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芳无奈接受现实后,叁人便一齐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沉清和谢然多年的情欲爆发,通通施加在她一个人的身上。虽然她多次被干到昏迷,可不得不承认,鲜活有力的肉体比按摩棒要令人充实得多。
转眼又到了周一。沉清要回学校住宿,谢然也开学了,不过他每天晚上都能回家。临走前,沉清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务必照顾好叶芳;还有,乳汁不可以一人喝完,必须给他留下大半。
于是现在,叶芳脸红红的,忍受着下体跳蛋的鞭笞——
这就是谢然承诺的“所谓照顾”么。
谢然给她小屄里塞的这一无线跳蛋同她以往的小玩具都不同——它是压控的,感受到的压力越大就振动越厉害。
叶芳只得尽力放松下体,抖着腿收拾家务。
“叮咚——”
“谁呀?”叶芳放下吸尘器,从猫眼往外看。
门外的男人身着笔挺正装,头发抓在脑后,戴着无框眼镜,眼神锐利,嘴唇很薄,整个人一丝不苟,衣冠楚楚,形貌昳丽。
“您好,我是沉清的老师,韩瑞言。来家访。”
叶芳这才想起,这是那天沉清电脑屏幕上的男人。
“好的老师。”叶芳忙不迭地地开门,把男人迎进屋。沉清学业上一直不用她操心关注,再加上她已经不上学好多年,导致她还以为大学家访也是正常的现象。
也导致她忽视了男人镜片下划过的暗芒。
“老师,您喝茶。”
玻璃杯轻轻放到一尘不染的茶几上,男人看着她细嫩白皙的小手,不着痕迹地变了变坐姿,掩饰自己微微凸起的胯间。
“您是沉清的姐姐吗?”
叶芳在谢然的要求下,就穿了一件小吊带和齐逼短裙。好在她做家务之前系上了严严实实的围裙,这才敢直接来开门。她为了方便,原本如瀑的黑发挽成丸子头,精致的锁骨与肩颈全都露出来,也难怪韩瑞言认错。
“不是的,我是沉清的妈妈。”叶芳红了脸,小声嗫嚅着回答,有些开心——毕竟有许多人,更何况她这个年龄段的人,希望别人把自己往年轻了说。
“真看不出来。”韩瑞言喝了口茶,赞叹一声,肉棒却愈发肿胀——他忘不掉那天一闪而过的美丽肉体,可这人竟然是学生妈妈!沉清,他欣赏的学生,竟然与自己的妈妈乱伦!他脑袋有些昏昏然,呼吸在不知不觉间粗重了起来。
“呃……”叶芳显然也想起那天的乌龙,想了一个蹩脚的借口:“那天、那天是与我……”她又顿住,不知如何描述谢然。
邻居?男朋友?炮友?
好像都不太对劲。
“您的先生?”韩瑞言了然。
叶芳不善撒谎,干脆闭口不言,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韩瑞言却不肯放过她,没有分寸地继续追问:“看来您与您的先生很是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