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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放了学，林耀就从妈妈的电话里听说了爸爸在隔壁县城住院的消息，赶紧打了个的士冲到了工程所在地的县城医院。
到医院时已经将近晚上8点。
绕过层层消毒水的味道，他才碾转来到爸爸的病房前。
上周见面时明明还意气风发的爸爸，如今竟然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头上还扎着绷带。
林耀怔了怔，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爸爸生病的样子，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一个人怎么可能十几年都没有生过病呢？
那一定就是以前爸爸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示过自己的病情。
爸爸在他面前，永远都是那样高大，强壮，孔武有力的。
仿佛永远不会倒下。
爸爸见他来了，不以为然地冲他笑笑：“不小心被一块碎瓷砖给砸了下而已，皮外伤。”
他拍拍床沿让林耀坐下。
“哦。”林耀应了声，乖乖坐下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看到床头有一篮水果，估计是工地上的人给爸爸买的，便顺手拿起一个苹果，想着给爸爸削个皮。
爸爸忽然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喃：“爸爸只想吃宝贝儿的水蜜桃。”目光不怀好意地在林耀的胸口逡巡。
林耀刷地一下双颊泛粉，惊慌地环顾一周，确定病房里的其它人没有听到爸爸的淫言浪语，才嘟着嘴小声地说道：“……爸爸！有这么多人呢……”
在外面还这么色眯眯的……真是的。
“都五天没吃了。”爸爸竟在他耳畔咽了下口水，低声道，“……你钻进被窝里来。”
“……”林耀咬着唇，犹豫半晌，终于还是在爸爸殷切的目光中，爬上了病床，钻进了被窝。
被子把林耀脖了以下的部位都裹住。
医院的冷气开得大，盖着被子倒也正常。
附近的几张病床上，大家有的在看手机，有的在看病房的电视，有的已经在小睡。
没有人看得到这边墙角病床的被子下，林耀的校服衬衫早已被解开了所有的扣子，裹胸也被猴急的拽掉，一双柔软而饱满的大奶子被他身后男人的两只大手重重拢住，肆意地搓弄着。
两只小巧的奶头被覆着厚茧的手指揉来玩去，激起的电流窜向四肢百骸。
林耀拼命地咬紧下唇，才吃力地忍住了几乎沲出的呻吟。
啊……好……好痒。
爸爸……真是的……总是这样！
玩到动情处，爸爸竟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示意他侧卧着面向自己，然后把整张脸都埋进林耀的奶沟里碾来钻去，不时去吸咬他的奶头。
没刮干净的胡茬一次次地刮地他娇嫩的奶子和奶头，惹来了林耀的轻颤。
“嗯……”林耀一时没忍出发出了声音，他赶紧捂住嘴，四顾。
幸好电视声音开得很大，没人注意到这对父子间的不伦行径。
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那里……他的花穴，已经开始吐水了。
花茎，也早已翘了起来。
好羞耻。
这敏感过度的身体，早就摆脱他的掌控了。
而爸爸竟然还把膝盖顶进林耀的腿间，坏心眼地顶弄着林耀的鸡巴和花穴。
直把林耀搅得全身发麻。
在林耀扭起了腰后，爸爸的头往下一挪，埋到了林耀的胯间，隔着校裤含住了林耀翘起的龟头。
吓得林耀捂着嘴不住挣扎，生怕一不小心就……
最后，忍无可忍的爸爸替林耀扣好了衣服，示意林耀扶着他，进了病房的卫生间。
大半个礼拜没见面的父子俩刚关上卫生间的门，就互相紧拥着缠在了一起。
林耀被爸爸推到门背上，两人忘情地拥吻起来。
“嗯……唔嗯～……唔……”
深吻间，爸爸已褪掉了彼此的裤子，抬起林耀的左腿挂在自己腰上，再拖着林耀的臀，抬起他的右腿也挂到自己的腰侧，就着这个体位，粗喘着用自己肉刃去摩擦林耀湿漉漉的花瓣。
“滋滋……滋……”花瓣被摩擦出湿润而淫靡的声响。
林耀双手搂着爸爸的肩，整个人都挂在爸爸身上，被爸爸蹭得全身发麻发软，从脸到脚——自上而下的洁白肌肤都透出一层清纯而淫靡的淡粉色，他被亲得微肿的红唇轻启，唇间沲出声声娇软的低吟。
“唔……啊……爸……爸……啊……”
“爸爸？你真是来找爸爸的？嗯？”爸爸用手掸了一下他硬挺的花茎。
“嗯嗯～！”
林耀全身一阵哆嗦，脖子往后仰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胯间的花埠自行绽开了，轻轻包裹住了男人的龟头，收拢。
花埠这自作主张的反应，让林耀全身更是羞窘得不知所措。
“如果真的是来找爸爸的，那就该来给爸爸锤背，”爸爸还不依不饶，“而不是用下面的小嘴来咬爸爸的鸡
', ' ')('巴。”
“呜……”林耀嗔怪的看着他坏心眼的男人，“爸爸……啊……”
“正常的男高中生来医院看自己爸爸会这样用骚逼来吃爸爸的龟头吗？”爸爸戏谑道，故意摆动着被林耀的阴穴轻轻吸吮的龟头，“来看谁才会这么做？”
知道不满足爸爸的恶趣味爸爸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林耀终于难耐地扭着腰，低低地叫了声：“……老公～啊……那里……好难受……”
花穴虽然吸到了龟头，却始终得不到爱抚，更不说花穴深处还饱受空虚。
“哪里？”
林耀咬了爸爸的耳朵一下，忿忿地道：“……你好烦啊！变态！”
“到底是来看爸爸的，还是来看老公的？”
“……”林耀眨了眨在情欲中湿漉漉的眼珠子，“来……来看爸爸……”
顿了下，他声音越来越小，“和老公……”
“浪货！”爸爸低低骂了一句，含住了他的右奶头，一边咬得滋滋响一边问，“叫谁老公？”
“……”林耀羞答答地夹紧了缠在爸爸后腰的腿，将身体和爸爸贴得更紧，“叫你……叫你老公……”顿了下，“我……才不是浪货！”
“正常的男高中生会对着自己的爸爸叫老公吗？会晃着奶子让自己爸爸吸吗？你还说你不是浪货？”
林耀脸比刚刚红得更深了，他垂下眼帘，轻轻地说道：“你……你不是我老公吗？”
爸爸笑了一声，脸上泛起说不出的情愫。
他低喘着，将胯下这杆长枪用力挺进他朝思暮想的稚穴。
享受着那柔嫩湿软的媚肉层层叠叠渐次蠕动地裹上了自己的长枪，他一边叹息一边低语道：“老公的屌被你吸得好舒服，就算今晚死在你里面也值了……你是老公的小骚逼，只许让老公一个人这么操……让老公操死你……”
“嗯～……别……别说了……”林耀羞耻地道。
他真不知道这种肉麻到吐的话爸爸怎么说得出口的。
花穴被爸爸的鸡巴撞出脆响。
啊……爸爸的动静总是这么大，外面……会…不会听到……？
他眼睛不经意瞟到一边的落地镜，心头一跳。
——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正以一种难以启齿的体位挂着眼前这个粗壮的男人腰部以上，尤其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地缠在男人的后腰，白皙纤薄的腿部肌肉紧绷在一起，勾勒出了精致的轮廓。男人托着他的双臀快速地挺动着，一杆长枪捅得他双乳乱颤，神色迷乱。
……谁要是知道这是一对亲父子在做这种事，都会呸地一声骂句不堪吧……
林耀把脸埋进了爸爸的肩窝里，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爸爸伸手拧开了花洒。
刷刷的水声顿时在前方响起，冲淡了两人间的肉体撞击声。
林耀的低吟这才一声一声地随着爸爸的鸡巴“噗嗤噗嗤”的深入而愈发地高亢婉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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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A市的路上，林耀坐在返程的的士上，刚刚被爸爸操得酥软酸麻的甬道总有种说不出的异物感和撕扯感。
爸爸的……实在是太大了。
明明做了这么多次，每次还是会这样。
林耀脸红扑扑地想。
吸了一口手里的酸奶，林耀想起刚刚在卫生间，他跪在爸爸腿间，吞下了爸爸的整根性器，乖乖地任由爸爸射出的浓精灌满自己的食道，还咕咚咕咚地往下咽……
脸更烫了。
真是的……爸爸总是这样！
恶心死了。
可是如果他不这样的话，爸爸一定会射在他里面……那样粘乎乎的，他还怎么出卫生间！还怎么回A市！
爸爸总是这么变态……！
但为什么自己今晚这么温驯地把爸爸的东西咽下去，他却不敢去细想。
明明……是可以像上次那样吐到马桶里的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
都是爸爸害的……！
全是爸爸的错。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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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狗一走，林今生便坐在病床上，神色凝重地拿起了刚刚被他藏在枕头底下的体检报告。
咀嚼着医生说的话。
——你这次的伤只是皮外组织受损，没有什么大碍。
——但脑部CT显示，你的大脑有陈年的淤血，压迫着部分脑组织。
林今生回想自己几年前确实在工地上受了次伤，也是被工地的东西砸伤，还住了几个月的院呢。
——淤血所压迫的区域，也许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直接影响，所以你的感知并不强。
——你说你平时有容易晕眩的毛病，包括这次突然在工地晕倒，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导致的。
——这边建议你进行
', ' ')('一个手术，清理淤血，否则这种症状也许还会再出现。
——还有什么影响？……emmm，你被压迫到的大脑区域有很大一部分是负责是人的性格。
——之前有过一些患者也是被淤血压迫到了这部分区域，结果性格大变，有一个从小到大都是模范生的年轻人在受伤之后，迷上了偷窃、抢劫……说觉得刺激，好玩。也有相反的案例，一个早年成绩吊车尾、坚持从高中辍学的太妹，受伤后竟然开始决定去上大学，复读了两年高中后考上了985……
——你想想，你有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这番话，让林今生心潮澎湃。
他想起来了。
几年前在工地受伤之后，恢复过来的自己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个人规划，都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选择到A市打拼，决定自考各种证件，就是那个时候做的决定。
可以说这些决定，改变了他的人生。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有益的转变，所以他从来没有觉得不对劲。
他一直觉得，是自己觉醒了，开窍了。
可是……他对赵婉过于强烈的恨意，对于林耀过于偏执的情愫，也是在这之后渐渐产生的。
以他从前的性格，他即便有怨，也不至于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报复赵婉。
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会产生这样畸形的情愫。
更不会在醉酒之后，趁着醉意，去操自己的亲生儿子，更不会在操完之后，天天对儿子的身体朝思暮想、以至于发展到肆意玩弄调教的地步。
那个时候，动了歪心思的自己，真的是太……太不正常了。
毕竟那时还没有亲子鉴定的乌龙破事。
后面的亲子鉴定乌龙事件引发的系列“报复”，不过是他为自己的不正常找了个借口作转移。
一个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的借口。
对。
不正常。
林今生总算发现自己的人生，有点不对劲。
而这些不对劲，似乎正是几年前那次受伤之后渐渐出现的症状。
那以前的自己，跟现在的自己，人生观有着巨大的差异。
林今生后脊升上一股寒意。
……难道，这些年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自己吗？
他万万没想到，活了近四十年，他竟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我。
心绪复杂的拿出手机，翻看了下林耀从小到大的照片。
看着他从那么小小的一个会抱着自己大腿奶声奶气叫‘爸爸’的粉团子，长到会拽拽地跟他叫板的叛逆姿态，再长到现在这副姿容俊秀、丰乳细腰的诱人模样，林今生既有为人父者那种慈爱，更涌上那种情欲横流的冲动。
他一生中，所有的柔情蜜意都在此刻入了心，刻了骨，简直要从自己的身体里溢出来了。
虽然极力克制着，但他满脑子都是林耀红着脸晃着奶子被自己操得满眼迷离的模样，胯间竟然又振起了雄风。
……啧。这个小妖精，真的太诱人了。
难怪哪怕有悖人伦，自己也不惜一切不择手段要得到。
想到半年前，林耀还是个会和其它男高中生一样对自己爱搭不理的青春期少年，现如今，却已经会羞答答地叫他老公、会用腿缠着他的腰发骚撒娇、会乖乖地让他射在里面了。
林今生百感交集。
他知道，他已经把林耀的人生轨迹强行扭转了。
之前他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因为这种事不需要细想，也经不起细想。
人生苦短，自当行乐。
当下没过痛快，老想着看不见的将来有什么意义？
但，此刻，林今生陷入了沉思。
他心里乱了。
他第一次，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也许，他应该给自己，给林耀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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