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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赫斯还是狠不下心来。这孩子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部分,哪怕下面勾人的要命,可一看到他可怜巴巴的脸,就根本不能继续下去。他犹豫了一下,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
没想,所西却抬起了头,就用那个可怜的表情看着他,一边夹紧了身体。
“求你,不要……”
“可你看起来并不舒服。”
“……不,很,舒服,不要……”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男孩努力地撑起身体坐下去,让滑出去的性器重新顶住肠道口。坐入的姿势本就可以进的很深,男孩摸了摸,腹部似有一个凸起的圆形,还不明显。
不够。再深一点吧。
他又一次发力想要抬起自己。
腰上的手阻止了他,他茫然地仰头看,男人的表情并不好看。
“我会满足你的要求,但是你醒来后要怪我,也是可以的。”
男人摸了摸他的脸,搂着他转了一圈,所西吓了一跳,身子里插着的东西顶着他的软肉转着磨了一圈,不小心蹭到了那处,他颤抖着靠倒在男人怀里,充盈在内腔的肠液从缝隙里涌出,顺着颤抖的大腿缓缓流下一道淡色的痕迹。
脑子里越来越混乱,清醒着又好像不清醒,他软绵绵的依着克雷赫斯,由着他摆弄。那人的手握着他的腰一提,只留下伞状的前端堵在穴口。
“——啊!嗬呃,嗯……嗯!”
没有防备的直肠口被凶猛的肉刃轻易破开,毫无还手之力被捅到更深处,直肠口的肌肉这才反应过来,奋力地收紧想将不属于身体一部分的东西挤出去,却正好让偌大的龟头死死卡进了直肠口里。
男人用了些力,原本没完全进入的性器长驱直入,被药物浸软了的身体轻易地让突破开。
那个身体里的小口像没被肏开时的穴,紧得不得了的咬死茎身,最深处的腔体从未开发过的地方吸住肉棒的伞盖,肠肉又媚又浪地吮吸着,没什么技巧地用力吸着。
“嘶——”
克雷赫斯搂着所西胸口,脸贴着他的耳朵,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小孩儿的耳廓,感受着他身体颤栗的感觉。耳边细细的绒毛触着温热体温的舌尖,恰到好处的痒,给快感带来丰富的层次。
里面裹得他很舒服,不一样的体验。男人忍着直肠口的紧绷感,缓慢地挺腰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往里顶着,把整个腔体肏开。
速度越来越快,紧致的小口随着进出的摩擦刺激,一点点的放松,肉乎乎的咬住肉棒,整个肠道都被弄开了,软烂的敏感的媚肉被磨的发烫,和黏膜软软糯糯包裹在一起,舒服的。
所西的眼泪淌着,滑进他们靠在一起的脸颊的缝隙,湿淋淋的贴着,他蹭了蹭旁边人的脸,无助的哭着。这种感觉太舒服了,是穿透灵魂的满足,他有点受不了了。
“真的好舒服啊……”
克雷赫斯抱着他做完了一次就抽出来了,小孩儿还是浑浑噩噩的样子,没有力气地窝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哭着,一副迷乱的样子。
他算了算时间,药效等天亮以后就该消退了,现在暂时解决一下完全可以,虽然这孩子还是想要继续的样子。
放在床头的戒指形状终端指示灯闪烁了好久,克雷赫斯终于看见了。是他拜托斯特文查的东西查出来了,他很快回复了,就准备收拾一下洗个澡。
“好了,别动了……”
克雷赫斯有点头痛。他捞起所西进了浴缸,斯特文是个好助理,贴心的提前放了热水恒温,但是,作为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平时洗澡洗干净为准,过程十分粗暴,现在要给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孩清理……要了他的老命了。
何况这孩子根本不配合。
一通折腾,两个人勉勉强强收拾干净,他找了件自己的衬套在所西身上抱着他从洗浴间出来,斯特文已经叫人换好了新的床单等在一旁。
他把所西塞进被子里让他自己折腾,坐在床边翻了个棒棒糖叼着。
斯特文站在他旁边,点了几个光屏给他看。
“这东西是联盟名下一个研究所的下属公司的重点成果。”
“?”
“或者说,这只是个幌子。这家公司很隐蔽,明面上是给那些官员贵族的变态欲望服务的,实际上似乎和本部研究所资源共通。应用在这款药物里的技术在本部是权限文件,我们的人没有办法打开,子公司的资料库似乎也很干净。”
“嗯?那这药?”
“当然是德马维给的。”
“先叫人去内普那把剩下的都拿回来研究看看,别的不说,有一点我觉得应该是他们做文章的地方。”
“保持清醒?”
“对。先这样吧,内普那边暂时别下手,吊他一段时间再说。”
斯特文离开了,克雷赫斯看着床上那个把被子踢腾得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想了想,用被子把他严严实实裹住了。斯特文来的时候带的消息,内普说那药效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可以打一针镇定剂过渡一下,同
', ' ')('消息一起来的还有一支镇定剂,他刚已经给注射过了。镇定的效果一定时间内就会出现,所西已经逐渐安稳下来,偶尔在被子里不舒服的扭动几下。
克雷赫斯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拿着烟盒去了阳台。
所西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噩梦后上帝实在看不下去又赐给他一场美梦,不然为什么自己会感觉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一张厚实的被子沉甸甸地压着,能嗅到温暖的香味,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像天堂一样!
就是,天堂为什么,会有烟味啊!
克雷赫斯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点着,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谁知床上睡着的小孩儿突然弹起翻滚下床。他愣了一下,没搞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
所西茫然地站在铺着厚厚羊绒地毯的地板上,瞪着眼睛看四周陌生,但是华丽的要命的陈设,看自己身上那件大了不少但明显做工精良的衬衣,最后,看向了烟味的源头——身着深灰色光面睡袍的男人,靠在床边,正在抽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
“他也看着我。”
房间里的空气,以所西为中心,向四周辐射,短暂地凝结在一块,显而易见地尴尬起来了。
他的脑子一瞬间短路了。
“别看了,过来躺下吧。”
男人叼着烟猛吸一口,随手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瞥了他一眼,径自进了衣帽间,没一会儿换了身黑西服出来,衬衫扣子随意地系了几颗,又转头进了洗手间收拾了个发型出来,看样子是要离开了。
克雷赫斯从衣帽架上取了大衣准备出门,看那小孩儿还站那一脸痴呆样儿,有点好玩。
“这房子你随便用,有事儿一会儿有人过来你给他说,有什么要求也能提,我都答应了。”
所西瞪着他离开房的背影,大脑中枢逐渐恢复,这几天的经历叽哩哇啦全疯跑出来挤在他眼前,迷幻极了。这已经严重超过了他接受事物的底线了,这都是什么啊!
他脸上的每一丝肌肉都痛苦地扭曲在一起,良久,四肢僵硬地爬回床上,机械地掀起被子躺下,闭上眼恨不得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但!那张大篇幅出现在记忆里,刚刚才见过的脸,逼得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天啊!”
所西一头扎进被子里团成一团在床上胡乱翻滚。他恨不得回到过去立刻打死当时的自己!
斯特文推门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副场景,一坨不知名的成精被子一边满床折腾一边发出失智的声音。这么热闹难怪他敲门都没人理会。
“你好。”
眼看床上那坨短时间内似乎不打算停,他又重重敲了一次门。
被子精顿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斯特文以为自己这次要无功而返时,一道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透出来。
“您好……”
斯特文在心里长出一口气。
“你好,我是罗斯德尔先生的秘书,你可以称呼我斯特文。关于前两天的事我们稍后再聊,你一会儿可能要做个扫描检测身体情况,希望你可以配合一下。”
被子精沉默了,斯特文想了想,也不勉强他。
“我先离开了,医疗机器人给你留着,它们还给你带了换洗衣服,有事你告诉它们,它们会转达给我的。”
随着电子门关上时轻微的摩擦声音,那个叫斯特文的声音消失了。又是一会儿,一颗毛绒绒炸着的脑袋急急火火拱出被子,那当然是所西。
他长出一口气,扔下被子蹭到床边,一低头,和三个圆溜溜挤在一起眨巴着豆豆眼的白色小机器人来了个眼神交流。它们旁边盛了衣物的托盘放在地上。
“哎呦,我的天啊!”
所西吓了一跳,他差点忘了这事。
三个小机器人识别到任务对象,激动的原地转圈,叽叽喳喳地围着他说个不停,其中一只投射出扫描射线对着所西扫了一遍就立刻跑到一边自言自语。
所西让这架势弄的不明所以,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您好,先生。我们是斯特文先生派来照顾您的医疗机器人,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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