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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傻子媚而不知、涨N求挤乱蹭/弟弟流水怒骂s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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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来了一晚就匆匆赶了回去,刘朝恢复好出了院,刘墓每天和刘朝依旧没什么碰面的时间,一周也说不上几句话。

这件事情再没有被提及,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日子平淡的一点点过去了。

刘朝异常的胸乳时不时还会涨奶,傍晚在厕所里用吸奶器吸时被刘墓撞见过好几次。

“刘朝,”又一次推开厕所门就看见刘朝赤裸的身体,刘墓脸上挂起掩盖不住的情绪,准备脱裤子撒尿的手又一次顿在了裤腰。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脱了衣服要记得关门。”

每到涨奶的日子,刘朝本来就硕大的胸部会变得更加丰腴肥硕,乳晕被涨得又红又宽,嫩红的奶头高高耸起来,张开的奶孔越往里越殷红,每次都看得他欲望“噌”一下就上来了。

腹部骤然绷紧,一股热流蹿过,他紧蹙起眉,被刘朝光滑洁白的皮肤刺得眼睛疼。

刘朝听到声音偏过头看他,眼睛憋得通红,泪汪汪的:“对不起弟弟、又、又涨奶了好疼”

因为愧疚和那些不明的情绪,从医院回来后,刘墓对刘朝更加没有以前的排斥了,甚至在某些时候变得体贴起来——比如会帮他挤奶。

“吸不、出来可、不可以、帮帮我”刘朝无意识地呜咽起来,可怜巴巴地握着自己半边硕大的白乳,乳头又红又肿,乳晕周围被吸奶器的硅胶头吸出一圈暗红的痕迹。

他的喉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冷淡地瞥了一眼粉嫩立挺的乳尖,拿过刘朝手上劣质的塑料吸奶器:“这个月法乱揉的手,高挺的鼻尖无奈地蹭了蹭涨起来的肉唇:“这么多年,你用这里尿过吗?”

“呜呜——”刘朝突然狠狠颤了下,大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脑袋夹住,膝盖和腰同时一弯,逼就直接坐在了刘墓的脸上。

像是把头种进土壤里,刘墓一瞬间被肉香充满了。

他的脸埋在刘朝不断散发热气的腿心,头微微转了角度,再次将嘴对准了刘朝的花瓣舔吮起来。

本来湿哒哒的穴肉上不见一丝汁液后,他不停在肉穴内边吮舐,肉穴像被舔化了似的,酥酥软软的,极致的爽感让刘朝止不住的将屁股向下压,无意之中将肉穴送到了他嘴巴的更深处。

“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墓低低哼笑了一声,对着他的肉穴舔舐起来,唇舌与骚逼摩擦的声音逐渐放大。

他的整张嘴都紧紧的包裹着刘朝湿滑的肉穴,嘴巴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面部的肌肉都用力到了变形。

“噗嗤——噗嗤——”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很大的津液声。

湿热不稳的气息不断拍打在刘朝的肉穴上,让肉穴都散发出色情的热气,下体传出来强烈的快感,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啊呜啊、呜”过大的刺激惹得刘朝的呜咽变成了可怜的哭喊,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想要躲开刘墓的进攻,但不管他怎么躲,刘墓滚烫的唇舌始终紧紧贴在他的花瓣上,紧跟着他的肉穴跑。

“呜啊不、不要啊呜、我、站不稳了、我站不、稳了”刘朝全身都爽得震颤,哆嗦的双手抓紧了刘墓的肩颈,腿一阵一阵的发软,越想使劲越无力,腿猛地一抖,整张屁股就重重沉在了刘墓的脸上。

刘墓的鼻腔都被肉逼严丝合缝坐紧了,短暂的窒息让他异常兴奋起来,他掐着刘朝弹软的屁股将刘朝托起来,一直对着肉逼进攻的舌头好像根本不会感受到累一样,情不自禁地往洞穴里肏。

舌尖推开层层媚肉,舌头在穴内肆意的搅动翻滚,一阵又一阵像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得紧致狭窄的穴口慢慢被打开,更加让凶猛的舌头为所欲为。

“啊啊好怪、弟弟、我真的、忍不住了要尿、要尿”刘朝被下体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喘不过气,只能双手死死撑着刘墓的肩膀,脖颈高仰着不停抽搐着。

刘墓灼热湿滑的舌头还在一个劲地往逼穴深处肏,两片唇瓣也在穴外用力的吮吸,刘朝的小腹绷紧了挺出乱颤,爽得张嘴就是浪荡的叫喊。

“我要、呜、真的、要尿了啊啊——不要、舔了、不要”腹部的酸胀已经到达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刘朝双眼翻白,逼口止不住地猛收着,淫水却一阵一阵往下淌。

他竭力扭腰挣扎起来,刘墓微微蹙眉,双手上移死死握住了他乱动的腰臀,舌头就往里猛地一捅到能触及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刘朝的下巴猛地往上仰,身子绷成了倒c型,指甲掐进刘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淫叫出了巨大的声音。

肉穴里的媚肉不停被刘墓用力的舌头缠动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舌尖疯狂捣鼓着穴道里那深处敏感的一点,一股淫液猛然像喷泉一样狂喷而出。

“呜呜弟弟、快走开、我忍不住、我忍不住”不断收缩的穴道绞紧了刘墓的舌头,淫水顺着舌尖冲进刘墓的口腔,刘墓的喉咙“咕噜咕噜”滚动,将水裹着吞了进去。

“呜、对不起对不起”刘朝抓着刘墓的发尾呜咽得哭起来,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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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喷水的逼脱不开刘墓的禁锢,只能牢牢焊在刘墓的脸上,将淫水分毫不差喷进刘墓的嘴里。

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刘墓的后颈,刘墓从他潮湿的逼里抬出头,含笑的眼望着满面潮红哭泣的人。

“现在还疼不疼了?”他咽下嘴里最后的淫水,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朝抽抽搭搭得哭着,根本不敢看他,抖着腿跌坐回了冰凉的椅子上,双腿卸力了,肌肉不自主剧烈抽搐起来。

“对不起、呜尿在、尿在弟弟的、嘴里了”他完全忘记了是刘墓自己把他的腰掐住不让他躲,因为尿在刘墓嘴里而感到巨大的惶恐惊慌。

刘墓看着他本来就没消肿的眼睛又通红发肿得厉害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膝盖都蹲麻了,他站起身,抖了抖酸痛的双腿,忽略掉自己腿间顶起来的巨大帐篷,伸手又摸住刘朝还在收缩的肉穴口。

“这不是尿,”双指剥开紧贴的花瓣,一股存在里面的淫水顺着指节汇进了刘墓微微凹起来的手心,他把手抬高递到了刘朝的嘴边:“尝尝?一点也不骚。”

刘朝的眼角还挂着泪,双眸雾蒙蒙的,看着那清澈的一汪呆愣住:“那、呜是什么?”

“是你高潮喷的水。”

“你的小骚逼被我的舌头操得太爽了所以潮吹了,知道了吗?”

刘朝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只是没那么害怕了,为难地盯着刘墓的手心,眉头可怜地皱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可是、还是很脏我可以、不尝吗?”

“自己的都嫌弃?”刘墓挑眉,瞟了一眼自己大得快要被撑破的裤裆。

还想着不能操逼,骗刘朝也给他舔舔呢。

想到底下腥臊的味儿,他郁闷的看了眼刘朝,甩甩手将手心的汁水洒在地上,蹙眉:“挑剔。”

刘朝没被为难就已经很满足了,才不在意他的话,自顾自拉起裤子把自己的湿逼罩住,仰着头对刘墓傻呆的笑起来,笑里还带着一丝羞怯:“已经、不痛了,谢谢、弟弟。”

“弟弟、快吃饭吧,不是、还要去、上课吗?”

他水汪汪的眼睛简单地眨了下,刘墓的呼吸就断了一秒,只觉得那股一直萦绕在身边的刘朝下边的骚味更浓郁了。

“今天不去,请了两天假,”他错开视线,漫不经心地隔着裤子搓了把自己忍得胀痛的鸡巴,抬脚就往厕所里走:“等我一下,一会儿跟我去见一个叔叔。”

刘朝一路傻笑着跟在刘墓的身边。

这可是刘墓法地在他的手心磨着自己突然被激起瘙痒和痛爽的肉逼。

他扭着腰乱蹭了几下,肉逼吸得手指越发紧了,腿心一阵一阵抽搐着,体内深处的瘙痒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急躁。

“呜”他难受地哼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刘墓宽大的手掌,用力往自己狭窄湿热的肉洞深处插:“弟弟、弟弟再进去点”

他像发了情一样自主地渴求着,柔软褶皱的媚肉热情地往上纠缠,湿滑又富有弹性的肉壁,也像一张小嘴一样,对着不断深入的手指不停做着吸吮挤压的动作。

“又发骚了刘朝,下面是骚逼,你是骚婊子。”刘墓的手指被他竭力绞吸着,看着他涨满情欲的眼从凌乱汗湿的碎发里迷离地望着自己,只觉得心魂都被他摄走了。

刘朝半张着嘴哼哼着,一副被他刺激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刘墓看得欲火更加汹涌,又往刘朝粘腻湿软的逼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更用力地捅进刘朝的肉穴深处,挤压着褶皱战栗的软肉活动起来,一起在他的逼穴里疯狂抽插,捣鼓得媚肉疯狂蠕动,肉壁不断收缩。

“啊啊啊好厉害、弟弟、好厉害”刘朝爽得止不住浪叫起来,额角渗出的热汗顺着脸颊淌过,在下巴聚成晶莹是一滴,“啪嗒”一声滴落在玻璃展柜台上。

他看见了玻璃上倒映的自己满面潮红的脸。

还来不及羞耻,为了更凶猛得刺激紧实饥渴的逼穴,刘墓在那三根手指在逼穴里抽插舂捣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按揉在了他红肿又脆弱的阴蒂上方,对着他敏感的阴蒂头不断碾磨,将它亵玩得越发红肿胀大。

阴蒂上方敏感的软肉被按得深深凹陷下去,粗糙的指腹在同一个位置发力,像震动棒一样高频碾压了起来,穴壁深处的软肉也不断被摩擦过,被指尖搔刮。

双重的灭顶快感让刘朝的阴穴像要爆炸一样生出无法承受的舒爽,满面滚烫的潮红蒸腾起更多晶莹的汗液。

“啊呜好快、要流水了”刘朝仰头尖叫起来,身体绷出了完美流畅又动人的曲线,要是有人此时从便利店门口路过,一定会被他淫荡媚人的姿势吸引驻足。

漆黑沉寂的夜里,路边仅剩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亮着如白昼一般明亮的灯,衣着完整的营业员正在柜台后面不断地呻吟浪叫,漂亮的眉眼都皱起来,脸上一片潮红,实在令人忍不住探究里面究竟在发生什么。

再看见他身后紧挨着的那一脸隐忍克制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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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人,一切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啊啊好舒服、好爽、好爽”刘朝的身子被手指刺激得剧烈颤动,原本清醒的脑子被刺激得昏昏胀胀的,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使他浑身的血液都疯狂的沸腾。

穴道里不断涌出了越来越多粘腻的淫水,渗过刘墓的手指被薄薄的内裤全部兜住,沉甸甸的挂在腰间。

刘墓的手指继续往他淫湿的肉穴里捅插,指尖深入肉穴深处的穴心后,肆意抠挖了一番,将蠕动的媚肉推挤按压,再一次粗暴地翻搅出了一大股滚烫淫水。

“流水了、弟弟太深了、又流水了”

刘朝的身子在强烈的快感下不停颤抖着,颤得胸前的一双紧裹的奶子也欢畅地跳起来,从裹胸布里挤出来肥嫩的肉。

“刘朝,你开了苞的骚逼真是一天比一天淫荡啊。”

听着刘朝那越来越浪荡难以自持的叫声,刘墓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放缓了动作,将逼穴里的手指抽出,指尖与紧致的逼洞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被堵在洞穴深处的淫水没了阻挡,肆意地涌出来,顺着刘朝的大腿内侧就往下疯淌。

刘朝的肉穴不断地流水,被撑开的软肉空虚地蠕动叫嚣,剧烈的饥渴几乎将他的理智给全部淹没,渴望着更加粗壮的东西填满空虚止住瘙痒。

“弟弟、呜别抽、出去要、还要”刘朝难受得眯起泛红的眼睛,回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刘墓,眼眸蒙着水雾,湿漉漉的。

“你想要什么?”刘墓故意不动,想要逗逗他。

——发情了止不住摇屁股的骚样子还挺好看。

“要要手指”他伸手去勾刘墓被淫水浇透了的手掌。

刘墓眯眼盯着他,暗沉的目光从漆黑的深处烧起烈火,躲开了他靠近的手,哑着声音:“手指累了。”

“你的逼太骚了,手指操不动。”

“呜”刘朝被躲开,愣了一瞬,眼睛里的水雾蒙起了更多。

“那那”他的睫毛迅速眨动了几下,脸色变得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慢吞吞地把被刘墓拽下去露出半个屁股蛋子的裤子穿上。

“那不、要了”

看着他爽完了就提裤子的行为,刘墓一阵火气直往上冲,和沸腾的欲火烧在一起,直接忽略了自己恶劣的从中作梗行为。

他猛地拉扯住刘朝细瘦的手腕,拔高了声音:“傻逼,手指操不动你的逼,你不会要点别的东西吗?”

他主动开口,刘朝眼神亮了下,非常诚实地伸手隔着裤裆捏住了他粗硬胀痛的肉棒,柔软的手捏着肉棒往上爬,握着龟头用力搓了搓:“那要、这个、大东西塞进来,可以吗?”

他抬头眼巴巴望着刘墓,沾满水光的眼睛亮晶晶的,红扑扑的脸颊也更润泽了。

刘墓被他勾引得心火一路烧到了喉咙眼,只觉得身体异常干渴,皮肤都热得要皲裂,急需一场甘霖。

他的喉咙重重滚动了下,声音暗哑:“那你自己拿出来。”

刘墓顶了顶胯,把滚烫坚硬的东西更深地送进了刘朝的手心。

刘朝拉开了他的裤链,内裤被一点点拽下来,涨红粗大的一根就迅速弹了出来,马眼不断翕张着,龟头也被前列腺液浸得湿润,昭示着主人的急迫。

刘墓的腹部收紧了,肉棒在空中上下晃了晃:“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吗?”

刘朝盯着晃动的肉棒,像是看见了蝴蝶的猫被吸引走了视线,几秒钟后才慢吞吞摇了摇头。

刘墓抬手,曲起手指关节敲了下他的额头:“脱裤子啊,笨蛋。”

刘朝听话地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鞋子也踹到了一边,光穿着一双起球了的薄袜子站在地上,赤裸着白皙细直的两条腿。

“塞进来弟弟、快塞进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和刘墓在这里做爱了,他轻车熟路地用双手环握住刘墓粗壮灼热的阴茎,将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湿透了的逼穴口。

光滑庞大的头部顶开褶皱的花瓣,轻而易举就探进了被开拓得湿软淫荡的穴口,翕张的马眼和绞吸的软肉同频收缩了起来,汁水交融。

“嗯啊弟弟、也、湿了”刘朝迫不及待地挺出腰身,将花穴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潮湿的逼口小嘴一样缠绵地吸着流水的大龟头,渴求更有力的深入。

他的后背抵在玻璃柜上,刘墓站直了身体,体位并不是那么合适,他只能用力地踮脚,岔开的双腿因为发力在地上一个劲儿打颤。

鸡巴拽成下垂的方向就没有办法塞进逼洞,上扬着他的花穴根本碰不到,他体内一阵阵翻涌着躁动和瘙痒,难受得握住大龟头不断乱蹭自己的花瓣肉唇。

“呜、进不去弟弟、进不去、你太高、了”他焦躁地喘息着,声音像是床戏时撒娇一样勾人心魄。

媚肉翻出内里的殷红,湿润的汁水尽数涂抹在刘墓青筋突显的阴茎,刘墓只觉得被他握住蹭着,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他看着刘朝白的反光的双腿,沉着眼咽了下口水,狠狠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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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上衣底下的丰满臀部揉搓了一把:“又发骚,等会儿逼被操烂了可不要哭。”

刘朝已经不会因为这种话害怕了,因为刘墓每一次操他的时候都会说,但是没有哪一次真的把他的逼操烂了,反而操得他爽得要命。

刘墓双腿分开了些,微微屈起降低了胯的位置,动作急迫地对准了刘朝的逼穴,直接把硕大鸡巴往里猛地捅入。

“唔啊!”粗长的一根利刃一般直直撞到了底,刘朝被大鸡巴捅得猝不及防,猛地颤动着仰起了头,逼穴瞬间就被鸡巴榨出了一柱火热的淫汁。

大腿根战栗抽搐起来,刘朝的手紧紧攥住了刘墓结实的手臂,本就战栗不止的双腿被瞬间劈裂穴道的肉棒刺激得更加发软,靠着柜子一个劲儿往下滑,反而将埋没在体内的肉棒吞吸得更加完全。

“这样不就进去了吗?”刘墓掐住了他颤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又用力抵在了柜台边。

他的胯部急促地顶撞起来,鸡巴往里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狠,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刘朝深处更为狭窄的地方,操得刘朝捂着嘴“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

刘朝被捅的地方像是熟透了的果肉不断溢出浓郁的汁水,快感和酥麻迅速窜过神经,刺激得他渐渐变得意识模糊,脑子里空白一片。

“啊啊、好快好舒服、弟弟、好厉害”刘朝的神情及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受控制的淫荡了起来,下体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上下摆动,逼穴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含着插进来的美味巨物不断地吸吮。

被用力开垦舂捣的肉逼中不断泄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落针可闻的寂静夜晚奏起乐章。

简陋的柜台也随着凶猛的顶撞抖动起来,“咯吱咯吱”地摇晃,玻璃展柜里摆放整齐的香烟在惯性作用下晃地乱七八糟。

刘墓急促地喘息着,一边不断顶撞着胯部,用力拍打刘朝弹软的丰臀,一边将手从下钻进刘朝的衣服里。

裹胸布被用力拽开,肥大的一双巨乳瞬间弹了出来,刚被释放的乳头顺间飙射出了两股浓滚的热奶,淋在刘墓的手心里。

“你怎么越来越多奶了?”刘墓掐着他的胸揉搓起来,拇指食指碾着挺立的乳头旋转搓弄,刘朝的腰就难耐地扭动起来,受不住一般泄出更加娇的呻吟。

“是被我揉得吗?奶子也越来越大了。”

“呜我不、知道轻、一点、轻一点”被聚拢压扁的奶子一阵酸胀,浓白奶水止不住从红肿的奶孔里溢出来,刘朝的身体被上下玩弄,敏感地痉挛起来,全身皮肉都泛上了薄红,渗出一层酣畅淋漓的热汗。

媚人的喘息听得刘墓浑身酥麻,鸡巴往里越撞越猛,在啪啪啪的撞击中,更加用力抱紧了刘朝柔软的身体,将双乳牢牢压挤在手心。

软弹如兔的肉从他陷下去的指节缝里溢出肥美的弧度,看得刘墓欲望越发蓬勃,鸡巴更加用力往逼穴里一遍又一遍地操干,龟头每一次都往里狠狠顶进狭窄的深处。

他一直认为刘朝的特殊身体构造里,最美妙的地方还没有被他开拓,因为每一次他竭力撞进穴道的最底端,都会有一圈极其狭窄紧致的肉将他牢牢吸住。

这一次也是一样,他的鸡巴狠狠往里捅,瞬间被一股大力吮吸住。

龟头的神经完全被激活,密密麻麻的痛爽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他撞得越发凶狠,龟头猛然顶撞进了难得能进入的秘密花园,整圈紧密的媚肉将他的龟头狠狠吸绞住,一圈圈褶皱的肉疯狂震颤着敏感的冠状沟。

“呃啊”他猛地蹙眉,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痛快,差点就被这一吮吸刺激得缴械投降。

刘朝更是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从中间被剖开,逼穴失去了知觉一样麻木地抽搐,整个人瘫软地趴在柜台上痉挛起来。

“啊啊啊——好胀、好胀不要操、那里”

“呜啊、要坏了、要坏了”

他尖声浪叫起来,被狠狠刺激的逼穴更加用力绞紧了试图继续抽动的肉棒,被撞击拍打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花穴裹挟着肉棒疯狂地蠕动,从紧紧贴合缠绵的肉体缝隙中溢出带着绵密泡沫的汁水。

刘墓彻底被爽到了,双手牢牢掐紧了刘朝趴下去的的细腰,鸡巴在猛烈地绞吸过后抽出一小截,又迅速往里撞入,龟头重重捣弄在了紧致的肉壁上。

鸡巴与深处更为紧致的肉壁激烈相接,刘朝平坦的小腹被操出了整个龟头的形状,一下一下猛烈地凸起着。

玻璃柜台发出更大的响声,四角摩擦着地面“滋啦滋啦”地被推动,柜台边上整齐摆放的避孕套和各种小零食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上。

“呜啊、等一下东西、倒了、啊呜会、压坏的”

刘朝双目迷离恍惚地看着不断从货架上摔落的东西,力不从心地喘息起来,手脚却已经被刘墓操得完全提不起力气,瘫软在刘墓身下不断被顶撞,他整个人都伏在了柜台上,双脚连地面都挨不到了。

在抑制不住的喘息浪叫中,他的声音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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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染上了哭腔,眼眶里溢满了舒爽难耐的泪水,下巴不住往上仰,使原本就白皙修长的脖颈拉出了更为诱人的曲线。

“先管好你自己吧。”刘墓的动作不停,完全地操红了眼,汗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儿往下淌,全都浸进刘朝的后背。

粗壮的大鸡巴越操越狠,将刘朝战栗抽搐的身子撞击得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操得刘朝剧烈晃颤的身子不停拍打在玻璃台面上,淋漓的汗将干净光洁的玻璃抹得模糊一片。

“太重了、弟弟、轻点、呜呜”刘朝趴在玻璃上挣扎扭动,淫叫声里的哭腔越发浓重,体内堆积的快感犹如洪荒猛兽一样,他不能承受,只能呜咽得哭出声来,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

敏感的逼穴不知道喷了多少水,在持续不断的高潮里变得麻木,又被肉棒更凶猛的捅插激起强烈的快感,再一次迅速攀顶,疯狂喷泄出浓汁。

“啊啊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刘朝的眼神彻底涣散,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鸡巴凶猛操干的逼穴深处,只觉得有一股极致的酸胀,从他被操得凸起的小腹,往四方蔓延。

深深顶弄在肉穴里的肉棒凶狠得可怕,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攻势不断向他狭窄的逼穴深处发起进攻,殷红的的逼口都被大鸡巴撞得糜烂,汁水也被榨出了细密的泡沫,随着抽插四处乱溅。

“舒不舒服,小骚货?”刘墓搂紧了他不住乱颤的的身子,鸡巴凶狠地拔出来,又往他被捅地汁水淋漓的逼穴里狠狠没入。

“呜不要了、弟弟、我不、要了”刘朝被肉刃操干得止不住痉挛,哆哆嗦嗦地求饶,逼口夹着鸡巴一阵猛缩,又往外泄出了大量的热汁,顺势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刘墓死死抓握住刘朝的腰身,鸡巴往里像打桩一样不停歇地撞击抽插着,龟头往里嵌进深处,刘朝被他捂着的肚子就凸起弧度,顶撞着他的手心。

刘墓咬牙冲刺了起来,手掌也越发肆意地揉弄起他柔软的腹部:“刘朝,你是不是胖了?”

“这里的形状都没有以前明显了,”随着鸡巴的猛插,他紧紧压揉着刘朝的肚子,被快感刺激得同样呼吸不稳了起来,“真舒服,要再把你喂胖一点。”

刘朝觉得被他揉弄的肚子有些微微发痛,但是一瞬间就被入骨的酥麻盖过,他满脸涌上了更加深的潮红,被操干得胡乱尖叫了起来。

“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喷水、要喷水了”

自从知道了潮吹和尿尿是两个不一样的东西,刘朝再被操干时的用词更加严谨了起来,却不知道这样骚浪的语言会更加刺激刘墓的理智,让刘墓的顶撞越发凶猛。

“呜啊啊——喷了、喷了”汗湿的头发一缕缕凌乱地贴在刘朝潮红的脸颊,他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汗水,仰着脖子挺着腰,剧烈地痉挛起来。

刘墓看着他那一副被自己操透了的样子,鸡巴往里撞击得更急不可耐,在他紧致的逼穴里疾速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捣进软烂的花心。

强烈的快感使刘朝瞪大了双眼,半张开的嘴唇不断哆嗦,失焦的瞳孔在眼眶里疯狂震颤,下巴高高,整个身体绷成了流畅的倒c型。

“啊啊啊啊啊——!!”淫叫声穿破了寂静的夜,门外见了光驻足的猫吓得浑身炸毛,“嗖”一下跑没了影,只剩下被掀起的落叶还再半空中悠悠地落下。

刘墓一下撞进了最深处,压覆在刘朝身上紧紧抱住了他,胳膊用力得几乎要把刘朝嵌进自己的骨肉里。滚烫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彼此都要把对方烧灼成灰烬融化成岩浆。

浓厚的蜜汁喷淋出来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也射进了刘朝不断抽搐的肉穴里,浓白浊液与透明的汁水融汇在一起,在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里孕育起春末夏初的种子。

霓虹璀璨,今夜还很漫长。

两人酣畅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刘墓明天一早还要去上课,他迅速将被弄乱的货架收拾整齐,就先回家睡觉了,刘朝在收银台站着,身体里的精液和淫水简单清理干净了,却一直觉得有液体在流淌出来。

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楚越发尖锐的清晰,痛得他直不起腰,两腿发软打颤。

“呜啊、啊”坠胀难忍的痛在腹部炸开,他伏在收银台,只觉得刚刚被刘墓捅开的地方火钻心的疼,冷汗瞬间就布满了额头和后背。

玻璃门被推开了。

凉风灌进来,他整个人紧紧蜷缩起,粗重短促地抽吸着气。

“拿包利群。”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

刘朝整个人都痛得惨白,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战栗不止。

“喂,我要一包利群。”那人语气不耐烦,伸手推了把刘朝的肩膀。

刘朝的身体晃了晃,竟是直直跪摔在了地上,双腿用力收紧曲起,手掌死死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在地上。

根本没有用力推搡他的年轻人吓了一跳,迅速跑到他的身边蹲下:“我操!哥们儿,你怎么了?我也没用力啊?!”

“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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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肚子好痛”刘朝竭力从令人窒息的疼痛里抖着声音回答了他。

年轻人把刘朝送去了医院,替昏迷不醒的刘朝忙上忙下,拿到了刘朝确认怀孕的报告单。

他纳闷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翻来覆去看那张报告单,在走廊撞上了旁人的肩膀。

报告单飘落在地上,那人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上的青筋一直延伸男人挽起的白大褂袖口,年轻人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哥?”

男人眯眼看了遍那张孕检报告单,抬眼冷冷睨着他,阴沉地开口:“孙章河,你把谁的肚子搞大了?”

孙章河慌了:“不是、哥,你听我解释!”

和孙章河一起进了刘朝的病房,报告单上的名字和病床上局促的人对照上,孙章桥认出了刘朝——几个月前来找他做过心理咨询的兄弟。

同样是对自己的弟弟抱有肮脏思想的人,他当时桥垂眼看着手里毫无份量的薄薄一张纸,目光沉了下去。

不过他很快就掩过那丝不该有的情绪,温和地笑起来,率先和刘朝打了招呼:“刘朝,还记得我吗?”

“嗯”刘朝缓慢地点点头,面对两个即使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的陌生人,他依旧小心翼翼攥紧了被子,脸上带上警惕。

孙章河在旁边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

没有人理他,孙章桥把报告单递给刘朝:“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刘朝整个人愣了一瞬,似乎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又迟钝地摇摇头,接过报告单认真看起来,但并不能看懂什么。

“怀孕是什么、意思?”

孙章桥愣了一下,孙章河咋咋呼呼在后面大喊起来:“你是傻子吧,啥都不知道?”

孙章桥反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从现在开始闭嘴,不然就出去。”

“呜呜呜哥好凶”孙章河捂着脑门哀嚎。

看他老实了,孙章桥回过头和刘朝解释:“怀孕就是你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就像你们爸爸妈妈生下你一样,你也会生下他。”

“那”刘朝愣了下,依旧是懵懵的,“他会、和弟弟一样、聪明、帅气吗?如果和我、一样,又傻又笨,还是不要、生下来了。”

“不会的,他会和你弟弟一样聪明帅气。”

孙章桥被他小孩一样天真的思维笑到,想起来刘墓在他这里买的精神治疗类药物,“怀孕以后就不能吃药了,对胎儿有影响。”

“什么、药?”和上次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一样,刘朝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听不懂这个人说话。

孙章桥也疑惑地皱眉:“上次见过之后,你弟弟没有给你吗?”

“嗯”刘朝坐在床上静静地思考了一番,慢吞吞从衣兜里掏出来两罐糖,“弟弟、只给了、我、糖。”

他把红色的拧开给孙章桥看,颇有小孩子炫耀玩具的骄傲感:“这个是、草莓味的,很好吃”

然后他把蓝色的拧开:“这个、不好吃,这个是、苦的,很难吃。”

孙章桥一眼就看出了装在罐子里的药丸,他不知道刘墓是怎么哄过了刘朝,顺着刘朝的话往下说:“苦的就是不能吃的,以后你就不要吃了。”

刘朝的脸色变得为难:“可是,弟弟说、必须、一起吃。”

“你那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孙章桥失笑,药明明那么苦,这孩子居然能真当成糖天天乖乖吃下,要是孙章河有人一半听话,他就谢天谢地了。

“嗯,弟弟、很聪明,也很厉害,他说什么、都对。”刘朝每次提起刘墓的时候都是带着自豪的心理,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哄骗这条路行不通,孙章桥只能和他实话实说:“可是你弟弟是骗你的,这就是我说的药。”

他把刘朝手里握着的蓝色罐子拿起来:“你生病了,所以要吃药,但是现在怀孕了,吃药会影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就不能吃了。”

刘朝茫然地眨眨眼睛,面色突然变得无措。

“怎么、怎么会呢?我、我”

我为什么要吃药?

我生病了吗?

他想起被最近的快乐时光模糊掉的一段记忆。

记忆里有数不尽的大雨,密密麻麻的腐烂驱虫,他不应该被刘墓抱在怀里,他是肮脏的怪物。

他应该死掉才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活下来了。

啊,是因为不能给弟弟制造麻烦。

然后弟弟带他去见了这个年轻的叔叔,然后弟弟开始拥抱他。

原来弟弟突然对他很好,是因为他生病了啊。

“啊是这样、的啊”梳理清晰一切的刘朝睫毛颤了颤,低声喃喃。

孙章桥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再次和他讲解:“怀孕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做爱了,孕早期胎儿着床不稳,很容易导致流产的,你被送进医院就是这个原因吧。”

刘朝还没有回过神,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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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埋着头轻轻问了句:“什么、是做爱?”

孙章桥没想到他的知识这么匮乏,绞尽脑汁想了个通俗易懂又体面的话:“总之就是短时间不能再让你弟弟碰你下面那个特别的地方了。”

孙章河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特别的地方?什么弟弟?所以为什么怀孕了?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这样吗?”刘朝再一次自言自语。

可是不给弟弟碰下面的话,他对弟弟来说就更加没有价值了。

弟弟就不会再抱他了,也不会给他买东西,不会给他好脸色,不会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

弟弟又要开始嫌弃他了。

几乎不记得是怎么和两人道别,怎么回到了便利店,又是怎么恍恍惚惚回到了家里。

清晨的光照进空荡死寂的狭窄客厅,刘朝慢吞吞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前,然后栽倒在床上。

耀日升上,变得明亮;又落下,变得昏黄,然后夜幕降临,月亮出来了。

今天是周五,没有晚自习,刘墓下了课回到家,在卧室找到了还在睡的刘朝。

他迎面压在刘朝身上,手揽着柔软的被子一起将刘朝搂住,在熟悉香味的被子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着刘朝惺忪的睡眼:“今天又没有做饭?”

刘朝迷蒙地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看着刘墓近在咫尺朝气蓬勃的脸,深邃的完全包容着他的目光,莫名有一些想哭,于是慌张地错开了视线:“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刘墓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被刘朝不断张合的嘴唇夺去了注意力,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心里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想亲刘朝。

比任何一次做爱到激烈高潮的时候还要想。

人总是在追求刺激,追求激情,可也永远会被细水长流的平淡日子的某一个瞬间触动。

因为爱在里面流淌,悄无声息,又每时每刻。

“刘朝。”

刘墓的手臂收紧了,埋下头,脸颊贴进了刘朝的颈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侧脸:“没做饭的话就只能吃你了。”

他的手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指尖如同目光一样炽热,触摸在皮肤上让刘朝狠狠地战栗了一瞬。

“弟弟”刘朝缩了缩,躲开了刘墓的手。

“我我不想、再和、弟弟、做那样的、事情了。”

刘墓愣了一下,目光里闪过诧异,却也没有太多心,只当刘朝不开心了闹小脾气。

他的手还往刘朝腰间摸,捂着软软的肉捏起来:“怎么了,昨晚我先回家了,你不开心了?”

“是你的奶子又涨了,还是小骚逼没有尽兴?”他的牙齿慢悠悠碾磨着刘朝的脖颈,微凉的手指一点点往刘朝的裤腰底下钻。

刘朝的嘴唇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挣扎出了刘墓的怀抱。

他赤脚站在地板上,因为拖鞋被刘墓进来时踹到了床底。

“我以后、不要和、弟弟做了也不想、吃糖了”

他从衣兜里把那两罐糖掏出来,弯腰把它们放在了床上,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不看刘墓一秒。

怀里的软热消失,看着刘朝赤裸的脚趾被地板凉出薄红,刘墓蹙紧了眉,目光沉了下去:“刘朝,你在闹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会直说吗?”

“我、没有、闹脾气”刘朝像是焦虑一般来回抠着手指。

刘墓气急攻心,眼底翻涌上寒凉的阴郁:“那你就是以后都不要我碰了?”

“是”刘朝缩了缩肩膀,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小无助了。

“刘朝,你再说一遍?”刘墓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暗沉的目光直直盯着刘朝。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刘墓只是坐着心跳就开始加速,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变得不通畅。

“我、全部都、不要、了”刘朝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刘朝。

这句话像一把手将刘墓从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上推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畸形关系的结束会是由刘朝这个傻子提出。

他怎么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暴怒情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就是、不想要了”刘朝还是深深埋着头,声音突然开始发抖。

刘墓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瞬间拔高了声音:“这不叫理由!刘朝!”

“抬头!”

刘朝还是死死埋着头,身体也开始发抖,皮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开始泛红。

“我叫你抬头!”刘墓狠狠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见刘朝哭了,刘朝一直在强忍的眼泪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像翻涌生长的潮汐。

“因为、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弟弟、因为我生病了、才、对我好”刘朝的眼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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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湿漉的凌乱痕迹,声音也害怕得发抖。

“呜我要是、要是病好了弟弟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刘墓被他哭得心乱了一瞬间,在听到伪装成糖的药被戳穿时心脏一紧,生怕他在心里又乱想了什么才突然变了性子。

听了刘朝害怕什么,刘墓的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瞬间落地了,甚至因为自己能够左右刘朝的情绪而感到惊喜。

——是啊,他都没有说结束,凭什么由这个傻子提出来。

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

“弟、唔唔唔”刘朝吓得下意识要推拒,却被他牢牢抓紧了手指,舌头驱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被刘墓突如其来的吻惊的腿软,稚嫩的下面瞬间翘起了头,花蕊也胀开了,分泌起腻滑的蜜汁。

呼吸被遏制,舌尖也被刘墓吮得发麻,他喘不上气,浑身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头晕目眩地往刘墓的怀里倒,透明的津液从胡乱张合的嘴里溢出来:“唔哈唔”

刘墓揽住了他凹下去的后腰,松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了?”

刘朝爽红了眼和脸颊,哆哆嗦嗦地小口抽吸着,紧张得手指一瞬间全汗湿了,指尖颤了颤,轻轻搭在了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

叔叔说、这里有小宝宝,不能给弟弟操了。

他抿紧了嘴唇,犹豫地抬头看着刘墓。

刘墓也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沾满水的润泽嘴瓣上,恨不得吮舐他的嘴唇吃了他,强忍着拧紧了眉:“问你呢,给不给?”

刘朝的腿相互蹭了蹭。

肉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酥痒酸麻,软肉饥渴的蠕动,肉唇也不住地收缩起来,他想要了。

操一下也没关系的吧不然弟弟就不会再对他好了。

想被弟弟抱。

刘朝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怯怯地踮脚回啄了下刘墓,很小声的哼哼:“给”

刘墓的眼色沉下去,径直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次厮磨了很久,唇瓣相触碰相挤压相磨蹭,然后舌尖撬开贝齿,缠绵悱恻,水声连连。

“那你要乖乖吃糖。”

刘朝的腰贴住了他的胯难耐磨蹭起来:“嗯”

“腿张开。”刘墓一边强硬地亲刘朝,一边压着他的身体往床上倒,双手拽着他的裤腰带就往下扯,将他的下身剥光。

刘朝不会换气,几下就被刘墓吻得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喘息。

昨晚才操过,刘朝的肉穴还是微肿的,刘墓连前戏都没有做就急躁地挺身而入。

“唔嗯”急不可耐的肉棒瞬间捅进了肉穴,肥厚湿润的花瓣被挤向两边,媚肉被带着烧灼烫意的龟头破开,刘朝堪堪悬在地面的腿猛地蜷起来,脚趾也缩紧了。

肉棒只进去了小半截就被紧涩的穴壁死死绞紧,无法前进分毫,刘墓难受得蹙起眉,差点被绞得射出来。

“呃啊吸得好紧,痛吗?”

“不痛”刘朝挂着泪雾的睫毛疼得打颤,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头偏向一侧,怕看了可怖的交接处更加疼了。

“嘴硬。”刘墓安抚般地伸手抚住他绷起筋的脖颈。

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的肉上缓慢轻抚,他的声音带着点难得的笑意,“还不快点放松,我就只能来硬的了。”

刘墓灼热的体温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刘朝慢慢放松了蓦然被贯穿的身体,火热的肉棒埋在不断收缩绞吸的穴肉里,媚肉缠绵般地一点点吮吸,逐渐就分泌出了粘腻的汁液作润滑。

刘墓的胯不急不缓地悠悠晃起来,就着那缓慢分泌的黏汁碾着肉壁向前开拓,抚摸着刘朝脖颈的宽大手掌也一路向下,覆盖住那一双肥硕的大奶。

奶子在手的压力下弹跳起来,刘墓的双指捏捻住细腻的软肉,整个奶子被提着小巧的奶头拎起来,呈现出完美的锥型,他挤捏了几下,又恶劣地拧了拧。

乳头瞬间被刺激地发烫发肿,在手指的碾弄下硬硬的胀起来,很快就从中心晕开了深沉的殷红,酸麻酥痒的感觉涌上来,越发激烈地折磨着刘朝。

他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身插着的沉寂巨物就不断摇摆着往他的肉壁上碾压,刺激得他在床上挣扎乱蹭:“啊唔弟弟、不行那里、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奶头还是肥逼?”看他难受又逃不脱的样子,刘墓轻笑了一声,手下捻揉的动作不停,将奶孔捏扁了又对角撑开,惹得奶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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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劲儿往外边溢渗。

“流了好多奶啊,你的奶子真是被我摸熟了,越来越敏感多汁了。”

刘墓狠狠拧了把刘朝正在溢奶的奶头,一股剧烈尖锐的疼痛混着刺密的舒爽扎进刘朝的头皮里,刘朝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双目瞪大了,瞳孔失神地在眼眶里震颤。

“呜啊”他的身体绷紧,上身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小穴猛地收紧到了极致,夹得刘墓也忍不住抖了抖。

“我叫你放松。”刘墓被绞得面色铁青,泄愤般用力挤揉了一把刘朝的肥奶,胯也更加规律有序的动起来,插入过半的硕大淫根配合着刘朝挣扎的动作浅浅撞击起藏满汁液的嫩肉。

半边白软的肉团像湿面一样被他挤成了饼状,乳头完全肿胀硬挺起来,晕出一圈巨大的红,不断溢出的奶水将整个红晕又染上润白。

柔软肥大的乳房像积满水的海绵在宽大手掌的粗暴挤揉下压缩又膨大,在刘朝的胸膛疯狂弹动,一股奶水像存不住了一样,从大张的乳口迅速飙射出来。

“呜呜呜”刘朝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扭动起来,面目变得扭曲,双脚也抬起在空中胡乱蹬着。

上下都被激得受不住,他淋着泪的眼尾漫上红霞,鼻音浓重起来:“呜奶、奶头弟弟、不要、好难受”

“可是你的奶头一被我玩弄,小鸡巴就好硬啊,骚逼也湿透了,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

刘墓故作苦恼地说着,松开刘朝被他揉搓肿大殷红的一只奶子,扭身假意做了个要抽出的动作,却反而狠狠顶胯彻底撞没进了深处。

“啪!!——”

“啊啊啊”不知道是被撞到了哪里,总之粗硬滚烫的龟头碾过的地方一瞬间爆炸出汹涌的快感,几乎要把刘朝吞噬。

刘朝紧缩的穴肉被冲撞得更紧了,一整个猛地痉挛起来,内壁像是电动飞机杯一样抽搐痉挛了起来,疯狂吮吸着滚烫粗壮的柱身。

刘墓握住他控制不住抽搐的大腿根:“看吧,吸得超级紧,要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了。”

哪怕刘朝被猛入刺激得全身发颤,他也毫不留情地迅速冲撞起来,根本不给刘朝丝毫反应的时间,粗硬的巨根在软湿的穴肉里猛烈抽插,搅得肉逼不停颤栗,汁水横流。

肥大的睾丸“啪啪”地疾速拍打在在刘朝嫩白的穴口,几下过去他的逼口连着内里的软肉都火辣辣的疼起来,红肿的肉分泌出越发浓稠的汁液,将干涩的抽动润滑地流畅自如。

刘墓疯狂操着刘朝的穴,把肥软的穴肉顶撞的四方乱窜,蠕动抽搐的一圈圈肉就像无数的小嘴把他的阴茎吸得越发敏感,同样的舒爽让他更加无情地肏弄着刘朝痉挛的穴肉,上下挤榨汁水。

湿哒哒的淫水几次抽插过后就彻底打湿了交合处,肉棒上狰狞暴起的青筋碾磨进内壁无数的褶子里,没放过任何一个敏感带。

“嗯啊弟弟、弟弟不能、不能这么、用力”褶皱的肉逼里面噼里啪啦地炸出无尽的酸麻与快感,烈焰从濡湿的穴口一路烧进了刘朝饥渴的体内深处,烧得他两眼翻白,断断续续不成声音。

他想说肚子里的宝宝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折腾,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怕弟弟不再碰他,怕自己失去对弟弟的最后作用。

于是他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心里偷偷期望着肚子里的小家伙能结实点。

他迷乱的呻吟就像是让人意乱情迷的催情剂,刘墓全然不应允他的哀求,掐着他抽搐的大腿根狠撞猛插,肥硕的囊蛋更加用力敲打着他红肿的花壳,阴茎不休止地开拓着肉穴的每一寸。

“啊呜啊、太快了、弟弟慢一点、慢一点”刘朝的身子仰在床上,被粗鲁撞得上下起伏耸动,后背被床单粗糙的褶子磨得火辣辣烧烫起来,已然失去了面部控制,张着嘴胡乱的呻吟起来。

唾液从嘴角溢出,他的碎发被汗湿,凌乱的铺洒了一脸,缝隙间露出了被操得迷离恍惚的眼睛,和不断翕张的、渗满汗的鼻翼。

鸡巴被湿热紧致的内壁吸得舒服狠了,刘墓一阵头皮发麻,腹部猛地缩紧,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将头迈进刘朝被迫彻底敞开的香甜胸乳里。

“香死了,全是奶味儿。”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赤裸的肌肤,滚烫的舌头舔舐上被掐捏红肿的乳肉,酥麻瘙痒和强烈的刺激感混在一起,像长长的鞭炮一样从刘朝的奶头迅速炸开。

牙齿碾磨着粉红的乳晕轻咬,灵活的舌尖正正抵在翕张的奶孔正中,疾速震动起来,对着不断喷溢汁水的孔洞迅速舔弄刺激。

“呜呜不行、都说了、不行呜呜”酸爽如同翻涌的浪潮一瞬间将刘朝席卷吞噬,他的头猛地向后仰起来,眼睛紧闭着哆嗦,薄薄的热汗布满了额头,连成一道道线往下乱淌。

被舔弄得全身过电般痉挛起来,他双乳尖端那两抹烈艳的媚红也震颤着,就像是青楼上窈窕又骚浪揽客的妓女跳动不止。

“不要了弟弟、不要了”肚子也被撞得又隐隐痛起来,他哆嗦着抬手艰难地推拒着刘墓的肩膀,却被过分悬殊的力量彻底压制,只能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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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刘墓吃干抹净,被麻痒难忍的快感刺激地腰部不断地扭动上顶。

“你每次都说不要,哪次不是爽得在我身下摇屁股?”

刘墓嘴角微抬,掐着哆嗦的细腰把刘朝往他的下身拖拽回来按紧,这下肉棒彻底全根没入湿软肉腔里,连着两颗肥硕的囊蛋都挤扁在红肿粘腻的穴口。

“呜弟弟、不要我真的、受不、受不了了”预感到接下来又将是更加凶猛的狂风骤雨,刘朝的小穴敏感的抽搐了几下,涨红的脸色就变得微微苍白,目光中闪过一丝怯意。

他喜欢弟弟撞他里面,虽然刚开始会痛但是又好舒服,只是现在肚子里多了个经不起冲撞的小家伙,他看着弟弟那粗大狰狞的一根,莫名就害怕起来。

“受不了也受着。”刘墓危险地眯起眼睛,目光沉沉,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话是这么说,他却控制住了想要彻底放肆的动作,只是慢吞吞拔出来大半肉棒,又收紧腹部用力撞进去,变着角度奋力顶弄起透红软熟的肉穴。

粗根撞得刘朝止不住往前耸,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顶撞在瑟缩的软肉上,他的穴肉像被凿开了一样,潺潺流出淫水,顺着交合处一阵外溢,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呜啊啊啊”

穴腔缩紧,艳红的媚肉挽留般绞住抽插的肉棒,刘朝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情欲什么也不剩了。

心里的不安似乎影响了身体,刘朝的敏感度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更胜,极度的酥麻卷席了他的穴肉,而且还在一步一步的上升,他的脑子像是被搅碎了,混沌的一片。

靠的太近,刘墓的身上有很淡的汗味,被两人肌肤相贴的滚烫热度不断放大,不是臭的,就是刘墓的味道,令他心安的味道。

“嗯啊太舒服了,像怀了宝宝一样。”刘墓终于饶过了他沾满奶水和唾液的胸部,转而揉搓起他柔软的肚皮。

他灼热的手放在刘朝看起来只是多了些肉的肚子上,刘朝却去酒店,结果情人买了包就借口有事先走了,他是认出了刘朝这个软弱无能的傻子才想要故意找茬的,想在这傻子身上发泄怒火,却没想到他弟混得这么好,竟然当上了这么大商场的经理,可以给他撑腰。

刘墓看他说不出话,斜斜睨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拨通了保卫科的电话:“保卫科,一楼东侧厕所来一趟,有人恶意寻畔滋事,把他赶出去。”

“走。”他挂了电话,不再看那个气得面红耳赤的男人,拽着身后刘朝的手腕就往外走,刘朝还没反应过来,脚步一个踉跄,手里的拖把杆“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回头想去捡起来放好,却直接被脚步不停的刘墓强硬地拉走了,留下那两个懵逼的职员面面相觑。

“发生了什么,就这样解决了?经理这么处理,真的不怕被投诉到总部吗?”

“不知道,不过真的很硬气,给我看爽了。”

“确实。等一下,经理叫刘墓,他和刘朝不会认识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那消失在电梯口的人影。

被询问的那个职员纳闷地喃喃:“不能吧,那经理都当经理了,要是认识的话,他为啥还要来厕所当保洁?随便都能安排个轻松体面点的职位吧。”

“也对哦。”

刘墓一路把刘朝拽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站在车旁,面无表情地对刘朝扬了扬下巴:“上车。”

他的表情很平淡,就像对刘朝的出现根本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就像这只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一天。

刘朝没有动,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刘墓,然后慢吞吞脱掉了左手的塑胶手套,伸进衣服兜里摸出来两张叠在一起的纸巾递给刘墓。

刘墓挑眉盯着他,没伸手:“干什么?”

“擦手我、身上、很脏的。”他看见刚才刘墓只是碰到那个男人一下,就迅速拿纸把手擦干净了,那个男人穿得干干净净,刘墓都那么嫌弃,自己刚打扫完厕所,身上肯定更脏。

刘墓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看着刘朝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刚被那男人搅起的坏心情瞬间宁静了,他把手伸出来,摊开在刘朝面前:“你弄脏的,你给我擦。”

刘朝就很听话地乖乖给他擦手了。

手心被触碰的地方传来温热,他低头安静地看着刘朝,看刘朝垂着头,睫毛长长的扑下去,额前凌乱的碎发看起来像是要扎进眼睛里。

那一瞬间他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意识的就把手从刘朝的手心抽出来,拨了拨刘朝的头发。

刘朝疑惑地抬起头,从被他拨开的缝隙里慢吞吞与他对上目光。

直到目光相接的这一刻,他才好像真正意识到他和刘朝重逢了,那些装出来的冷静在那熟悉的目光里霎时间崩塌瓦解,他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捏住了,狠狠缩了下,疼得他喘不上气。

他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刘朝,他一直以为刘朝过得还算不错,也许在另一个城市的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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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继续做着收银的工作,虽然永远不会赚大钱,但也不至于这么糟糕。

所以这些年刘朝都是这样过的吗?做又脏又累的工作,不断地被不怀好意的人找茬,又为了保住工作只能低声下气地道歉。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有能力保护他了,刘朝为什么不联系他,他盯着刘朝,又开始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再努力一点找刘朝,为什么因为被刘朝挂断了那个电话,就真的不去想刘朝了。

——如果他能早点找到刘朝,刘朝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他的眼瞳瑟缩了下,仓惶地错开了视线,欲盖弥彰地把玩起手里的车钥匙,竭力压着发颤的声音:“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刘朝还是没有动。

他再次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刘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家。”

他说着就挪动脚步要走,刘墓眼色一沉,伸手把他拽住,克制着心底生出的不爽情绪:“我不会动你的,就送你回去。”

“真的、不用了”刘朝轻微地转动着手腕,试图从刘墓禁锢着他的手心里逃脱。

刘墓沉沉地盯着他,不说话,也不放手。

这么多年,他心里早就明白刘朝不愿意搭理他了,刘朝甚至不再叫他弟弟了,但他就是不愿意放刘朝走——他好不容易才见到刘朝的。

他固执地和刘朝僵持着,刘朝的脸色越发为难,他的眼底闪过受伤的脆弱情绪:“上车吧,刘朝,算我求你了。”

他很少这样服软,可他太怕刘朝真的走了。他的声音很低,眸光微微闪烁,就好像刘朝不答应他,他就会立刻哭出来。

刘朝抿紧了嘴唇,一如既往地将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他皱着眉头,像是在心底挣扎了很久,终于松了口:“那那、好吧。”

他这才松了手,替刘朝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回过头来看见刘朝已经把脏兮兮的手套和围裙都脱下来了,团巴团巴抱在胸前,乖乖站在他身后等着。

见他回头,刘朝还是那样怯怯地望着他,眼里带着些陌生的局促,紧张又不安地抿着嘴角。

是在害怕他吗?他不知道。

他只是在这时候好想亲亲刘朝,或者抱一下也好,他迫切地想要触碰刘朝,来证明此刻如梦般的真实。

但是他已经没有资格了,他的小蘑菇长大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受了好多好多的委屈,却已经不会在他面前哭,也不在原地等他了。

他把刘朝送到了家门口,那个地方和他们以前住的地方可真像,一个很窄的巷子,汽车开不进去,刘朝下了车要走,他也下车跟了上去。

巷子很昏暗,角落都是垃圾,他一身西装革履显得格格不入,凹凸不平的砖地空隙积着不知道什么水,反出不太好闻的气味。

刘朝见他也下车,有些慌张地开口,像是在驱赶他:“别、别进来了,我、马上、就到了,你快、回家吧。”

“我送你进去。”他假装听不出刘朝的意思,死皮赖脸地跟着刘朝往里走,心里盘算着到刘朝家门口找个什么理由进去看看才好。

他想看看刘朝生活的地方,也想和刘朝多呆一会儿,最好能看见他妈,再给他妈跪下道个歉,求他妈原谅他,把刘朝还给他。

可是到了刘朝家门口,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大门从里边打开,探出来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那是个看起来才不过三四岁的小女孩,她怯生生地看着他们俩,好几秒钟过后将门的缝隙打开地大了些,几步跑出来抱住了刘朝的小腿,好奇地打量着他:“爸爸,他是谁呀?”

她像施出了冰冻的咒语将刘墓的脚步定住。

刘朝显得越发局促了,将小女孩往自己的身上揽紧了,紧张地向他解释:“这是、小葵,是我的、女儿。”

刘朝的话让他有些发神,他怔怔看着那个小女孩,只觉得她真的很像刘朝,圆圆的大眼睛,弯弯的眉,小小的一张脸。

她是那么可爱,明明他当年也可以有一个这样可爱的小孩。

刘朝有孩子了,原来他已经有新的男人了,难怪他不再联系自己,难怪他要挂断自己的电话。

他说不清心底的酸涩到底是嫉妒还是什么,他只是一瞬间非常的愤怒,觉得这个人并没有把他的刘朝照顾好。

“我可以见见你的另一半吗?”他沉默了很久,才哑着声音说出一句话。

刘朝还没有回答他,小葵先开了口,清脆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我没有妈妈,我只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刘朝捂住了小葵的耳朵,向他解释,小葵就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不喜欢、小孩,我、自己、生的。”

他不喜欢小孩,那他喜欢你吗?

或者说,刘墓其实更想问,你喜欢他吗?

可是答案不就摆在眼前了吗?小葵就是答案,刘朝爱那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抛弃了他们俩。

“你自愿的吗?”他认真地看着刘朝的眼睛,生怕刘朝撒了谎,怕刘朝被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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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可刘朝的眼睛是那样真诚。

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很坏的人,他居然在心底暗暗期待刘朝是被强迫的,刘朝才不会自愿和别的男人做爱,不会自愿给别人生小孩。

——他妈带走刘朝也许真是对的,他就是天生的坏种。

“嗯。”刘朝并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点头。

他于是只能挪开了目光,看着刘朝脚边小小的人,思绪似乎在时空里游荡了很久才飘过来,嘴唇动了动,斟酌着语言:“一个人带她辛苦吗?”

“不会,小葵、很乖的。”

——看起来也是,和刘朝一样。

“是钱不够用吗?为什么要去做那个工作?”

自从工作了以后,他每个月都把一半的工资打给了父母,就怕他们钱不够了,怕刘朝过得不好。

“嗯妈妈、生病了,爸爸一个人赚钱、不太够。”

他意识到了一个很怪的点:“我给你们打的钱呢?”

“什么、钱?”刘朝也懵懵地看着他。

刘墓皱眉,突兀地跳了话题:“妈病得严重吗?”

刘朝愣了愣,低下了头,声音变得很小:“应该吧,医生、说、治不好,只能、药物控制。”

听到这里刘墓的心“咯噔”一下,很快就理清了头绪。他妈一定是把那一笔钱全部存起来了,怕刘朝要拿出来给她治病,怕她死了刘朝一个人没法生活。

即使这样他妈也没有联系他,看吧,他在他妈眼里就是和刘朝不一样,刘朝是贴心的小绵羊,他是冷漠的白眼狼。

可他的阴暗面又开始作祟了,他又隐隐地庆幸起来,庆幸他妈的偏见,庆幸刘朝过得不那么好,庆幸那个男人抛弃了刘朝和他的小孩,他才能有机会趁虚而入。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颀长的身笔直站着,不像刘朝的弟弟了,更像是个来谈判的商人:“我这些年有一些存款,可以拿去给妈交医疗费,你把这个工作辞掉吧,我给你找个新的工作,工资更高。”

刘朝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呆呆地望着他:“可以、吗?”

“那得问你自己,你愿意来做我的助理吗?”

他垂着眼,认真地盯着刘朝,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刘朝会拒绝,但面上是云淡风轻的,就好像只是随口给了个提议,刘朝答不答应都没关系。

他明明有能力直接给刘朝钱的,如果刘朝拒绝他,他也还是会给刘朝钱的。

但他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假绅士,在名利场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爬上来高位,如今连爱里也不自觉掺杂了利益,用着小聪明试图从刘朝这里获得更多。

刘朝不出所料的犹豫了,但显然这个提议对他充满了诱惑,他要考虑的永远不是一个人,从前他事事以刘墓为中心,现在也事事以家人为中心。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内心小小的挣扎了一会儿,答应了刘墓:“我可以、的,但是、我什么、也不会,助理、需要做什么?”

刘墓终于难得地笑了笑,因为他的计谋成功了:“做你会做的事情,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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