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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林今生看着林耀只是随便扒拉两口就匆匆放下碗说要写作业，立马叫住了他：“怎么不吃了？”
“饱了。”林耀含糊地说。
林今生看了看碗里满满的饭几乎没少，说道：“你还在长身体，至少要吃完一整碗。”
林耀撇了撇嘴：“已经长太多了，我要减肥。”
“减肥？”林今生笑了，打着着儿子纤细的腰和修长的四肢，“你哪儿胖了？”
嘴上这么问着，眼睛却了然地在林耀的胸和臀处逡巡不去，这两个地方是林耀唯有的长肉的两处。
“我说胖就胖……！”林耀丢下一句，就溜进了屋里。
林今生看着儿子逃开的身影，摸着下巴咧开了嘴。
知子莫若父。
儿子在苦恼什么，他做爸爸的，能不知道？
更何况，林耀用电脑时还没有养成清理浏览器缓存的习惯。
儿子一上学，林今生打开电脑点击历史搜索记录，就立马看到了一连串发问：
——和有血缘关系的人做爱，会怎么样？
——为什么阴道被插入磨擦会觉得痒？
——被插入射精了好多次会不会怀孕？
——胸部为什么会变大？
——双性人的胸部过了十六岁还会发育吗？
……
林今生边看边发笑。
真是十万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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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林耀有了很多新的苦恼。
除了爸爸这个老色批的骚扰以外，他的烦恼又多了好几条。
比如，成绩下滑。之前刚转学的时候他还稳稳呆在年级前三十，但现在已经一点一点滑落到五十名开外了。妈妈三不五时打电话来操心他的学习，搞得他压力更大了。做梦都会梦到自己一边和爸爸做爱一边在背英语短文。
再比如……
自习课上的林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太大了。
今天他体育课跑圈时，几乎要被胸前的两块肉的抖动给吓到呆滞。
之前一直打着石膏，看到日渐隆起的胸他还没有什么感觉，顶多是把校服换大两号，看着不算太明显。
可这一跑起步来，明显感觉到两只奶子随着脚步在衣服甩来甩去，实在是……太诡异了。
都怪爸爸。
林耀咬了咬牙，双颊和耳廓都泛起了红晕。
没错，都是因为爸爸老是对自己乱来，所以搞得自己学习老分心，成绩才会退步。
胸……也是从爸爸对他乱来以后才渐渐变大的。
啊啊，好烦……！
一想到一会儿放学爸爸会来接自己，在路上可能又会对他动手动脚，林耀顿时觉得笔下的练习题有些索然无味了。
脑海里不断地涌现出那些萦绕不去的画面。
青草叶香气和爸爸精液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硕大滚烫的鸡巴在肉穴里疯狂地搅动嫩肉，简直像要把嫩肉给烫熟。
在窗外警察的询问下，小穴被不住灌入精液的充实感……
……
林耀发红的鼻尖隐隐发烫。
上周末和爸爸……在公园和马路边……那个过以后，爸爸明显……更变态了。
那晚回到家，他被爸爸背到卫生间后，两人在浴缸里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他在过程中累得昏睡了过去。
不……不是‘两人忍不住’，是……爸爸没忍住。
林耀赶紧纠正脑海里的错误回忆。
那天，连同在公园里的两次，两人一共……四次……
竟然做了四次……！
简直是疯了。
林耀红着脸叹气。
怪不得都过了四天，下面还隐隐作痛。
睡前，趁爸爸在客厅看电视，林耀赶紧去自己提问的论坛看了一眼有没有人回答问题。
这些提问都太羞耻了，所以光是看回答都觉得很羞臊。
——和有血缘关系的人做爱，会怎么样？
答1：你是想说乱伦吗。
答2：不是父母兄弟姐妹就没关系吧。
答3：道德的沦丧啊……
答4：很刺激吧？是不是被干得很爽
才没有！！
林耀眼角泛起潮热。
——为什么阴道被插入磨擦会觉得痒？
只有一个回答：你现在是不是很痒？可以找我，我帮你止痒，18CM包你药到病除，微信XXXXX
滚。
林耀删掉了提问。
18CM……爸爸都不止这个尺寸。
——被插入射精了好多次会不会怀孕？
答：极可能会。除非对方有问题
林耀瞪大了眼睛。
心口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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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为什么会变大？
无回答。
——双性人的胸部过了十六岁还会发育吗？
答：你是人妖吗，问这种问题。
林耀鼻子一酸，又删了一个提问。
还有一个。
他颤抖着手点开。
——怎么劝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要再和自己发生关系？
答1：如果不想发生的话肯定早就拒绝或报警了，不会来提这种问题。肯定是觉得舒服所以拒绝不了吧？舒服的话就好好享受，血缘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我还和自己亲生爸爸做爱呢，他鸡巴超大……插得我超爽的！（省略500字描述），每次都流好多水。
答2：一楼……自古出人才，在写小黄文？
答3：我的妈，1楼你醒醒！
答4：现在的人都这么饥渴的吗。
因为一楼的回复，这个提问下叠起一座高楼，早就没人回答主楼了。
林耀看着一楼的回复，一面觉得有些恶心：谁他妈觉得舒服啊！！谁他妈和你一样变态！！
一面又惊讶：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其它人和爸爸做这种事？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处境，眼睛不由得又湿润了起来。
抖着手又删掉一个提问。
听到爸爸进屋的脚步声，他红着眼睛退出了论坛。
“作业写完了？”爸爸走到他身后，拥住了他，右手不由分说探进衣领揉他的奶子，把他揉得喉间发出不经意的娇吟。
“耀耀的奶子，越来越大了。”
“……”林耀挣扎着拽出了爸爸的手，“你……不要再摸那里了！”
“怎么了？”爸爸俯下头一边啃他的耳边一边问。
“……都怪你天天摸，都把它摸大了……！”林耀忿忿，一本正经地控诉，并没有意识到说出的话听着有些可笑。
爸爸笑了：“你这叫发育。爸爸只是在帮你按摩，让你发育得更好。”
不等他反驳，爸爸又隔着衣服揉起了他的奶子，甚至一手一个地故意捏住他的两只乳尖，捏得他颤抖着不住轻哼。
“下面的小嘴饿不饿？”
“……”林耀恼火地说，“不饿！”顿了下，他红着脸嗫嚅着说：“还……还痛……”
就算不痛他也不想做……！
“要不要洗澡？”
林耀敛起眼帘，想了想：“……嗯。”
他知道，洗澡肯定必须得和爸爸一起。
和爸爸一起洗澡就必然免不了要被吸奶，被舔逼。
可如果他拒绝，那爸爸绝对有办法让他今晚都没法洗澡。
今天有体育课，现在一身臭汗，他真的无法忍受不洗澡。
刚说完，身子就一阵失重。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爸爸打横抱在了臂弯里。
在双人浴缸里，爸爸光是玩他的奶子都玩了半天，还要林耀用两只手帮他洗鸡巴洗到射精，最后甚至把精液射到林耀的逼缝里，看他那颤抖着一张一翕的小穴将精液一点一点地吃进去。
等洗好澡都过去一个小时了。
浑身瘫软的林耀疲惫地昏昏睡下，隐约之间，他听到爸爸拥着他喃喃自语似地道：“总有一天，你会掰着逼求爸爸用鸡巴干你的逼，到时候爸爸说不要你都不乐意呢……”
意识沉入梦中之前，林耀恨恨地想，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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