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失忆还能传染?!
赵婉瞪大了美丽的双眼,看着两父子,不由得陷入了无与伦比的惊诧之中。
这也难怪,普通人除了影视作品里会看到以外,一生在现实中可能都不会遇到一个失忆症患者,而她,竟然遇到了两个。
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儿子。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难不成是基因的问题?是林家有什么基因比较容易失忆吗。
她不由得想。
林耀显然已经从医生那里更早获得了诊断,他看着面面相觑的父母,皱了下修长浓密的漂亮眉毛:“……干嘛这么大惊小怪,这不是电视里常演的吗。再说了,医生也说,脑震荡后有短暂的失忆很正常,通常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的。”
顿了下,仿佛是为了安抚赵婉,他继续说道:“……我也只是忘了一小段时间而已,没什么。刚刚我试着找了道高考物理题做了下,还做得出来。”
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你看,我智力又没受影响!”
“……”
……可是你快要高考了啊,一忘就忘半年,这真的没事吗。
赵婉想了想,还是憋住了没说。
她也不想徒增儿子的烦恼。
林耀拿起一旁的手机,打起了游戏,边打边说:“……我今晚想吃红烧肉,还有大狮子头。”
他知道父母一定会在这种情况下满足他的。
------------失忆的小母狗分割线---------
在医院只呆了短短一星期,多次检查无碍后,林耀便吵着要回A市一中上学。
理由非常正当:距离高考只剩半年,他又已经失忆半年,不能再丢下学习进度了。
赵婉虽然非常不放心,但听医生说,脑震荡患者常常出现这种短暂的失忆现象,通常没多久便会恢复后,加上林耀的身体确实已经康复,只得勉强同意了儿子的任性要求。
但她有一个前提条件:林今生必须每天早晚按时接送儿子,保驾护航。
找不到什么像样理由拒绝的林今生自然只得同意。
“拜。”校门口,林耀拉开副驾的门,帅气跳下,也不理会林今生给他递早餐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校门。
林今生注视着儿子那修长而优美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不由得叹了口气。
带林耀回A市这半个月以来,林耀每天都格外积极的上学,生怕自己赶不过进度影响高考。
他对林今生的态度,竟然真的回到了半年前刚来的时候。
——那样满不在乎,那样盛气凌人,那样爱搭不理。
好像自己老子就活该像佣人一样伺候自己似的。
跟无数叛逆期的孩子一样。
林今生看着自己特意赶早买的包子,这是林耀之前最爱吃的包子,现在林耀压根不正眼瞧,只说不想吃包子,只想吃学校小卖部的全麦面包。
林今生恨恨地自己咬了一口。
——妈的,臭小子。
一个多月前,儿子一边娇嗔地扭着腰用下边的嘴慢慢吞下他的鸡巴,一边用上边的嘴吃他喂到嘴边的面包的画面浮上眼前。
林今生吃了一口包子的喉咙突然有些发干,胯间腾地一下跳了起来,硬得发疼。
再吃第二口的时候,儿子跨坐在自己腿上,嫩逼紧紧夹着自己的鸡巴缩个不停,被逗几句便羞得满脸痛红,噘着嘴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又浮在了眼前。
吃到第三口,儿子跪坐在沙发前,如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般吸嘬着他的鸡巴,把他的龟头嘬得滋滋响,把他残存的精液全都吸出来,津津有味地咽下去的画面走马灯似地闪过。
包子吃完了,林今生的鸡巴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一条休闲裤完全掩不住它的形状。
两父子这半个月以来的相处就跟普通的父子一样。
林耀对他话都懒得多说。
跟半年之前一模一样。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的温存缱绻,仿若黄梁一梦。
他那会缠人的小母狗,羞答答的小骚逼,就这么消失了。
那个会娇滴滴地说“都怪爸爸太大了”的小骚货,消失了。
那个会红着脸掰开自己的逼让他插进去尿的小骚逼,没有了。
林今生在车里坐了许久,仿佛大梦初醒。
他知道自己失去了很多很多。
现在,他应该努力做好一个父亲。
但是……
话是这么说,林今生心里也没底。
小骚逼的后劲实在是太强了……!
毕竟,他的大宝贝儿这么骚,这么好看,这么可爱,操起来又是无与伦比的爽,哪里是想忘就能忘的?
这辈子操过这么个极品一次,都值得回味后半生。
而他在一个多月以前,几乎是与林耀夜夜交欢,只要林耀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林耀想要什么
', ' ')(',林耀一声娇哼,他便心软得化成一江春水,什么都任他胡来,予取予求。
以致于有时候林今生都想建一座城堡,把林耀锁在里头,再也不让别人看一眼。
所以,每一天的相处,每一次的接送,面对林耀的冷淡,林今生都说不出的烦闷。
甚至有时接林耀放学时看到林耀和同学说笑,林今生都恨不能把那几个把手搭在林耀肩上的臭小子揍到不能自理。
而每晚林耀洗漱时,他听着水声都能硬,因为会忍不住想到儿子那诱人的曲线——那两颗娇嫩肥美的大蜜桃,那双纤长的大腿,那朵只属于他的木棉花……
林今生就在校门边,在人来人往的路旁,把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想着儿子大开双腿的模样自渎起来。
车窗紧闭,没有人往车里看。
男人低喘着结束动作的时候,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声正好响起。
林今生把手掏出来,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心中满满的空虚。
——鬼迷心窍到这地步的自己,真的能做好一个父亲吗?
下午,林今生在下课铃响前就到了校门口候着了。
背着书包的高中生们涌出校门的时候,林耀那鹤立鸡群的身影映入了林今生的眼帘。
他和一个男同学有说有笑地站在校门边的道上聊了五六分钟,直到林今生不耐烦地摁了摁喇叭,林耀才有些不爽地看了这边一眼,然后又和男同学聊了两分多钟才依依不舍地道别分开,慢悠悠地朝汽车走来。
因为林耀丢失了半年的记忆存档,再加上个月一直请病假,所以重点班是不能再呆了,只能调去了普通班。
原本林耀相当不甘,出于自尊,他觉得自己失忆什么的,真的太狗血了,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回原班肯定很难若无其事地和原来的同学老师相处,万一被发现失忆这种事真是太尴尬了吧。倒不如去一个全新的班级,重新开始。
这么想着,他也就释然地去了普通班,也结交了新朋友。
林今生无法言说自己对那个比自己不知道小了几轮的小男孩的不满,便只得默默地憋在肚子里。
“爸爸,”林耀一坐进副驾,便忿忿地说道,“你明天不用来接我了,我都好了。”
你看,立马卸磨杀驴了是吧。
上个月还晃着大奶子在自己身下扭腰呢,现在变成这副嘴脸了。
林今生忍着火气说道:“这话跟你妈说去,是她非让我接送不可。”
他知道林耀可不敢太忤逆赵婉的意思。
“……”林耀撇了撇嘴,果然没吱声。
晚上林耀吃过饭后洗了澡,穿着宽松的新睡衣,头上顶着个大毛巾边擦边匆匆走过客厅。
完全没注意到客厅沙发上原来在看手机的中年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睡衣底下随着他的走动不断起伏的曲线。
更没注意到男人的胯间竖起的炽峰。
十一点一过,林耀房间的灯便灭了。
他作息很规律,八点半洗完澡写作业,复习预习,十一点准时休息。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林耀的房间被打开。
林今生大大方方摁亮了灯的开关,看着林耀香甜的睡脸,吻了几下,毫无顾忌地掀开了林耀的被子。
睡衣是新买的绵质长款。
虽然胸前的一对大水蜜桃不像之前的薄纱衣那样呼之欲出,却仍饱满地傲立于睡衣之下,把睡衣撑出了诱人的轮廓。
揉揉奶子而已。
揉揉解解渴就好,绝不越雷池。
林今生喘着气,隔着睡衣揉了揉这对他肖想了一个多月的大桃子。
似乎……比之前更饱满了,越来越诱人了。
怎么,还在不停地发育吗?呵。
一面享受着这弹糯的手感,一面拨动着两枚小巧玲珑的尖蕊,越揉越用力,直把睡着的小美人揉出了无意识的娇吟。
“嗯~……”
林今生咽了口口水,亲了亲林耀的薄唇,终于忍无可忍地掀开了林耀身上的睡衣。
那洁白而美好的胴体顿时一览无余。
饱满的双峰,双峰上的红茱挺立着,纤细的腰侧延伸出漂亮而利落的线条,沉睡的花茎下,那朵甜美的木棉花也在沉睡。
明明刚刚想着只是来偷偷摘摘桃子而已的林今生此刻早把原先的打算抛诸脑后,头上满是沸腾的热气,粗喘着脱了上衣覆压而上。
这半个多月以来的朝夕相处以来,他一直都疯狂地忍耐着,现在已经到了极限。
结实的胸肌瞬间把一对软糯的大奶子碾压得不成样子。
一面用胸肌感受着儿子的饱满,林今生一面把手探向了儿子无乎没有什么毛发的胯下。
——这早已尝过自己鸡巴滋味、食髓知味的骚逼真能把自己给忘了?
——被自己都操得都变成自己鸡巴形状的鸡巴套子,真能随着失忆忘得一干二净?
粉嫩的花瓣中心闪动着露珠。
', ' ')('林今生用手拨了拨花心间的蕊珠,花瓣立马含羞草一样敛缩起来,将他的手指夹住。
“唔~……”睡美人的喉间发出软绵绵的娇哼。
感受着手指周围嫩肉的紧缩,林今生勾起嘴角:“……还是这么骚。”
勾了勾手指,林耀的双腿深处立马如同被叩醒了般,渐渐泛起了更深的粉色,将手指吸得更紧。
“别急,小馋猫,还有更大的。”林今生说着,一边在媚肉的轻绞中转动手指,一边低头含住了久违的奶头。
——先是整颗乳珠轻轻含住,继而以湿滑的舌身将它拨弄个不停,等把身下的美人儿舔得“嗯嗯”轻吟时,开始改为吮吸,用牙轻啃了两下,想到不能留下痕迹,便又继续轻吮。
很快,手指便在花道中转出了水声。
林今生猴急地拔出手指,拉低自己睡裤的裤头,将自己一柱擎天了半天的肉柱从裤子里抽出来,把湿滑的龟头抵上他朝思暮想的肉洞前。
他已经快要爆炸了,手指都急躁地发着抖,实在顾不上多作前戏了。
湿答答的花唇一触到湿滑的龟头便像产生了化学反应般粘在了一起,稍微往里钻了两下,花唇便自动绽开,任由龟头在唇瓣处反复碾磨,等龟头整颗粘上,花瓣便笼起,像是要热切地吞下龟头般。
单是这样,林今生就酥爽得全身发麻,他嘶吼着开始往里顶。
——将近两个月未经人事的蜜道紧如处子。
林耀的逼有一点特别让林今生欲罢不能。
——特别紧,无论操多少次,都紧得不像话。
这个紧中,又富含弹性与吸力,如同附着什么魔咒般让林今生上瘾。
但是一段时间不操,就会因为过紧而难以插入。
不过林今生知道,只要插进去,它便会又恢复那奇特的弹性与吸力。
眼下,要先把龟头插进去……
百转而难以入门的龟头焦躁而失控地开始了撞击。
“唔~……嗯啊~……”
身下的美少年低吟着睁开了水润的双眼。
他双眼迷蒙地怔怔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仿佛醒了,又仿醒全然没醒,双颊是被情欲染红的绯色,薄唇微启。
“……啊?”
林今生双眼发红地俯视着儿子,撞击的动作没停,反而愈发地猛烈。
“啪啪啪……”的肉击声越来越脆响。
林耀怔怔地眯起眼睛,口齿不清地嘟囔道:“……是、是……什么东西?”他嘟着嘴,“撞疼我了……”
林今生坏笑着,拉起林耀的手握住自己硬挺的柱身,低下头一边轻咬林耀的唇边一边说道:“是你最爱吃的……”
他在林耀睡前必喝的饮料里下了药。
所以根本不担心林耀中途醒过来。
迷迷糊糊的林耀触到上面的湿黏,“噫”了一声,嫌恶地甩开手,口齿不清地嘀咕:“……是、是什么……?好、好恶心……”
“不是说了吗。”林今生在他耳边低语,“是你最爱吃的,大肉棒。你以前不是天天吵着要吃吗?”
“你……你骗我……我…才不爱吃……”林耀嘟囔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大舌头,他眼睛眯着,逆光呆呆地望着身上他看不清脸的男人,“……你……你是谁……”
“骚逼,连自己男人都不记得了。”身上的男人笑道,腰间的挺动变得愈发地卖力。
“啊~!呀~……嗯嗯~……”随着胯间受到的撞击,林耀喉间的声音被击得零零碎碎,“唔~……不~……”
“不?尝过一次,包你以后日思夜想。”男人喘着粗气,又是猛力一击。
“啊啊啊~!”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娇软处一阵酸软,林耀失声尖叫起来。
进去了。
林今生欣慰地看着成功插入的瞬间被水润的甬道紧紧裹住的龟头,后脊一阵激零直冲天灵感。
看着身下五官扭作一团的林耀,林今生伸手抚平他的眉头,低喃:“……你男人的味道怎么样?”
林耀呜呜地抽泣着,眼眶透着些微湿意,撇着嘴:“……呜……什么破玩意儿……!好酸……好胀……我……我不要了……!”边说着,他边委屈地扭起了腰。
这一扭,双双发出低呼。
——奇异的酥痒从两人身体交接处向两人的四肢百骸蹿去。
“啊啊……!”林耀瞬间全身都软成了一瘫水,轻颤着直喘气,胯间不知何时早已立起的花茎喷出了一股白浊。
“呜……嗯……好……好痒……”他不敢动了,只得怔怔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埋怨着自己的不适。
——神智不清的他,只知道自己这种酥麻的感觉叫作痒,根本无法用更高层次的词汇来形容。
“……老公这就来替你的小骚逼解解痒。”身上的男人说着,缓缓挺动起来。
刚刚被顶痛的地方仿佛陷下去了,而且还不断地继续往陷入。
', ' ')('被他嫌弃过的那根又湿又黏又硬的东西撑得一直发麻发胀,而男人的动作让这种麻胀愈发的强烈起来,可是麻胀之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痒,让林耀难以自持。
“嗯~!嗯~……唔唔~……!”
听起来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从唇齿间沲出。
“……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啊啊~!嗯啊~……撑、撑到了……!嗯~……”
“呜呜~……太撑了……要……裂、裂开了……”
“……啊啊~!啊!不……呜不~……不要再插了……好……痒……唔啊~……”
“呜~……嗯嗯嗯~!……不、不许……再动了……呜呜……~好痒……要痒死了……”
在林耀的不断控诉中,男人的挺动反而更用力了些,那个快把他撑坏的东西在不断的律动中把他的身体抽出了难听的噗噗声,简直像在抽打他的内壁一样。
他委屈极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以致于要遭受这样的酷刑。
好痒……好痒……好痒啊……
说着要帮他解痒的男人,反而让他那个地方越来越痒,痒得他一直全身发抖、热泪盈眶。
痒得全身酸软不已,双腿不自觉地挂上了男人强健的臂弯,不时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男人粗壮的腰身。
就连被插入的地方,都痒得紧紧绞住了那个东西。
林耀迷迷瞪瞪间,只想再夹得紧一点,再紧一点,束缚住那个东西,让它不要再乱动了。
可那东西活像一尾海豚,他夹得越紧,它在他的身体里翻腾得更厉害,一次次跃动激起层层巨浪。
身体越来越热,脑子里一团浆糊快被烧干了,他越来越无法思考。
不知所措的林耀在男人不知道第几百次的挺动中,哭着睡死了过去。
林今生在登顶之间,啵地一声抽出了自己几乎爆炸的性器,他粗喘着,对着刚刚昏死过去的儿子大开的双腿间那正绽放着的、不住收缩的艳红肉洞疯狂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看着精液迅速灌满肉洞,覆去那艳红的色泽,他一时有些恍然。
——说好要成为一个好父亲的呢?
——说好的,进来只是来揉揉奶子的呢?
——说好的,以后再也不违悖人伦,顶多蹭蹭不进去的呢?
——为什么自己总是这样一次次地将自己的计划与理性抛诸脑后,一次次地犯下这样奸子的兽行?
——之前可以说是已经沦为骚逼的儿子主动勾引,色欲熏心的自己无法抗拒,可现在?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
这事,根本不应该发生!
等冷静下来,恢复理性的林今生抽了几张纸巾拭去了自己和儿子的精液,不单儿子肉穴褶皱上的骚水都被他擦得一干二净,就连儿子奶头上的水渍也被他细细拭去。
离去之前,林今生把儿子的衣服重新穿上,盖回被子。
一切都布置成原来的样子。
怀着复杂的心情,林今生去了趟卫生间。
积攒了近两个月的欲望,岂是一次发沲就能解决的。
都怪这个小骚逼,太过诱人。
哪怕他什么也不做,自己也会忍不住犯下罪孽。
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