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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看不见,他明明睁开了眼睛。”
少年想着,很害怕,无神的双眼迷惘地向四处看着,只有一片黑暗。他躺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浑身赤裸着,他操控不了他的身体,好在其他感觉还没有失去,身下是毛绒绒柔软的触感。
他想着,总得做点什么,他好害怕,谁来救救他?
“呃啊——”
几面浮空的光屏里实时投放着各个房间监控器的画面,少年的身影就是那光屏之一。
身材高大的男人浴袍外披着件大衣,靠在宽大的皮椅里随意拨动着一个光屏的视角。他的助理面色淡然地站在一旁,解释道:
“这是刚找来的一批,大部分是听了报酬自愿的,还有几个是被卖来的,您看看符不符合心意。”
“卖来的?”
“对,来自您手下那个自由贸易区,有人听说您要找漂亮的孩子就去搜罗了几个,都查过没问题。”
男人眯了眯眼,“你知道的,我不想勉强他们。”
“反正来都来了,您就先养着看看呗,不想动就不动那几个了。”
凯特威翻了个白眼,把光屏全部拖回自己面前,男人瞥了他一眼,又拉了回去。他效忠的这个男人,名字很长,是有“世界的家族”之称的罗斯德尔家族这一任的掌权者,最年轻的一任——克雷赫斯·罗斯德尔。
这个家族的创始人,是个疯狂的野心家,克雷赫斯比他的祖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各个方面。
凯特威摸了摸鼻子,别的不说,他boss发泄压力的方式真是要命的紧,每次都有点新花样,就像这次不知道手下哪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给克雷赫斯建议玩点有意思的。
他作为克雷赫斯的贴身秘书,是克雷赫斯的得力助手,同时负责他的生活安排,当克雷赫斯说出让他找些漂亮的男孩儿来的时候,凯特威失手摔了一只贵的要命的陶瓷茶杯。
据他所知,克雷赫斯虽然也会找些漂亮的人解决一下正常生理需求,但调教之类的东西应该是没有兴趣的,也不知道这次抽了哪门子的风。
“文,你别管这些了,给我说说过两天的宴会是谁邀请我的。”
“是德玛维,联合政府的人,说想和您谈谈新一批武器的事情。”
“行,你准备去吧,不用管我了。”
“是,先生。”
打发了凯特威,克雷赫斯看着那几面光屏上的画面,摩挲着下巴。凯特威猜的不错,他对调教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手下一个年过中年的猥琐家伙带给他过自己的一只“宠物”,像狗一样赤身裸体在地上爬行着,全身上下被欺负的很惨的样子。那孩子很精致漂亮的脸上隐忍的痛苦和欢愉,突然戳中了他,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方法才能让一个漂亮的有自尊心的正常人变成沉迷性欲连动物都不如的东西。
他喜欢看其他人失控的样子,在他手下失控。
不过——他自己动手实在是不愿意,便打算把这几个小孩儿交给那个老家伙调教几天,让别下重手就是,搞得像他自己那些东西一样连人性都没了就太难看了。
几天后的宴会里,克雷赫斯无所事事地端着一杯酒靠在角落的柱子上,有点恶心。
德马维八成是从内普那个老东西那听说了他收了几个小男孩的事,这现场都不能算是宴会了。一群猥琐的中年男人身边一个两个的跟着些穿着暴露甚至没有衣服的男孩女孩,他们喝着酒聊天,那些孩子们就跪在地上,身上带着奇怪的玩具被玩弄着,低沉的呜咽声被乐团优雅沉静的演奏曲遮盖了,连那些侍者都穿着极性感。
他看见了内普上回带给他展示的那个男孩儿,他被改变得更令人生厌了。胸口下体穿着的三个环被一条明显短很多的链子连在一起,男孩弓着身子,内普把他的手杖随意地插进了男孩高高撅起的屁股里。天知道他看见了什么,那男孩后面本来就塞着根有小臂粗的按摩棒高速运作着,还有小段露在外面。他们离得不远,克雷赫斯听力很好,他能听见男孩猛地拔高了一个调的,甜腻的呻吟声。
“Shit!”
克雷赫斯有点想吐,他喜欢漂亮的事物,喜欢掌控一切,但丧失人性就不仅仅是掌控了。
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德马维端着杯酒,身后跟着几个联合政府的人一起过来了,拦住了他。
“怎么样,克雷赫斯先生,这次的宴会您满意吗?”
“哦,我太满意了!您这真是个婊子窝,比我手下专门的场所都好太多了!”
克雷赫斯的心情更糟糕了,他忍不住怼了德马维。联合政府这些官员一个个顶着张正经人的皮,干的事比他这扎根黑灰地段的人还不是东西。他杀人放火什么都干,但至少不会糟蹋人。
德马维的脸色青了又绿,绿了又紫,几次想张口都憋了回去。
他惹不起克雷赫斯。联合政府内斗不断,他是这一任总执行人的有力人选之一,他手下养的那些私军还要靠这个年轻的罗斯德尔提供武器。这个控制了整个星际黑
', ' ')('色势力的家族如果发疯了,联合政府不一定扛得住,到时候战争一旦开始,结束的时候联合政府可能都不复存在。
克雷赫斯懒得和他废话,连了凯特威的通讯信道叫他过来应付德马维,他就冷着脸离开了这糜烂世界的缩影。
他得让内普把那几个男孩儿给他还回来。
得知消息的内普没一会儿就屁滚尿流地从宴会厅里出来里出来,看见站在花园里的克雷赫斯就是一通不带磕绊的道歉求饶之词。
克雷赫斯甩了甩手不再计较。这事一开始他也是同意了的,他现在只想把那几个孩子带回去就是了。
没想内普听了却犹犹豫豫的,东拉西扯的说些别的事情,意思是过两天亲自给他把人送过去。
克雷赫斯在花园里吹了会儿风勉强压下去一些的火气蹭蹭的又上来了。
他估计内普干了出格的事。
也确实如此,那边内普满头大汗,心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前天晚上他从调教俱乐部喝了酒回来,头一热决定对克雷赫斯送来的几个孩子的训练加强一下,等人送回去时罗斯德尔大人用的舒服的话他就有甜头了。
大部分男孩都沉默的接受了明显变得更激烈的玩法,个别几个很快也不得不遵循生理的欲望,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有一个,最漂亮也是最刺头的。内普很喜欢他的脸和身段,可是男孩不配合,每次只有开始几声细细的呻吟,后面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出声,也不听从任何指令。
但是那天晚上他被过量的酒精冲昏了头,在他加大了惩罚力度的情况下,男孩还是不愿意配合。于是他下了一剂猛药。
俱乐部最新的成果,起效慢,但只要一点就能让人沉迷性欲不能自已的同时保持精神清醒的药物。药效最短也有两周,如果在那期间身体发泄了,持续时间还会延长,最多一个月,并且无法缓解。
可是那天晚上,他给那个男孩的胸口,性器,股缝,大腿内侧都注射了超过最大标量的药物,甚至灌满了他的后穴用肛塞堵住直到药液全部吸收。虽然药效不会延长,但效果会层层叠加。
这药是原先一种提高敏感度的药物的改良版,效果是原先的数倍,他只给犯了错的“狗”用过。两种的外观相差不大,他那天晚上不查拿错了,早上酒醒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孩子身体里的药液一晚上早已吸收干净,肛塞被愈加疯狂蠕动着的肠肉挤出体外,男孩咬得满口鲜血也无法控制自己发出的破碎的呻吟。
他当时只想要那男孩崩溃,谁知道会这样。
内普怕得要死,现在的医疗技术极端发达,不严重的伤口甚至可以很快愈合,他看着那些红色的液体感觉自己马上要变成一摊碎肉。他立刻叫了医疗机器人处理好男孩嘴里的伤口,给他带上空心的口球,祈求上帝让克雷赫斯暂时不要想起这些男孩儿。
没想很快就被抓了个现形。
克雷赫斯看着医疗台上被限制住四肢,全身粉的要命不住发颤的男孩,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描述了。
他用极冷静的语气问身后同样在发抖的内普怎么回事,内普被吓得跪在地上,全都交代了。
斯特文接到指令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有人把他平时还算正常的疯子上司惹疯了。
他靠过去想看一下男孩的情况,却被拦住了。
“别过去,他现在有点风都会受不了。”
斯特文沉默了。
“先帮我把地上那个弄走,关起来,别动刑。再帮我查查这孩子是怎么被送到我这的,是我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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