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人分别之后,杜培又跟陆惊墨去别的国家玩儿了一趟,回国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了。
杜培明显感觉到他跟陆惊墨之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好似打破了某些拘谨一般。
就比如,他现在已经可以理直气壮赖床,并且把陆惊墨踹下去了。
杜培在被窝里脱了睡衣丢出去,砸在了他身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回的睡衣可不是别人送的,赖锅也赖不到别人身上。
陆惊墨把身上的短袖短裤拿起来,无辜道,“这些都是正经的睡衣。”
就是宽松了些而已,加上杜培睡觉不老实,蹭着就掉了一些,半边屁股露着,也不能怪他啊。
杜培凶凶的瞪了他一眼,让陆惊墨给他拿了衣服,又把人轰了出去。
他换好衣服,看了眼脏衣篓里上面两件明显沾着不明物体的衣服,又把陆惊墨西装歪头拉起来,盖住了。
掩耳盗铃一般。
做完这些,他才出了卧室。
而陆惊墨还正在隔壁洗澡。
杜培转着眼睛,偷偷过去踢了下他的门,才哼哼着下楼去给陆惊墨做饭。
从国外回来之后,他就不跟二队一起训练了,只是白天抽几个小时过去,看看四个人的磨合情况,顺便再帮他们锻炼一下压枪的准头。
至于一队……
杜培把准备好的豆子一股脑放进搅拌机里,想着又摇了摇头,一队换了打法,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至少精神劲儿还算不错。
尤其是车鸣,已经不会动不动跟他说废话了。
反正能赚钱的俱乐部,还是好俱乐部。
杜培等着打豆子的功夫,又把昨晚准备的肉馅儿搅了一下,在锅里煎上了肉饼。
陆惊墨从前不挑食,给什么都吃,结果回来的这段时间,已经开始挑东西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