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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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她还理智尚存地思考,这种办法真的对睡眠有效?

她读书少,池慕程该不是骗她的吧。

但没多久,她就被池慕程吻得七荤八素,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更不要提池慕程此举是不是虚晃一招。

只觉得周身都是他独有的清洌好闻的气息,不经意间还能品尝到属于瓜果的清甜,回味无穷。

不知何时,她被池慕程带到了沙发上,原本缠绵的吻变得更加磨人,慢条斯理地拿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又低又柔又缓,像是裹了一层蜜糖,又像是笼着暖暖的光,气息不怎么均匀地喷洒在她唇边,那是极致的诱惑,“喜欢吗?”

“嗯。”她情不自禁地被蛊惑,鬼迷心窍般地点了点头,声音细碎而迷人,拖着长长的尾调勾得人越发心神荡漾。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双手穿过他浓密乌黑的头发,更加亲密地拉近他与自己的距离,然后大胆主动地给予他回馈。

她的举动就像是一个盛大的邀请,池慕程心里属于克制的那一根弦轰然崩裂,心跳乱作一团,纵肆跳起了不规则的乐章。

他紧紧地抱住她,一时间难舍难分。

再后来,他抽离出部分理智,暧昧又认真地问她:“你准备好了吗?”

余夏恍惚地凝睇着他,双眼迷离,只剩下一片沉沦的色彩,她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似挑衅又似引诱,“你说呢?”

妩媚又傲然的声音像是个修炼了千年的妖精,没有人能从她的温柔的爪牙下逃脱……

深夜战袍是什么?

他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解开了彼此身上的束缚,开启了一场漫长的探索。

是彼此交付,也是彼此享用,是彼此取悦,也是彼此索要。

夜色至深,月光布撒,某个小小的天地之间,一场花事开到荼靡……

余夏一开始觉得她好像被骗了,所有的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都把这件事描述得妙不可言,但她经历下来不过如此,甚至觉得乏善可陈。

但后来渐入佳境,她才明白什么叫做疯狂,什么叫做温柔至死。

最后终于倦极,她望着他眼底无尽的温柔,心底软得一塌糊涂,满足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余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的却是陌生的景象,灰调的窗帘,纯白的天花板,就连被子也是浅灰色,极简的风格完全不是她浪漫温馨的卧室,那她是在哪里?

她吓得一下弹坐起来,瞬间清醒,意识也一下子归拢,才想起来她已经搬到了池慕程的公寓。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倒带般地回到最初,又倍速地回放了一遍,忍不住捂了捂脸,没想到她跟池慕程的婚姻关系这么快就有了实质的突破。

“怎么了?”池慕程比她早醒了片刻,看着她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感觉极不真实。

有那么一时半刻的时间,他都不敢眨眼,生怕这又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直到伸手轻轻地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真实地感受到她的存在,他才心安。

太阳已经悄悄地爬上来,给他的眼底镀上了一抹亮色,他静静地望着她的睡颜,看着她微微凌乱的头发,又长又卷的睫毛,心头无限柔软。

“总有人间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

她就是那一抹微风,也是他梦想领略的山川湖海,日月星辰,万千风景……

然后她忽然翻了个身,没一会就直直地翻坐起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跟着她一起坐了起来。

下一秒看到余夏捂脸的动作,他忍不住勾起了薄唇,流转的目光里荡漾起一片灿然之色,“害羞了?”

余夏不想承认她害羞,连忙岔开了话题,“现在几点了?”

池慕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过九点半了。”

余夏大惊失色,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天呐,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她竟然睡过了头,还睡过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搞搞去公司,差不多可以直接吃午饭了。真是男色误人。

她站起来的一瞬间,双腿一阵酸疼,两股战战直接又跌坐回床上,秀眉一阵拧紧。

该死的,这难道就是纵情放肆的后遗症?

“没事吧?你忘了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池慕程又担心又无奈地开口。

余夏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她懊恼地抿了抿唇,一时激动竟然把日子都忘了,难怪她一直都没听到闹铃响。

“你可以多躺一会儿。”想到她昨晚的情况,池慕程温柔体贴地给她建议。

一想到自己现在浑身酸痛都是拜他所赐,余夏便没什么好脸给他,耷拉着美丽动人的面庞,傲娇地睨了他一眼。

池慕程这会儿也有点懊恼和心虚,凌晨一时冲动折腾了她许久。

一开始他还能顾念她未经人事,小心翼翼地引导,但后来彻底拥有她之后,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主导了他的思想,他就失控了。

曾经肖想的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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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让他这些年平静无波的时光刻上了非凡的意义。

他怎么能不激动?

“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池慕程清明的目光里柔情似水,似烟似雾般地笼在她身上,满载着关切和坦诚。

余夏瞪了他一眼,感觉他是明知故问,谁酸爽谁知道。

“你之前真的没有过?”她对之前的了解到的情况深表怀疑。

池慕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没有过什么?”

余夏斜飞了他一眼,“你说呢?”

池慕程动用了所有的智商和情商,花了将近十秒钟时间才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有点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经历过会这么多花样?”余夏怀疑地凝睇着他,甚至她都怀疑他一步步诱敌深入,才让她中了圈套。只可惜她没有证据。

池慕程忍不住轻笑出声,菲薄的唇荡开了一抹春风得意,轻轻地抬手点了点她微皱的眉宇,“你这是在夸我吗?”

余夏:“……”实在不明白他一脸骄傲得意的点在哪里,她夸他了吗?

“谢谢你。”池慕程忽然轻抚着她的脑袋,额头轻轻地抵上她的。

他忽如其来的柔情让她心头涌起层层悸动,脑子顿了顿,“谢……我……什么?”

“谢谢你如同命运的礼物一般,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池慕程温柔低语,咚咚的鼓动着她的耳膜,清洌的气息吐在她鼻息之间,却打乱了她的呼吸,心跳铮铮如铁。

紧接着他的唇便如同落英簌簌拂过她的唇瓣,浅浅地吻着她,再一点点深入。

直到又把彼此吻地七荤八素,池慕程才克制住自己,停歇下来,“你再休息一下,我来点早饭,你有没有想吃的?”

余夏脑子乱哄哄的,尚未平静下来,随便说了两样。

“一会儿送到了我叫你。”

半小时后,池慕程跟余夏开始享用丰盛的早饭。

从餐厅的窗户望出去,一片天高云淡,阳光正盛,一束束密密的光像是金线,纵横交错地穿过云层,把碧空和云朵织成一幅美妙绝伦的绣品。

快吃完的时候,余夏的手机响起了信息的提示音,随手点开,颜槿不正经的嗓音响了起来。

“亲爱的,起床了没?昨晚过得怎么样?我给你准备的战袍用上了吗?”

余夏正喝着玉米汁,差点因为她的口无遮拦呛住。

眼看着颜槿的第二条语音又发了过来,余夏赶忙按掉了。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她下意识地抬眸看了看池慕程,微微有些尴尬。

正庆幸他没有什么反应,可能没听清楚,他却忽然看了过来,一脸认真地问:“什么战袍?”

余夏的尴尬癌瞬间发作,就很疑惑,明明颜槿的话里暗藏了很多关键信息,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最关键的那个。

抱她去床上

吃过早饭后已经是十一点了,算是把午饭也解决了。

即使是周末,池慕程好像也很忙的样子,接了好几个电话,谈论的内容都涉及工作。

“我有点事要去书房开个简短的视频会议,你自己先看看电视或者看看书可以吗?”池慕程给她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又给她切了一盘水果,方便她想吃的时候随手就能够到。

余夏忍不住扬唇笑开了,两颊勾着两弯浅浅的酒窝,“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池慕程:“?”

余夏俏皮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尽管去忙。”

池慕程怔忪了片刻,无奈地笑笑,“有事的话随时叫我。”

余夏点了点头,又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忙他的就好。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余夏跟颜槿闲聊了两句。

她其实到现在还有点恍惚,感觉跟池慕程发展得太快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池慕程在掌控着节奏。

仔细想想,她跟池慕程认识不过才三个月。

得知余夏真的已经跟池慕程连最后的仪式都完成了,颜槿给她发了个“恭喜”的表情,“现在你是名正言顺的池太太了。”

余夏却感觉她跟池慕程的关系有点混乱。

颜槿:“你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是按照常理来发展的。谁认识一天就领证结婚的?所以你也不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你们的关系。你只要清楚,对于这段关系你是享受的还是负累的,对于池慕程这个人你是欣赏的还是厌恶的。”

颜槿抛出的这两个问题,余夏根本都不用考虑,她很享受这段关系,池慕程这个人不管从颜值还是人品也都无可挑剔。

甚至有时候,池慕程总会在无形之中给她这样一种错觉:仿佛他们已经相识许久,仿佛他爱她至深。

哎,池慕程这个人间妖孽实在太让人上头了。

“那你想那么多干嘛?世界上条条框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你明白,不用格格都入。”颜槿觉得她纯属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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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想想觉得也是,豁然开朗,缭绕在心间的那点顾忌烟消云散,心情顿时明静开阔起来,“槿爷的鸡汤熬的真棒。”

颜槿哀叹了一声,“我一个母胎单身至今、不染世俗尘埃的仙女竟然在跟你谈论这些,我觉得你是在凡尔赛。”

余夏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以仙女的名义发誓,我没有!否则,就让我变得……更加美若天仙!”

颜槿:“滚!友尽!”

两人在互损中结束了交谈,余夏想通之后变得心安。谁都不能保证前行的路一马平川,但也不能因为担心荆棘坎坷就止步不前。所以只要自己保持及时止损的魄力,带着义无反顾的勇气前行就好。

客厅里一片静谧,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密密匝匝的筛进屋子,编织着一曲光与影的爱恋。

余夏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不知不觉中睡意渐渐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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