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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沈林席是个文士,家里父亲大人又是礼部尚书,从小锦衣玉食没有断过他的,不仅让他学会了挥金如土,也养了他一身不好的娇性子,表面上看起来又高贵又冰清玉洁的,心底里却高傲的很。
一旦遇到什么事,就用他这副生得极好的皮囊去讨饶,人生得细皮嫩肉的,又长了一双魅人心魄的狐狸眼,轻易讨个饶就能逃脱一切惩罚。
谁这么对过他啊?谁敢啊!偏偏是楚辞,光齐梁王这个名头,官就不知道比他们大多少倍了,楚辞不用说,也是个闻名军营的人物。
这下彻彻底底栽跟头了!!!
“呜呜呜呜……!!”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对他亵渎或者不敬,但现在他被扒了个半光,心里不知道是被耻辱了还是羞耻心作祟,他哭出了声,眼泪一滴连着一滴,跟珍珠似的掉了下来。
楚辞抱着他,一手掌住他的后脑勺,沈林席的脸上就被一个温热的东西细腻的舔来舔去。
楚辞用舌尖将他脸上一颗一颗的滚烫的热泪舔舐掉,像安慰幼兽一样慢慢安抚,这个吻又细腻又温柔,但吻得热烈。
直到感觉身上人情绪缓缓稳定下来,楚辞语气还是颇为平淡地说:“别哭。”
“你个,你个混蛋!”
沈林席哭的差不多了,嘴上还是不想饶人,就想骂楚辞,哪怕知道自己打不过楚辞,他就想骂。
奈何他饱读诗书,要骂人又得搬出文绉绉的句子来骂,以往跟楚思对骂就是这样,因为说不出什么脏话来,总是气鼓鼓的被楚思堵住。
楚辞由着他骂,只把这辱骂当夸奖。早不知道在军营里被自己爹骂过多少次了,更何况是这种程度的骂?
他一手在沈林席后脑勺,推着沈林席朝他倾近,触碰到沈林席的唇口,与之四片唇瓣相贴合。
沈林席的唇部粉嫩柔软得不可方物,他贪恋的在唇间流连,对着嫩唇不停啃咬,吮吸。
把他的唇口当做一块可口的方糖细细的品尝,沈林席毫不质疑——要是他的唇能被咀嚼的话,自己可能已经被吞掉入腹了。
“混、混蛋!放……开……”
楚辞的吻是铺天盖地且不容反抗的霸道,沈林席被吻得无力,倚在楚辞的胸膛,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卸了下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嘴里不断的嘤嘤呜呜,他刚哭过的眼角还泛着红,眼睛里盈盈的一汪水,耳根也还赤着,一副被侵犯得难以自持的样子。
楚辞瞧见他被吻得呼吸不过来才悻悻的松开了口,唇瓣分离之际还连带着一丝津液,极尽淫靡。
沈林席被松了口,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轻气,那双清澈的眸子埋怨似的看了眼楚辞。
楚辞被那一眼盯得身下火热,一个旋身把沈林席放躺到了床榻上,让沈林席面向自己。
古色古香的床榻用的是红袄天蚕被衾,沈林席生的一副白皙好皮囊,被这红白之间的色调照的既清纯又妖艳的,很是让人赏心悦目。
“今天你是不是打算在这对楚思做这些,嗯?”
楚辞边说着,就褪去了身下人被撕扯的残破不堪的衣袍,双手游离在了沈林席白皙的腰际。
楚辞是习武之人,手上带着层薄薄的剑茧,在沈林席身上所过之处尽带着些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上下其手,抚摸着肤如凝脂的嫩肉,仿佛在欣赏什么名贵的瓷器。
嘴也没闲着,从唇瓣吻到脖颈,再到清晰勾人的锁骨。
他一口啃咬在了锁骨上,留下一个专属于自己的清晰的咬痕,打上属于楚辞二字的烙印。
“你!别咬……啊……!”沈林席哼着说。
“还有力气顶嘴呢,看来是我照顾不周。”
楚辞原本游离在纤细腰际的手慢慢向上攀爬,轻柔的捏住了两颗诱人的红豆,用力一捏,身下人便挺着腰际全身一颤。
沈林席胸部太敏感了,被捏的整个人发着颤,他嘤嘤着:“唔啊…楚辞!!不要……嗯,不要了……!”
两颗红透了的红豆被揉捏的越发红艳,很快揉搓的硬挺了起来。
楚辞恶劣地用牙啃咬上了刚硬挺起来的红豆,轻咬轻拽,惹得沈林席不停地娇喘着。
“嗯……呃呃嗯……唔哈……不……”
沈林席下身的小柱也被引得抬了头,高高的翘着,似乎在等待主人的抚慰。
楚辞自然是没有漏掉小林席的反应,没放弃啃咬他的胸乳,一只大手朝小林席握了过去,自上而下的帮弟弟套弄,闷着声又问:
“小席还没回我的话呢?”
沈林席连忙拉住楚辞的那只手,泪眼花花的:“唔,对不起,我不会对楚思做这些的……我真的错了……”
带着茧子的大手在未经人事的粉色阴茎上略过就已经给沈林席很大的刺激了。
那只大手还不停地摩挲,又用大拇指去挤压那处小小的马眼,打圈旋转轻轻按压,又用力一握。
沈林席只觉得好似有尿
', ' ')('意要从那处马眼喷射而出,他瞳孔张大,害怕的看向楚辞:
“哥,哥,求你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楚辞一丝目光都没朝沈林席掠去,嘴里还是舔舐着乳球,那只手只是更认真的在服务那根小小的阴茎。
听到沈林席喊着要尿反而更快的去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就握住了阴茎下的阴囊,像挤压母牛牛奶似的,用力握住又放开,反复不停。
楚辞不回话,沈林席委屈的不行。
偏偏身下被服务的极其细致,当真是一点也忍不住了,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那处小小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沾湿了楚辞的整个手掌。
沈林席下意识的赶紧道歉:“呜呜……对不起……”
楚辞狭长的眼睛眯着笑,终于松开了手,给自己解了衣袍,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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