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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昏暗的光线,凌乱的床铺,两道光裸纠缠的人影。
昨晚傅归到底没有兽性大发,于是纪清次日就来引旗越上钩,这家伙脑袋里的黄色废料真是不少,一勾两勾,就忍不住了。
纪清切除腺体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昏迷,久未见光的身体透着病态的白,随便撞一撞,臀瓣就红了。
旗越把人压趴,伏在纪清后背上轻声笑:“我想揉你屁股。”
纪清刚刚被他插得潮吹了一次,迷迷糊糊听不清旗越的声音,只知道嗯嗯啊啊地答应他,顺带着软下声音取悦他:“好舒服……戎征……”
旗越对这样的纪清一丁点抵抗力都没有,极度上头地拍拍他的屁股,将那两瓣柔软泛红的臀肉全握在掌心,又掰又揉,爱不释手。
今天一整天纪清都很黏他,旗越去哪里他都跟着,傅归和邢墨有事外出,纪清更加肆无忌惮地朝他示好。一开始旗越还有些警惕,生怕这小祖宗要给他下什么套,可磨叽了一整天也没见纪清有什么不对,到了晚上还专门提出要跟他一起洗澡。
这谁能受得了。
旗越许久没开荤,被纪清这样那样地一晃,在浴室里就忍不住跟他搞上,纪清也是真配合,没挣扎没反抗,还脸色醺红地坐卧在水雾蒙蒙的镜子前,诱着旗越玩了一场羞耻Play。
滚到床上,两人越发肆无忌惮,纪清先是骑乘在旗越身上主动晃了一会儿,片刻就没了力气,用湿漉漉的眼睛把人一望,旗越就将人压趴在床上顶撞,直到刚才把纪清操得潮吹才稍稍停下攻势,耍流氓似地揉他屁股。
纪清缓了缓全身的热潮,扭头委屈巴巴地瞅着旗越,低声说着:“时生好像不愿跟我做……”
旗越慢慢在纪清柔软湿热的体内抽插着,捏捏他屁股说:“你刚手术完没多久,时生是体谅你。”
“那你……”纪清的手绕到自己身后,摸着二人的结合处,用鼻音轻哼,“那你在干什么?”
旗越向前挺腰,深深顶在纪清的生殖腔上,暧昧地笑言:“没忍住。”
哪怕做好了在这几个男人身下承欢的心理准备,但纪清依然对顶上生殖腔这一行为有着莫名的恐惧,哪怕现在生殖腔紧紧闭合着都消解不掉这种恐惧:“别……”
旗越在他身后轻轻笑着,握住纪清的腰开始前后晃动,他的力道掌握得刚好,既让性器撑满纪清紧窒的甬道,又不会太过分地操开生殖腔,这样温柔的操弄很快便把纪清顶得失控摇晃,只顾着在嗓子里含上难耐的呻吟,跟随旗越的节奏搅乱床单。
“叫出来。”旗越见他力不从心地趴低身子,便将两手从纪清身侧环过去覆住他胸膛,将人拉起来,又用指腹揉他乳头,“我想听你叫。”
“叫、叫什么……”纪清的手前后都没有着力点,只得去扶旗越的手腕,远远看去,像是他在引导旗越抚摸自己胸膛一般。
“比如,我在干什么?”旗越稍稍用力一挺,提醒着纪清。
“……”纪清张口结舌,话没说出来,先红了大半个胸膛,“你在……干我……”
“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
“哪里舒服?”
纪清羞得想重新趴下去,旗越不依不饶地捏他乳头,轻声戏谑着重复:“哪里舒服?”
“后面……穴里舒服……”纪清蚊子般低哼着,声音像团进春水里似的,软得一捏就出水,“很热……顶进来的时候……又酸又胀……很满……”
旗越很满意地深深插入进去,停在纪清体内不动,又问他:“我的手在干什么?”
“捏、捏……”纪清忍不住轻轻晃起屁股,小幅度地吞吃着体内炙热硬挺的那根,“在捏我……”
“捏哪里?”
纪清的喉结一连滚动许多下,艰难地低哼道:“捏……捏我……乳头……”
旗越纠正他:“奶头。”
说罢,重重一挺腰以示惩罚:“再说一遍,我的手在干什么?”
“唔……”纪清被顶得全身一晃,淫秽的字词在口中转了一遭,极度难堪地低声道,“在、在捏我的……奶头……”
旗越更加满意了,他放过纪清的胸膛,让人满脸通红地窝进枕头,而后双手握住身下瘦韧的腰,频繁而大幅度地顶撞起来。
“嗯……嗯唔……太快……了……”纪清的话都被顶得说不连贯,在他的感知里,自己被压得越来越紧,旗越也进得越来越深,他好像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往生殖腔里顶撞的欲望,连喘息都剧烈而粗重。
“慢、慢点……太深了……太深……”纪清有些发慌地推拒身后的人,可他越是拒绝,旗越想征服他的欲望越是强烈。到最后,身后人的抽插完全乱了节奏,只顾着又深又猛地冲刺,纪清忽地被顶出一股一股的热潮,触电般惊叫着尿了一床。
“等、等会……戎征……不……呜……”
旗越猛地顶到生殖腔腔口上,硬是把生殖腔挤开了细细的缝
', ' ')('隙,再猛顶几下,失控地操进一点,全身紧绷着射了进去。
“啊、啊……别……别!”
纪清全身激抖起来,无人抚慰的阴茎兴奋地翘了几翘,射了几股白浊出来。
旗越明明也在射精,可他不安分地晃起腰来,在纪清体内搅动着精液,纪清霎时失声哭叫出来:“别再往里顶了……别……”
“每次……这种时候……”旗越一字一顿地说着,边说,边挺身往纪清体内深插,“我都……恨不得……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宝贝……”
他依旧没有射完,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生殖腔的腔口,让纪清怕得直颤。
旗越再度失控地往那狭小软口里顶去,顶得纪清哀声哭叫也不停,他像是对这种感觉着魔一样,眸色沉着,声音也沉着:“给我怀个宝宝……好不好?”
“不……不……”纪清大口喘着气,闷在枕头里呜呜地哭着,“别、别射了,停下来、停下……”
其实,旗越是想直接插进去成结的。
可他没有。
他太喜欢纪清软软的样子了,会脸红,会害羞,会放柔声音配合他呻吟……他恨不得把这样的纪清占为己有,在他柔软狭小的生殖腔里射满自己的精液,让他鼓着一肚子的精液吃饭睡觉,直到怀上自己跟他的宝宝。
可他又太害怕失去现在的纪清,所以他克制,他拒绝了那个更加恶魔的旗越,他怕纪清再像上次一样不言不语地离开。
旗越自诩跟傅归不一样,他没有傅归理智时那么冷静,自然也不会在失去理智时那么疯狂,他只想跟纪清有段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如同……就如同在迷窟里那样。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性器慢慢抽出来,用手摸了摸纪清涂满精液的穴口。
如果真的能有他的宝宝,那真是世界上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但纪清显然不这样想,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生殖腔是一个很好用的、用来吸引男人的筹码,于是有气无力地撩了撩额前汗湿的发丝,一半认真一半玩笑道:“你们……要是都想射进去的话,下次可以比赛啊……看看你们三个……谁先让我怀孕……唔……”
旗越捂住他的嘴,半晌,隔着手背落下一吻,声音苦涩:“抱歉,我这就帮你清理。”
他知道,这是纪清的底线。
……
两人做完爱抱在一起静静躺着,纪清的身体又热又软,散发着清理完后潮乎乎的香气,旗越许久没见过这样安静乖巧的纪清,忍不住在他身上轻轻抚动,略微粗糙的指腹一点一点地摩挲着纪清的后腰,把人摸得敏感到低哼。
旗越怎会不知道纪清这副样子多半是装出来的,可他乐意纪清这样装下去,甚至自己也乐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意轻声问着纪清:“吹鸢的将领,就这么屈居人下,心里不难受吗?”
“比起这个,让我回到投降的吹鸢才更难受。”纪清懒倦地低声,“在你们玩腻我之前……就让我好好待在这里,好不好?”
旗越听到“玩腻”这个词,心里下意识地极度拒绝起来,他微微皱起眉:“你有没有想过——”
摇筝才是你的家。
后半句话硬生生刹在嘴边,旗越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
“想过……什么?”纪清追问了一句。
旗越吻了下他的额头,隔了半晌才重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从前见过。”
纪清的大脑飞速转动着,谨慎而警惕地摇了下头。
“你大概是忘了。”旗越低叹,“那真是一段太过平淡的日子……如果不是还能重新遇见你,或许连我自己都要忘记了。”
纪清微微眯了下眼,窝在旗越怀里轻问:“我们之前,是朋友吗?”
旗越捋了捋他的头发,在回忆里陷落片刻,稍稍抿了下嘴角:“不算朋友,只是很简单的交集罢了。你遇见怕黑的我,陪我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极夜……仅此而已。”
遇见旗越,度过漫长极夜。
超纲的记忆让纪清完全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他只能极力在脑海里整理着现有的信息线索,以期发现回忆里的另一个自己。
他怎么会遇见旗越?又怎么会遇上极夜?
纪清怕言多必失,不敢多问,犹豫半天,只从唇齿间磨出来一个问题:“在哪里?”
“摇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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