍他展露自己立体又柔美的五官以及挑不出刺的身材。
他说话的时候停顿的时间很长,声音也在打颤,那不是他在装柔弱,而是他已经在尽力端庄了,努力用停顿换来更多喘息的时间,经历平稳的讲话。
“不知……各位来此……何事……”他此时正努力撑着床榻站起来,这反而更容易让人看出他被操得没有力气的手臂和正颤抖着往下滑粘液的双腿。
雌虫的肠道会自动包裹住雄虫射入的精液,哪怕不是射入爱纠缠的腔口,肠道口的括约肌也会好好珍惜雄虫的恩赐。正常来说让雄虫的精液这样流出来是太不知好歹了,不过看他鼓起的小腹弧度来看他应该也是尽力了。
“抱歉,以这幅姿态来迎接你们的做客。”说话的雌虫脸上还沾着意味不明的黏液,嘴角的一丝白浊使得他透露出虚弱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让虫嫉妒。
是的做客,哪怕这船是商队的,他们是外来的,但有雄虫在那雄虫就是主,在这个专门为雄虫准备的房间里雄虫是主商队是客。不仅如此,虽然每个商船都必定会为雄虫配一间房间甚至一间房间的成本几乎占了整艘船造价的一半甚至更多,但几乎没有商船会有一天有荣幸让雄虫搭载的,所以对于这个商船来说,这反而是过于值得夸耀的事情,是老了都可以和小辈说:“我年轻的时候跟的船啊,还搭载过雄虫大人啊”这样类似于人类社会“我曾经是XXX空难的受害者,飞机失控坠入海里的情景我还记得,没想到最后我还有幸活下来了啊”一样的事情。
“奥贝恩?”布伦德尔眯着眼辨认出了这个虫族的毒瘤。
奥贝恩不是什么低调的虫子,游走在雄虫四周的虫子也低调不起来,相反他相当高调,他最喜欢靠近一个雄虫,得到那个雄虫最高的宠爱,作践那个雄虫的雌侍们尤其是原本正受宠的雌虫,等把能作践的雌虫们作践完了再笑着告诉那个雄虫自己有多么不喜欢他,那些雄虫所珍惜的回忆全部是编出来的虚情假意,不过是玩玩而已。更可怕的是就在他的事迹几乎虫尽皆知的时候还是有雄虫会沉沦在他编构的情意里沉沦,并且戒心下的沉沦比一般的沉沦更加深刻,使得后期被他玩弄的雄虫更放任他,最后也更受伤。所以奥贝恩几乎是只要有可能被雄虫看上的雌虫就一定认识的家伙。说是毒瘤真的一点也不严重,雌虫侍奉雄虫是天性,奥贝恩的情况说是基因突变都觉得不够解释,偏偏在这个讨雄虫一笑难于登天的时代这家伙还特别容易得到雄虫的真心,真的是让整个虫族社会的雌虫恨得牙痒痒的家伙,他还特别作弊,调情比所有家虫都厉害战斗值还站在战虫巅顶,既有雄虫旧情做支撑又有绝世战力傍身,就是让广大雌虫恨得牙痒还推不动的家伙。
奥贝恩的出现,已经证实刚刚的担忧中的一半。那么另一个雌虫呢,那个也是深渊之虫吗。如果是,这个雄虫现在是什么处境。如果不是,这个奥贝恩这次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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