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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善良的影子总是会被残酷的现实毒打、然后遭受更大的磨难。可是在梦醒来之后,脆弱的温柔早已支离破碎,让牧子安有一种难以因为的悲伤感。
但是这样的哀痛很快就被冲刷干净了,异能拟态粗壮的鸡巴在他柔软的穴肉里面横冲直撞,把意识刚刚回笼的他操地直不起腰,只能无力地靠在异能拟态的胸前。
被操干地呼吸不畅的牧子安只能大张着口不停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和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流出的津液都打在了异能拟态的胸上,把本就欲意高涨的雷系异能被勾引地鸡巴越发坚硬疼痛。
它狠狠地按住了牧子安屈起的腰身,大屌用力在牧子安的骚心狠狠捻动,粗糙的龟头像是要把脆弱的软肉撕碎一般凶狠,让牧子安的身体哆嗦着再次攀上了高潮。
菊心带来的极致快感让重新回到现世、摆脱了杂乱轮回记忆的牧子安都变得奇怪起来——
他的明明身体被操地那么舒服,可是他不过是顺应身体的本能摆动屁股吞食男人粗长的肉棒而已,为什么跳动的心都似乎变得迟缓起来呢?连同被干地湿漉漉的双眼都似乎有什么让他窒息的痛苦让他想要大声哭泣。
牧子安笑吟吟地扭动着身体,柔嫩的菊穴把肉棒吞地更深,让牧子安都有一直顶到胃部的恶心饱胀感,可是他根本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是配合着正在大力顶弄的异能拟态的动作,用力加紧了鸡巴。
肉棒在肠道里面抽动地咕噜咕噜作响,彻底击毁了异能拟态的理智,让它本来想拷问情敌的下场的本意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那就更别提此时像水蛇一样扭着腰蜿蜒在他身上的牧子安了。
可口的恋人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牧子安微微地抬起了头,像是小兽一样讨好着伸出艳红的小蛇在舔舐着他的喉结,期间还乖巧地渴求奖赏地喊着他:“顾哥~”
这一声把异能拟态刺激地猝不及防就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精液一下子灌满了牧子安的整个肠肉,巨量的精液犹如海洋一般翻涌着,让牧子安像个骚货一样因为得到了男人的精液而满足地高潮射精。
这可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不应该作为承受性爱的地方再次被灌满其他男人的精液,这样灵魂已经开始崩坏的牧子安在心底苦笑着。
说到底他根本不想躺在男人的身下承受欢爱,再怎么他也是一个男人,隐去了自己的痛苦的神色,牧子安的目光专注地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异能拟态微喘着气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小美人,它绅士地没有再提系统的存在、也没有继续用奸淫逼问自己的心爱的小美人。它的双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把自己的疑问说出口,哪怕它射精之后还卡在小美人体内的肉棒很快被湿软多情的穴肉唤醒,重新变得坚挺粗硬。
它用力掐紧了小美人的腰身,让小美人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变得和它的肉棒一样颤抖不停。
可是在它终于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之后、想要问问自己的爱人是不是还记得自己、还爱着自己的时候,这个世界的他意识清醒过来了,深陷于它记忆之中的本体比它对身体的掌控权更高,让它瞬间就失去了操控身体的能力。
眼睛一闭一合的简单动作,是异能拟态和顾随恒的切换。短暂陷入了混乱记忆之中的顾随恒看到的回忆却是和牧子安看到的并不一样。他能够读取的只有异能拟态一次又一次穿越时空、回溯时间之后发生的事情,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恋人经历的轮回却比自己还要多。
——他都做了些什么?
在时空乱流穿梭的时候精神变得极为狂暴、无法理性思考,结果在第一次见到恋人之后就因为思念没忍住在恋人身上宣泄自己的爱意。不过……
感受到牧子安的主动,处于慌乱之中的顾随恒并没有感觉到奇怪的地方,反倒是他听着牧子安的一声又一声的“顾哥”,让他插在牧子安体内的肉棒涨到发疼。他现在才开始装绅士地环住牧子安纤细的腰身、渴求地征询牧子安的回答:“可以吗?”然后肉棒还不听话地在肠肉里面狠狠跳动了几下,把深陷情欲中的牧子安蹭地嘤咛了几声。
“操我…顾哥…呜…”牧子安骚浪地回应着顾随恒的求欢:“里面…呜…不舒服…顾哥…帮…嗯…帮帮我…”
恋人这样的娇媚情态足以融化任何的坚冰,更何况早已深陷爱恋之中的顾随恒呢?他很快地就抱着牧子安翻身,两人的下身从未分开一直相连,他微微调了调角度,在下一次抽动肉棒的时候迅速把牧子安的双腿架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粗壮的肉棒在艳红小巧的穴口里面隐没又出现,带出来大量的肠液、把整个床单都打湿了。
被操干地微醺的牧子安双眼迷茫地看着顾随恒,被操到极致的时候还会可爱地喃喃喊着“顾哥”这样依赖的喊叫。
两心相悦的美好心情让顾随恒身心畅快,健硕的肌肉越发用力,响亮的啪啪声不停地回荡着,卵蛋粗暴地拍打在牧子安娇嫩的大腿内侧,把大腿敏感脆弱的肌肤都拍红了,灼热的体温让情愫越发升温,变成了更加催情的气息,让顾随恒根本
', ' ')('不愿意离开牧子安的身体,只能维持这个肏挵爱人的姿势直到天荒地老。
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的牧子安仍然没有放弃勾引顾随恒,而是断断续续无声地喊着“顾哥”这样足以让顾随恒发疯的称呼。
顾随恒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听过牧子安这样叫他来,不管是牧子安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媚承欢、还是被他撞破奸情然后用大屌惩罚之后,他都再也没有这样叫过自己了、唯有冷漠和厌恶。听着着一声一声的“顾哥”,顾随恒都快被叫疯了,他的恋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此时的顾随恒忘记了这个时候的牧子安根本不应该认识他才对,所有的怪异点和本能的提醒都被他强行压下,只有肉棒在菊穴里面进进出出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恋人低哑的欢叫更是给了顾随恒莫大的鼓励、让他更加野蛮地挺动胯部,让肉刃一次又一次地填满牧子安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菊穴。
湿漉漉的屁股全是男人精液的痕迹,看上去简直骚地不行,这足以让每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食欲打开——肉棒涨大那种意义上的。
牧子安压抑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无数的记忆都在警告着他不要冲动,不然他一定会比现在被操得更惨,男人到时候一定不会怜惜他,把他操得更疯,直到自己变成对方的鸡巴套子,像个淫荡的妓子一样渴求男人的精液之后男人才会怜惜用力操干他。
想到这里,牧子安不经打了个冷颤,这样的姿态很快被顾随恒发现了,他温柔爱恋地亲吻着牧子安的眼睑,像个痴汉的变态一样令人作呕:“怎么了?”
牧子安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我有点冷,我们去厕所吧……”
说完之后,他便乖巧地任由顾随恒将他抱入怀中走去厕所。
——一定、一定要找机会逃跑!
温热的水汽渐渐弥漫,在给牧子安洗漱的顾随恒就着肉棒插在肉穴里面的姿势开始对自己的恋人上下其手。
——他不想继续被男人疯狂操干了、最终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求着肉棒垂怜。
眼泪在高热的温度之中融掉,谁也没有看见,连同过往的所有难堪的回忆,在此时尽数涌出。
小美人委屈着不堪承受的娇态让顾随恒怜爱无比,他温温柔柔地抽动着肉棒,在也没有之前那种疯狂的大开大合足以逼的牧子安哭喊的趾高气扬了。
可是,深陷在记忆之中的牧子安只是痛苦的哽咽着,却让顾随恒以为自己之前做的太过了,让小美人委屈着向他撒娇,这让他不得不停下诱哄着:“做完这一次就不做了、不哭不哭。”
可是他口上是那么说,下身的鸡巴却一直没有停下地在小美人雪白的臀肉里面肆意占有。
记忆之中,也有人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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