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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脚下散落着固定的销售零食玩具摊位,因为已经废弃了,司机就坐在店面前的小板凳上抽烟,这边人少,每次来祭祖,阿贵要等个把小时都见不到几个人。熄了烟坐在车里刷视频,阿贵百无聊赖地等着高家结束这次祭祖。
他做高家司机十几年,对高家的熟悉程度不亚于自己家,但阿贵也是头一次听说高鹏还有个哥哥。打小就被宠坏的无法无天的高少吃了瘪,阿贵这心里是又幸灾乐祸又心酸。
远远的他忽然看见了几个人影,赶紧坐直了身子,看见迎面的高司令粗声粗气的命令:“阿贵,回去!”
司机赶紧启动车子,透过车窗看见高司令后面站着一行人,都是高家几个有头有脸的长辈,脸上的表情各异。
更后面是两个高大的少爷,都年轻俊美。
高老爷的态度模糊不清,阿贵也拿捏不准,因此每次都喜欢聊聊天的他最近开车都缄默不语。
高鹏上了车,抱着肩膀闷闷不乐。
高司令咳了两声,他坐在前座,目不斜视看着前方道:“今后你就真正是个高家人了。”
高随万正襟危坐,点点头。
高鹏歪靠着靠椅,哼了一声:“阿贵叔,红河街停一下。”
高爷爷问:“干什么?”
高鹏道:“见朋友。”
高随万看了他一眼。
高鹏站在街上,朝车屁股比了个中指。他走到街上的阴凉处,掏出手机打给“朋友”:“玛尼哥,快来红河街接我。”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骂骂咧咧两句,“你可真会挑时间啊小兔崽子。”
听出对面的人呼吸有些急促,背景里还隐隐约约有别人的声音,高鹏自然而然地精神了一下,“是快乐一下重要还是兄弟重要啊?”
“钱哥,玛尼哥,来接我一下嘛!”高鹏笑嘻嘻地说。
还没等高鹏说完,对面有个千回百转的呻吟,叫得高鹏都酥了一下。
对面说:“操,什么也挡不住我干死这个骚货。”
然后立刻挂了电话。
高鹏啊了一声,回味着那个媚死人的声音,思索着如果是自己应该没办法从床上下来,也就原谅了银乾毁约。
银乾也是个富二代,不过他凭自己白手起家干出了事业,开了连锁酒吧。高鹏也是家庭来往认识的,高鹏差银乾五岁,原本差三岁隔条河,但男A那点恶俗爱好相同,性格也聊的来,一来二去就成了好哥们。银乾闯荡社会,见多识广,高鹏习惯了遇事就找他。
这不,银乾出外差回来,立马就抓着人聊聊聊。
寻思着人现在有“正经事”,高鹏撇嘴,自己打了个车去医院。这么久没复诊了,得去看看身体状态先。
上次做了好几次差点射到虚脱,高鹏反而发现腺体的状态好很多了,信息素在慢慢稳定。小小高还是没什么活力,当他去夜店猎艳时,在混乱的信息素里,他安定得像个菩萨,内心泪崩到绝望。他自己上网买了个信息素自检剂,看数据是达标的,各方面特征也很健康,足以标记和发情,独独小小高威风不再,少了小小高,就少了最重要的快乐。他对标记O没有欲望,只需要低级的肉欲!
只有金枪不倒的A才是好A,信息素再浓烈没有作案工具也是白搭。
高鹏买了个口罩戴上,挂号问诊,偷偷摸摸地进了生殖男科。
因为有病历本,胖医生看着病历,摸着下巴,精神抖擞的小眼睛在高鹏的脸和病历本上来回转,发出嘶的声音。
“现在年轻A玩儿这么大?”医生看着“腺体注入同性信息素,排异强烈”,发出疑问。
高鹏只能干笑:“昂。那我现在怎么了?”
医生打了个单子给高鹏:“先走个流程,去那边验血验尿。诺,拿着这个交费去。”
高鹏熟门熟路地去检查,因为他欲望强炮友多,为了保护自己,每个月都来医院检查身体,已经非常熟悉各种流程和仪器。
在健康这方面格外的洁身自好这件事,高鹏觉得说起来也是值得骄傲的——他检查过这么多次,从来没出过问题——
“你出大问题啊,睾酮激素异常。”
高鹏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战战兢兢问:“什么?我听不懂。”
医生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高鹏总结了一下,大致意思就是——标记你的那个A信息素特别牛,效率高,体质特殊,能一次绝对把O或者B直接干怀孕那种,然而遇到了A,就算无法受精,精子也会直接激发A的隐性生育和哺乳本能。
高鹏听得二楞二楞的,听到后面直接坐不住了,站起来问:“生育本能!?哺乳本能!?”
医生用一种睿智的眼神无语地看着高鹏,“不管哪种性别,在发育前期都只有第一性,那就是雌性的、母性的,男女的性别分化在母亲肚子里进行,而ABO的性别分化在体外成长过程中分化,介于器官发展的条件不像胚胎时期那样完美,所以遗留下来许多隐性的器官或者体征,如果时机成熟,的确
', ' ')('会触发二次成长……也有O突然变成A,或者A突然变成O,还有双性人、双性偏A偏O人,生命的奇妙,这不是很常见吗?”医生科普完了,一脸舒畅。
而高鹏被秀了一脸,慌得手脚都麻了:“医生,您的意思是,我会……会变成O?”
医生笑了两声,“当然——”
“——不会。你的A性器官发育得很好,性激素也很成熟。”
高鹏捂着心口,欲哭无泪。当医生的不要调皮,那两声笑得他心都快跳出来了。
“上次哪个医生给你看的,也不讲清楚,肯定没看出这个问题。但是你得注意下了,我看你身体那方面不太好,”医生隐晦的眨眨眼睛,看了眼小小高,“你这情况应该是出事之前就玩出来的吧,不然也不至于被A标记一下就这么大反应,我说句不好听,也怪你自己底子弱了,再玩就要玩脱了。”
“那我怎么办呀医生?”高鹏撑在膝盖上的双手猛地抓紧裤子,汗水直流。他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个小可怜,作践身子反被自己的身体蹂躏了。没出事之前,高鹏真的是肆无忌惮,一听说现在还有这种事情,吓得别说像以前一样乱搞了,近期都没有性欲了。
“唉,这样吧,我给你打几针睾酮激素,你周三周五来打一针,我后续看情况再说。”
“我,我下周就有事没办法来医院了。”
医生无奈地瞪了他一会儿,摇着头起身,道:“行吧行吧,我给你开几盒药,你干脆自己打。”
高鹏欢喜地拿着单子去拿药,医生提醒道:“注意副作用。”
高鹏先打了一针,除了心跳快了点,感觉没什么变化,拿到药一看,拆开盒子掏出说明书看,“部分人群会有过度兴奋……”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高鹏从兜里掏出来一看,见是钱哥,将说明书胡乱塞进去,接通电话揶揄道:“哥?你这么快完事了!”
“完你娘希匹,不是说在红河街吗?人呢?”
“我去,哥你真的来接我了?我正打算自己坐车过去呢?xx医院前门,你来吧。”
“死小子去医院干嘛?”
“哎呀,就是我要跟你说那事,等我们到了再说。”
一辆显眼的红色敞篷跑车屁股一摆,一个急转弯带着轮胎高速摩擦的声音,稳稳停在挥着手的高鹏面前。
高鹏热得汗水直流,衬衫都贴背了,赶紧拉开前门坐了进去。
车子立刻起步,高鹏身子一晃,叫着慢点,赶紧系好安全带,稳住身形后抬眼一看,银乾还是那副社会青年派头,寸头花臂,墨镜香烟,五官天生带着一股子劲儿,眉毛高扬眼睛上吊,总喜欢斜眼看人,说不是混道上的大哥都没人信,往外一站就相当于保镖,自带威慑力。
但其实寸头是因为嫌洗头发费时间,寸头一抹一搓一冲就行,花臂是因为他总喜欢纹前对象名字,三四月换一个,五六年就纹满一个小臂了,戴墨镜纯粹是因为帅,五官那是天生的,银乾人是正经人,凭实力赚正经钱,干过的缺德事还没高鹏多。因为名字谐音,高鹏给他取了英文名money,中文玛尼哥。
高鹏锤了一把银乾胳膊上的肌肉,感觉到了他身体的高温。
银乾咬着香烟嘶了一声,微微侧过身缩了一下,“别动。”
高鹏看见他脑门上还挂着汗,黑色衬衫解开了扣子,露出的脖颈锁骨上的红色还没散去,惊道:“不是吧,你真的直接从床上下来了?”他眼神不自觉往下走。
银乾啧了一声,抬腿踹了一下他,“你妈的,还不是为了接你,要是没什么大事我头给你打歪。”他开了窗,瞪着高鹏喘了口气,扶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明显。
高鹏看见了精神的小玛尼哥,眼神老不正经,想起自己的小小高,他提起药给银乾看。银乾开着车,瞄了一眼又转回去,“睾酮?这玩意儿不是治‘不行’的吗?”
高鹏道:“哥你果然懂得多。我来就是说请你帮个忙——”
大床上的洁白绒被被紫红的灯光照得艳色恍恍,温柔暧昧,高鹏躺在圆形的大床上,看着头顶的镜子映照出的自己,四肢打开,身材修长又有力。
他想起医生说的哺乳本能,有些担忧,从腰部抓住衬衫下摆往上拉,柔滑布料擦过腰部和胸膛,露出映成粉色的肌肤和几乎变成紫色的乳头,高鹏看着镜子中清晰的画面,自己的胸膛微微鼓起,是自然的肌肉弧度,他伸出指尖,有些犹豫地自下往上触碰着肌肉,将柔软的肌肤戳出凹陷,然后握住自己的胸捏了捏。
emmmm,似乎是正常的触感,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哺乳的基础……
浴室的门砰一声猛地被人打开。
高鹏吓得一个激灵,人直接弹了起来,秒速拉下衣服,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银乾。
“来了来了,我给你找找东西,哎不怪我磨叽,不洗澡真的太难受了……”银乾大大咧咧地裹了条浴巾出来,他拿了块毛巾低头擦着自己短短的头发,因为这样,他似乎没有看见高鹏的所作所为。
“
', ' ')('你刚刚就在这玩儿?”
银乾抬头,看见盘腿坐在床中央的高鹏,脸蛋被照得通红,“没有。我不喜欢在自己的地盘干这事。”
高鹏指了指情趣灯:“能不能关了,眼睛疼。”
“就这一个情趣房还空着,不爱呆出去。”
银乾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垫子凹下去一块,他随意扔开毛巾,健硕的背肌看得高鹏有些眼馋。
“脱吧。”银乾背对着他道。
背后一阵悉悉索索,还有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这熟悉的动静让银乾很想抽上一根烟,可惜他立下了不能在自己地盘抽烟的规矩。
等动静小了些,银乾双手撑着膝盖,就像嫖客验货一样扭头看高鹏。
跪在床上的青年身材确实不错,每块肌肉都很美型,胸肌腹肌能看出是特地练过的形状,惹眼又性感,腰却又那么细,内裤包裹住微凸胯骨。一只手正搭在内裤边,直接往下一拉,露出红红的肉棒,灯光让一切都模糊起来。
安静的性器官蛰伏在阴毛中,柔软的形状有种乖巧的感觉。
高鹏和银乾关系好的时候也玩过3p,都互相看过各自的身体,再加上都是男A,于是高鹏自然而然就直接一手握住小小高,手掌热乎乎的,贴着肉棒就已经很舒服了,他坐在床上岔开腿,撸了两下,抬头委屈地看着银乾,“你看,真的硬不了了。”
银乾维持着扭头的姿势停了两三秒,然后咬肌一动一动的,说,“有没有想过你是技术太差?”
“没跟你开玩笑!”高鹏微带怒意,跪起来,上半身直直立着,一手转着圈安慰自己,时不时刺激一下冠状沟和马眼,为了方便银乾看还自己拉起衬衫,“真的硬不起来,就是因为我被一个A标记了!”
就这么把这件事说出来,高鹏心里压抑的那块大石头陡然落了地,让高鹏狠狠松了口这几天一直吊着的气。
银乾思索片刻,跨上床坐在对面,问:“你刚才说的意思,就是说你被标记坏了?”
高鹏点点头,补充:“腺体差不多好了,勾八有事儿,硬不了。”
银乾食指拇指摩挲着下巴,伸手直接握住了高鹏软唧唧的肉棒:“我不信,我试试。”
高鹏吓了一跳,无奈道:“真的,我能感受到触感和愉悦感,但是没有勃起的快感。”
银乾嗯了一声,一手握住柱身,一手掌心对着龟头铃口一抹。
那一刻高鹏闻到了银乾身上的信息素,带着一丝欲望的气息,他被高温的掌心刺激得一个激灵,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腰子一软,高鹏往后倒在床头。
低头看,银乾一脸无辜:“喏,硬了。”
高鹏微喘着气,一脸呆滞。
小小高起来了一些,半硬的状态,以这半个月来从未有过的精神与活力跟他打招呼:“hi——”
银乾蹦下床,“操,洗手去了。”
高鹏赶紧撸撸撸,还是只能维持半硬的状态,不一会儿又软了。
高鹏等银乾换好衣服出来,自己也已经穿好衣服,他觍着脸问:“那请你帮的忙,哥~?”
银乾指了指床头柜,“喏。”
高鹏拿起药踹进裤兜,笑开了脸:“爱死你了,玛尼哥!”
这可是上好的催情药!
这次去封闭训练,高随万别想全须全尾地离开,必须得让高随万尝尝被标记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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