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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柳,你把他还给朕,还给我!”
陛下,当朝天子,双膝跪地,他仍是掐着我的脖颈,那双眼却紧紧地盯着我。
我知道,他不是在看我,他透过我瞧得人是我的弟弟。
“行松,三年了,整整三年。为何你不肯入我梦来,你可知...我念你念的好苦。”
齐镇明,我的陛下,在我面前泪流满面。
三年前,我的弟弟周行松因为我,死在了陛下登基前夜。
齐镇明登基当夜,他舍了众人离开宴席后,命人将我拖到了他的寝宫,没有让我用麻药,就这般生生的给我净了身。
我痛到几欲昏死过去,看着眼前的齐镇明,我拉着他的衣角,求他给我个痛快,可他却说。
“你害死了行松,你让他尸骨无存,朕偏要你毫无尊严的活着,当朕的一条狗,朕要看你被万人唾弃,朕要你生不如死!”
第二日,西缉事厂成立,我成了西厂的督公。
那日之后,天下皆知,武状元周行柳,成了个太监。
从前途无量的武状元,成了身体残缺的西厂头子。有唏嘘谩骂,有不解嘲笑,我早就听遍了,也不会再有所感。
齐镇明恨我。
我亦恨他。
我不仅恨他,我还恨着我的弟弟,周行松。
若非他,我也不会...沦落至此。
每每齐镇明思念周行松,便会将我当做他,诉说着他那浓重的爱意。可他却从未碰过我,他嫌我肮脏。
哭了一阵,齐镇明便恢复如初。
“东厂那边,可有异动?”
我咬了咬舌尖,觉得痛了,才道。
“近来东厂同锦衣卫交往过密,又同吏部有了牵扯,只是行为隐秘,若要揪出人来,怕是还要些时日。”
齐镇明“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我跪的膝盖酸痛,正揣度齐镇明心思时,忽听他说道。
“过来。”
我抬头,起身走过去,齐镇明却伸手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按下迫使我跪在地上。
“舔。”
我一怔,看着眼前的金玉腰带,手握成拳。
“别让朕说第二遍。”
我合了合眼,终是伸手将齐镇明的下摆撩起,褪下他的长裤和亵裤,伸手去抚慰那仍睡着的物什。
“朕说了,让你舔。”说罢齐镇明便按着我的脑袋朝前一拉,我的鼻尖便撞上了那物。
我只得张开嘴,去将那物纳入口中。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心中本就郁结,可却不能违抗,只得试着慢慢的去吞吐。
想起那年初识情爱,他明明连让我用手去抚慰,都小心的很,可如今却...
往事已矣,我同他早已回不去。
自昨夜至今,我腹中早已空空如也,又那般折腾,眼下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神缅怀过去。去不得不侍奉齐镇明,也不知他今日是怎的,竟会让我碰他。
转了性子不成?
“吞深一些。”齐镇明双手扶住我的头,将我拉向他。
那物进的更深了,我被压得难受的很,喉间被捅的难受,摩擦间更是火烧火燎,可齐镇明却像是得了趣,全然不顾忌我。
这般动作了许久,齐镇明猛地拉开我,那物从我口中脱离,可很快,齐镇明便喷了我一脸。
我半睁着眼去瞧齐镇明,不知他是否满足,是否肯放我走。
齐镇明却一把将我甩了出去,按住我的后腰,去扯我的衣裤。
我意识到齐镇明意欲何为,便爬着要跑,却被他握住双腿,拽了回去。
“陛下,住手,陛下!”
我被压在地上,亵裤已被撕烂,感受到那物抵在我腰上,身体却抖得厉害。
“怎么,你这是要为了苏辰武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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