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顾随恒有对牧子安做了半响的扩张,但是未经人事的牧子安即使有了自己的精液做润滑,他柔软的内壁即使是略带湿滑黏腻,但是在顾随恒胯下灼热的巨龙没有打任何招呼的情况下,就这样硬生生的捅了进去之后,还是会让顾随恒有寸步难行的阻塞感。
不过说是说艰涩难以再进一步吧,但是在顾随恒不顾场合就只有一鼓作气地操了进去梦寐以求的入口的时候,到底还是把大半粗长的巨物都怼了进去。
两辈子都是初哥的顾随恒这下可以说是真的丢弃了所有的理智,脑海就只剩下了操玩眼前少年的想法,整个人都头脑发热,或者说更多的热度源源不断地涌入插在牧子安体内的性器。
明明已经被吸附上来的肠肉服侍地舒爽至极,即使还有小半的柱身孤零零地裸露在外面,但是顾随恒丝毫没有觉得热度惊人要燃烧灵魂的热意有所消减。
甚至在粗略地看到牧子安的下身并没有出血之后,顾随恒就已经粗鲁地迫不及待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哪怕牧子安柔软肠壁的层层褶皱并不欢迎他滚烫的大家伙,他也仍然一意孤行地在牧子安的体内肆意妄为,誓要用自己不受牧子安欢迎的坚硬把这里面的每一片褶皱都抚平。
顾随恒的下身硬到发疼,热到爆炸,开口就是粗喘到吓人的沉重呼吸。
这样的姿态让顾随恒极具侵略感,让被破身的牧子安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要从喉咙里倾泄而出的痛呼都隐忍在唇畔处,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地透露出柔软的可怜,但是这样只会让顾随恒越发粗暴地操他而已。
精虫上脑的顾随恒不仅头脑发热,下身也热得不行,炙热的大鸡巴很快就温暖了牧子安的内壁,顺便还渗出星星点点的白沫,把干软的肉壁涂满了情动流出的体液,噗嗤噗嗤的声音和沾满了干涩的肠壁的液体是顾随恒对牧子安的爱意的极致体现。
此刻的顾随恒只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上辈子放着个这么个顶级尤物不干,和人玩什么纯爱!!!
以至于每次顾随恒看着牧子安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而牧子安仿佛看不到那些狗男人要对他要整个人吞吃进腹的赤裸欲望,天天就知道勾引其他的狗男人,而顾随恒自己就只能委委屈屈地忍气吞声,每天都要忍着把牧子安关起来的欲望,强迫自己不要去伤害牧子安。
结果换来的,就只有牧子安在丧尸群葬身的消息。
那些对牧子安同样心怀不轨的男人和上辈子的顾随恒一样目眦欲裂的愤怒,顶级异能者们的暴走和愤怒引发了比丧尸潮还可怕的屠杀,导致了一次比一次更大规模的死亡。那些男人和顾随恒一样几乎是发泄绝望的情绪地破坏一切,最终苟延残喘的小波人类也轻而易举地被其他苟活的丧尸和异兽们厮杀成碎片。
大概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吧,顾随恒重生了。他重生在末日初临到那天,甚至还提前觉醒了异能,但是顾随恒找不到他心爱的少年。
顾随恒只知道不停地在他和牧子安初次见面的地方碰运气,但是仍然没有看到牧子安的影子。顾随恒害怕牧子安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暴怒让他把这座城市的丧尸虐杀殆尽,终于在最后陷入黑暗的绝境中看到了光明——
牧子安乖巧地站在他的面前。
久违的思念和求而不得的欲念压垮了顾随恒的人性。
抱着香软的牧子安,他已经无法再忍耐下来了,下身暴涨的欲望硬的不行,甚至让顾随恒觉得比雷系异能暴走的时候还疼,大概是因为牧子安实在是太可爱了把,顾随恒只想着狠狠地操他。
牧子安这样的乖巧让顾随恒都没有说话,他没有和牧子安互诉衷情,大概是因为牧子安乖地让人想操的缘故吧,又或许是牧子安和上辈子一样对他一见钟情才那么乖巧——这样的想法让顾随恒稍稍把暴虐收敛,柔和了一点,并没做出直接就在丧尸的碎尸旁边强奸少年的举动。
说到底顾随恒也是未来的顶级异能者,又是雷系,向来都我行我素地粗暴,如果不是在牧子安面前,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做退让,什么叫做委曲求全,顾随恒所谓的温柔也不过是,把少年按在丧尸残肢旁强奸的鲁莽,换成了把牧子安按在创柔软床单上操弄的温柔行径。
“草——“
顾随恒口中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低吼,即使牧子安的内壁已经开始湿滑,而且渐渐地自动流出润滑的肠液,但是顾随恒的大家伙也不是牧子安可以承受的重量。
炙热粗长的性器被软软的内壁包裹细细吮吸,火热的巨物强行掠夺柔嫩的娇花,相连处传来的快感让初哥顾随恒无比亢奋,马力全开地大力操弄起来,也不管牧子安狭窄的肠道是如何艰难地吞食着他的大屌,而是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节奏霸道地快速撞击着。
顾随恒不顾稚嫩的菊穴是否可以承受他粗暴的抽插,只知道不停地挺动跨部,直到把略显干涩的肉壁撞的汁液乱流:“草,干死你——“
此时顾随恒已经用巨物贯穿了牧子安的下边的小嘴,一逞兽欲的快活让顾随恒渐渐释放了上辈子在牧子安面前压抑的隐秘天性
', ' ')('——
想要把牧子安锁在他的大屌上,让牧子安只能在他的操弄下哭泣,只能被他操的吐出好听的呻吟。
牧子安只能像现在一样,只能被他按在鸡巴上操玩,每天都只能赤身裸体地挂在他勃起的大屌上接受他的疼爱,让牧子安雪白纤细的双腿被他操的永远无法合拢。
不管是心里想什么,牧子安以后都不能和其他男人说话,要说也只能是挂在他的大屌上和他撒娇。
上辈子的嫉妒堆积到现在,让顾随恒无比眼红愤怒,也让他被这样的阴暗情绪冲昏了头脑。更可能是因为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事情,让顾随恒得意忘形了起来。
顾随恒不管牧子安紧紧捂住嘴巴以防露出呻吟,他的心神都被雪白的臀肉吸引了:“骚穴别咬那么紧,老公的鸡巴都给你吃了——”
“呜…呜呜…啊…嗯啊…”但是不管牧子安怎么掩住双唇,那些被操玩地无法抑制的呻吟终归还是断断续续地响起,伴随着顾随恒操干他所发出的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不…嗯啊…不要了…”
但是不管牧子安如何求饶,顾随恒依旧是咄咄逼人地持续地用大鸡巴淫虐他的软肉,他只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床单,被迫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吐出美妙的叫床声,鼓励顾随恒越战越勇。
“叫出来啊骚货,别压着声音,装什么呢?”
“老子都把你操出水了,你还压着什么声音呢?老子让你叫出来——
”
“草,不叫床是不是?不叫床咬我咬那么紧,骚货,怎么还没被我捅松?”
顾随恒在颤动的花瓣中快速又用力地抽动了数百下,终于稍稍缓解了那个几欲折磨他发疯的欲火。但是被牧子安包裹的欲望每一秒都传来绝妙的快感,让顾随恒已然无法在牧子安勉强装得和上辈子一样的冰冷的酷哥,忍不住把恶意都倾泻而出。
男人嘛,上床爽了谁不说几句荤话呢?
可是这样的荤话却让牧子安无比难受,被强迫就算了,还要被羞辱,委屈和厌恶席卷了牧子安的心神。身体被迫打开,但是心却已经封闭了。
他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看那个疯狂顶弄他的东西,甚至因为顾随恒凶狠地顶撞他的肚子的关系,肚皮上都能看到一个硕大狰狞的龟头模样。
牧子安忍不住放下了覆在唇上压抑呻吟的双手,然后按住了肚皮上不断凸起的狰狞纹样,闭上双眼掩去自己的厌恶,但是这样的憎恨却被整幅心神都被牧子安俘获的顾随恒捕捉到了,心爱的人眼神一闪而过对自己的恨意,这让顾随恒无比愤怒。
本来打算疼爱牧子安一回就算了的顾随恒,马上丢了对牧子安的一丝不忍,只想把牧子安给草哭,操得他离不开自己的大屌,操得牧子安变成自己的母狗。
把牧子安操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失去理智之前,顾随恒疯狂的想法之中只剩下了这一句清晰的话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