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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花草的老仆推了推老花镜,看见影子亲王慢条斯理地步入花园中庭,其身边还跟着一位脸色发冷的漂亮青年。
只不过那漂亮青年的装束实在有些夺目。
明明是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可颈上偏偏束着辨识度极高的黑色项圈。老仆记得这种项圈向来都是戴在亲王的玩偶身上,但见那青年一身煞气,怎么也不像是又会撒娇又能承欢的玩偶。
还有青年的衣服。他穿了件大号的西装衬衫,衬衫下摆堪堪垂在腿根下方,下面则连条裤子都没有,反倒是披了两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袍,袍尾曳地,在草坪上拖行。
……
身旁的倪深语速平缓地为纪清介绍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但纪清没心思去听。他正仔细打量着不远处的高墙,默记着花园中曲折的小路,计算着自己从这里逃出生天的几率。
倪深发觉他在走神,话头顿了一下,温声道:“大人,不要试图逃走,您会吃很多苦头的。”
纪清转回视线,语气冷硬:“我的子民都在吃苦,凭什么我要享受安逸的生活。”
倪深依旧礼貌地微笑着:“大人,您是我们的俘虏,您的安逸与痛苦,都掌握在我们手中。别忘了,您现在在摇筝,并且一无所有,想要救回您的子民,须得先像个人一样地活下去,对不对?”
纪清攥紧拳头,强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反复而艰难地咀嚼着倪深的话语——虽然十分令人恼火,但不得不说很有道理。
吹鸢地小人少,在统领军队方面,纪清几乎是中流砥柱一样的存在,只要他还活着,吹鸢就永远有翻盘的可能。
纪清眯了眯眼,顺下心头的怒气,朝倪深问道:“等会逛完花园,我们去哪里?”
“用餐,洗浴,睡觉。”倪深颔首,“明天上午我会带您喂养宠物,下午教您下厨,晚上视情况而定,如果亲王没有需求,我会对您进行调教。”
“你干什么?”纪清猛地后退一步,戒备得像只偶遇人类的林鹿,“别想动我!”
倪深轻笑:“好了,大人,别那么紧张,我们继续逛花园吧。”
……
晚餐设在三幢楼前的草坪上,长桌桌边挂了不易察觉的小巧拉灯,光线昏暗而暧昧。
纪清甫一看到这灯光就觉得不妙,而当他看到旗越来到桌边时更觉得不妙。
“我不吃了。”纪清说,“带我回房间。”
倪深莞尔:“大人,您没有拒绝的权利。”
抬手拎住想跑的纪清,倪深硬是把人拉到桌边。旗越正开着酒瓶,一转头就看到面容阴翳的纪清,当下挑挑眉:“这不是我尊贵的将领大人吗?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纪清冷着脸不理他,手却不由自主地把衬衫往下拉拉,站在桌边一言不发。
旗越稍微收了收轻佻的样子,朝倪深道:“给他把袍子脱了,绑椅子上。”
“谁敢动……我……”
话未说完,微量的Alpha信息素便自项圈刺入后颈,纪清双腿霎时一软,被倪深扶个正着。
“不是说不能标记吗?”旗越边整理着桌上的食物边漫不经心地问。
倪深颔首:“项圈内含有的信息素量十分稀少,对于纪清大人来说很快就能自行消解,不出五分钟又能活动如常……毕竟,论单打独斗我也斗不过纪清大人,只能出此下策。”
“绑上吧。”旗越朝自己旁边那张椅子扬下巴,“我可得好好跟救我一命的吹鸢将领叙叙旧。”
纪清软软地被推坐在椅子上,又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架起双腿:“不……”
他低低哼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腿被拉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又无力地被拉着双手反绑在椅背后面,丝毫动弹不得。
“很漂亮。”旗越瞥了纪清一眼,轻声笑道,“可惜,没有穿我为你准备的衣服,否则一定会更漂亮,我的大人。”
倪深将纪清的两件长袍搭在手臂上,朝旗越礼貌欠身:“我先去为纪清大人准备洗浴的热水,等会来接大人去浴室。”
送走倪深,桌边一时只有旗越与纪清两人,旗越丝毫不急,他慢吞吞地往自己盘子里挑选着想吃的东西,最后拿了两瓶开好的红酒坐在纪清身边。
微量的Alpha信息素逐渐被纪清自身的信息素消解掉,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些体力,可挣扎了两下,却完全挣脱不开。
纪清死死盯着朝他凑近的旗越,冷声道:“离我远点!”
色厉内荏,外强中干,实际上怕得要死。
旗越笑起来,他拎起一瓶红酒,邀天邀地似地举到高处,而后瓶口微倾,毫不怜惜地往纪清身上倒去,冰凉的红色液体沾湿白色衬衫,又尽数淌到纪清敞开的腿间,最后顺着椅子流到草坪上。
湿透的衬衫白里透红,黏腻地贴着纪清的身体,晚风一吹,凉丝丝的,敏感得直发颤。
纪清倒吸一口凉气,出离愤怒地瞪着旗越的笑脸,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哎
', ' ')('呀。”旗越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他放下空酒瓶,拿来一块方巾,隔着衬衫擦上纪清的身体,故意道,“大人,您真不小心,把红酒喝了一身……我给您好好擦擦。”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笑得阴险而变态。
方巾隔一层湿透的薄衬衫覆上纪清的胸膛,反复擦拭着显了形的两粒樱红,纪清紧咬住嘴唇,不想在清醒的状态下还发出奇怪的呻吟,可情不自禁挺动的胸膛还是暴露出被摩擦乳头的快感。
酒,湿衣服,凉风,和用力擦揉的方巾,无一不撩拨着纪清紧绷的神经,就见其胸前两枚茱萸越胀越大,最终硬硬地顶起衬衫,撑出两个诱人的小帐篷。
旗越啧了一声:“大人,您带给我的惊喜还真是多啊,一个Alpha的奶头竟然能胀得这么大这么红,您该是兴奋得……底下都湿了吧?”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贴在纪清耳边说的,热气一撩,纪清猛地一颤,激动地嘴硬道:“没有!”
“没有吗?”旗越笑起来,“大人,您救过我一命,我自然十分相信您。您说没有的话,我可要亲手让您变湿了。”
方巾盖在纪清已经勃起的性器上,耷拉下来的四方角在小腹前痒丝丝地蹭着,他忍不住低声哼起来,一转眼的功夫,旗越重新拿起了刚才的空酒瓶。
“你干什么!”纪清本能地挣扎起来,哑声吼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Alpha!我是吹鸢的将领!”
“别急,大人,您想到哪里去了。”旗越惊讶地笑着,把手中冰凉的酒瓶瓶身贴在纪清湿透的内裤上,像是压橡皮泥一样在他的穴口碾来碾去,碾出细微的气泡水声,“我只是想帮您按摩一下,大人……您听见没有,底下水多的都能按出声音来。”
最私密的部位就这么被隔着内裤碾弄,甚至还碾出极大的水声来,纪清听得羞红了耳朵,连脖颈都蔓延上红晕。
“别、别弄了……”他哑声道。
“别弄了?”旗越轻轻用酒瓶蹭压着柔软的穴口,故意问他,“那么,大人能否再回答我一次,您底下……湿了吗?”
担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脚紧张而羞耻地蜷起脚趾,纪清根本说不出这样奇怪而色情的话来,可他不说,旗越便意味深长地替他回答:“看来,大人还没湿。”
说着,那空酒瓶重新在穴上碾起来,滋滋咂咂的水声响作一团,全是纪清下体发出来的。
“嗯……”
纪清咬住嘴唇,又轻又急地低声喘息,他连腿根都忍不住绷紧颤抖,却仍是说不出那样羞耻的话来。
“再这样弄下去,大人可是要高潮了。”旗越打量着他红潮弥漫的身体,语气愉悦道,“让我猜猜,大人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还是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开放的草坪和开放的餐桌,说不定会有谁过来,而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各色人等看到自己失控高潮的样子,纪清就忍不住地发颤。
“看来,大人果然更喜欢在公共场所高潮。”旗越轻轻叹了口气,故作惋惜,“我只好满足大人了。”
语罢,那酒瓶更用力地朝穴口滚动碾压,明明是有些暴虐倾向的行为,可传达到大脑里却转化成无与伦比的爽利快感,热潮一波接一波地从冰凉的瓶身涌入纪清体内,他几乎就要被这种热浪推向高潮。
“湿了……”纪清低低喘息着,声音又弱又颤地妥协,“底下……湿了……”
酒瓶离开穴口,骤然失去高潮的纪清虽然没了快感,却勉强护住了几乎没有的尊严。
旗越重新把酒瓶放在餐桌上,轻声笑道:“真乖,以后也要这样坦诚一点。”
他稳稳执起餐盘,接着说:“那么,我们要开始用餐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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