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强制占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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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不眠不休的争斗,最终结果也不过是又一次的两败俱伤。

阴云密布,大雨忽至,二人停了手,互相搀扶着寻了处山洞歇息,纪清随身带有梵洛的鳞片,折断一片,在空中轻甩,断裂处便亮起隐约的光。

左半片,右半片,布置在洞壁上,让阴暗的空间有了微弱的光芒。

这一次虽是两败俱伤,但或许是纪清护国心切,争斗之后,邢墨的情况比起上次更加糟糕。纪清扶他的时候能感觉到邢墨全身都在发颤发凉,只不过进了山洞后,邢墨便离得他很远,一个人缩在深处待着。

纪清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山洞附近冒雨找了些枝条,返回来遮挡住洞口。收拾妥当,他又看了邢墨一眼,后者已经在角落里睡了过去。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去看着邢墨的睡颜,他睡得十分不安宁,眉头紧锁着,像是在经历什么痛苦一样。

纪清想过趁他睡着一走了之,又觉得这样把一个受伤之人丢下有愧于他救自己一命,思来想去,终于还是决定等邢墨醒来再走。

……

山洞外面一声惊雷,将昏昏欲睡的纪清惊醒,睁开眼睛,邢墨正背对着他站在洞口处,不知在看什么。

“子庚……”

纪清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刚想问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洞口处的邢墨便缓缓回转过身——

披头散发,面容阴鸷,静水一泓的眼瞳掺染着令人胆寒的血色,正一动不动地盯着纪清。

纪清猛地一惊,他翻身跳起,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握在手里,睡意全无。

“子庚?”纪清慢慢往后退着,难掩不敢置信,“你们摇筝的亲王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

邢墨微微眯起眼,眸中血色淡了淡,得以让他低而快地朝纪清说道:“快走。”

纪清几乎要窒息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走?”

血红色重新在邢墨的眼中弥漫开来,昔日的美人如今像个鬼魅般的杀人魔头,几步就逼到纪清身前,抬手去抓他衣领。

纪清反应迅速地矮身躲过,他不敢贸然进攻,只能在山洞中与邢墨周旋,奈何这山洞实在狭小,刚绕了两圈他就被抓了个正着,邢墨拉住纪清的衣领,电光火石之间给他来了个背摔。

一摔摔了个七荤八素,头昏脑涨之时,身上骤然一沉,邢墨已经骑跨上来,将纪清双手按过头顶,俯身过来咬他脖子。

“你们是不是都有病!”纪清拼命挣扎着,慌得语无伦次,“你在干什么……子庚!子庚!”

拥有一双血眸的邢墨显然远非那个青莲一般的邢墨可比,这个邢墨不仅面容可怖,连武力值都突然拔高几个水平,纪清拼了命地扭动才频频让他咬空,可迟迟咬不到纪清腺体的邢墨很快就烦躁起来,他死气沉沉地盯紧纪清,猩红的舌尖一点点舔过嘴唇,沙哑地开口道:“你把我忘了吗?”

“忘?忘了什么?”纪清一听有跟他交流的可能性,连忙大声叫道,“没忘!我没忘!我只是记不太清了!”

邢墨血眸微眯,神情是骇人的冰冷。静候片刻,他骤然低下身,面对面凝视着纪清,嘴唇微动,仿若天神下令一般沉声:“让我占有你。”

纪清错愕地睁大眼睛:“你、你干什么?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谈……呃!”

后颈被牙齿刺破,充满浓烈爱意与杀意的信息素搅入纪清的腺体,让他瞬间就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信息素比旗越的还要霸道许多,冰冷、血腥,带着微不可察的柔情蜜意,一股脑地注入纪清体内,他触电似地颤了几颤,身体像瘪了的气球一样软下去,连动动手指都需要耗费全身的力气。

邢墨舔舔齿尖,又换了个位置咬上纪清的后颈,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在纪清的腺体上来回标记,直到纪清嗅起来全是他的味道才罢休。

可被标记太多次的纪清早就受不了邢墨横冲直撞的信息素,他仓促地喘息着,面容浮现两抹酡红,像喝醉酒一样神情迷离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人,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他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可冲动的生理欲望却让他哼着软软的鼻音,像在乞求更多的甘霖。

衣服被扯拽下来,露出大片结实漂亮的胸膛,邢墨松开他无力反抗的手,转而覆上纪清的身体,从后颈摸起,逐渐描画锁骨的形状,再用指尖和指甲揉他胸膛上两颗硬硬的肉粒,最后顺着肋骨向下摸去,捏他屁股上软软的肉。

爱不释手。

“嗯……”

察觉到自己的裤子也被脱下来,纪清在恍惚之余终于有了淡淡的危机感,他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等待的时候才既惶恐又期待。

这个走火入魔的邢墨在性事上毫无情趣可言,他将纪清剥了个干干净净,顺着自己的心意顶上他腿根。不知何时,纪清的臀缝里已经是一片湿了,肉贴肉的触感让邢墨轻轻吸了口气,有些失控地往狭窄的入口处寻找。

容纳性器的地方十分好找,炙热的硬挺一经过就被湿漉漉的小口吸住,纪清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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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涨地哼吟起来,敏感的下体泌出更多暖热的爱液,不断润滑着邢墨的性器。

“这不是你的初夜。”邢墨低声喃喃着,慢慢进入纪清的体内,“不然……怎么可能会流这么多水……”

“唔……”

尽管有了润滑,可久未经事的身体依然有些难以承受,纪清听不清邢墨的声音,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撑大的后穴吸引去了。

性器完全没入,邢墨才堪堪回神,紧窒高热的甬道吸得他舒服到头皮发麻,可心口处却酸酸胀胀,像空了一块似的。

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换来纪清嗫嚅一样的呻吟。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邢墨居高临下地厉声质问,腰身再度狠狠耸动一下,把纪清插得剧颤起来。

“呜……”

“说话。”邢墨死死按住纪清的腰,整根慢慢抽出,又迅速深深顶入,把身下的人插弄得抽搐不已,“谁,是谁?”

纪清先前被标记得晕头转向,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遑论回答这个疯子的问题,而得不到答案的邢墨越发暴躁,眼中的血色逐渐浓郁起来。

“说话!”邢墨狠狠操进软壁深处,几乎把纪清的腰臀顶出拱桥一样的弧度,“告诉我!”

“嗯……呜……”

一下又一下被顶进体内,每一下都让纪清颤抖着痉挛,他瘫软的身体应付不来邢墨的操弄,只能随后者的节奏在地上一耸一耸。

“不想让我知道?”邢墨冷笑着抓住纪清的肩,骤然把他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拉,清脆的“啪”一声,二人肉体相撞,过猛的力道和剧烈摩擦产生的快感让纪清霎时流出眼泪,嗯嗯啊啊地哭吟着。

“生……生……殖腔……”

纪清害怕得全身发抖,他想从这场强夺豪取的性爱中脱身出来,可邢墨死死扳着他的肩膀,拉着人往身下压的同时,自己也狠狠向前顶去。

“啊……呜……”

已经失去理智的邢墨听不清纪清蚊子一样的哼哼,他大概是没察觉到自己顶到这个Alpha的生殖腔,也不会以为生殖腔竟然能来自于一个Alpha,邢墨只当那是别的男人没有操开过的甬道,当下恶狠狠地朝那尽头狂风骤雨地顶去。

“嗯啊……哈啊……”

反复被顶弄深处的纪清含着满眼泪水,未到真实发情期的生殖腔不会自动打开,甚至紧紧在他体内闭合成一道屏障,但发疯的邢墨显然对此不管不顾,他拼命朝那阻力耸动,以期操进纪清最深处,啪啪的剧烈声响混杂着纪清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山洞里,异常淫乱。

但或许是未到发情期,又或许是生殖腔在Alpha体内又紧又小,直到邢墨顶着深处狠狠射出来,生殖腔也没有打开的迹象。纪清被顶得痛了,红着眼无声地哭,发泄过的邢墨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在浑浑噩噩的性欲中稍稍恢复了点神智。

他俯身将身香体软的纪清抱在怀里,握住后者痛得软下去的性器,边亲吻他双颊边温柔地撸动。纪清被他吻得睁不开眼,毫无力气地任他作弄,邢墨很快将他撸硬,抱着纪清让他射在自己身上。

“嗯……”

高潮过后的纪清恍惚又茫然,像只既纯又欲的妖精,邢墨吻他柔软的双唇,湿润甜蜜。

二人对视,邢墨眼中的血色半分未减,令那张漂亮的脸庞妖艳万分。

他又啄了下纪清的唇,低声说着:“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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