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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
更痛苦的是被闹钟所吵醒的折磨,头痛,身沉,大脑一侧神经伴着升起的一股尖锐疼痛间或跳动。
这种痛苦让云漫瑾醒来的反应都慢了半拍。
她微微皱眉,习惯性去摸枕头下的手机,浑浑噩噩摸了半天也没摸着,艰难地半睁开眼睛,才发现铃声好像是从床底下传来。
云漫瑾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地想着翻身下床捡起手机,但不料刚一翻身,竟不慎整个人就直接摔下了床。
啊!悬空跌倒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云漫瑾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发现自己倒在了一具软绵绵的rou垫之上。
她惊慌失措地垂头,意外地对上了一双冰蓝色的眼瞳。
这是一双太美的眼睛,就像是纯蓝的碧空,也像是冬雪初融的湖泊,在荡漾的涟漪泛着粼粼波光,冷冽而清透。
而此刻,这双冰蓝的眼睛里正脉脉流淌着温情与些许依恋之色,仿佛在无声述说:不错,别怕,我在这里。
是可乐。
它正静静地卧在云漫瑾床前的地毯上,也不知是醒了多久。
云漫瑾皱着眉头,带着宿醉后的虚茫,捂住脑袋与可乐默默对视了片刻,似梦非梦间却忽然感到心脏一阵抽紧!
那么强烈,几乎像是一种恐惧!
脑海里猛然掠过的那些画面全然颠覆了她的认知!
云漫瑾啊地尖叫一声,本能地凝目上下打量自己,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下的内裤早已不知影踪
而睡裙更是已经算不上是穿了,只是凌乱地虚虚挂在身上,胸口上的一抹莹白遽然入目!
不是梦!
那些猛烈的快感,那些失控的哆嗦与满足的喟叹,那根舌头带来的舒服感受以及前所未有的快乐
竟然都不是梦!
身体仿佛都还记得被猩红guntang的舌头深深刺入的那种贯穿之感!
身体仿佛都还记得那种被插入体内搜刮搅弄而引发的强烈酥痒!
身体仿佛都还记得那种生生被狗舌头舔软了、舔爽了,令她浑身颤栗,令她渴望再度被狠狠地侵犯的着迷!
云漫瑾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炸开,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她死死攥住一缕头发,惊恐地张大了嘴,被吓得头皮发麻。
仿佛有一百根针把脑子扎得到处都是窟窿,痛得她几乎整个人都快傻掉了!
她瞠目结舌地看看接近裸呈的自己,又看看一直沉默的可乐,眼中盛满不可置信。
但卧在地上的可乐只摇了摇尾巴,在落地窗洒入的阳光下,它静静地看着云漫瑾,温柔而专注的目光带着一种如同深海的莫测。
它不是人,它不会说话。
它只是一条狗,它没有人性思维,它没有道德观念,它当然不知人兽有别,可是自己呢?
天啊!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忆及昨夜自己非但没有逃开,反而还主动将下身往狗嘴里送,几乎恨不得把ydao都全部挤进可乐嘴里的那个架势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被一只狗搞得如此忘乎所以,不知恬耻!
和一只狗搞在一起,这种事真的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既觉荒唐又觉骇然。
云漫瑾简直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根本无颜见狗。
感觉都要对自己的人性产生怀疑了!
她再也不敢与可乐对视,撑着地板,试图起身,但拼命尝试了几次,惊惧之下打颤的双腿竟是异常虚软无力
摇摇晃晃的,根本就无法站直了。
先前摔下来时,她正好摔在可乐的脖子一侧,此刻无遮无挡的下身门户大开,对着狗头脸侧也不过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加上可乐又正转了头与她对视,这样一来,但凡她再往下坐一点,腿心那难以启齿之处都立马就能碰到它的鼻子了!
心中忍不住大骂活见鬼的云漫瑾不由为此吓得有些发抖,一张小脸都煞白了。
哪怕隔着距离,她也能感受到狗嘴里呼出的热气,是那么guntang,是那样一个劲地往她ydao里钻,激得xue口受不了地剧烈收缩。
云漫瑾简直羞愤欲死!
她勉强撑起双腿,想要远离可乐带来的这种陌生刺激,但刚刚一动,摇摇晃晃抬起臀部,就被guntang粗糙的物体追上来舔了舔。
啊!云漫瑾惊恐地惊喘了一声,她再怎么慌张,也清晰地意识到了那是狼狗舌头才特有的触感!
她骇然低头,眼睁睁地看着可乐微微仰头,甩着猩红的狗舌头再次对着她腿心的嫩rou轻轻一舔,一舔,又一舔
几乎是在舌头碰上去的瞬间,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脱离xue口与舌头的摩擦感,但不料腿根还没合拢就先合住了可乐的脑袋,并把它牢牢夹在了腿心。
这种举动对可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邀请,它当即呜叫
', ' ')('了一声,直接把整张狗嘴都顶了上去,紧紧贴住娇嫩的xiaoxue!
狗的鼻头蓦然顶在腿根,灼热的呼吸扑在敞开了的阴户上,带着动物guntang的温度。
云漫瑾毫无防备,惊恐大叫,啊别!不要!可乐可乐不要!
一切似乎又在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她心神俱震,分外慌张,本能地撑在地板上往后缩去,仿佛可乐嘴上带了火,一经碰触就会烫伤她一样。
不要可乐!你可乐你是疯了吗!
可惜她的抗拒,在一只狗面前,从来都什么也不是!
可乐狗嘴死死顶住她的腿心,整张脸都埋了上去,用鼻头抵着裸露的阴蒂摩擦,随即舌尖往前一卷,就迫不及待地朝她进犯。
啊!阴蒂猝然被guntang的狗舌卷裹,激得云漫瑾猛地打了个寒战,整片腰身当即就塌了!
她都来不及制止,昨晚才刚刚体会到的疯狂快感又迅速卷土重燃,几乎在一瞬间就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可乐仿佛有意存心取悦,布满了密密麻麻rou刺的舌尖拨开了她的两瓣y,热情地勾了勾挺立的阴蒂再用鼻尖顶碾。
阴蒂被碾得一抖一抖的,像是触发了什么可怖的开关,云漫瑾本能地想逃,但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尖锐快感迅速划过了全身!
不不要她实在是难以招架,双腿一软,结结实实地瘫坐在可乐的脸上,溃败成水!
宽大的狗嘴紧贴xue口顶碾,几乎已将整个阴户含入口中,粗糙的舌头更是黏在鼓起来的阴蒂处,自上而下地舔了个遍。
好烫
guntang的鼻息透过xue口缝隙尽数喷入ydao之内,仿佛带着一种电流
云漫瑾不能自抑地惊喘一声,连忙巴住可乐的狗脑袋,试图将它推开。
你!你走开!
她头昏脑胀,根本没有余力再去思考眼前这只狗,到底是为什么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也不管可乐能不能听懂,尖锐地吸了一口气就冲它劈头盖脸,张口乱骂,滚!疯狗!滚开!
鬼知道这只狗的舌头是不是是陷进了胶水里,她死命揪住它头顶的毛发,试图将它的狗头往外拔去,却怎样拔也拔不出去!
反倒是阴蒂被它卷入口中反复蹂躏,吸得红肿不堪,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嗯我
云漫瑾坐在狗脸上,头皮发麻,羞急不已,但也没有办法抗拒可乐入侵的决心!
一双柔软的掌垫按住了她的大腿,它毛绒绒的尾巴缠上她光裸的腰身,半是安抚半是撩拨地轻轻滑动。
它舔吮的动作也并不重,舌尖从下往上轻轻扫过她那道窄小的xue缝,再浅浅探进两片y里,将y逐一卷到口中舔舐。
细密柔软的绒毛带起异样的酥软触感,云漫瑾微微战栗着,无力地抓紧它的脑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可乐舒服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反正、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不、不行!
大清早的,她不好好去上班,却在家里撅着屁股,偷偷被一条狗疯狂舔逼!
这样出格的事儿这样出格的事儿怎么可以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若为情欲委身公狗,着实太贱!
然而
然而她光是想到自己是在和一条狗做这样羞耻的事,她的下身竟然就更湿了!
身体忠于天生的渴望,欲望来势汹汹,如同一团火焰顷刻便将云漫瑾紧紧包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叫嚣着说甘愿任它玩弄。
云漫瑾不知不觉地咬紧了牙关,力道大得牙齿都发酸了,却还是没能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与叹息。
就连窄小的xue口都在一张一合,如同是在期待着更粗鲁的侵犯!
不不行!别舔,可乐!
云漫瑾呼吸凌乱,都快崩溃了,一张小脸更因着过激的难堪与情欲红得几乎淌了血,每一分喘息都在流泄着激动。
矛盾的情绪将她撕裂成两半,一半的自己拼命在劝告说绝对不可以继续沉沦下去,一半的自己又想要更多的触碰与填补!
人性和欲望相互撕扯,而可乐粗糙有力的舌头还在她敏感的xue口上一寸一寸地反复舔舐
宽厚粗糙的狗舌头啪嗒啪嗒地沿着腿心游弋,xue口上褶皱的每一道纹理都被它细细扫刷!
湿漉漉的阴户被这条舌头y弄得没了法子,汁水滴滴拉拉地流出,y靡地在向下滴落。
挣扎在此刻已经显得有些可笑。
云漫瑾完全绷不住了,下身情不自禁地左右轻晃,摩擦浅撞,主动用xiaoxue在可乐粗粝的舌尖上挤压摆弄。
竟是直白而坚决地表现出了对快感的追逐!
啊舒服嗯可乐快、快一点可乐
她难以自禁地打着颤,勉强撑着可乐的脑袋稳住身子,绷直了身体发出一声长叹。
尽管云漫瑾
', ' ')('明知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必然是十分不堪入目,大大不妥
她下身已经完全失守,张腿坐在可乐脸上,光是想一想就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是怎样y荡,是多么放浪!
但欲望轰然迸发,她就跟被勾了魂一样,都忍不住按住可乐头顶用力顶向自己的下身,企图让那粗糙的舌头入得更深。
可乐嗯深,啊再深一点
可乐的舌头又湿又热,含住她湿润的xiaoxue到处舔搅,就连她后头的臀缝也不放过,舔得那么贪婪,那么留恋。
湿润的阴户被舔得一塌糊涂,舌头卷着每一片薄rou与沟壑,钻进了窄小的ydao里,每一下都刮得她酣畅淋漓!
事实上可乐作为一只狗,舔逼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它的强项。
但它口舌尾巴并用,一边用毛绒绒的尾巴沿着她腰际游走爱抚,一边叼起阴蒂反复舔吸,竟是出奇细致用心。
就跟含在嘴里的阴户仿佛是什么美味的骨头一样,好吃得它都舍不得松口!
那湿润的舌面时轻时重地卷缠勾刮,又一口口舔着阴蒂不知餍足地卷吮,直将她下身吃得水声唧唧!
嗯
聚在狗嘴里的快感几近灭顶,滑腻的液体汩汩而出,云漫瑾舒服得额上都渗出了汗,微喘着气不停低声哼哼,呻吟都变了调!
嗯还要、还要啊可乐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身体快要化了,每当可乐的舌头插入,她翕合的xue口就会迫不及待地一拥而上将舌头吸进去,试图牵引它往ydao更深处探入!
还还要可乐快
渴望暴露无遗,云漫瑾情不能已,她哆嗦着揪紧了可乐的毛发,将自己的下身更紧密地送向它的嘴里,软声催促快点,再快点。
里面可乐快、嗯里面一点
整个人似乎都已经陷入了这一只狗的掌控之中,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狗宰割,神智羞耻俱已落荒而逃。
罪恶与刺激将云漫瑾撞得四分五裂,她感觉都快要被下身酥麻的感觉逼疯了!
房间里又是这样安静,可乐舔吮她下身时牵起的水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她闭着眼睛,不愿意也不敢去看自己此刻屈服在一条狗身上的模样,那种欲求不满,那种生动真实的情欲丑态
只不过再是羞耻难堪现在也是无暇计较了,情欲之火才是眼下的燃眉之急。
云漫瑾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心里头将自己骂得千疮百孔,竭力想要屏住喉咙里令人羞愧的声音!
但喉间的哼声还是在作乱的狗舌下不由自主地、不知不觉地渐渐走高了,拖长了,全都由不得她了
湿润的舌头扫来扫去,快慰层层累加,高潮来得又快又急。
云漫瑾如同一枚青涩的果实,在狼狗舌头的不断催熟下,逐渐饱满熟烂,内里黏腻的汁水终于挤破薄皮喷涌而出!
高潮的余韵中,她趴在可乐身上重重喘息。
彻底体验了放纵,欲望得到了满足,她整个人都垮了下来,根本没法从空茫中回神。
云漫瑾闭目缓了许久再睁眼,一垂头,再度与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相对,目光恍惚融进了一汪深海里。
可乐并不同于一般常见的宠物狗,它体魄健壮,身躯修长,周身常日散出的凛凛威压,在此刻看来如此令人心碎。
它的威风原本就足以令天下所有的小母狗为它疯狂,为它心甘情愿张开双腿!
尽管,云漫瑾不是狗,也依然概莫能外。
可是,她到底也并非是一条小母狗啊,为它张腿这该是一件多么变态的事!
而且如此亲密的交欢,如果眼前这只狗也有思想,那么它此刻会在想着些什么?
是不是,会不会也在嘲讽它的主人过分y荡?
落地窗外的光影,自未拉紧的窗帘中投落在地毯上纠缠的一人一狗身上,衬得周遭都是迷乱之色。
幸好卧在地上的可乐并没有思想,自然也不会对云漫瑾露出什么嘲讽之色。
它仿佛光是吸吮汁液就已感到满足,见云漫瑾爽快了,它也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和她对视。
强壮的躯体、温暖的皮毛将衣不蔽体的她牢牢包裹。
尾巴还在她的后背扫来扫去,扫过臀缝的褶皱时,顽皮地在收缩的xue口处用尾巴尖轻轻戳刺了几下。
那尾巴不算很粗,但如同鞭子一样直直绷起,绵软的尾尖撩得云漫瑾xue口又是一片酥痒,强留销魂余味。
她心底竟也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象假如那一丛尾巴用力捅进她的ydao,之内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不行!太y荡了,口水都流下来了!
这样荒唐且y荡的念头难免让云漫瑾悚然一惊,一刹那间都吓得拣回了几分力气与理智。
她迅速从狼狗身上爬起,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花洒开到最大,冷水迎头浇落,云漫瑾乱糟糟
', ' ')('的脑子又添了几分清醒。
崩溃与羞耻混杂交融之下眼睛阵阵发酸,她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贱货。
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看不起自己,她简直快要恨透自己了!
都怪那条古怪下流的臭狗,非要做出那些不该做的事情,让她丢尽了做人的尊严!
云漫瑾心烦意乱,立在水流下唾弃了一会儿自己,又默默哭了一会儿,很是不知所措。
她历来没有养过宠物狗,对犬类品种都认不得几种,在养宠物一事上也就谈不上会有什么经验心得。
半年前,当云漫瑾大哥云顾,托人将这条狼狗交到她手上时,她原本还对自己是否能照顾它,而产生过几分担忧。
毕竟她刚刚毕业踏足社会,正是奔波忙碌的时候,鲜少有时间能陪狗玩耍,就连遛狗这事大部分时间,都得是钟点工姐姐代劳。
然而这条狗看起来就明显与众不同。
浓密厚实没有一丝杂质的黑亮皮毛、藏在rou垫中的利爪以及那一口铮亮的锐齿,都让它显得非常威严凶猛!
再加上它又生得健硕,结实的骨架撑起一身雄厚的肌rou,庞大威武的体型长度直立起来比她都要高上许多。
虽然云漫瑾也分不清它到底是什么品种,但她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这条狗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狗了。
她开头倒是难免对它抱有一二害怕之意。
这样高大的一只狗,倘若哪处招它惹它让它不顺意了发狂发疯,那后果又岂是她所能抵抗的,还不得直接就将她生吞活剥了?
好在刚一见面,这狗就讨好地伏在地上用鼻尖在她脚腕处轻轻碰了碰,动作非常轻微一触即分,看着就异常温顺乖巧。
而且吃喝拉撒上几乎都不需要人cao心,带它去一趟厕所,它就从此懂得了怎样去解决生理问题,让人省心到离谱。
这半年来,一人一狗可以说得上是相处愉快。
它除了不吃生rou,不吃狗粮,顿顿都得姐姐新鲜现做的挑剔之外,基本没有给云漫瑾添过什么麻烦。
哪怕是俩人偶尔外出,它大多数时候也都是孤身一狗,光爱围着她打转,从不去与同类结伴嬉闹什么的。
可是今天
它今天怎么就突然变态得如此令人猝不及防了呢!
难道说,是到了发情期?
送狗来的人虽然没有明确交待,但这狗看起来明显就是已经成年了。
公狗发情,欲望暴涨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公狗也会有发情期吗?
那它会不会是见人就这样荒唐呢
云漫瑾心下一沉,迅速将自己冲洗干净,悬着一颗心给钟点工姐姐去了信息,旁敲侧击问一问可乐近来可有什么变化之处。
幸好姐姐很快回了消息,说没什么异样,还是同以往一样对人不理不睬,又絮絮叨叨地关切询问狗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云云。
云漫瑾拿着手机莫名松了一口气,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翻出了客厅的监控快速看了几眼。
监控视频中确实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姐姐在时,可乐从来都是懒洋洋地卧在客厅的地毯上打盹,并不见有什么下流举动。
那为什么
云漫瑾一把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唉,她撑额望着窗外,久久发怔。
这样下去,到底像什么样子
算了,别想了,不就是发情而已吗,与其自己想些乌七八糟的,倒不如给它配个对象好了。
至于这发生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意外!
但话虽如此,事实上云漫瑾也很难劝自己真正当做一场意外。
特别是当卧室里的可乐迈着浅浅的步伐,眯着一双如同冬雪初融的眼睛渐渐向她走近,并亲昵地舔吮她的脚踝与她厮磨
舌面上湿哒哒的黏腻触感,当即让云漫瑾再度忆起了高潮来临那一刹天颠地倒的癫狂快感!
云漫瑾措手不及,脑子一懵,吓得再一次落荒而逃。
她浑浑噩噩上了一天班,总觉得下身有一种舌头在蠕动的错觉,搞得她一天下来什么事也做不好,几乎跟发呆也没什么分别。
脑子都快有些不清不楚了,哪里还能顾及工作上的事,极度混乱之下只想叫场外援助!
可是这样荒谬的一件事,她又好意思向谁倾诉呢?
就连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立在由红转黛的斜阳中,对回家这件事甚至都已经开始感到了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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