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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相接,聂杨尝到一丝淡淡的甜味,他忍不住试探着去触纪清的舌尖,被纪清毫不留情地顶了回来。
聂杨:“……”
他有点委屈,但实在不敢再次僭越,于是老老实实地吻那两瓣湿凉柔软的唇,像衔着两片沾染露珠的玫瑰花瓣。
嘴上老实了,手上就老实不下来了,聂杨隔着薄薄的衬衣抚摸纪清的腰身,几次三番想摸进衣服里面,最终却也只是略略急躁地捏一捏大人腰上的软肉,像只叼着肉不敢咽下去的大型犬。
纪清在聂杨唇下扬起一丝笑意:“你在养殖场里折腾我的劲头呢?”
“……不、不敢。”聂杨讷讷地低声,“我不敢了……大人。”
坐在办公桌上的人低低哼笑一声,近乎蛮横地把舌头伸入聂杨口中,那一丝丝甜味忽地被无限放大,甜得十分不真实。
聂杨懵了。
口中被大人霸占,连手也被大人执起,纪清将他的手放在衣扣上,主动解了一颗,聂杨便后知后觉地将剩余几颗扣子解开,将纪清温热赤裸的身子握在手中。
比起他去迷窟之前,这具身体消瘦了许多,两肋摸起来硬邦邦的,只有腰身还是一如既往的柔韧。聂杨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胸前的软肉,一握握不住,便覆掌上去轻轻地揉弄,柔嫩的乳粒在粗糙的掌心摩擦生热,不消片刻就硬硬地抵住聂杨的蹂躏,蹭出丝丝湿意。
“大人……您好像淌奶了。”
纪清不轻不重地咬了聂杨舌尖一下,后者吃痛瑟缩离开,将掌心挪离,那被自己揉红揉硬的樱红上果真有一层薄薄的水光。
“不许说。”纪清语气恶狠狠的,耳朵却红了半边。
聂杨怔了怔,莞尔。
两只手掌覆上去,仔细地给予胸部刺激,纪清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胸前酥麻一片,在聂杨的手掌包裹下散发着暧昧的热量。等那两枚樱珠都被揉出丝丝湿意,腰身也跟着软了,纪清不得不向后撑住桌子,低声说着:“别在这里……桌上有资料。”
于是聂杨挤入纪清腿间,扶着他的臀部示意其将两腿盘在自己腰上,纪清下意识地照做了,甚至还习惯性地把聂杨的脖子搂了个结实。
两人都愣了愣,还是聂杨最先支吾了一句:“您小时候……洗完澡,都喜欢这样让我抱着。”
纪清:“……”
想起自己以前甩着水光着屁股像爬树一样爬上聂杨怀里、还像个八爪鱼似地死不下来的样子,纪清突然觉得还不如失忆得好。
聂杨坐在纪清先前坐过的椅子上,面对面把大人抱在自己身上,纪清两腿被聂杨和椅子叉开,使不上劲地往下坐去,正正坐在男人硬邦邦的裤裆上。
“硌着我了。”纪清说。
聂杨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小心地问:“这样呢?”
纪清:“……不是拉链硌,是你那东西硌。”
聂杨低低笑一声,握着纪清的腰向上轻轻顶胯:“这里吗,大人?”
纪清浑身一颤,湿滑的蚌肉被裹在内裤里的巨物顶了一遭,低头一看,聂杨那内裤顶端赫然一片水渍。
“大人,我想再顶一次。”
话音未落,身下的性器再次抵入肉缝,聂杨晃着腰前后蹭了两下,感觉到内裤上全是湿意后,便松下力气坐回椅子上,腿间的折磨暂时结束,纪清霎时微颤着吐了口气,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
可能是在骂他。
聂杨看了眼自己的内裤,如实禀报道:“大人,湿了。”
湿了,而且比之前湿得更厉害了。
纪清攥住拳头,想给他那里来上一拳,孰料聂杨这回没再顶上去,反而松开纪清的腰,让他家大人一下子坐在了自己腿间。
内裤里的性器猝然被敏感的肉缝压了个结结实实,湿黏地顶进入口处,纪清低哼着挣扎了两下,可这个坐姿根本让他用不上力,反而使自己湿滑的阴部在聂杨那根上碾来碾去,被顶得越发深入。
聂杨正一眨不眨地专注欣赏大人在自己身上扭动的好风光,突然被纪清狠狠盯了一眼。
后背发凉的聂杨:“……”
发凉归发凉,但纪清近乎赤裸着又情欲难耐的眼神实在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为了照顾他家大人的小情绪,聂杨不得不略感惋惜地扶住纪清的腰:“抱歉,大人。”
没有一丁点抱歉的语气,反而还把湿透的内裤拉开,露出炙热的巨物。
纪清稍稍平复了下呼吸,狐疑地看着聂杨:“你打算用这个道歉?”
“我只有这个了,大人。”聂杨诚恳地说,“我会让您舒服的。”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前前后后蹭着纪清腿间,纪清不得不扒住聂杨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轻喘:“要是不舒服呢?”
“……这。”聂杨停下手中的动作,“那我只能再来一遍了,大人。”
他松开纪清的腰,柔软的肉缝霎时把那一整根性器吞入腹中,纪清短促地剧颤一下,先前
', ' ')('刚刚射过的阴茎高高翘着喷出一缕透明的体液,直到那性器严丝合缝地将他占有,纪清这才低低呻吟出一声哭腔:“……我要剁了你那根。”
“这不太合适吧。”聂杨讷讷说着,吻了下纪清胸前的樱珠,而后他慢慢晃起腰身,在无尽的湿软温热里徘徊,“好热,大人,也好湿,您真的很能淌水。”
纪清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骂些什么,可聂杨没给他这个机会,后者已然按捺不住地上下挺动起来,清脆的拍肉声将交合处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纪清的身体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椅子上随聂杨急促地颠动着。
“嗯……”
骑乘的姿势让体内的性器插得很深,有好几次都把纪清插得剧烈乱颤,而聂杨连一次休息的机会也不给他,任凭纪清在自己身上连连痉挛,也任凭纪清刚开始没一会儿就潮吹了几次,他始终如一地狠狠顶弄着怀里的人,给予他越攀越高的快感。
“深……太深……呃……”纪清被颠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实际上,毫不停歇的抽插让他甚至有种被机器狠干的错觉,娇嫩的宫口被频繁抵压实在太让人抓狂,以至于不消片刻,二人腿间便满是淫液,像是谁尿了似的。
可那确实是从纪清穴里流出来的。
“唔……慢点……慢点……”
同一个动作,聂杨不知疲倦地重复着,他痴迷于自己进入纪清的每个瞬间,也痴迷于从纪清体内抽出时对方依依不舍含住自己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样,聂杨才能确切地意识到纪清在自己怀中,而且正在臣服于自己所给予的快感哭声呻吟。
当然,对于纪清来说,聂杨是第一个连潮吹也不放过他的人。每当暖流从穴中喷出,聂杨都视若无睹地将自己那根送入穴肉深处,噗滋噗滋的声音不知哪一秒就会从纪清穴里发出,令人耳红心跳,令人羞愤难当。
“大人……”聂杨温热的吐息贴近纪清耳畔,“舒服吗大人?”
说话间,他又故意往宫口那狠顶两下,纪清顿时连坐也坐不住,腰软得支撑不了身子:“你……”
粗长的性器接连捣入花心,纪清闷哼一声,颤抖着感受到又一股热流从穴里淌出,可紧接着,聂杨面不改色地迎着那淫水顶上,密实地填满整个甬道,愣是硬生生把那股水儿挤出穴外。
“呃唔……”
纪清用力捶了聂杨一拳,可那一拳打在身上却根本没有任何力道,反而助长了男人本就旺盛的欲望:“大人,说一声舒服,好不好?”
纪清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
“您的眼神,总能让我兴奋起来……”聂杨低低呢喃着,托着纪清的腰向更高处耸起,男人的性器忽地整根撤出,又势如破竹地整根没入,没几个来回就惹得纪清软着身子剧烈喘息起来,夹杂着一两声含着哭腔的呻吟。
“啊……啊……”
没被进入时,穴里空虚难耐,是一种快感;等被进入时,穴里满满当当,又是一种快感。性器的进入与抽出仿佛是两处云端,纪清从这一端被抛上另一端,始终在脚不着地的失重快感中游荡,一回两回……毫不停歇。
“舒服吗,大人?”
纪清被进入得有些失控,甚至连脖子也软得撑不住脑袋,他随聂杨来回颠动着,在下一次忍不住潮吹时,低哼着哭了一声:“舒服……”
可短暂的潮吹过后,纪清又紧接着绷紧身体,他忍不住扭动起来,难捱地从嗓子里闷哼着,聂杨知道他要再次高潮了,可顶弄的频率和幅度依旧不变,细水一样的快感积攒成河,霎时泄了洪,纪清被颠在空中的阴茎一甩一甩地射了精液出来,然而那在女穴里操干的性器却不知疲倦地捣弄,过量的快感一齐袭上大脑,纪清脑海里几乎又一次闪过白光——
“呃、呃……”
滚烫的尿液猛地射了出来,纪清胸膛起伏着,痉挛着哭了起来,而聂杨也终于舍得停下来休息片刻,他握住纪清仍在尿尿的阴茎,用大拇指轻快地擦过铃口。
“啊——”
纪清猝然剧颤,他歪在聂杨身上,用不上力气地夹着体内的性器,可还在排尿的阴茎却依然被掌握在聂杨手中。
大拇指再次堵上尿道口,又轻轻擦过敏感的顶端。
“不、不……”
尿液逐渐稀少,淅淅沥沥地淌了起来,聂杨故技重施,这次却不是单单擦过,而是稍稍用力压住马眼,粗糙的指腹抵住通红的头部,打着圈地摩擦起来。
“啊呃……哈啊……啊……”
纪清像条被捕上岸的鱼那样挣扎起来,他胡乱喘息着哭叫着,在不知觉间用自己的下体一遍遍夹弄聂杨的性器,两人的体热逐渐升温,最终还是纪清先受不住叫出了声,穴肉抽搐着边高潮边夹紧男根,而后,聂杨也低低哼了一声,在纪清的催化下射满他体内。
湿漉漉的两人喘息着相拥在一起,纪清累得有些睁不开眼,可穴里慢慢流淌的滚烫精液却竟分毫不差地被他感知到,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热液从交合处淌出,又洇湿二人腿间。
聂杨揉了揉纪
', ' ')('清的头发,像小时候纵容他的撒娇似的,将人抱了满怀。
月上中天,有人的肚子忽然咕咕一声。
纪清:“……”
聂杨:“……我去给您弄些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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