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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危的父亲沈定国戎马一生,刀山火海里走过,才成了这一方枭雄。
虽然夫人早逝,但留下的大儿子能干得很,不仅长得英俊挺拔,性格还严谨冷戾,早早就出去替他镇守一方了。
只有这个小儿子成了他的心病,纨绔得包养个戏子就算了,还不成大器,催他出去上个战场,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餐桌上的饭菜早就凉了,沈父却还在喋喋不休,唾沫横飞得训斥着自己的小儿子,那些话翻来覆去,沈思危都会背了,听了没一会就开始胡思乱想。
他走之前可干了个大事情,他把浑身瘫软,娇绵无力,两鬓香腮浸满了热汗的夏鹭抬了起来,掰开他那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心。
托着那浑圆的两瓣骚白屁股,埋下头对准那洇满了水光透亮,黏哒得一塌糊涂的漂亮粉白嫩屄就是一顿狂亲舔咬,直咬得小屄上面的尿道孔都开了。
美人娇喘着尖叫,摇晃的娇白粉骚的乳肉像波动的碗盏水波荡漾,再被急色的小公子一把抓到掌心粗暴的揉压搓弄。
乳尖都被他搓得又热又烫,像是有奔流不息的炙热情液在他体内不停流窜,快把人给逼疯了。
夏鹭难耐的扭动着水蛇一般婀娜动人的身姿,浑身染上一层轻佻的粉红,像是要融化开来一般,主动岔开腿,勾环着男人挺健的腰胯。
一边哭喘着一边抬起玉足踹在男人肩膀上,被折磨得委屈的低低抽泣,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般黏人得要命,哪有刚才半分高不可攀的娇花旦的姿态。
沈思危就是趁着这时候拿起柜子上的催情香膏仔仔细细的把那骚逼给打开了,混合着淫水捅进那又热又紧致的骚洞里头都抹了个遍。
怕药膏被大淌涌出来的潮水给挤掉,干脆抹了大半瓶,连外头的花唇,花珠蕊儿都没放过,上头清秀的小鸡巴都抹了一遍过去。
没一会儿那嫩屄就像着了火般通彻的水红了起来,色泽艳丽得像是刚被几个男人的鸡巴轮番奸过的一样糜烂外翻开来。
可怜兮兮的拼命收缩着,要了命吐出更多的淫水来,滴答得淹湿了床罩。
夏鹭哭喘着甚至打了个可爱的哭嗝,像只小骚兔子般毫无威慑力的瞪着他。
女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瘙痒得像有万蚁噬咬的可怕快感,令人抓心挠肺的难受,特别想有根大鸡巴插进来好好杀杀痒。
而沈思危这么喜欢他,当然也如了他的愿,掏出来了两根粗长的角先生来,这假鸡巴还是用的西洋黑胶,上面布满了吐出来的凸点。
每次两人前戏时,沈思危用这个捅个十几下,这小骚货就会自己弯着腰,爽得浑身哆嗦得先泄了一波阴精。
美人白嫩的腿心打颤着,指甲盖那么大小的骚逼入口里却插了个这种粗黑的狰狞玩意儿,画面用色欲生香来形容勾魂不为过。
这下直接插了两跟进去,前后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的,里头又涂满了催情的膏药,就这样沈思危还嫌不够,拿出一根红绳。
绕着美人的胸下,大腿,让人强行张开腿,上半身都动弹不得,只能昂着脖子,浑身不着片缕的打开腿心,活色生香的被绑在了床头边。
看得沈思危自己都直粗喘着气,在心里怒骂自己老子一百遍。
但没办法,只能趴在夏鹭腿边,亲着已经被催情药折磨的神智不清,下身酸麻肿胀,气喘吁吁得摇着头流着香汗的美人。
他舔了人耳廓几下道:“宝儿,自己磨假鸡巴会吧…”
他放了个玻璃瓶在那不断滴水的花穴下头,笑得尤其下流:“宝儿把用淫水把这瓶子给装满了,哥哥回来才能放了你好不好?”
说完,就恋恋不舍得走了,留下身后被情欲折磨双眼通红的夏鹭又气又恼,但只能无力得上下用小腰吞吃着那粗长的鸡巴,还要小心的夹紧,嫩屄阴道里面反而被隔靴搔痒般弄得更痒更难受…
沈思危,真是气死他了…唔…他迟早也要这么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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